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上升至谷頂,循着寶球指引,一路又向西而去,隨着寶球越發強烈,幾人看見一座高山成環形將一大平原包裹在內那裏散發滿天神流。
秦飛幾人大喜這裏是主戰場,當他們臨近時才發現這裏來了好多人,秦飛縱目望去,只見一位美女似曾相識,「噢,」那不是叫風驚鴻的嗎!怎麼不見雪舞呢?
「哦!在那裏,」背對而坐似在修煉呢。
「唉,」那個前些打鬥時離開的黑衣少年也在,雲曦眼力也很好。
「那不是身上有柳鞭的那個人嗎,」這裏黑壓壓的擠滿了人,可是當幾人來到近前時卻發現,這裏竟然有剛剛死去的人,他們還沒產生仙氣。
「這裏好像已被分割成數十塊了,」聶崇峰道,竟然還有些人站在外面不敢臨近。
這時一聲「大哥來了!」只見遠遠的伯於牙和夏子峰他們向這裏招了招手,他們竟然在這裏而且只獲得了一小塊地方,但還好總比那些站在外面,卻不能近身的人強多了。
這裏威壓漫天,周圍的山壁上與地面上到處是戰鬥的痕跡,溝壑縱橫其間,有一些爪痕,掌痕看上去都令人有眩暈感。
「這裏曾經發生過怎樣的戰鬥,要有多少驚天絕世的人在此隕落!」
這時幾人落了下來,那些人看到了秦飛甚是高興,這時在旁邊走過來一人,「新來的懂不懂規矩?」
這時伯於牙上前道:「他是我們的朋友。」
「什麼玩意兒,什麼規矩」秦飛把還要據理力爭的伯於牙,拉在一旁,一臉不屑的問道。
這時伯於牙,在他身前低聲說道:「這些人和一些高手聯合在這裏收取寶物、聖藥,之類的東西,然後和他們派出來的人,較量過後才能進入這裏。」
「呵呵,這裏是他家開的啊?拿這當自己家菜園子啦!」秦飛語聲很大,顯然是怕別人聽不到。
伯於牙趕緊拽了秦飛一下衣角,道:「大哥,不是我們給你丟臉這些人實在高手太多,他們剛才只派出一個,就和夏老弟打了半天,雖然勝了,但是卻受了內傷,夏老弟在我們這裏還是修為最高的一個。」
這時秦飛向夏子康,看了一眼,只見他面色蒼白,像是受了些內傷,轉頭向雲溪,雲曦會意從袋子裏拿出從崑崙山帶出的一顆藥丸,遞給伯於牙道:「快給他付下吧,這是治療內傷的神藥。」
伯於牙將藥給夏子康服了進去,只有片刻功夫夏子康就恢復到了巔峰狀態,而且顯得更加的精神飽滿,那可是雲曦從崑崙山帶下來的神藥。
這時剛才過來的人,已然將秦飛剛才的舉動回去告訴了一個正坐在地上修煉的人,只見這人話沒聽完,就從地上躍起,氣勢洶洶的向這裏走來。
秦飛老遠的就在那裏開訓,「盡都是些持強凌弱的傢伙,也配在這裏指手畫腳。」
轉頭看向了雪舞他們又問向伯於牙道:「那是不是這些人,都是按他們的規矩來的呢?」回頭又在場中掃了一圈。
伯於牙道:「好像不都是,有些人,沒交寶物也進來了,」說着他看向了雪舞和黑衣少年等人。
「哼哼」秦飛也不知道哼個什麼意思,他也不想成為公敵,畢竟那幾個人高深莫測,自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向他們隨便發出挑戰的。
這時那幾個人已然來到了近前,「喂,小子聽說你剛才對我們出言不遜,現在你必須馬上給我離開,帶着你的人都給我滾。」
伯於牙剛要上前理論,被夏子康給按住了,「說了聲一切聽大哥的好了,你不要管。」
這時秦飛對來人問天答地的道,你是這裏的頭頭嗎?
那人道:「小子別和我廢話,不滾就都別想走了!」說完,手裏拽出大鐵棍,摟頭就向秦飛砸來。
秦飛也知道現在是靠拳頭說話的時候,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當下一拳動用彩流,迎着大棍就擊了過去,彩流強橫與棍力打擊在一處,只聽「嗖」的一聲,那大棍就像飛鳥出籠一樣,飛向天空再沒回來。
接着就見那人被一股大力擊出,正好落在剛才其起身之處,「哐」的一聲,把地都砸了個大坑,將在那裏修煉的人都紛紛驚起。
連那黑衣少年都從地下站了起來,一看是那日林中少年,不覺驚奇,「這人怎麼到哪裏,哪裏就有事你呢,」他顯然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少年的真正實力,看看和自己估摸的有多大差距。沒人能看出秦飛在哪個境界,即使能看出境界來也代表不了什麼,「若是像自己一樣身上有着絕世的功法,又何懼一些比自己修為境界高的人呢,」他從秦飛自信的眼神外放的氣勢中看到,這個少年不簡單。
這時那些和那人一夥的都站了起來,約有二三十人,而且看上去修為都不弱,這些人飛身喝罵着,朝着這裏撲來。
秦飛也不想影響他人,只見他沖天而起,一躍在高空之上,只見一條條人影尾隨其後,「嗖嗖」的沖了過去。
聶崇峰這時也提劍而上,人在空中聲音已到,「大哥還有我呢。」
夏子康也要躍身而上,被雲曦搖頭止住,他知道秦飛的脾氣,他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尤其是他先挑起的的戰鬥,在這方面沒有人比雲曦更加的了解秦飛。
這時天空中氣芒飛舞,只見二人在眾人的氣流縫隙中穿梭,黃金劍氣掠出,快若閃電,夾雜烈焰火芒,透過一道劍氣屏障,只聽一聲慘叫,一人被擊殺跌落下來,此時鮮血才從胸前貫穿而出。
再接着這天上往下跌落的人一個接着一個,過不多會兒就有人掉了下來,缺胳膊斷腿,骨斷筋折的,什麼樣的還都有,只見伯於牙等人在下面都被這二人神勇給驚呆了。
只有馱龜不時的,「熬嘍一嗓子、」把雲曦都下得哆嗦了一下,白了他一眼離他遠遠的站着。「好!唉別讓他跑了,對、對、哎呀、好啊!」隨着他的好啊,就見又掉下一個。
只見秦飛在高空之上縱橫拼殺,大開大闔,雙手化掌、變拳,爪、指並用,漫天的器芒都被他打的破散開來。
只見一聲大喝,』哎呀,好!」接着誰也沒有逃過馱龜的咒語,又有幾個人接二連三的掉了下來,這時在下面不了解情況,又有些心計的人,開始觀察這個在下面手舞足蹈,口念咒語的人了。漸漸地他們發現這個人好像真的是會法術,「他太厲害!這好像是上古的一種魔法,能在遠處殺敵無形,取人心魄。」
這時有人和身邊的人正在議論着馱龜,「是啊,有人附和道,要不同在一個境界,怎麼會有那麼大差距,他們兩個又不是神仙,」這些人也不完全是嫉妒,他們在以他們的角度在尋找着和這兩個人的差距,迷信在這個時候產生了。
他們不願意相信事實,而寧願相信自己的假想,而相信現實的除了一些單純的人,在就是那些和這兩個「神人,」沒什麼差距的人,還有就是了解他們的馱龜這些人。
現在在高空中停留下來的除了那兩個「神人,」就只有對方的五個人了,而這五個人,確實也實力非凡,他們是最後跌落下來的幾個人。
隨着秦飛不知疲倦的強橫之力,和聶崇峰不見人影的劍法,這幾個人只有兩人靠着命符,逃了出去,但是落在外面時,一個只是半截身軀,另一個全身筋骨盡斷,經脈崩絕受了重傷。外邊的那些大能者此時又圍了過來,「都變成了專家」又靠着那半截命符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又是這兩個小子,這回他們傷了好多人。」
「好像又有進步了,」聶崇峰的族老笑意掛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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