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南明宮,顯神通。

    炎舞於白雪飄來到了傳聞中的不周山,不周山南北兩極,南至南海,屬祝融管轄之海岸,北至北海,至共工管轄之海岸。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周山處,東至東海,有彩虹山脈,也為七彩山,有彩虹河,河水萬年留一種,善取陰氣,而得七彩蓮花,他人服食,可得七光仙術,後有一人,取一朵種植封堵。從此七彩山彩色蓮花,而珍之有珍,以至傳說。

    彩虹河,河水有七脈,七脈各取一色,可賦人七魄,至七魄受損,可以補全,而七脈相衝,至人而化一縷青煙,成為彩虹河上,彩虹橋的一塊基石。

    不周山,百里西海有一鯨,名為島鯨,島鯨口中一天地,名為人魚域,有人魚生活,所謂人魚,乃上身為人,下身魚尾,也有魚人,面其醜陋,長有魚鰓,與人一般,雖有人身,卻極為兇惡。

    所謂見之魚人身不在,遇之人魚魂不歸,便是這個道理,魚人食其肉,人魚霍其心智,若遇到人魚,可別聽她唱歌,莫不然,就算你是神仙,也落的一個喪魂的下場。

    炎舞踏入不周山以南百里的一處海域中有一處行宮,此宮乃為南明殿,殿內有眾兵把守,經過火山湖,又經過熔岩谷,這才看到南明殿。

    「何人來此南明殿?」守護南明殿的紫風和白火對炎舞等人問道。

    炎舞微微一笑,對紫風和白火兩個守衛笑道:「在下炎舞,特來此拜會火神祝融,且不知祝融是否在家?」

    「我家爺爺豈是你想見的?」紫風和白火對炎舞說道。

    白雪飄緊緊握住了拳,然後鬆了手,很和氣對紫風和白火笑道:「那怎樣才能見到火神。」

    紫風道:「我家爺爺正在休息,若是隨意稟報,萬一他老人家不高興,我等也得受到牽連。」

    「當然了,如果有點人事的話,我們還是很願意效勞的。」白火對白雪飄猥瑣的笑了笑。

    「兩個門衛都如此囂張,當真是閻王好當,小鬼難纏,也罷,你們的過路費標準是多少?」白雪飄向紫風和白火詢問道。

    紫風伸出了四根手指,看着白雪飄陰沉着臉,有收回了一個手指,對白雪飄道:「最低三塊上品的仙貝,莫不然,我等自不會冒着被罵的風險。」

    白雪飄講腰間的香囊拿出,從裏面拿出了幾片龍鱗,然後扔給了紫風和白火,對那兩個門衛道:「這乃是西海蛟龍身上取下的龍鱗,一片頂上上品仙貝至少五十足矣。」

    看着喜出望外的兩人,白雪飄喝令道:「還不快點稟報!」

    見錢眼開的兩個傢伙,笑嘻嘻的對白雪飄道:「是是是,我們這就去稟報我家爺爺,姑娘,這位爺,你們稍等,我們這就去稟報。」說完,紫風和白火兩人屁顛屁顛的向殿內而去。

    祝融正在宮內飲酒作樂,便聽到了紫風和白火的稟報,說門外有個自稱炎舞的人求見,炎舞這個名字,祝融怎會沒聽說過,神帝親封的太陽神,祝融對炎舞沒什麼好感,在九荒山的時候,就埋下了厭惡的心態。

    祝融在想,此人為何會求見自己,祝融想都沒想,便對紫風道:「就說,我現在去南華天尊那飲酒,需改些日子才來,不能待見。」

    紫風和白火便趕來門外,紫風對炎舞和白雪飄道:「我家爺爺說了,讓我們稟報,說他現在去了南華天尊那飲酒,需改些日子前來,不能待見。」

    「是剛才說的?」炎舞向紫風問道。

    紫風點了點頭,道:「是啊。」

    「他既然去了南華天尊那,又怎麼稟報你們的?」炎舞向紫風問道。

    「這個,那個......。」紫風不知該如何回答。

    白火瞪了紫風一眼,對炎舞道:「那個,我家爺爺,是昨天剛剛稟報給我們的。」

    「那我問是剛才說的,又為何點頭,而你們稟報的時候,為何又不告訴我們?還是說,祝融不想見我們呢?」炎舞質疑的說道。

    「這個,那個,剛才我們喝了點酒,自然說的都是酒話,不要見怪,不要見怪。」白火紫風越是辯解,越是漏洞百出。

    白雪飄對炎舞道:「聽說,祝融府邸,家教甚嚴,喝酒誤事,玩忽職守,是不是要剝去仙籍的啊?」

    炎舞道:「好像是吧,聽說,百年前,祝融麾下有一個五熊的喝了一點酒,最後被貶入地獄的呢。」炎舞向紫風白火詢問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紫風白火,對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當炎舞詢問的時候,兩人嚇了一身的冷汗,炎舞對白雪飄道:「雪飄姐姐,你說這件事,我們要不要等祝融來的時候,如實的稟報?」

    「還是別了,這件事如果告知祝融的話,卻有點小題大做了,畢竟這倆人修道也不容易不是。」白雪飄看着紫風和白火。

    紫風和白火心裏頓時對白雪飄感激起來,心裏都快將白雪飄當娘一樣的供奉了。

    「要我說呀,直接上凌霄,找告知神帝,說不定更好玩,想想祝融生氣的模樣,也當真的好笑。」白雪飄笑呵呵的說道。

    紫風和白火兩人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稟報祝融和直接稟報神帝自然是不一樣,那樣祝融也有失職之罪,到時候,祝融發里脾氣,想必比那百年之前的五熊還要慘的下場。紫風和白火兩人,此刻心裏快要罵娘了。

    「說的也是,對了,還有他們索要人事的事情,也要如實的稟報,兩片龍鱗,可不是小數目呢。」炎舞覺得,此刻和白雪飄在一塊,自己有快要變壞了呢,對付兩人小小的門衛,炎舞心裏都快樂出了花。

    紫風對炎舞苦笑的說道:「二位大神,我等剛剛胡說的,其實,我們根本就沒喝酒。」

    「對,是啊,我們根本就沒喝酒,你看,我們身上一點酒氣也沒有啊。」白火附和着說道。

    「是嗎?我們可是當真了呢。」白雪飄對白火和紫風道。

    「對,我們這就去凌霄走一走,好久沒去凌霄寶殿了呢。」炎舞說完,拉着白雪飄正要走。

    此刻,紫風和白火對炎舞和白雪飄道:「二位大神,等一等。」

    白雪飄轉過臉了,向紫風和白火問道:「兩位還有什麼事嗎?」

    白火對白雪飄道:「這是兩位的龍鱗。」說完,白火遞給了白雪飄兩片龍鱗,又將手中多年來收取的賄賂都遞給了白雪飄。

    「大神奶奶,這是我們孝敬你的東西,還請笑納。」白火笑嘻嘻的對白雪飄道。

    「什麼大神奶奶,你管你們家祝融叫爺爺,管我叫奶奶,明擺的占我便宜。」白雪飄冷哼一聲。

    「祖奶奶,祖奶奶。」白火和紫風二人立馬改口,雖然覺得這輩分比祝融高了一分,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他們的小命在白雪飄手中掌握着呢,在想想,這般叫法,反正祝融也是聽不到的。

    「這還差不多。」白雪飄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玄玉,黑晶,血瑪瑙,白金,琉璃珠,青翡翠,還有帝王漿,剩下還有一些玄貝,仙貝,乖乖,出手倒是有些闊綽。

    「封口費?」白雪飄沒想到自己的龍鱗毫髮無損的回來了,更得到了一些寶貝,想想都那麼的開心,不過白雪飄臉上沒有露出一絲喜悅的神色,其實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也是,他們的性命,比這些東西而已,自然是命最重要,當白雪飄說封口費的時候,紫風白火二人對白雪飄笑道:「哪能啊,這些都是我們孝敬您的,如果可以,還請勿必在意我們的口無遮攔。」

    「是啊,我們也不容易,祖奶奶您就看在這些東西的份上,忘記我們剛才我們說過的話吧。」紫風和白火懇求的看着白雪飄與炎舞二人。

    白雪飄咳嗽了一聲,對紫風和白火道:「剛才所說的什麼,我不記得了,不過,今天我們是要見祝融的,如果他不出來,我想,我忘記了,我身邊的這位,可是記憶力超強的。」白雪飄對紫風和白火威脅道。

    「祖奶奶,不是我們不想啊,是爺爺他不肯見你們呀,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嘛。」紫風和白火為難的說道。

    「那就不是我們的是了。」白雪飄冷冷的看着紫風和白火一眼,喝道:「你們給我閃一邊去。」

    紫風和白火被白雪飄冷冷的一喝,頓時機靈的給炎舞白雪飄讓了一個道,不然,他們哪裏敢造次。白雪飄和炎舞理都不理會這兩人,直接進入了宮殿內。

    當白雪飄和炎舞進入的時候,紫風向白火問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裝暈吧,到時候就說抵不過,被他二人打昏了。」白火說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直接昏倒在地。

    紫風見白火這麼狠,想撞牆也不敢,怕疼,想了想,算了直接昏倒算了,說完,直接倒在了白火的身上,反正白火自己撞昏了,也感覺不到壓着的疼痛。

    祝融正在宮中飲酒,便在這個時候,炎舞和白雪飄闖了進來,周圍的一些小兵,都被炎舞和白雪飄揍成了一堆,一個個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裏。

    祝融指着炎舞怒道:「炎舞,你為何闖我南明殿,又為何打傷我的手下。」

    「哦,你的手下慌報軍情,說你去了南華天尊那裏飲酒,我正巧從南華天尊那裏來,心想,是不是這南明殿,出了什麼狀況,為此,我心急火神的安慰,無奈之下,才闖了進來,沒想到火神安然無恙,我心中自然寬慰許多,剛才的冒失,也是情非得已,還請火神海涵。」炎舞對火神祝融歉意的說道。

    火神祝融緊緊握住了拳,見炎舞這般的說,祝融也不能說,那些不過是自己的說辭,無奈只好打掉了牙,往自己獨自里咽,祝融對炎舞怒道:「竟有這事!」

    「嗯,剛才聽那兩個看守的說的。」炎舞對祝融回答道。

    祝融本就是火爆脾氣,奈何,現在有火也發不出,對炎舞道:「那兩個畜生,竟這般無理。」

    「不僅如此,那兩個傢伙,還擅自,向我們收取人事,哎,要不是見到你,我們還真以為受了你的唆使呢。」炎舞對祝融嘆息的說道。

    「是啊,可惜咯,白白的龍鱗就這樣的送出了。」白雪飄明明賺了便宜,卻還依舊裝作一副吃虧的樣子。

    祝融當然知道,自己的門衛是什麼貨色,對白雪飄所說的,自然不會懷疑。祝融對白雪飄道:「放心吧,望舒仙子,那兩個傢伙,我嚴懲的,至於望舒仙子所失去的那兩片龍鱗,我祝某人,也會加倍奉上的。」

    「那就有勞火神為我主持公道了。」白雪飄對祝融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自然。」此刻祝融的嘴巴都氣歪了,但卻依然擺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看着眼前的大鬍子吃虧,炎舞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祝融也不跟炎舞和白雪飄廢話了,祝融也知道這兩人來,就是氣自己的,祝融也抹不開面子轟人家,便向炎舞和白雪飄詢問來意。

    「我也不廢話了,你們來我這究竟所謂何事?」祝融向炎舞和白雪飄問道。

    炎舞微微一笑,對祝融道:「以前在九荒山多有得罪,我來此,自為道歉,順便,向火神您,討要一件趁手兵器。」

    「道歉的話,我就接受了,至於兵器。」祝融很堅決的對炎舞道:「沒有。」祝融看了炎舞一眼,不由向炎舞疑惑的問道:「對了,我記得,靈鸑鳳母不是給你誅仙四劍的嗎?怎麼?現在又要向我討要兵器,那誅仙四劍,趕上我府邸里的任何一件兵器,你此次前來,不是埋汰我嗎?」想到這裏,祝融不由更加生氣。

    「哎,我也不想啊,誰能料想,一次劍山之行,我竟把誅仙四劍用於鎮那地煞七十二劍陣之用,後來,便化作四座山峰,守護着整個劍山,劍山之亂,你沒聽說過嗎?連極道玉清大帝和四目星君都去了,你恐怕不會知道吧?」炎舞向祝融問道。

    祝融點了點頭,道:「略有耳聞。」

    「其實,我先前是想去共工那裏的,本想他那裏的兵器和你這裏的應該差不多,誰知道,你這般小氣,還是說,你沒有拿出手的兵器,哎,既然這般,那就算了。」炎舞嘆了一口氣,對白雪飄道:「算了,祝融這裏這般窮,我看,我們還是去共工那裏看看吧。」

    「也是,如果不是這般,那門外守衛,又怎會向我所要人事。」想到這裏,白雪飄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白雪飄和炎舞兩人在這一唱一和的,明顯在演給祝融看,祝融聽者可算有心了,本來祝融和共工兩人就不對付,聽到貶自己這裏窮,抬共工那裏富有,這口氣他祝融怎麼能夠忍受,更何況祝融的脾氣本就屬於火爆脾氣。

    聽到最後,祝融當真是聽不下去了,見炎舞和白雪飄轉身要走,拍了拍桌子,冷哼一聲,對炎舞道:「水神共工那裏,能有什麼好兵器,你不是來我這向我索要兵器的嗎?好,我便給你選幾樣趁手的兵器!」

    炎舞一聽非常歡喜,對祝融道:「好,那我便多謝火神的幫忙了。」

    「不客氣。」祝融對自己的手下喊道:「來呀,給我將南明殿的九轉回魂叉抬來。」

    祝融的話一出,大約四個壯漢,一邊兩個,用鐵鋼抬着那九轉回魂叉而來,各個都累的汗水之下,祝融走了過來,僅僅握住了那九轉回魂叉,用力一抬,便輕輕將那叉給拿了起來。

    「此叉九段玄鐵鬼神煉,雕刻鬼龍神魔仙,同重八百與九千,克轉魂魄喪九天;鑄,天神樊綱血洗魔妖以血海震於千里,後以祝融壽辰贈,可震撼天地九幽,即十方閻羅忌憚於此。」祝融將九轉回魂叉舞動了起來,帶着一絲絲鬼哭狼嚎之襲,呼呼作響,引動整個南離宮殿晃蕩不堪,炎舞和白雪飄定力十足,並無眩暈,可奈何了祝融宮殿的徒子將奴們,各個哀嚎慘兮。

    祝融舞上了一段,將此叉插入地面山寸,對炎舞道:「太陽神小鬼,你若拿的起來,這便贈送於你便是。」

    炎舞揮動翅膀前來,搖了搖頭,眼前之物,並非炎舞想要之物,奈何,既說是求一件兵器,炎舞也不好不拿,炎舞輕輕一跺腳,兵器從地面自動飛出,炎舞單手接住,舞動了幾下後,感覺還算趁手,便直接隨手扔出,這一扔,直接是百里之遙,直射入了共工的居處,海仙城。

    海仙城共工正喝酒呢?誰能料想,一個鋼叉直飛過來,若不是共工躲閃及時,恐怕早就喪了性命,共工看着飛叉,心中憤怒不已的罵道:「九轉回魂叉,有是那祝融!」共工本想找祝融理論,但還是冷靜了下來,不想在鬧,命人將九轉回魂叉從匾額上取下來,回頭直接收入自己的兵器閣。

    而在南明殿內的炎舞,不住的嘆息和埋怨着:「可惜了,這兵器雖好,就是太輕了,輕輕一甩,也不知飛出了多少里,哎,火神啊,你不能找個重一點的兵器讓我使用嗎?」

    祝融本就是火爆脾氣,心想,沒想到你竟這般力氣,好傢夥,隨後一甩,直接眨眼便飛出南明宮,若這兵器輕的話,你還不得將這兵器扔到九霄雲外。不過祝融也經不起炎舞的激將,對炎舞道:「重的兵器,我也不是沒有,就怕你拿不動。」

    「這九轉回魂叉,我都拿了起來,您老也別墨跡,如果拿不動,我自承認,共工不如你,也不需要借你兵器,直接走人。」炎舞對祝融說道。

    祝融道:「好,這可是你說的。」祝融對自己的手下道:「來啊,將我五嶽刀,四洋劍運來。」

    沒過一會的功夫,一龍舟之上,運來一把刀和一柄劍,刀上刻着:「可劈五嶽同山重,唯刀此有命不重(g)。」

    在看看劍上刻着的:「可翻四洋同海平,唯獨此劍命不聽。」

    祝融對炎舞道:「刀為陽,劍為陰,傳,道祖鴻鈞,左眼煉製其刀,右眼修此利劍,也是我祝某殿內最珍的寶貝,如果你能拿得動,我便送於你便是。」

    此等寶貝,炎舞心中還真有些眼饞,畢竟有龍舟運來的,想必,很多人都拿不起來這一刀一劍,炎舞對祝融道:「你說的,我拿得起來,這一刀一劍便送給我?」

    「哼,你若拿起一柄,我便將這兩柄都送給你。」祝融對炎舞哈哈的笑道。

    炎舞活動了一下筋骨,對祝融道:「忘了告訴你,我有移山之術,這兩件兵器如果真有山那般重,倒是也不赴此行。」炎舞說完,揮動翅膀飛上龍舟,炎舞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一手握刀,一手握劍。

    「哈哈,別說移山之術,就算移的動山,也恐怕不可能將五嶽和四洋全數拿的起來,即便你一柄也未必能拿的起來。」祝融不由得嘲笑起炎舞了,自己都拿不起一柄,祝融相信炎舞也一定不會能拿的起來。

    「我有天罡地煞數一百零八變,豈能拿不動這兩柄小小的刀劍。」炎舞說完,便輕輕一舉,整個龍舟碎裂成了兩半,從炎舞的腳底下,直接裂開。周圍的水止不住的流動,此刻,祝融張大了嘴巴,直呆呆的看着炎舞。

    炎舞揮動着那五嶽刀和四洋劍,將整個南明宮殿以及南海整個南海翻江倒海了一遍,魚旋蝦轉,蟹暈龜翻,龍蛇相盤,南海海龍宮多處,即便南海龍神,也被撞在龍殿的龍案之上。

    周圍海風起,海嘯揚,海石碎,海宮倒。

    「哎呀,救命啊,受不了了。」諸多龍神各個赴往南明殿,請求炎舞別再耍弄自己神通了,炎舞本來玩的很高興的,當停下的時候,才發覺,僅僅的隨手一揮,竟闖了那般大的禍,便不由得將五嶽刀和四洋劍隨手扔了出去。

    「不玩了,不玩了。」炎舞隨手一扔,又扔到了北海共工所居住的宮殿,這下徹底的將共工惹怒了,共工看着飛來的兩件兵器,一刀一劍,一個削掉了共工的發冠,一個直接從共工的胯下飛過,直接釘在了後面的龍壁之上,共工自認沒有能力將這兩件兵器取下來,看了看這兩件兵器,竟然又是祝融的府邸的兵刃,想到這裏,共工砸了酒杯,心裏罵道:「好你個祝融,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

    任憑共工在忍,心腸在好,也架不住心中的那份怒火。

    「來呀,集龍兵龍將,於我一通赴往南海。」共工對着自己的手下亢金龍說道。

    亢金龍領命,便告退共工而去。

    南海海底南明宮內,祝融整個臉都變得鐵青,想要發怒,卻怎麼也發不出來,看着炎舞的樣子,好像要將炎舞生吞了一樣。

    炎舞沒有在意祝融的表情,對祝融笑呵呵的道:「火神,看來您府邸還真沒有像樣的兵器,如此,我就去共工那走一朝了,說不定,人家共工那裏正準備千軍萬馬迎接我呢。」

    祝融低着頭,緊緊握住了拳頭,此刻祝融心疼啊,自己手中的神兵,都被炎舞扔的不知所蹤,而自己還被炎舞小兒如此的奚落,想想,祝融心裏的那口氣不知該如何作消。

    祝融的心腹,千羽鶴向祝融走了過來,對祝融小聲的在耳旁道:「家主,難道你忘了,我們不周山還有一件寶貝。」

    祝融對千羽鶴道:「難道,你說的是如意神針鐵?」

    千羽鶴點了點頭,道:「正是。」

    「傳聞,那如意神針鐵,是盤古命脈所孕化的一件神物,不過用於擎天所用,若那小子拿的起來,那豈不,豈不天就塌下來了?」祝融搖了搖頭,對千羽鶴否定道。

    千羽鶴知道,自家主人和共工向來不和,如果拿炎舞真的在共工那得到寶貝,想必自家主人會大發雷霆,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他們做手下的。


    千羽鶴對祝融道:「家主,那如意神針鐵,也經過有幾億幾百年,甚至更久,早以和天地相連生根,下至不周山九幽之下,上至天界九天之上,更何況,那如意神針鐵,早已長滿山石和草碎,你覺得,炎舞他真的有本事拿的起來?」

    祝融想了想,遲疑了一回,對千羽鶴道:「這樣,還是不妥,畢竟那不周山之界,不光光是我的地盤,更是共工的看守,若說我管轄的地方,那如意神針鐵有我的一半,也有共工的一份。」

    千羽鶴繼續道:「家主,炎舞拿都拿不起來,在說了,這件事不讓共工知道,等炎舞走了,共工也不會知道,在說了,我們也可嘲笑,消消炎舞那混小子的氣焰,難道家主真的想讓炎舞那混小子,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不成?家主也不必如此顧及。」

    「好吧,便聽你一回。」祝融對千羽鶴微微一笑。

    炎舞和白雪飄正要告辭的時候,祝融追趕了回來,對炎舞喊道:「太陽神請留步。」

    炎舞轉頭對祝融問道:「火神,還有什麼事情嗎?」

    祝融道:「先別去共工那,就算你去了共工那裏,也未必會有什麼好寶貝。」

    「可是,我現在沒有兵器,而你這裏的兵器又不入我法眼啊。」炎舞對祝融道。

    祝融陰沉着臉,心道,好你個炎舞,竟說我府邸沒有寶貝,等一會,我要看着你哭,好好的嘲笑你一番。

    「誰府邸確實沒有寶貝,不過在不周山處,卻有我的一件至寶如意神針鐵,如果你拿的動,我便送你又何妨。」祝融對炎舞道。

    炎舞道:「如意神針鐵?」心道,果然,刑天說的沒錯,還真有如意神針鐵,此刻炎舞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如果拿到的話,二哥禍斗,小蝶姐姐,還有醉逍遙,以及夸和諸天兵天將都能被救出,想到這裏,炎舞激動萬分。

    炎舞點了點頭,對祝融道:「好,那我便帶你去往不周山一趟,也可讓你親眼見識見識,什麼才是壯觀的景象。」

    便這樣,祝融帶着自己的護衛千羽鶴,與炎舞白雪飄兩人赴往了不周山,卻不知此刻,共工帶着自己的部下,正向着南邊興師動眾的走來,他們並不知道,這一次,他們闖下了彌天大禍。

    不周山甚是壯觀,遙望不周山,風景秀麗,卻是世間最靈韻之地,有着白雲圍繞,遠處看似一仙境,而不周山有一道石柱,直通九天,那石柱有石梯環繞,雕刻成千上萬的圖騰以及文字,數之不清,看之不盡。

    不周山浮海而起,每一步都有一浮空石,正好可站一人,總共九千八百多塊,也預示着九千八百多步,才可踏入這不周山之地。

    若踩空,必當落得九幽之下,永世不可翻身,不周山雖有靈韻而不可飛行,只能靠着步伐而走,任憑大羅金仙,在這裏,等如凡人一般,雖說如凡人一般,但卻比凡人強上那麼一點,雖不能飛行,但依舊可動用其他法術。

    「哇哦,這就是不周山啊。」炎舞驚嘆的看着遠處的不周山,好是壯觀。

    祝融沒好氣的白了炎舞一眼,不由的小聲說道:「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祝融小聲的說完,然後笑呵呵的向炎舞走來,向炎舞指着不周山處的那根連着天與地的那根石柱,對炎舞道:「太陽神,你看見那根頂着天的柱子沒?」

    炎舞點了點頭,道:「廢話,那般大,當然看的見了。」

    白雪飄看着祝融,突然道:「莫非,那根便是如意神針鐵?」

    「開什麼玩笑,那根怎麼可能是如意神針鐵。」炎舞立馬對白雪飄否定道。

    祝融點了點頭,對炎舞道:「望舒仙子說的沒錯,此物,那便是如意神針鐵。」

    「什麼!」不僅炎舞,白雪飄也都愣住了,白雪飄道:「還真是如意神針鐵。」就連白雪飄都沒想到自己會猜對。

    炎舞質疑的看着祝融,道:「我說火神,你沒有開玩笑吧。」

    「太陽神,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祝融對炎舞道。

    炎舞指着那根擎住天的石柱,對祝融道:「那麼粗,那般長的石柱,而且還長的滿是荊棘,怎麼可能是一個寶貝,在說了,就算是,那般大,我又怎麼能搬的起來。」

    祝融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沒辦法了,拿不拿的起來是你的事情,不過,我祝某卻不會在這件事上說慌,那的確是如意神針鐵,乃盤古命脈所化,這件事,在這個世上,所知道的人,不超過二十個,而我和共工都是其中之一。」

    炎舞看了一眼祝融,心想,祝融的眼神,並沒有說謊,不過炎舞看了看那根石柱,心裏生了膽怯的心理,畢竟這東西,並不是說搬便能夠搬得動的,但為了救人,炎舞也只有賭上一把了。

    「好,倘若我能拿的起來,又當如何?」炎舞向祝融問道。

    祝融道:「當然是贈送與你了。」

    「這如意神針鐵,可是你的,你能做主。」炎舞又問道。

    祝融微微一笑,道:「這不周山以南,全是我的地界,你覺得,我管不過來嗎?」

    炎舞遲疑了對祝融道:「這不周山可是立於南北之間,難道就沒有共工的份?」

    「共工,哼,我早說了,這東西是屬於我的地界,共工那老小兒又怎能染指?」祝融向炎舞回答道。

    炎舞對祝融道:「好,我便信你一回。」炎舞說完,便向着不周山飛去,卻不想,一道屏障阻擋了炎舞的飛行,直接被強大的力量給彈了回來。

    白雪飄發現不對,連忙的飛到空中,接住了炎舞,炎舞暗道,怪怪,自己竟然飛不進那不周山。

    祝融冷哼一聲,心道,這不周山豈是你想飛便能飛進的地方,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白雪飄將炎舞放在雲上,轉身向祝融問道:「火神,為何會如此,那不周山竟似有一道牆一般。」

    祝融對白雪飄道:「這不周山內,靈韻強悍,昔日被我和共工看守時,鴻鈞道祖施下了一結界,任何人通往不周山,都不得駕雲,就算神帝親臨,也是如此。」

    千羽鶴對炎舞道:「太陽神,如果要親臨那不周山,只有入了不周山,才可步行,否則,你還是會碰壁的。」

    炎舞點了點頭,從南海飛往不周山處,當踏入不周山的時候,便不在用騰空術,腳踩着懸空石階,一步一步的望着不周山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不,看了看腳下,不知竟有多高,底下深不見底。

    祝融看着炎舞消失在雲霧之中,便不由冷冷一笑,千羽鶴緊緊握住了手,跟在祝融的身後,在白雪飄的目光中,仿佛看見了祝融他們的怒火與仇視,白雪飄心裏甚是牽掛與炎舞,眼睛轉了轉,便告辭祝融一夥,也向着不周山而去。

    當白雪飄離開,祝融冷哼一聲,對着千羽鶴道:「千羽鶴,不周山里,安排的怎麼樣?」

    千羽鶴道:「放心吧家主,炎舞那小子必當使勁渾身解數去搬那如意神針鐵,那如意神針鐵豈是那小鬼頭所能搬得動的,到時候,必當會消弱他的法術,我們的人馬,直接將他誅殺在不周山內。」

    「現在多一個白雪飄,恐怕不會那般如意吧。」祝融對千羽鶴道。

    千羽鶴道:「或許吧,畢竟那白雪飄太過機警,彷如看透了我們的計劃一般,竟然也冒昧的闖了進去。」

    祝融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千羽鶴道:「炎舞在九荒山殺死我那麼多兄弟和手下,我豈能讓他就這般安然的離去。」

    千羽鶴也想起來了那日在九荒山的一戰,那時候,自己的兄弟,龍獅虎、吉郎還有聖麒麟都死在了炎舞的手中,千羽鶴又怎能不憎恨,又怎能不想將炎舞碎屍萬段。

    而此刻這個機會正好,藉助炎舞踏入不周山的時候,讓炎舞自身消耗法力,好直接讓炎舞命喪與不周山中,卻奈何白雪飄也踏入其中,這卻是祝融和千羽鶴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啟稟家主,此次,我願意踏入那不周山內,攔截白雪飄,即便我死,即便被人抓住把柄,這件事也不會跟家主有半點關係。」千羽鶴對祝融說道。

    祝融縷了一下鬍鬚,想了一下,對千羽鶴道:「好,以你的桃花眼,加上我祝融和金池聖母佈下的天兵天將,也能讓炎舞命喪與此,至於白雪飄,我本不想和廣漢宮結怨的,這可賴不得我,如果她非死,那就直接讓她死便可。」

    「家主,那金池聖母非要活的炎舞,我們卻讓他死,我們跟瑤池聯合,沒什麼關係吧。」千羽鶴疑問道。

    祝融對千羽鶴道:「雖說此刻,我們也藉助了西崑侖瑤池的一些兵馬,但炎舞死了倒是也就說是自殺,即便那金池聖母知曉,也不敢拿我東方天界如何。」

    千羽鶴得到命令微微一笑,自然懂得祝融做法,得到祝融的命令後,直接赴往不周山,祝融看着不周山,微微一笑,心道,炎舞啊炎舞,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在不周山處,炎舞剛剛走過險境的懸空石階,在才剛剛的踏入不周山,不周山的雲,環繞着那根擎天的柱子,而炎舞此刻,並不知道,暗下,竟會有人潛伏在這裏,等待伺機而動。

    炎舞一路上觀光那壯觀的風景,折了一根樹枝,玩弄一些石頭,撫摸一下島上的小動物,還有品着山裏的溪水,這裏的溪水並不好喝,有點苦澀的感覺。

    一路上,炎舞玩着算是不亦樂乎,正摘那樹上甘甜的果實的時候,白雪飄正巧趕來,炎舞沒想到白雪飄會過來,不過蠻開心的。

    不過白雪飄似乎並不怎麼開心,天生警惕的她,似乎總感覺周圍有一雙雙眼睛在注視着他們,白雪飄搖了搖頭,不在多想,既來之則安之,不管怎麼說,現在最最要緊的便是那根如意神針鐵。

    炎舞看了憂慮的白雪飄一眼,不由得問道:「怎麼了?雪飄姐。」

    白雪飄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白雪飄指着前面不遠處的石柱,故意轉移話題,對炎舞道:「炎舞,你看,前面的那座想必便是如意神針鐵了吧。」

    炎舞抬頭望了望,眼前龐大的石壁,這巨大石壁,寬的找不到邊,更別說有多麼的長了,石壁凹凸不平,站在那石壁面前,炎舞就如螞蟻和大象的距離一般,甚至更大的距離。

    遠處看似一天柱,離近一看,肯本就是深不見天,一望無際的路途,天柱龐大,有階梯環繞,如果凡人若登上九層天空,恐怕單單要走上一年左右。

    僅僅那階梯的一圈,也要走上半天左右,可見這擎天柱的龐大於壯觀,炎舞摸了一下那石壁,有些看不懂的文字,而這些文字被泥土和雜草包裹着,一個字,可趕兩個炎舞一般大小。

    「媽呀,昔日的比蒙鳥雖龐大如山,比蒙鳥身上住一國家一部落,但卻也沒有這石柱那般龐大,今天,我真是開了眼界。」炎舞驚嘆道。

    白雪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雖為仙子,從未見如此旁觀景象,從遠處看,還真沒以為怎麼樣,不過那都是,不過想想,那應該在千里之外,而如今,我真算漲了見識。」

    「可是,如是這般,我是否真的能拿的起來。」此刻,炎舞竟有些膽怯之意。

    白雪飄微微一笑,對炎舞鼓勵道:「別人我不敢相信,但唯獨你,我很信任。」

    炎舞對白雪飄道:「這擎天柱,我抓都抓不到,要怎麼拿啊!」炎舞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為難了。

    白雪飄敲了炎舞一下,對炎舞道:「傻瓜,你不會變大嗎?難道你天罡地煞術白學的。」

    炎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想,對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炎舞說完,揮動翅膀,開始變化,漸漸的,炎舞和白雪飄的差距越來越大,直到後來,炎舞和擎天柱的差距越來越小。

    在南海岸,離不周山大約千里的位子,祝融竟看到炎舞在他的視線里,祝融和炎舞的影子一般的大小,甚至更大,仿佛炎舞就在祝融跟前一般。

    即便炎舞漲了身子,也依舊沒有擎天柱那般大,這也是炎舞的底線了,炎舞死死的抱住了那根擎天的柱子,使用渾身的力氣,開始移動着那根柱子。

    當炎舞使勁的那一刻,不周山裂開了一道口子,海浪翻起千米之高,轉眼高過不周山的位子,可將整片山淹沒一般。

    發大水了,白雪飄在周圍凝固了千米的冰牆,擋住了四方翻湧而來的浪潮,瞬間,從不周山開始,冰凍千里之外,那一層層的冰,正好冰凍在了祝融的腳下。

    在緊接着,整個南海以及北海的海岸,都被白雪飄的冰凝固起來,地界因為炎舞的關係,九幽封堵之地,鬼哭狼嚎,即生死澗,陰陽閣,鬼門關,奈何橋,黃泉路,都動盪不安,若非天齊仁聖大帝鬼靈子以法力抵禦着,恐怕地府又一次的面臨着危難。

    九天之上,昊天剛要品茶,因受到震動,茶杯直接拍在了神帝昊天的臉上,昊天向倉頡等人問道:「天地動盪不堪,究竟怎麼回事,何人擾朕喝茶?」

    倉頡睜了三隻眼,另一隻眼推算,對昊天道:「啟稟陛下,有一個隔牆,隔住了我的視線,仿佛這震動是從不周山處而來的。」

    「哦,不周山。」昊天剛剛並沒在意,喝了一口水,立馬吐了出來,對倉頡驚道:「什麼,不周山。」

    倉頡點了點頭,對昊天道:「啟稟陛下,應當是不周山的位子。」

    昊天對倉頡道:「不周山乃屬五行天柱立中,若此處塌陷,正個天都會隨之塌陷一方。而有天界弱水之處,若天地塌陷,弱水必將會淹沒整個人界,整個凡間,必當成為海洋的世界。」

    倉頡對昊天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動那不周山的柱子?」

    「此柱,由祝融和共工看守,竟如此不小心,我想,這恐怕也只有刑天能幹的出來這件事。」昊天說完,不由得氣憤起來。

    倉頡搖了搖頭,對昊天道:「陛下,臣並不這般認為,或許是另有其人。」

    神帝昊天不由的看向倉頡,向倉頡問道:「哦,卿所言,可有什麼根據沒有?」

    倉頡搖了搖頭,對神帝昊天道:「陛下,臣只是覺得,這件事,似乎有什麼陰謀,畢竟刑天並非如此魯莽之人。」

    神帝昊天點了點頭,對倉頡道:「你說的也對,刑天並非魯莽之人,他依舊還記恨昔日,我斷他首級之事,恐怕刑天經過萬年,已偏激如此了也說不定。」

    倉頡對昊天道:「陛下,我剛從劍山回來,或許此事,也另有別情,或許逃脫不了刑天的責任,但我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在推廣的這一切。」

    「此事,有一名叫蕭戾的,我在此人身上下了跟蹤術,經過此事,我發覺,此人夠為機警,追蹤幾處地方,竟有很多無辜的族類遭受屠殺,就比如雷族,臣追蹤雷雲山的時候,竟有一孩童沒有死,不過他體內被灌輸了很強的魔煞之氣,我用我體內的仙氣作為抵押,本想上天來尋一些丹藥,來救一救這個孩子,不想,孩子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後來,我又隨着蕭戾的蹤跡跟隨,竟在奇股國,百鳥族的住所,發現消失的無影無蹤。」倉頡對昊天道。

    昊天對倉頡道:「你是說,現族百鳥族,炎舞那族的人所為。」

    倉頡點了點頭,對昊天道:「陛下,臣的確是追蹤至那,你蕭戾才消失不見的,不過,臣推斷,此人乃影子化身,身體裏聚集了可怕的煞氣,可吞噬黑暗,與其說吞噬黑暗,倒不如說他此人就是黑暗,蕭戾不只是一人,而是分身或許幾十,也或許幾百人,他們都稱之為蕭戾,說來,他們也是一人,不過是一人身體分化出來的一部分黑暗,怎麼說呢,劍山的那位,便是蕭戾身體的一部分,也是蕭戾。」

    昊天緊緊握住了拳頭,對倉頡道:「你懷疑是炎舞?」

    倉頡搖了搖頭,對昊天道:「臣覺得,炎舞善良秉正,並非是此人在幕後超控,而蕭戾在劍山確實有能力殺掉炎舞,而並沒有施加傷害,陛下,你不覺得有問題嗎?」

    「是別人誤以為我們會懷疑到炎舞的身上,從而將炎舞淪為懷疑的對象,到時候,炎舞成為公敵,我們與帝俊城的帝俊鬧翻,然後,炎舞因為我們而淪落魔道,為他們所用。」昊天想到這裏,不由一身的冷汗。

    倉頡點了點頭,道:「臣也是這般認為的,當時臣和玉皇天尊還有極道玉清大帝等,都猜出來了這些。」倉頡對昊天道。

    昊天怒道:「究竟是誰這般的可惡,萬年前,蠱惑了刑天作亂,而今日,又要我天界藉此之名,為禍與炎舞,這當真是罪不可赦。」

    倉頡道:「眼下也不知幕後超控這一切的是誰,但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此事和刑天脫不了關係,陛下,你派姬晨作為內應的事情,我想,我能猜出的七七八八。」

    「你知道姬晨是內應,而並不是真正的犯上作亂?」昊天驚愕的看着倉頡。

    倉頡點了點頭,道:「陛下,我追隨你也有萬年了吧,不過此事,我覺得陛下做的並沒有錯,也無需自責內疚。一切都是為了抓住那幕後之人。」

    「對了。那倏忽怎麼樣了?招認了沒有?」昊天向倉頡詢問道。

    倉頡搖了搖頭,對昊天道:「此罪犯又玉晨子看管,但玉晨子也沒辦法讓那倏忽開口,所以,並沒有招認。」

    昊天思考了一番,對倉頡道:「放逐此人,由天庭宣佈,此人已經招認,我等自以自由為代價,將他放逐。」

    「陛下是想......。」倉頡道。

    昊天點了點頭,對倉頡微微一笑:「既然幕後黑手想玩陰的,那我們也要耍一耍謀略,要不然,那些妖魔鬼怪們,還真以為我們天界好欺負。」

    「陛下之意,我自明白,不過真的絕不能放走,我們需變幻一人即可,自然打入敵人內部。」倉頡對昊天道,

    昊天點了點頭,道:「卿之意,甚的朕心,不知卿可推薦誰?」

    「引蛇出洞,自然派出最得力之人。臣推薦花果山傲來國國主混元太清大帝離恨天。」倉頡對昊天道。

    昊天想了想,對倉頡道:「離恨天很有手段,但此人與我有些過節,我怕......。」

    倉頡道:「陛下,離恨天雖然因為嫦依仙子之事,與你有些爭吵,但此人卻也心懷天下,所以,你也沒必要在意這件事。」

    「好了,這件事改日再說吧,現在,派幾人去不周山看看,我總舉得會出什麼事。」昊天對倉頡道。

    倉頡也知道昊天的性格,知道在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便不由的點了點頭,對昊天道:「好吧,那微臣便告退了。」倉頡說完,便轉身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當倉頡離開的時候,昊天嘆了一口氣,道:「依依,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當初你為了我去死,只是,你我心中始終無法在一起,我喜歡小鸑,而你卻......四目星君卻讓我去請你師兄,我知道當年的事,我和你師兄發生了爭吵......算了,我也不多說了。」此刻,昊天想起

    嫦依,又想起離恨天,心中不由的產生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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