檮杌邪君微眯斜眼,略一查看,琉璃盞中邪靈血罡做不得假,的確是狄夷的內輪,仔細收好,呵呵笑道:「夏賢侄,想必也是在斬殺我狄夷徒孫時出了不少力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夏越冬聞言,忙是惶恐單膝跪下,但仍舊是不忘挾制着蕭寧素,顫聲道:「邪君恕罪!實在是小修鬥不過這個蕭寧素,我一身玄功棋陣使盡都是不能在小比勝過,非是小修不救狄夷巫首,而是但凡生出點滴念頭,都是要被這狠毒女修一劍梟下頭顱,邪君明察啊,狄夷巫首的內輪便是小修設計騙來,不然……」
「嗯,夏賢侄心意本君早是知道,多說無益,本君且問你,這小女娃娃,賢侄是打算如何處置啊。」檮杌邪君將骷髏項鍊戴上,笑眯眯地看着夏越冬,一雙黑瞳卻滿是兇狠。
夏越冬毫無猶豫地屈腿一踢,當即是踢在蕭寧素膝彎上,奈何蕭寧素梗着脖子,死不跪下,反是狠狠咬了一口夏越冬手背,咬地夏越冬痛吼一聲,掌風飛過,蕭寧素白皙俏臉上頓時現出了一個紅手印,看了看手背上一排牙印,夏越冬罵了幾句穢語,抬腳又是要踢。
「誒,莫要唐突了佳人。」檮杌邪君揮手止住夏越冬,俯下身饒有興致地看着剛才還百般譏諷的蕭寧素,捏着下巴,笑面虎一般,說道:「女娃娃,在太華中清修孤寡,嗯,臂上還有守宮砂,水乳/交融本是人間極樂,本君這就帶你去享一享明道快活。」
說着,檮杌邪君便要一掌擊暈蕭寧素交給鷲獅,夏越冬心知要是讓那光頭巨漢擒了蕭寧素,多半是要將她折磨凌辱至死,忙是賠笑着立在蕭寧素身前,擋住了檮杌邪君。
「嗯?為何要護她?!」檮杌邪君對在道宗有大好前程的夏越冬主動來投本就是半信半疑,若是說趨吉避凶,倒是可以說夏越冬是個偽君子,再者收服仇人之子為座下驅使,怎麼都是一件人生快事,這才是沒有抓來刮骨吸髓,要知道,正道修士血肉最是滋補,沒有檮杌邪君壓着,不知多少人是對夏、蕭二人垂涎三尺。
夏越冬擠了擠眼睛,瞅了一眼無法擅動的蕭寧素,美人落難更是生出幾分楚楚可憐,偏偏蕭寧素性情剛烈,恨不得讓人按在身下狠狠韃伐,假意輕薄蕭寧素,低聲下氣道:「不瞞邪君,小侄早就是……」
檮杌邪君見狀大笑,極是用力地重拍幾下夏越冬肩膀,說道:「夫子云,食色性也,賢侄於我明道甚是有緣,這樣,這女娃娃暫且交予賢侄做爐鼎,頭一份元陰奪了大有裨益,再由老夫親自調教,明道中有一秘術,喚作『千人斬』,我看女娃娃你有望修成啊,哈哈哈哈……」
「怎的還未打破傳送法陣,鷲獅,前去看看。」檮杌邪君皺眉一望猶未斷絕的靈光柱,沉聲揮手下令道,身後光頭巨漢轟然應諾,拖着足有丈高的寬刃大斧,猛地一劈,當即就是將道觀劈了個橫半。
蕭寧素宛如木偶一般站在原地,夏越冬一手扣在腰間,一手點在眉心,看上去夏越冬一臉猥褻,不住地嗅着蕭寧素脊背,制伏地死死的,但蕭寧素清楚,夏越冬其實並沒有徹底封死她的氣海,除卻逢場作戲外,並無太多輕薄之舉,雖是不知道他如何與邪君親近至此,夏越冬總是沒有害她的意思。
「小賤人,老子看上你許久了,性子烈的很,費地恁多事了,今夜老子就要辦了你!」夏越冬大聲道,掐住蕭寧素脖頸,一手作勢要解蕭寧素衣帶,看的是一旁邪修淫笑不止,要不是夏越冬有檮杌邪君做背書,否則真是有人上前奪下蕭寧素。
「娘的,期望看老子活春宮?滾你娘的。」夏越冬吼道,雖是不能傷害二人,邪修個個桀驁不馴,怎會聽從僅是開靈小修的夏越冬,人是越聚越多,夏越冬拖着蕭寧素朝殘破道觀陰影處走去。
夏越冬心中焦急無比,這都過去了許久,為何宗門援兵還是遲遲不來,再遲上一會兒,檮杌邪君撤走,蕭寧素恐怕真是要被裹挾回邪魔巢穴,夏越冬清楚不過邪修行止,落在邪道手中的正道女子,無一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寧素傾城容顏,更是難逃一劫,眼見聚過來的邪修愈發多了,心知戲不演下去就壓不住這些個邪火,口中說道:「小娘皮,老子要動手了!」
只聽嗤啦一聲,堅韌異常的道袍驟然撕開了一條口子,蕭寧素臉上流下兩行清淚,無聲地反抗着,夏越冬狀若瘋狂地拼命撕扯,非是四五下才能扯開,再是慢,也是扒地蕭寧素香肩雪白,衣衫凌亂。
再撕下去,就到了褻衣,夏越冬手指一顫,咬着耳垂道:「人前聖潔無比,還不要做貞節烈婦,老子非讓你曉得厲害才是,一時三刻後莫要消受不了才對。」
說罷,邪修淫靡叫喊是越發高了,蕭寧素已是被扯地香肩半露,小衣粉紅,大半胸脯雪白了照人眼睛,看着夏越冬扯道袍下擺,此起彼伏地叫聲越是不堪。
陡然間靈光柱一震,光芒不做間,一柄湛藍劍光懸於天地,登時斬下,劈地城中邪修死傷枕藉,一道巍峨鍾呂聲響徹。
「有我臨淵在此,邪魔盡殺不赦!」傳送法陣勃勃靈光更盛,從法陣中衝出無數道宗修士,頃刻間與邪修戰作一團,檮杌邪君怪叫一聲,祭出邪器,即是與持着易水劍的臨淵真君酣戰起來。
夏越冬心中一喜,但身周邪修依舊太多,隨便那個都能滅殺了二人,罵道:「壞事!快走!」說着就是帶着蕭寧素往道觀隱秘處走。
接到夏越冬示警,留駐在天一峰上的道宗修士一朝匯集,便是震懾神州的莫大力量,若非是傳送法陣無法承載多人,只怕涿城內邪修都不夠殺,但魚貫而出的道宗修士甫一出陣就結成滅邪靈陣,堅定地掩殺過去,涿城道觀如何奈地住如此劇烈的拼鬥,真君之間激戰,隨便一道餘波就將道觀化作了齏粉。
「是我道中人!」正在結陣殺敵的道宗修士望見了夏越冬。蕭寧素,連忙喝令陣勢延伸,要將二人接引過來。
檮杌邪君在涿城上空與臨淵真君鬥不過多久,即是陷入下風,知道鏖戰下去只會被道宗圍殲,狄夷內輪取回,這遭便達成了目的,不再戀戰,大吼一聲,骷髏項鍊崩碎,炸開黏稠血幕擋住了臨淵真君,下令眾邪修速速撤去,眼角餘光一看,不出所料,夏越冬詐降罷了。
檮杌邪君面上一怒,再是料到,也是狠抽顏面,但臨淵真君劍招威能無匹,逼地檮杌邪君手忙腳亂,百忙之中吼道:「尨贇,捉回二人!」
底下化身惡獸的尨贇悍不畏死下,將道宗修士衝殺的七零八落,數個真人都是制不住,乍聽邪君號令,血瞳一轉,暴虐狂吼,向前一撲,電射而去。
夏越冬身後一股腥風襲來,來不及多想,夏越冬一掌拍在蕭寧素背上,僅是毫釐之差,蕭寧素脫離了尨贇擒拿,跌回了道宗靈陣中。
蕭寧素被道宗修士接個正着,遑顧衣衫半裸,轉頭眼睜睜看着夏越冬身影沒於血火煉獄中,大喊一聲,想要追去,卻是被道宗女修摁住。
臨淵真君御使着易水劍,戟指一攏,青鋒閃爍間,疾出道道殘影,陡然立出一座劍陣,赫然是臨淵真君成名絕技—「易水秋寒」,邪修縱然是比正道修士強上一籌,但檮杌邪君與臨淵真君如何能夠同日而語,劍光殘影擊地檮杌邪君只有招架之力,幾息後即是露了空隙,一劍刺中肋下,吐血暴退。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檮杌,一甲子不見,混到邪君又如何,終究是個廢物罷了。」臨淵真君一振易水劍,劍刃上現出一個黑衣少年,乃是易水劍靈。
檮杌邪君「嘿嘿」一笑,猛地一拍胸口凹陷下去,臨淵真君知是此人要血遁而去,無奈檮杌邪君一身修為對敵不夠看,逃命是駟馬難追,不然怎麼能活到邪君尊位,易水劍斬中虛影,傳來檮杌邪君嘲弄聲:「追的上本君再論其他,哈哈哈……」
見是邪君逃走,邪道血河修士都是精於血遁,臨淵真君顧此失彼下,也未能攔下幾個,收劍歸鞘,而一眾修為低微的邪修被道宗修士瓮中捉鱉,天明前即是擒殺地一個不剩,只可惜了一郡治所,一夜空城。
臨淵真君走入斷壁殘垣地只剩下傳送法陣尚是完好的道觀,靈光柱閃爍,時有道宗修士來往,便是真人,在涿城中也有數十位。
蕭寧素換上了新道袍,辨認出她蟠龍佩的修士報上,她即是月前越過虛天障的蕭寧素,祺璐真人自虛天障驚變後,搜尋完了太華內遭難弟子,棲月真人托她照看蕭寧素,若是蕭寧素出了意外,她無法向棲月真人交代,專門回了天一峰,等了多日,一起傳送了過來,正細細為蕭寧素療傷,溫言安慰。
「小璐,你先退下。」臨淵真君走進來,揮手清退了幾人,負手站在蕭寧素麵前,看着這個算作是他第二個妹妹的小女修。
「你可知我是誰?」真君淡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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