沈言一聽看向了這個丫鬟,明明之前她說了是貴妃指使,為什麼現在變成了崔佑?
本身崔佑就是左聽雪懷疑的人,如今被指了出來,張太師就不願意了,「皇上,這丫鬟雖是小女的丫鬟,但是小女並沒有做這種事情,求皇上還小女一個公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風錦奕讓張太師起身,他的心裏也有點失落,又一次不能整治他們張家了。
「他是怎麼逼迫你的,又為什麼要害崔治母子?」風錦奕問向丫鬟。
「因為崔治一直都比他要強,他嫉妒心極高,在加上他也愛蕭華,他也想娶蕭華,所以便起了害人之心,沒想到蕭華太過精明,查出來是崔佑害死的崔治,所以他為了自保,又生一技,栽贓陷害蕭華,奴婢這裏還有剩下的毒藥,還有進出崔府的令牌,請皇上過目。」
丫鬟說着拿出兩樣東西,經過太醫檢查,那毒藥確實是崔治所中之毒,那令牌也是崔府令牌。
如今人證物證都指向崔佑,沈言怒斥道:「胡說,你明明之前說是貴妃指使的崔佑,毒藥是你給崔佑送去的,現在為什麼變了?」
「皇上,真的是崔佑強迫的奴婢,求皇上明鑑。」丫鬟說着急忙扣頭,絲毫看不出在說謊。
沈言氣的嘴唇發青,明明昨天和說的是貴妃是主謀,這明顯的在說謊,「皇上……」
「好了」風錦奕阻止了沈言繼續說話,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蹊蹺,可是這丫鬟現在已經把貴妃撇去,就是繼續說也沒用。
風錦奕緩緩的閉上了眼,「馬公公,傳令下去,將這婢女和崔佑關入天牢明日再審,沒有朕的容許,不許任何人探視,蕭華無罪釋放。」
說完風錦奕便走了,朝臣也都散去了,風錦奕一個人坐在御書房,他發了好大的脾氣,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唯獨蓮兒推開書房的門緩步走了進去。
蓮兒來到風錦奕跟前,「聽說皇上生氣了,不知道為什麼?」
「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你可聽說?」
「奴婢聽說了,這件事情疑點頗多。」蓮兒一邊為風錦奕倒茶,一邊認真的解說着。
「你看出了疑點,那麼有哪些疑點?」風錦奕問向丫鬟。
「疑點一,崔佑和崔治在同一屋檐下,想要害死崔治何必大費周章,為什麼崔佑要去強迫貴妃身邊的丫鬟?」
「疑點二,沈琴師說了丫鬟昨天和今天說的話不同,那證明這個丫鬟似有什麼把柄在貴妃手裏,所以她不敢說出貴妃。」
「疑點三,崔家和張家從無來往,倘若崔佑真的和貴妃聯合起來害崔治,那麼說明張家一定另有陰謀!」蓮兒一連說了三個疑點,這個風錦奕也已想到,只是不明白這其中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
「你先下去吧,朕會讓人查清楚此事。」
蓮兒作了一揖便退下了,這時左聽雪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愛妃果然料事如神,快來坐到朕身邊來。」風錦奕說着拉着左聽雪坐了下來。
左聽雪早已懷疑這件事情並非相像中的那麼簡單,崔府和蕭府都是東楚的兵力最強盛的,真正的幕後黑手,絕不僅是為了攪和兩府的茅盾,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左聽雪猜測一定會有人過來繼續挑撥,果然蓮兒來了,而蓮兒說的話,左聽雪早就已經說出來了,左聽雪讓風錦奕假裝不知道,就是想看她要幹嘛?
「愛妃,那下一步,你想怎麼做?」風錦奕心裏也有想法,她只是想要看看左聽雪的想法。
左聽雪眼底掠過一道寒芒,「我們坐山觀虎鬥那麼久了,該出招了。」
「有何意見,愛妃只管說來。」風錦奕靜靜的等着回復。
「這天下何事能逃過皇上的耳目,皇上,你心中所想便是妾身想做的。」左聽雪微笑着看向風錦奕。
昏光的燭火下,風錦奕目不轉睛的看着左聽雪,現在就她左聽雪最知他心意。
左聽雪受傷的這些天消瘦的厲害,她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看着風錦奕的眼中滿是求知,一副迫切知道兇手是誰的模樣。
仿佛她真真什麼都不知曉一般。
風錦奕凝神看着她,竟沒有從她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在左聽雪的注視下,風錦奕的話都透着一絲冷硬,「朕會儘快查出兇手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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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蕭華不知道自己是睡着的還是清醒的,反正她看到了那片熟悉的丁香林,以及那個束髮佩劍的男人,他一直在對她微笑。
因着這笑容,蕭華覺得身體的不適感都減少了很多,只是,她才扯開唇角,怎么正對她微笑的陳鈺就變成了臭着臉的人。
「你走開,走開,我不要看到你。」見到這張讓她生厭的面孔,胃愈發的不舒服了,於是蕭華氣惱的揮舞着手臂,你去和那個沈小姐雙宿雙飛不好嘛,跑我這裏來幹嘛。
「就這麼討厭我?」涼涼的聲音,黑了的面孔。
「是,我討厭你,很討厭你。」蕭華絲毫也不隱瞞自己的情緒。
曾經她愛的是陳鈺,沒想到那時陳鈺愛的是左聽雪,後來崔治對她很好,所以她又愛上了崔治,沒想到陳鈺又愛上了沈言。
現在崔治死了,她剛被放出來,便去喝了很多酒,陳鈺知道後把她帶回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把你扔出去了,一個醉酒的女人別污了我的床。」愈發涼薄的生聲,更加黑了的面孔。
蕭華猛了彈起來,淒淒的眨巴眨巴眼,這個,貌似不行,好吧,她還是噤聲好了,和這個男人不能較真,較真會吃虧的。
「怎麼是你?」看到果真是陳鈺的臉,沈言癟癟嘴,然後又苦巴巴的趴在床上,現在不止是胃,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兒舒坦的地方了。
「怎麼就不能是我?瞧你這點出息,明知道自己沒酒量還要逞能?」話落,蕭華便感覺一側的床陷了下去,然後一雙大手輕柔的撫着她的背。
「那也是你逼的。」蕭華往裏挪了挪身體,避開他的碰觸,好吧,她承認現在頭和眼睛也開始疼了。
「是我逼你,但喝酒的事卻是你自己的行為,自不量力就要付出代價。」陳鈺的掌觸了觸蕭華的額頭。
「你不去找你的沈小姐快活,來煩我幹嘛。」蕭華拍落他的手,她只想一個人呆着,那樣才能看到她的崔治。
「因為這裏有個不省心的,使得我沒辦法去快活。」陳鈺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都已經在外面招蜂引蝶那麼多了,還招惹沈小姐,鄙視你。」蕭華又將身體往裏縮了縮,這男人真是的,幹嘛老碰她。
「既然都招蜂引蝶了,不來招惹招惹你,豈不愧對了這個名號。」陳鈺喉嚨里隱了笑,並故意扯了蕭華的一縷髮絲,他幾時去招惹她們了,都是她們來招惹自己。
「你走開,我還要喝酒。」蕭華推開陳鈺,看到了桌子上的酒,她走過去拿起就喝。
「你別喝了。」陳鈺一把奪下酒壺,然而已經有半壺沒有了。
「你給我,讓我喝。」蕭華伸手去奪酒壺,陳鈺一把丟掉酒壺,保住蕭華。
「華兒,對不起,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崔治對你的愛是真的,所以當初我說我愛上別人,不愛你,是因為崔治他是我哥們,我不能辜負他。」
「你不能辜負他,但是你卻傷了我。」蕭華現在已經迷迷糊糊的,她哭了起來。
陳鈺擁抱着她,任憑她捶打自己,不多一會蕭華沒有了動靜,陳鈺將蕭華放床上,他剛想離開,一雙柔軟的手臂便纏上了他的脖頸,然後用力一帶,沒有任何防備的陳鈺就這樣和蕭華來了一個親密相觸。
緊接着柔軟的唇瓣熱烈的貼了上來,陳鈺試着避開,但換來的是蕭華纏的更緊,不僅如此,自胸前的綿-軟已經緊緊的貼在了陳鈺的胸膛上。
若是在以前,陳鈺絕對控制不住,而今日他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他扒開蕭華的手,拿過被子給她蓋了下來。
蕭華已然是喝醉了,她很快就睡着了,大概兩個時辰,天還沒有亮,蕭華醒了,一見自己衣衫不整她看向不遠處餐桌旁的陳鈺怒喝道:「陳鈺,你個王八蛋幹了什麼?」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既然有勁跟我吵,看來這酒醒的差不多了,如此把這粥喝了吧。」面對這丫頭,陳鈺心底總是會蹦出幸福的因子。
幸福其實來的很簡單,就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說,你都幹了什麼?」蕭華翻翻眼怒視着陳鈺。
「那衣服是你自己說熱脫得,不關我的事情。」陳鈺望着蕭華,表情有那麼點色,有那麼點壞。
見陳鈺望着自己色壞的表情,蕭華忙看向自己,媽呀,這一看蕭華都想立刻將自己變成隱形人,許是剛剛在床上翻滾的緣故,衣服已經險險的到了邊界線,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還真是怎麼丟人怎麼來。
「你,不要看。」一臉羞臊的蕭華忙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自己真是大意了,可這個男人不知道非禮勿視這句話嗎?
「又沒什麼好看的。」陳鈺沖她擠擠眼,這丫頭每次誘-惑他都不自知,關鍵是他真擔心哪一天自己經不住誘惑,做了衝動的事。
「不講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蕭華氣惱扔了一個抱枕給他,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識趣,就算看見了悄無生息的退出去就好了,不僅大刺刺的坐在這裏不動,還說的那麼露骨直接。
「喝粥吧,喝完了才有力氣,嗯,你再豐滿些就比較有看頭了。」陳鈺看着她不急不緩的開腔。
好吧,蕭華覺得跟這個男人沒辦法正常的交流,用什麼詞形容他都嫌輕了,不管他出於何種目的,粥是真實的,胃空空如也,也是真實的,如此想着,蕭華也就不客氣了,拿過粥碗喝了一些。
「你怎麼還不走?」見陳鈺一直賴着不走,蕭華皺了皺眉,這孤男寡女的,何況這個男人還如狼,安全實在沒保證。
「走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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