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鍾內,鳳瑤無論怎樣變化神通,都無法從東皇鍾內逃脫,變大縮小,手中變化出一個個兵刃,與東皇鐘的碰觸,都一一折斷。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東皇鍾囚禁了太一那麼長的時間,就是太一從這裏出去,都耗費了萬年,鳳瑤心急如焚,不是擔憂自己,而是擔憂東皇鍾外的炎舞安危,說實話,鳳瑤很期待炎舞會沖入這裏救自己,同樣的,鳳瑤也不希望炎舞會闖入東皇鍾內救自己出去,或許,炎舞不會為了自己這般做吧,鳳瑤苦笑一聲,心中滿是失落。
「可惡,為何這東皇鍾如此的堅如磐石。」鳳瑤揮動翅膀,在這東皇鍾內無盡的遊走着。
太一收回東皇鍾,向炎舞飛了過來,對炎舞譏諷道:「炎舞,那個喚作鳳瑤的女子,可是為了你才進入這東皇鐘的,難道你不想救她嗎?」
炎舞對太一怒道:「太一,她是她,我是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她救我,我可沒有強求她什麼。」炎舞內心很是掙扎,對炎舞來說,他不希望鳳瑤為了自己,而被太一收入東皇鍾內,可是,自己又怎樣才能救出鳳瑤?
「看來,你的心也是冷漠的嘛。」太一又向炎舞譏諷道。
夏羿拍了拍炎舞的肩膀,對炎舞道:「炎舞,別衝動,他是在激怒與你。」
炎舞對夏羿道:「夏羿師兄,我知道。」炎舞又對太一道:「太一,你我之間,何不決鬥一場,我若輸了,自當心甘情願的被你所擒,倘若你輸了,放出那個叫做鳳瑤的人,如何?」
太一對炎舞微微一笑,道:「有點意思,不過,你又有什麼資格與我較量。」太一把玩手中的東皇鍾,對炎舞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可沒時間在這裏跟你打什麼狗屁賭,要我放了鳳瑤也不是不可以,要麼你自願進入東皇鍾內,我放鳳瑤出來,要麼,免談。」
「你!」炎舞指着太一,一時氣的不知要說什麼了。
太一打了個哈欠,對炎舞道:「我的時間可是有限制的,本以為你多在乎鳳瑤,也不過如此,如果不答應的話,那就算了,讓鳳瑤在東皇鍾裏面自生自滅吧。」
炎舞咬了咬唇,對太一道:「好,你先放她出來,我在進去。」
「炎舞,你以為我傻嗎?還是以為你太天真了,反正,又不是我心愛的女人,我自然不會去問她死活,如果你不先進去的話,交易還是取消算了。」太一對炎舞微微一笑道。
「她不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救她,純粹不想欠她人情罷了。」炎舞對太一辯解道。
太一對炎舞道:「不管你處於什麼,都與我沒關係,我的目標是你,不是她。」
「你說話,可以算話?」炎舞向太一質問道。
「呵呵,當然。」太一對炎舞陰笑道。
「好,那我答應你便是。」炎舞對太一道。
此刻,夏羿阻止住了炎舞,對炎舞憤怒的說道:「炎舞,你冷靜一點,太一所說的話,有一句實話嗎?不要被他蒙蔽了,好,先不說他說謊,就算沒說謊,我也不允許你用自己去換那個女人。」
「師兄,你別阻止我,我不想欠她人情。」炎舞對夏羿道。
夏羿正要點炎舞的穴道,炎舞對夏羿道:「師兄,你別靠近我,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是,這次,我必須這般做。」
「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犧牲自己嗎?」夏羿向炎舞問道。
炎舞咬了咬唇,對夏羿道:「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是為了一個人情。」
「不管是為了什麼,你知道此番做的後果嗎?」夏羿向炎舞咆哮道。
炎舞對夏羿道:「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後果不成,師兄,你也休要勸我,即使惹你生氣了,我也要這般做,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炎舞不在理會夏羿,直向太一而來。
「太一,希望你說話算話,莫不然,等我有朝一日,從東皇鍾中逃脫,第一個就是找你算賬。」炎舞對太一冷冷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的人品,你還不相信。」太一對炎舞道。
炎舞心中極為的厭惡,心道,你的人品,我在相信不過了,只是心中有了另一種想法罷了。炎舞悄然無息的拔出一根羽毛,在一瞬間,炎舞與羽毛互相交換。
太一手持東皇鍾,念了一句「收!」便將炎舞收入了東皇鍾內,太一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對着唄收入東皇鍾內的炎舞道:「炎舞啊炎舞,你還是太嫩了。」
太一正要收回東皇鐘的時候,一道紅影直甩開了太一的胳膊,搶奪了正要落入太一手中的東皇鍾,此紅影正是炎舞。
看着炎舞沒有被太一收走,夏羿心中很是興奮,原來炎舞擺了太一一道,這下夏羿不在為炎舞所擔心了,加上東皇鍾在炎舞手中,大大的降低了太一的實力。
炎舞把玩着手中的東皇鍾,對太一道:「太一,我早就知道,你的為人了,所以一直提防着你。」
「炎舞!」太一極為憤怒,恍然間明白了什麼,對炎舞道:「炎舞,沒想到被你擺了一道,說,被吸入東皇鐘的是什麼?」
「不過是我的一根羽毛罷了。」炎舞對太一道。
炎舞動了動東皇鍾,喊了一聲:「放!」卻看見東皇鍾紋絲不動,無任何異常。
太一對炎舞微微一笑,道:「炎舞,沒有口訣,這東西在你手中,就是一塊破銅爛鐵。」
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臉色極為的難看,對着那太一道:「太一,告訴我口訣,我將東皇鍾還給你。」
「你還給我,我可以考慮將鳳瑤放出。」太一對炎舞道。
「太一,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炎舞對太一冷冷的說道。
「相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我自管不着,反正讓她在裏面呆着便是。」太一對炎舞笑道。
炎舞對太一笑了笑,道:「破解這玩意的人,我相信有很多,也未必求助於你,大不了,找別人便是,只是這東西,我不會在還給你了。」
「炎舞,你以為你跑的了嗎?」太一向炎舞質問道。
「跑不跑得了,不是你說的算。」炎舞將東皇鍾收起,如意神針鐵在手中來回舞動着,炎舞化身一團火球,向太一襲擊而來。
太一身體散發着陣陣黑氣,黑氣擴散,四處飄揚,化作一條條舞動的鎖鏈,如同舞動的蛇一般,向炎舞纏繞而來,炎舞周圍儘是鐵索,整個火球已被鐵索包圍。
太一身體分化出不知多少黑影,黑影化作蕭戾的模樣,緊緊的舞動着手中的鎖鏈,一時間,炎舞的手臂,腳腕,手腕,大腿,被鎖鏈捆綁的嚴實,炎舞手中如意神針鐵,揮動着,輕易間,掙斷了那一條條鎖鏈。
卻沒想到一條鎖鏈勒住了炎舞的脖子,太一手中鎖鏈緊緊一拉,化作一團黑氣,將炎舞緊緊的鎖在手中,炎舞正要揮動如意神針鐵的時候,如意神針鐵上,纏繞着的黑氣,炎舞身上火焰大盛,將鐵鏈燒灼的滾燙,霎那之間,通紅的鎖鏈被灼燒的乾淨。
炎舞一棍,打散了周圍化作氣煙的黑影,直衝太一而去,太一與炎舞之間,分分合合不知對戰了多少回合,一攻一防,一進一退。黑暗之中,閃耀着絢麗的火花。
太一受了炎舞一棍,同樣的,炎舞也受了太一的一腿,太一的傷口很快被黑氣包裹,瞬間復原,太一可不敢在小瞧炎舞手中的如意神針鐵。
「都給我上!」太一不在於炎舞打鬥,不是自己不敵炎舞,而是太一不想浪費體力,在炎舞的身上,對着自己周圍的手下,喝令着,好以消耗炎舞的力量。
炎舞揮動如意神針鐵,擦過一個個的小兵們,他們在碰觸炎舞的一瞬間,非死既傷,他們被烤的焦熟,撒上一點鹽,便都是可口的肉食。
「變大,變大,在變大。」如意神針鐵在炎舞的命令下,變成了碩大的柱子,炎舞掄起如意神針鐵,周圍十米皆是一片狼藉。
炎舞對太一道:「太一,你當真這般冷血,讓你的這些手下們,出來受死?」
「炎舞,你錯了,你殺的這些魂魄,我可以歷練萬妖血陣,對了,你不是對萬妖血陣沒什麼印象了吧。」太一對炎舞陰險的笑道。
「萬妖血陣!」炎舞怎會沒印象,在塗山的時候,倏忽曾用過此陣,讓焦饒國陷入了異常危機,雖比不上九曲龍吟陣,但想想,卻讓人不寒而慄。
太一幻化出五旗,分別插入了東南西北四處,另外一旗,太一分化出一個巨獸,巨獸無頭,生有四翼,龐大入山,這一旗,插入了巨獸的身子,周圍東南西北四處鎖鏈,分別從巨獸的四肢,引入了東南西北,四處所插的旗子之上,若隱若現,隨手,鎖鏈消失無影。
「炎舞,莫要以為,我這萬妖血陣,與你之前所碰到的一樣,我可是結合九黎族,殺死混沌時,所引用的陣法。」太一對炎舞道。
太一踏在巨獸的身上,天空變得陰暗起來,突然之間,雷鳴電閃,被殺死去之人的靈魂,被召喚而起,在炎舞的周圍遊蕩着。
「這些幽魂打不散,打不死,比之那倏忽的,不知強悍上多少倍。」太一對炎舞笑道。
「倏忽到底與你什麼關係?」炎舞向太一質問道。
太一淡淡的道:「不過是我曾經的兵刃,殺死混沌,殺死倏帝,忽帝所歷練成的一把劍,此劍修煉成形,便為倏忽,曾是三界最最聞風喪膽的帝魔血劍,而很不巧,這把劍的持有者,便是我。」
「劍山,拜劍山莊,乃你所創立?曾經的拜劍山莊之主,倏忽,也是你所安排?」炎舞陰狠的看着太一。
太一回答道:「沒錯,不光如此,便是九黎也是我組建九族而創立的,說起來,啼烽,哦,現在轉世成了禍斗,也就是你哥哥,曾經的九黎族首領,也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吧。」
炎舞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太一冷冷的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算計好的。」
太一沒有理會,萬妖血陣一出,周圍聚集的魂魄,全部向着炎舞而去,掃之不盡,散又聚攏,即便火燒,在那熊熊烈焰之中,依然有着數之不盡的魂魄,蜂擁而起。
夏羿向炎舞而來,寒箭其出,懸掛於天際,一幻為二,二分其四,凝固一個個冰網,將炎舞護的嚴實,碰其冰網者,瞬間被冰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個凹凸不平的冰塑。
巨獸混沌,咆哮一聲,傳遍了整個天際,五靈旗,越擴越廣,漸漸的,刑天,刑雲吉也捲入了其中。
正在打鬥的刑雲吉和少昊兩人,也驚愕了起來,這陣法頗為熟悉,不正是焦饒國,倏忽布的萬妖血陣嗎?想到這裏,兩人也都不寒而慄。
「少昊,這太一,向來不軌,與那倏忽脫不了干係,你這般,還不醒悟嗎?」刑雲吉用黑龍槍指着少昊道。
少昊對刑雲吉道:「刑雲吉,廢話少說,太一品行,我自當清楚,可是,事實就是你父親率兵攻打,是他派其手下,以及天牢的那些死囚,解救了天宮安危,即使布下這萬妖血陣,也比你們強上許多,你又如何,讓我相信你們。」
「愚昧無知。」刑雲吉懶得和少昊廢話。
正和眾神打鬥的刑天,已經脫出了玉皇天尊等人的為圍困,也重傷了玉皇天尊等人,刑天如今也有些吃不消了,天魔大幻閃現一道道幻影,穿過一個個的身體,直踩着混沌,來到了太一的身邊。
刑天的手上,不知抓了誰的心臟,血淋淋的,直接被刑天一手捏碎,刑天舔了舔嘴角的血,對太一道:「太一,你以為,這區區的萬妖血陣,能困的住我嗎?」
「憑這陣法,的確困不住你,不過是阻擋你一些時間罷了。」太一對刑天微微一笑:「想必,那些傢伙,比我更想讓你死,我只是等他們的到來而已。」
「太一,好算計啊。」刑天陰沉着臉,不斷的抽搐着,雖然太一法力不如自己,但卻有着很深的城府,刑天看不透眼前之人,可以說萬年來,一直被此人耍的團團轉,而自己竟渾然不知,也根本不在意,眼前之人,畢竟以為能夠在自己手上,隨時的可以捏碎,事實上刑天錯了,錯的很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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