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山,一隻仙鶴上面,姬雲本與張友仁交談的好好的,便突然感覺到了下界的喧鬧,張友仁望着下面一看,自己驚呆了,九龍山下妖魔四起,各個寨子,部落,村莊,盡數的被妖魔侵入,便連張家莊也陷入了那煉獄火海之中,看着地面如同螞蟻一般密密麻麻的妖精,還有那些無辜可憐的人們,不斷的求饒,不斷的哭喊着,讓真心中很是揪心,他們之中,有很多的老人,婦孺,都已成了妖精的口糧,一片片血泊,一處處的屍海,早已讓張友仁失去理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放我回去,我要救我父親。」張友仁看着眼前的一切,對姬雲吼着,奈何姬雲不會讓張友仁送死,無論張友仁怎麼懇求,姬雲都無動於衷,此時,張友仁的眼淚嘩啦啦止不住的流出,姬雲看了心中滿是不忍,心想,若是有熊國出現這等情況,自己也會如張友仁這般,但情感最終戰勝了理智,姬晨不可能讓張友仁送死,因為他知道這些人都是衝着張友仁而來,即使張友仁去了也無事無補,只能是白白送死,壞了師尊的計劃。
姬雲對張友仁苦苦勸導着道:「放你回去,只能是自投羅網,你想讓這些人白白犧牲嗎?」
「他們是為了我而來,我不能這麼自私,姬雲,我求你,快放我回去。」張友仁對姬雲懇求着。
「即使現在放你回去,也於事無補,張友仁,你回去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一樣被抓,如此莽撞,到頭來,只能是死亡,你死了,又拿什麼替他們報仇?」姬雲對張友仁道。
「你懂什麼?我可以拿我當籌碼談條件,他們不是想吃我嗎?那我便讓他吃,只要他們能放過他們,放過我的家人,我的生死又有何懼!」此刻的張友仁早已失去了理智,對姬雲大聲的吼着。
啪!姬雲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張友仁的臉上,姬雲對張友仁道:「張友仁,你給我清醒一點,師尊說從你身上能學到很多東西,我更你談論了那麼久,也的確以為學到了點什麼?看樣子,便是師尊,恐怕也料想不到,你竟這般的魯莽沉不住氣,若你是這般,真辜負了我師尊的囑託。」
「我不管,總之,我即使死,也要回去。」張友仁對姬雲道。
姬雲對張友仁吼道:「張友仁,你不是稱作張百忍嗎?能忍別人所不能忍受的,怎麼,這點事,你就忍不了了,日後怎能成就大事?告訴你,這些事,在這廣闊神州早已不足為奇,因為每天每時每刻,都有妖魔禍亂世間,這點事,如果都忍受不了,以後,你怎能成就大事。」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這裏,皆因我而起,我必須......。」張友仁還沒說完,姬雲便一記手刀斬在了張友仁的脖頸之上,總算讓張友仁占時安靜了下來,想着,等你醒來,定會怪我,但我卻是為你好,只希望你能夠安好,這不僅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這三界萬眾生靈。
「白鶴,麻煩你在飛高一點。」姬雲說完,便看到身下白鶴鳴叫一聲,煽動了幾下翅膀,向着上空的三重天際而去。
李氏酒樓裏面,早已是一片狼藉,妖魔闖入,人們各自逃難,只有一人在那裏獨自飲酒,此人正是獨孤曌姁,對於這些小妖,獨孤曌姁用不着出手,反正有人幫自己收拾,自己只管飲自己的酒便是。
而在一旁守護張友仁肉身的人,正是小星子,如今的小星子以幻化了真身,正是那啟明星君。啟明星君幻化出五瓣蓮花槍,凡事周圍想要靠近張友仁肉身的人,都被啟明星君斬殺的乾乾淨淨。
妖怪似乎都往這裏聚攏,而那些妖魔不斷的殘害黎民,啟明星君想要管,但眼下自己實在走不開,一旁是張友仁的肉身,啟明星君不能因小失大,但看着那些妖魔們,殘害那些無辜之人,啟明星君真是於心不忍,心想着,少爺啊,你快點回來吧,出大事了。
啟明星君心裏盼着,哪怕太陽神出現也可以,莊內出現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老爺現在如何了,心想,老爺千萬別出事啊,自己雖以獲得前世的記憶,但今世,他啟明星君雖成神,但終究不忘老爺,少爺的恩德。
一隻狸妖首領指着啟明星君道:「交出張友仁,何必為了此人賣命。」
「大丈夫,有所謂,有所不為。」啟明星君對那狸妖道。
那狸妖對眾妖道:「給我上,抓住張友仁,血聖母娘娘定當重重有賞!」
眾妖聽得狸妖的命令,紛紛向啟明星君身旁沖了過去,他們的目的就是抓住張友仁,既然張友仁昏迷,正是機會,怎可放過。
「不知死活。」面對這些妖魔,啟明星君很是厭煩,似乎這些妖魔根本就殺不光一般,沒完沒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發現眼前之人,就是張友仁的,滴答滴答,啟明星君五瓣蓮花槍上不斷的流淌着妖血,地面全是那些被貪慾支控的妖屍。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的便是這貪慾。也是這貪慾讓這些妖魔不畏懼死亡,隨後就是那狸妖,狸妖想借着這些小妖拖住啟明星君,從而自己好下奪張友仁的肉身,但終究還差一點。
啟明星君正殺的過癮,這時,狸妖偷走了張友仁的肉身,便在狸妖想要化風逃走的時候,正在那喝酒的獨孤曌姁,拋出一根繩子,直接捆住了狸妖,並將狸妖和張友仁的肉身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還給你!」獨孤曌姁將張友仁的肉身扔給了啟明星君,這啟明星君接過張友仁肉身後,非常感激的看了獨孤曌姁一眼,對獨孤曌姁道:「你終於肯出手了。」
「我的任務,和你一樣,便是看管張友仁無恙。」獨孤曌姁對啟明星君道。
「非常感謝。」啟明星君對獨孤曌姁道。
獨孤曌姁對啟明星君道:「無需客氣,要感謝的話,那你就感謝炎舞吧,而我,算是為炎舞而來。」說完,不在理會啟明星君,轉頭向那狸妖看去。
「閣下並非普通的狸妖吧。」說完,手一揮,那狸妖變成一隻狼妖,正是被蚩尤收為麾下的狼王聶緣,聶緣見行蹤暴露,便手化狼爪,向獨孤曌姁抓去,刷刷刷,狼爪甚為鋒利,手段甚為陰狠,一招想要結果了孤獨曌姁的性命。
不過孤獨曌姁反應敏捷,一下子便將這聶緣的手腕死死的扣住。
「閣下是誰,死我也死一個明白。」聶緣向獨孤曌姁詢問道。
獨孤曌姁對聶緣道:「聽聞,有一隻小狼妖,來自與犬戎國,說的是不是你?」
「你,你是誰?」聶緣沒想到眼前此人竟看透了自己。
獨孤曌姁對聶緣道:「你可以叫我清奇君。」
聶緣看了一眼眼前之人,此人好生霸道,竟扣住自己脈門,讓自己無法動彈半分,此人的修為高出自己太多,但是,清奇君,聶緣記得沒有得罪過一個叫做清奇君的啊。
「十八年前,有一眾妖人,攻打美人關,似乎,其中便有你的勢力在其內吧。」獨孤曌姁向聶緣詢問道。
「你是女人國的人。」聶緣算是看明白了,眼前之人,乃為女扮男裝,竟是女人國的人。
獨孤曌姁對聶緣道:「女人國,有四君子,分別為高潔傲岸清寒君,優雅空靈清芳君,虛心有節清奇君,冷艷清貞清貞君,而我,便是虛心有節的清奇君。」
「閣下,十八年前的仇,還記得現在,在說了,當時攻打女人國,可並非只有我一人,為何揪住我不放?」聶緣向獨孤曌姁問道。
獨孤曌姁對聶緣道:「好歹也是犬戎國新的首領,敢做便要敢當,十八年前,你們攻入美人關,卻不了還未攻入溫柔鄉,便踏入了英雄冢,若非爾等命大,定死于美人關外。」
「今天,也算你倒霉,我本沒打算找你報仇,你竟自己送上門來,也罷,我便送你歸西。」獨孤曌姁正要動手了結聶緣的時候,卻感受到了一陣陣寒風,向着這酒樓中襲來,那寒風甚是陰森,隨着一聲怒吼咆哮聲,一片片,一堆堆白雪凝聚成了一隻雪白的麒麟,上面坐着一人,此人怨念極深,正是奢比屍。
「好強!」獨孤曌姁不由心驚,眼下放棄了殺聶緣的念頭。
此刻,啟明星君大驚,眼前之人,怨念竟如此之深,這股強大的氣息,他曾經見過,那股力量,昔日在天界,啼烽曾經擁有的力量,與他所施展的力量如出一轍。
「雪麒麟。」啟明星君大為驚訝,指着眼前的人道:「你,你是奢比屍。」
「哈哈,你這星君,倒有點意思,竟知道我。」奢比屍看了一眼,啟明星君身前,張友仁的肉身一眼,隨後,身影消失在了啟明星君的視線是中,只留下空蕩蕩的雪麒麟,啟明星君看到了奢比屍向自己襲來,但是速度太快了,快的讓啟明星君無法招架。
就在奢比屍要取啟明星君性命的時候,獨孤曌姁出手了,獨孤曌姁手持一柄紙扇,擋下了奢比屍一擊,周圍狂風大作,瞬間將這酒樓拆的七零八落,僅僅一招,皆為一片廢墟。
「前輩好手段。」獨孤曌姁將啟明星君還有張友仁肉身緊緊的護在身後,自己搖晃着扇子,對奢比屍微微一笑。
「好強啊。」奢比屍對獨孤曌姁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
獨孤曌姁對奢比屍道:「前輩過獎了,對於不死之身的奢比屍來講,我這小小神通,倒顯得微不足道了。」
奢比屍看了一眼獨孤曌姁,眼前此人並不簡單。
「你叫什麼名字?」奢比屍向獨孤曌姁詢問道。
獨孤曌姁搖了搖扇子,對奢比屍道:「晚輩,清奇君。」說着,獨孤曌姁扇子展開,擋在了自己胸前,此刻,奢比屍瞬間來到了自己的身旁,正要襲擊與她,卻被自己的扇子給擋了下來。
獨孤曌姁對奢比屍道:「前輩,偷襲可不好吧。」
「沒想到,你能看清我的動向,不錯,不錯。」這時,奢比屍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好像剛才是幻覺,根本沒有動一般。
「張友仁讓我帶走,我可以饒你不死。」奢比屍對獨孤曌姁道。
獨孤曌姁對奢比屍道:「不勞前輩費心,我早將生死置之度外。」說着,獨孤曌姁繼續搖擺着扇子,對奢比屍似乎並不怎麼在意。
奢比屍打了個哈欠,對獨孤瞾姁和啟明星君極為不耐煩的道:「看來你們若不動手,你們不知道我的厲害,我趕時間,你們一起上吧。」沒給二人說話的機會,奢比屍便向二人襲來。
「啟明星君,一起對付他。」獨孤曌姁自知自己一人不是奢比屍的對手,眼下只能與啟明星君聯手對付這奢比屍,啟明星君向獨孤曌姁點了點頭,手持五瓣蓮花槍,向奢比屍刺來,緊接着,獨孤曌姁手中的扇子幻化成了一柄劍,此劍為恨晚劍,劍一出竅,飄香四溢。
奢比屍擋下了五瓣蓮花槍,鼻子嗅了嗅,一股讓人沉醉的香氣直衝奢比屍而來,讓奢比屍心神蕩漾,奢比屍連忙封住了嗅覺,對獨孤曌姁道:「竟是香劍恨晚!」
「沒錯,正是香劍恨晚。」說着,獨孤曌姁手中香劍恨晚直刺穿奢比屍眉心,奢比屍抓住香劍恨晚,露出一絲冷笑,身子往後一退,眉心處的劍口,可看穿在奢比屍身後正發怒的雪麒麟,而奢比屍倒跟一個沒事人一般。
「好鋒利的劍,不過對我一點用都沒有,忘了告訴你,我是不死之身,就算你削掉我的腦袋,我的頭也會在長出來一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傷口。」奢比屍說完,眉心處的劍孔,已經開始癒合。
獨孤曌姁對奢比屍道:「前輩,有一句話,我想你說錯了,你既然知道香劍恨晚,也一定知道,被香劍恨晚砍中之後的後果吧。」
奢比屍對獨孤曌姁道:「生生世世,遭受情難之苦嗎?有點意思,不過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因為我的緣,我早已經自己親手給斬斷了,就憑這柄破劍,也想詛咒與我,當真可笑!」說着,奢比屍雙掌擊出,憑藉那強悍的掌風,便讓獨孤曌姁與啟明星君二人站不住腳。
奢比屍晃了晃尾巴,隨後將尾巴甩出,硬生生的將二人擊倒在了地上,而奢比屍身後的雪麒麟,就在這時咆哮一聲,似乎在慶祝,自己的主人打了勝仗一般。
奢比屍向着張友仁走了過去,根本無理會眼前的這兩個廢物,而獨孤曌姁又怎是這般輕易給打倒的,獨孤曌姁扶着香劍恨晚,站其身後,便又向奢比屍襲來,奢比屍晃了晃尾巴,便聽見叮叮噹噹,奢比屍正用着自己的尾巴,與手持香劍的獨孤曌姁對招。
奢比屍看了一眼張友仁,僅僅握住了拳頭:「竟是一個沒有元神的空殼。」說着,奢比屍正要抓住張友仁,卻被啟明星君搶先一步,啟明星君怎允許張友仁的肉身受損,奢比屍的尾巴捲起獨孤曌姁的香劍恨晚直向那五瓣蓮花槍揮來,刷刷刷,很輕易的擋下了啟明星君所有的招。
「好無聊。」奢比屍不打算陪他們玩了,奢比屍就這麼一甩手,獨孤曌姁,啟明星君身上便被奢比屍的利爪所傷,緊接着,奢比屍甩了甩腿,這二人直被奢比屍踢倒在了地上,啟明星君最為嚴重,口吐鮮血,在看看那獨孤曌姁,只是嘴角溢出一點點的血。
在張府上空,耍耍三郎與岳貝星打鬥,鏗鏘作響,一個靈陽混元戟,一個隨心鐵杆兵,岳貝星雖身負重傷,但依舊要將耍耍三郎給殺了,然後與師叔回合一起去找奢比屍,為師兄師弟們報仇。
耍耍三郎對岳貝星道:「賢侄女,你是打不過我的。」
「野猴子,修要張狂!」岳貝星舞起隨心鐵杆兵便狠狠的向耍耍三郎打來,砰!直將耍耍三郎打至了地下,地面塵沙四起,塵煙濺起三寸之高,便看刷刷三郎不慌不忙不緊張,晃着手中靈陽混元戟,直擊那隨心鐵杆兵,一個棍起狂風卷浪滔,一個是戟走游龍嘯蒼穹,一個是八九玄功神幻法,一個是地煞之術廣羅天,一個猛然虎狂怒,一個是悍如龍傲驕。
雙方攻攻守守,爭爭戰戰,水火不休,甚似激烈,耍耍三郎化作擺尾蛇,岳貝星化作平頭罐,耍耍三郎化作凌雲鷲,岳貝星化作角斗獅,耍耍三郎化作黃牙象,岳貝星化作錦毛鼠,耍耍三郎化作九命貓,岳貝星化作瘦犬狼。
四方雲涌,變法萬千,耍耍三郎化作六臂三頭,岳貝星分化三影七幻,手中各持兵刃,招式千變萬化,斗的是火光起,打的是雷鳴現。不知不覺,又是百餘回合,這岳貝星最終,落了下層,咣當一聲,手中隨心鐵杆兵發出爭鳴之音,在看岳貝星虎口已被震的麻木。
耍耍三郎指着岳貝星:「乖侄女,還不認輸?」
「認輸?認叔的話,我倒還考慮。」說着,岳貝星手持隨心鐵杆兵又與耍耍三郎打鬥了起來,二人又打鬥了幾十回合,累的岳貝星早已是氣喘吁吁。
「大膽妖猴,還不伏法?」就在此時,廣寒宮的霓裳仙子,玉貞仙子前來,玉貞仙子殺了周圍很多的妖怪,而霓裳仙子則用逆用逆脈,打斷了耍耍三郎與岳貝星之間的打鬥。
霓裳仙子左手拿劍,氣息紊亂不堪,竟巧妙的拆解了耍耍三郎與岳貝星之間的打鬥,耍耍三郎向霓裳仙子問道:「閣下是誰?竟敢阻撓與我?」
「廣寒宮弟子霓裳仙子,奉師尊之令,前來助炎舞師弟緝拿妖孽。」霓虹仙子對耍耍三郎冷冷的說道。
耍耍三郎對霓裳仙子道:「原來是廣寒宮的眾嫦娥之一啊。」
「岳師侄,我們一起拿他。」霓裳仙子對岳貝星道。
「好的,霓裳師叔!」岳貝星說着,手持那隨心鐵杆兵與霓裳仙子一起,向耍耍三郎而去,耍耍三郎對付一個岳貝星而行,知霓裳仙子與岳貝星二人聯手,自是不敵,自是想好了辦法,身化分身在這裏拖延,而自己則化風而逃。
霓裳仙子很快的將分身給打散,見分身散去,便知那耍耍三郎已經逃走,霓裳仙子對岳貝星道:「岳師侄,你且在陪同你玉貞師叔,降服那些小妖,至於耍耍三郎,我去追趕。」
岳貝星點了點頭,並囑咐霓裳仙子的道:「嗯,師叔小心。」說着,岳貝星飛到了地面,手持隨心鐵杆兵一下子打殺了幾隻啃人的妖邪。
霓裳仙子踏着祥雲,向耍耍三郎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刷刷刷,任由耍耍三郎手段,也難逃霓裳仙子追捕,短短瞬間,霓裳仙子便追趕到了耍耍三郎。
「用分身術耍我,還有什麼本事?」霓裳仙子追到耍耍三郎後,向那耍耍三郎詢問道。
「你這仙子,當真無趣的很,好吧,既然你想打,我便奉陪便是。」耍耍三郎手持靈陽混元戟向霓裳仙子刺來。
霓裳仙子手持一柄寶劍,很輕鬆的便擋下了耍耍三郎的攻擊,霓裳仙子的招式很是詭異,招招陰險刁鑽,而所使的劍法,竟與自己的所使的招式相反,並能很好的克制着自己,這讓耍耍三郎很是意外。
「逆脈。」耍耍三郎也算見識廣博的,此霓裳仙子竟以逆脈之體修行,而且竟如此強大,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霓裳仙子對耍耍三郎道:「沒錯,正乃逆脈。」說着,霓裳仙子手持寶劍再次向耍耍三郎襲來,轟轟轟,劍氣如虹,逼的那耍耍三郎連連敗退,這耍耍三郎也夠拼的,剛與岳貝星打鬥的難分勝負,體力損耗的也差不多了,哪裏會是這霓虹仙子的對手,這不,二人剛打了不到五個回合,耍耍三郎便被霓裳仙子克制的死死的,在加上霓裳仙子劍法刁鑽,耍耍三郎自是無從招架。
最後,霓裳仙子一個擺腿,直將那耍耍三郎踢倒在了地上,打的這耍耍三郎無從招架,霓裳仙子將右手一揚,手中多出了一本七寶葫蘆,霓裳仙子打開葫蘆塞,便將那耍耍三郎收入了葫蘆之中。
霓裳仙子晃了晃葫蘆,那七寶葫蘆便消失在了霓裳仙子手中,霓裳仙子冷冷一笑:「妖猴,待此戰結束,定將你交於炎舞師弟處置。」說着,霓裳仙子向着李氏酒館的方向飛去,看看這九龍山下,儘是一片狼藉,說是人間煉獄,一點也不為過失。
獨孤曌姁,啟明星君怎是奢比屍的對手,二人皆已受傷,獨孤曌姁沒想到,來這九龍山竟受了傷,很久沒這麼狼狽了,而那本應該被獨孤曌姁殺死的聶緣,也趁着獨孤曌姁,啟明星君與奢比屍打鬥的時候,偷偷的逃走了,聶緣本想帶着張友仁的肉身逃走,但想想,獨孤曌姁,還有更為厲害的奢比屍,如果此時,自己盜走張友仁的肉身,那麼自己便成為被攻擊的目標,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便這樣,聶緣化作一陣風逃離了這裏。
聶緣前腳剛離開這裏,炎舞與鳳瑤便趕赴了過來,鳳瑤手持雪花六壬劍對獨孤曌姁道:「女帝,我來助你!」說着,鳳瑤幻影一閃,便來到了奢比屍的跟前。
獨孤曌姁對鳳瑤提醒道:「鳳瑤仙子小心,此人甚為詭異。」獨孤曌姁話還沒說完,鳳瑤手中的雪花六壬劍便將奢比屍一分為二,劍氣快如閃電,讓人根本無法防備。
鳳瑤仙子以為殺了奢比屍的時候,奢比屍的兩半肉身,竟迅速的生肉癒合了,奢比屍看了一眼鳳瑤,對鳳瑤道:「好厲害,若非我有不死之身,還真讓你給殺了。」奢比屍暗自慶幸。
「怎會如此?」鳳瑤很是難以置信,鳳瑤反應過來,接着與奢比屍打鬥起來,鬥了幾個回合,斬殺了奢比屍兩百多劍,那速度比奢比屍還有快上三分,奢比屍身上全部是劍傷,但依舊很快的給癒合了。
嗖嗖嗖,又是幾劍,無論是剁成肉泥,還是化作老鷹,將奢比屍的一半肉身叼走,這奢比屍只要剩下一塊肉,便能肉生肉,很快的癒合成一個人形,根本就是怎麼殺都殺不死,怎麼斬都斬不斷。
奢比屍露出一絲邪笑,終於來了一個像樣點的對手,跟炎舞想比,此人的修為也不差炎舞,速度之快,便連奢比屍自己都望塵莫及,若非自己怎麼殺也殺不死,怎麼毀也毀不滅,早就被鳳瑤千刀萬剮了。
「好厲害。」鳳瑤不由驚道。
奢比屍對鳳瑤狂笑道:「不錯,好厲害的女子。」不過,奢比屍也不吃虧,在與鳳瑤打鬥的時候,自己扯下來了鳳瑤的一縷髮絲,這縷髮絲,卻是破她的關鍵。
二人都對彼此的實力有了肯定,雖然鳳瑤很快,但面對奢比屍如此強悍的不死之身,鳳瑤也望塵莫及,如果真打起來,鳳瑤自認,落了下層。
「夫君,你且來戰他。」鳳瑤對炎舞喊道,眼下,或許只有夫君的焚世火,才能將這奢比屍化作煙灰。
炎舞點了點頭,對奢比屍道:「奢比屍,好久不見。」
「哦,太陽神啊,的確好久不見。」奢比屍知道炎舞的修為,但眼下,奢比屍早有準備,自認,奢比屍不會輸給炎舞,畢竟他有着讓眾人都為之忌憚的巫術。
炎舞幻化出誅仙四劍,手指一揮,看那四柄仙劍,直向奢比屍迎擊而來,面對向自己襲來的誅仙四劍,奢比屍不慌不忙,應付自如。炎舞展開翅膀,一道道火焰直衝奢比屍而去,那火焰甚為厲害,轉眼間,奢比屍便被火焰灼燒成了灰燼,只剩下了一堆黑色的灰渣。
「死了?」啟明星君見那奢比屍被燒成了灰燼,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
獨孤曌姁看了一眼謹慎的炎舞,對啟明星君道:「那奢比屍乃不死之軀,怎會這般輕易的死去。」
在看看那一堆灰燼,在大火散去的時候,聚攏成了一人形,正是那奢比屍,成灰燼的奢比屍,不斷的生出血脈與肉體,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
奢比屍暗自感嘆,好厲害的火,即使火海地獄的火,都沒能將自己化為灰燼,而炎舞只是簡簡單單揮動的火焰,竟將自己燃燒成了灰燼,想想,奢比屍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喂,太陽神,還有沒有更厲害的火?或許,你真的能夠將我殺死。」奢比屍面對炎舞很是興奮,若不是承諾過血聖母要將炎舞殺了,說實話,他還真捨不得把炎舞給殺了呢。
炎舞手中冒出了火焰,這火焰幻化出了一朵火蓮的模樣,正是焚世業火,業火一出,有焚掉世間一切的能力,便連東皇太一也為之忌憚,這火焰一出,奢比屍不由驚訝起來。
「看來,這焚世業火卻能將我給殺了。」奢比屍可不想連魂魄也被燒的乾淨,奢比屍幻化出了幾個稻草人,這些稻草人身上貼着黃色的符紙,寫着他們的名字,奢比屍手中突然多出了幾根頭髮絲,是在戰鬥中,奪取而來的,那些頭髮絲被奢比屍這麼一吹,直接捆綁在了一個個稻草人上。
這些稻草人,有一個最為顯眼,以血為媒,寫着炎舞的名字,這稻草人並沒有用頭髮絲綁着,而是插了一根紅色的羽毛。
見炎舞手持焚世業火,向自己甩來,奢比屍連忙的甩出那插着紅色羽毛的稻草人,奢比屍對炎舞道:「炎舞,讓你看看,我最引以為傲的巫術。」那火焰衝着稻草人而去,卻看見稻草人被火焰一擊,頓時火光大作。
而此刻,本擊打在稻草人身上的業火,瞬間席捲了炎舞全身,炎舞被那焚世業火擊中,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周圍的火焰似乎要將炎舞焚盡了一般。
啊!炎舞一聲慘叫,連忙壓制着火焰。
眾人皆是大驚,本來業火是向奢比屍襲來的,怎會突然侵襲了炎舞,眾人不是很明白。
「巫術!」鳳瑤立馬想到,對着炎舞喊道:「夫君,那稻草人身上有你的一根羽毛,切莫攻擊稻草人。」
炎舞將焚世業火收了回來,對奢比屍道:「奢比屍,你真卑鄙。」
「還有更卑鄙的。」奢比屍拿出了幾根針,直插入稻草人的體內,卻看見,炎舞一聲慘叫,胸口仿佛被針扎了一半,胸口也溢出了血液。
奢比屍對炎舞道:「這便是我所說的巫術,這稻草人,便是爾等的第二靈魂,這些稻草人如果有什麼不測,爾等便會有什麼不測,比如,我不小心,擰斷其中一個稻草人的頭,而那稻草人身上寫着名字的那人,便身首異處。」說着,奢比屍便向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而去。
鳳瑤怎會讓奢比屍輕易的得逞,面對這詭異的巫術,鳳瑤是十分的忌憚的,不過,奢比屍卻沒有鳳瑤的速度快,奢比屍本想襲擊炎舞,卻不想被鳳瑤一下子給阻攔了下來,鳳瑤與奢比屍二人在不斷的爭搶着那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
奢比屍怎能讓鳳瑤輕易的給搶了去,在二人爭搶的過程中,稻草人不斷的被揉捏,而炎舞也因為稻草人被爭搶的過程,不斷的感受到身體的痛楚。
「幫忙!」獨孤曌姁看着天空不止炎舞的稻草人,更有着自己,還有啟明星君的,這些都是與奢比屍打鬥時,無意間被奢比屍拔掉的頭髮,此等邪惡的巫蠱之術,獨孤曌姁可不想成為受人超控的傀儡。獨孤曌姁給啟明星君一個暗示,啟明星君頓時明白,二人紛紛去搶奪天空之上的稻草人。
「想搶奪,沒那麼容易。」奢比屍揮出一掌,將那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大落到了地上,然後向着獨孤曌姁和啟明星君飛過去,擋下了獨孤曌姁與啟明星君兩人。
因那稻草人受了奢比屍一掌,緊接着炎舞吐了一口鮮血,炎舞怎會讓奢比屍如此放肆,揮動翅膀,便向奢比屍而來。
刷刷刷,奢比屍在其他的稻草人身上扎了幾針,鳳瑤,獨孤曌姁,還有啟明星君頓時感覺身體的疼痛,奢比屍趁機想要奪取稻草人,被炎舞給組織了下來,炎舞揮動誅仙四劍,刷刷刷,直將奢比屍斬至低下,一分為二。
快如閃電,炎舞不給奢比屍一絲一毫的機會,哪怕知道殺不死他,也要耗着他,生肉重組,炎舞對獨孤曌姁和啟明星君道:「你們,快點點破除你們身上的詛咒!」
獨孤曌姁一閃而過,拿到了自己的稻草人,還有啟明星君的稻草人,並將啟明星君的稻草人扔給了他:「接着!」扔給啟明星君稻草人後,獨孤曌姁抽調了綁在稻草人身上的那根頭髮,那稻草人瞬間失去了靈性,獨孤曌姁將自己的那一根頭髮燃燒殆盡,並親手毀了那稻草人。
啟明星君同樣也是如此做的,獨孤曌姁不僅拿回了自己的稻草人,而且還搶回了鳳瑤的稻草人,並破去了施加在鳳瑤仙子身上的詛咒。
焚世業火一出,奢比屍在不敢小瞧,連忙的閃躲,奢比屍自認還沒那麼的狼狽過,他本以為使用巫術,便能扭轉乾坤,卻不曾想,因為自己的大意,竟讓炎舞逃過了一劫,如果以後再想施展巫術,恐怕以是不易,他們都已有了察覺。
「雪麒麟!」奢比屍一聲咆哮,便看那雪麒麟向自己奔來,而此刻,雪麒麟口中叼着的,便是與鳳瑤搶奪的,那個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鳳瑤本想搶奪,奈何,卻被雪麒麟給搶先了一步。
奢比屍對鳳瑤道:「鳳瑤仙子,如果你在動,我不介意,雪麒麟一口咬下去,炎舞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卑鄙!」鳳瑤暗罵一聲,眼下,寫着炎舞名字,綁着炎舞羽毛的稻草人就在雪麒麟的口中,如果雪麒麟輕輕一咬,炎舞定然有損,鳳瑤不敢冒這個險。
而炎舞元神出竅,化作一隻蒼蠅向雪麒麟飛了過去,奢比屍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炎舞,不由笑道:「太陽神,你很聰明,以為元神出竅,化作一隻蒼蠅,便能從雪麒麟口中奪取稻草人了嗎?」奢比屍說完,便對雪麒麟命令道:「老夥計,動手!」
便看那雪麒麟輕輕一咬,那隻蒼蠅正好在雪麒麟旁邊現了原形,一聲撕裂的慘叫,炎舞瞬間被打回了肉身,炎舞看了一眼奢比屍,對奢比屍道:「你很厲害,我本以為,巧巧化作蒼蠅,潛入雪麒麟的口中,奪回我的羽毛,沒想到竟被你輕易的識破了。」
「現在,你的生死皆在那雪麒麟的口中,太陽神,你最好將張友仁奉上,我可以保證,你活的久一些。」奢比屍對炎舞道。
「是嗎?那我恐怕要辜負你的好意了。」炎舞忍着疼痛對奢比屍道。
奢比屍向炎舞詢問道:「太陽神,難道,你不怕死嗎?」
炎舞向奢比屍反問道:「死有何懼?你既然詢問我了,那我也要問你一句,你既無心權事,卻又為何這般嗜殺?你不怕死嗎?」
「你好像很懂得?」奢比屍看了一眼炎舞。
炎舞冷冷一笑:「懂你,你說錯了,我只是看不透你罷了。」炎舞看了一眼奢比屍,在奢比屍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孤獨,炎舞對奢比屍道:「擁有不死之身,真的很好嗎?或者千百年如一日,這般活着,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應該比死更讓人難受吧。」
「你想說些什麼?」奢比屍看了一眼炎舞。
「你很寂寞,所以以殺人為樂,你想死,想找一個人能將你殺死,為此,你無惡不作,不惜引起諸天神不滿,人神共憤,其目的,便是能找一個能殺死你的人,其實,你很羨慕那些被你殺死的人,因為他們可以輕易的死去,而你不能,因為直至之中,你都受到了不死的詛咒,你逆不了這天道,改不了自己的命,奢比屍,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憐嗎?」炎舞對奢比屍諷刺道。
奢比屍陰沉着臉,很顯然被炎舞戳到了痛處,奢比屍對炎舞怒道:「太陽神,你懂什麼?別一副很懂我的樣子,我若真想死,你那業火一出,我便死無葬身之地,即使擁有不死之身,也會被你焚世的乾淨,別以為你看透了我,實則, 你根本就不懂我。」
「你不畏懼死亡,如果能真的將你殺死,而靈魂不滅,我想,你很樂意去赴死,沒錯,我的業火的確可以將你消滅,但這般,你靈魂便也不復存在,因為這不是你所需要的,你所需要的,只是能捨棄掉這讓你厭惡的肉身,為此,你挑戰那些人,希望他們能將你殺死,而並非將你封印,你很痛苦,因為你的祈願,永生永世都無法實現。」炎舞對奢比屍道。
「你給我住嘴!」奢比屍吼完,雪麒麟動了動嘴巴,便看到炎舞身上出現了碩大的咬痕,此刻,炎舞身上已被戳的遍體鱗傷,往外冒着鮮血。
「好疼!」炎舞忍着疼痛,對奢比屍道:「怎麼,是不是被我說到了痛處?」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厭惡這具身體,為什麼,我會被人煉製成殭屍,為什麼我竟修煉了不死之軀?為什麼,天下所有人都能得到救贖,而唯獨我不行?他們可以輪迴轉生,為什麼要我飄蕩在這人世間?我孤苦無依,千年如同一日,入行屍走肉般的存活,究竟是為了什麼!」奢比屍對着天咆哮一聲,整個天際為之動盪,雖然奢比屍陰了炎舞,雖然炎舞被自己折磨的很痛苦,但折磨了炎舞,為什麼反而自己最痛苦,都是他,都是因為炎舞,戳到了自己的痛處,奢比屍看了一眼炎舞,滿眼的殺氣,每每想到這裏,奢比屍身上便有無盡的怨念從體內散出。
「好強大的怨念!」眾人看到奢比屍身體的怨念散出,沒有一個不驚訝的。
「呃啊!」奢比屍憤怒的咆哮着,對着蒼天宣誓着自己的不滿,整個九龍山,瞬間便被這股怨念所籠罩着。
「不好!」炎舞感到一陣不妙,心想,自己是諷刺過頭了,已徹底激怒了奢比屍。
被激怒的奢比屍,集聚滿身的怨念之氣,化作了一柄劍,直向炎舞衝來,誅仙四劍在炎舞周身晃蕩幾圈,齊刷刷的向奢比屍迎擊而去,奢比屍揮動手中集聚怨念所化成的劍,叮叮噹噹,與那誅仙四劍周旋,打的是火光四起,將誅仙四劍彈開之後面,向炎舞刺去。
好強大的怨念,炎舞雖擋住了劍,但那強大的怨念伴隨劍氣直擊在了炎舞的身上,直將炎舞擊倒在了地上,炎舞晃動翅膀,占啦起來,手一揮,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絕仙劍紛紛向奢比屍而來,鐺鐺鐺,奢比屍擋下了幾劍,炎舞揮動翅膀,握住誅仙劍,直向奢比屍的頭顱斬去,刷!一下,便斬掉了奢比屍的頭顱。
失去頭顱的奢比屍,倒不是很在意,繼續與炎舞打鬥着,沒有眼耳鼻,奢比屍憑藉周圍的感知,一樣的應付自如,很是棘手,滿身的怨念,讓炎舞根本無法長期的靠近,那散出的怨念如萬箭齊發,射入炎舞的心,讓炎舞備感痛苦的煎熬。
這便是奢比屍所承受的怨念之苦嗎?炎舞此刻,很想使出業火,可沒當自己想要使出業火將奢比屍燒成灰燼的時候,旁邊的雪麒麟便有所發覺,死勁撕咬着那沾有自己羽毛的稻草人,讓自己根本無法施展。
而奢比屍似乎早就料想到克制自己的辦法,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畏懼,在看看奢比屍的脖頸,不斷的生肉,一個頭顱從下巴,嘴唇,到鼻樑眼睛,漸漸的,一個完成的頭顱便又重新長了出來。
「好強悍的身軀。」眾人都十分的驚訝。
奢比屍看着炎舞,對炎舞道:「炎舞,你擺脫不了我的巫術,現下,你根本無法施展業火,我也絕不會讓你有施展業火的機會。」說着,奢比屍對着雪麒麟道:「老友,動手!」
「住手!」鳳瑤感覺不妙,沒想到,奢比屍竟不顧及自己的安危,讓雪麒麟動了手,果然,雪麒麟接到奢比屍的命令後,便向那寫有炎舞名字的稻草人狠狠的咬去,便聽見炎舞一聲慘叫,身上有增添了幾道深深的齒痕。
「卑鄙!」炎舞死死的瞪着奢比屍。
奢比屍冷冷一笑:「卑鄙,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很卑鄙。」說着,奢比屍手持怨念之劍,直向炎舞襲來,誅仙四劍見主人受到威脅,連忙向奢比屍沖了過去,奢比屍瞪了誅仙四劍一眼,五指張開,硬生生將誅仙四劍定在了當空,緊接着,奢比屍一劍,刺在了炎舞的胸口。
「住手!」鳳瑤已經趕了過來,可是太晚了,炎舞的胸口最終被怨念化成的劍給刺穿了一個口子,奢比屍正要撕了炎舞,鳳瑤怎可給奢比屍這個機會,雪花六壬劍分化成六柄劍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將奢比屍斬殺成了碎屑。
鳳瑤知道,即使將奢比屍斬成碎屑,奢比屍一樣會借肉生身,根本無法殺死,不過占時,鳳瑤算是將炎舞給救了下來,此刻的炎舞已是傷痕累累,奢比屍的怨念,已侵入了炎舞的身體,直逼的炎舞吐了一口血,炎舞用盡周身的力量壓制着這股怨念,以免自己的意識被怨念所侵襲。
「夫君,你還好吧?」鳳瑤看着炎舞身上的傷,心中很是悲痛。
炎舞搖了搖頭,對鳳瑤道:「我沒事,這奢比屍很是詭異,你要多加小心。」炎舞剛說完,便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原來那雪麒麟竟又開始撕咬那寫有炎舞名字的稻草人。
「可惡的畜生,我殺了你!」鳳瑤揮動周身壬申劍,壬午劍,壬辰劍,壬寅劍,壬子劍,壬戌劍,便向那雪麒麟襲了過去,雪麒麟揮動利爪便與鳳瑤所持的六柄仙劍周旋,似乎根本就不畏懼鳳瑤。
雪麒麟身體堅如冰塊,所踏之處,儘是一片冰雪覆蓋,光是這畜生冒着寒氣,便能將人凍成冰塊,更何況,它的攻擊又是那麼的兇猛,那六柄劍在雪麒麟的身上砍了幾下,便凝聚成了冰,雪麒麟鼻噴出一陣寒氣,直將鳳瑤給凍在了當場。
「沒想到這畜生也竟然這般厲害。」啟明星君看着被雪麒麟凍住的鳳瑤,心中不由驚愕。
獨孤曌姁對啟明星君道:「放心吧,鳳瑤仙子可是吸取了玄天冰石,淨世雪蓮子,鳳瑤所施展的寒天奧義訣,更是這畜生不可匹敵的。」獨孤曌姁很是看好鳳瑤,根本不相信,鳳瑤會被雪麒麟輕易的給凍住。
「比冷,我比你更冷。」果然不出獨孤曌姁所想,鳳瑤將周圍的寒氣盡數的吸收,那凍住自己的冰塊,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便看到鳳瑤變成了青鸞,比雪麒麟還要龐大一倍,青鸞一聲鳳吟,卻叫那雪麒麟不寒而慄。
青鸞煽動了幾下翅膀,便向雪麒麟抓了過去,雪麒麟想要逃走,卻已被青鸞的爪子死死的扣住,便見青鸞這般一啄,雪麒麟化作了一片雪花,想要趁機飄走,青鸞怎會如了這畜生的意,抓住一揮,扣住了一團雪,那一團雪瞬間化作了雪麒麟的樣。
「吼!」雪麒麟對着青鸞咆哮一聲,緊接着,雪麒麟的身體變得龐大一倍,竟與青鸞一般大小,青鸞見無法將這雪麒麟扣下,便不斷的揮散翅膀,不斷的向雪麒麟啄去,雪麒麟被青鸞惹急了,口中死死的咬着那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便又聽見炎舞的一聲慘叫之聲。
「可惡的畜生。」青鸞看到炎舞慘叫一時分了心,竟被雪麒麟的獸爪給抓傷。
「厄啊!」炎舞很是憤怒,決定要擺脫那稻草人的束縛,強大的力量,不斷的向外翻湧,咬着牙,忍着疼痛,炎舞閉上眼睛,似乎找到了那股牽引自己的力量,那力量如同一股線一般,受制於稻草人的牽引,炎舞想要斬斷與稻草人的牽引,不在受奢比屍的控制,卻發現竟是很難。
炎舞用盡渾身的力量,不斷衝擊着自身的詛咒,卻發現這詛咒竟是這般強大,死死的將炎舞給壓制了下來,此刻的奢比屍早已成出了肉身,向着炎舞奔來,並對炎舞嘲笑道:「炎舞,你根本擺脫不了我對你的詛咒,趁早別浪費功夫,早早的接受現實吧。」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炎舞根本不予理會,使出渾身的力量,衝擊着自己與稻草人相連的那股力量,便聽到轟隆一聲,整個天際被炎舞力量衝擊的,仿佛裂開一般,周圍儘是雷電不斷的擊打着地面,天地相連,雷閃電鳴,直向炎舞的身上不斷的擊打,一道道雷電,讓炎舞苦不堪言,甚至要將炎舞擊成灰燼,才肯罷休。
「炎舞!」青鸞看着那一束束雷光,很是為炎舞擔憂。
「呃啊.....!」炎舞眼冒血絲,對天咆哮,眉心的火焰印記燃氣了熊熊烈焰,將炎舞周身包裹,便看到炎舞翅膀上的羽毛盡數的化作了火焰,隨炎舞最後的一絲咆哮,整個九龍山,瞬間裂成了九斷,如同被刀切過一般,十分的整齊。
這時身處九龍山的白羽童等人,感受到了地動山搖,那股強大的力量太恐怖了,白羽童能感覺的到這股震撼的力量,便是炎舞所發出的力量,這力量如此的恐怖,短短瞬間,九龍山便仿佛被一火爐給圍繞,十分的炎熱。
炎舞睜開火瞳幻目,心中驚愕,此等力量,竟沒將詛咒給沖開,那奢比屍的詛咒究竟有多強悍,炎舞緊避雙眼,奢比屍此刻,不敢向前攻擊炎舞半分,因為炎舞的力量,竟讓奢比屍產生了一絲畏懼,這畏懼的力量,奢比屍只在戰神刑天身上才能感受的到,便連東皇太一,都沒有如同詭異可怕的力量。
「殺,老友,快碾碎你口中的稻草人。」這股力量讓奢比屍心中很是不爽,奢比屍連忙的對雪麒麟警告着,因為他感覺,炎舞快要破除了自己的詛咒。
雪麒麟接到奢比屍的力量,連忙的張開血盆大口,想要咬碎那寫着炎舞名字的稻草人,而青鸞怎會讓雪麒麟得逞,青鸞幻化成人形後,直接掰開了雪麒麟的上顎與下顎,讓這畜生無從下口。
雪花六壬劍,在此受主人的召喚,紛紛向鳳瑤趕了過來,直接插在了雪麒麟的身上,硬生生的將雪麒麟釘在了地上,雪麒麟露出悽慘的叫聲,雪白的毛髮被鮮血給染成了紅色。
「老友!」奢比屍看到雪麒麟痛苦的着,心中竟萬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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