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釋厄錄 妖兔攻,九鷹現。

    張友仁隨意說的一句話,倒讓寅魔王和倀鬼之間有了間隙,倀鬼被寅魔王叫了出來,倀鬼不知寅魔王叫自己來有什麼事情,便急沖沖的又趕了回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倀鬼不知發生了什麼,來到寅魔王的面前,便先挨了一個嘴巴,倀鬼捂着臉,向寅魔王問道:「寅大王,你打我幹什麼?」

    「打你,沒殺你,便算是仁慈的了。」寅魔王一把手扣住了倀鬼的脖子,冷冷的道:「老東西,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脫離我的掌控?是不是想出什麼陰招來害我?」

    「大王,沒,沒有啊,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見。」倀鬼對寅魔王道。

    寅魔王瞪了倀鬼一眼,道:「忠心耿耿是嗎?」說着,寅魔王將倀鬼的脖子掐的更緊了,寅魔王對倀鬼道:「老東西,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我吃了你,你反而不恨我?我囚禁你,供我驅使,你竟沒有殺我之心,若是這樣,你還真是一個賤骨頭。」

    寅魔王說完,便將倀鬼一下子甩到了地上,寅魔王指着倀鬼道:「你只是一個魂魄,如果我想,你直接魂飛魄散,更沒有資格,在我身邊說什麼放你自由,輪迴轉世!」

    「寅魔王,你,你,你不講信用!」倀鬼指着寅魔王怒道。

    寅魔王指着倀鬼,對倀鬼道:「信用?什麼信用?放你輪迴轉世嗎?拘禁鬼魂乃是犯了天條的大罪,你覺得,我會放你自由,讓你去豐都鬼城告發我的惡行嗎?」

    「不是的,我並沒有要告發你的意思。」倀鬼想要辯解,而寅魔王哪裏會給倀鬼辯解的機會,手掌一揮,打在倀鬼身上,瞬間,那倀鬼便魂飛魄散。

    「大王,事情還沒有查清,何散去了他的魂魄?」甝頭怪不忍的向寅魔王問道。

    寅魔王對甝頭怪道:「事情我已然知曉,這倀鬼還沒那個膽子害我。」

    「那大王為何還要殺她?」甝頭怪很是不解。

    寅魔王對甝頭怪道:「這倀鬼雖然沒有騙我,但她辦事能力不足,所以,我想換一個聰明點的鬼仆,我覺得剛剛倀鬼抓來的那個人不錯。」

    「原來如此。」甝頭怪頓時明了,自家大王的秉性,這甝頭怪還是能摸索一二的,便不在多言。

    「報!洞口有一個長着翅膀的紅毛妖怪,爭着吵着說要見你。」守護尾火洞的虦妖前來稟報。

    寅魔王想了想,這九龍山似乎沒有什麼紅毛妖怪,想必是哪裏來的野鳥成精,寅魔王擺了擺手,道:「不見!不見!」

    「大王,這妖怪有些道行,我們弟兄幾個,頃刻間,被他給打的沒有招架之力,兄弟們都被打成重傷,被他給降服,您在不出面,他說,要活燒了這尾火洞。」那虦妖對寅魔王道。

    「什麼妖怪,竟這般不懂規矩,不知道這尾火洞乃是我寅魔王的地盤?」寅魔王甚是憤怒,對着身邊的虓頭將道:「拿我兵器,出門迎戰!」

    「不必這麼麻煩了。」一道火光出現在了寅魔王的面前,正是前來尋找張友仁的炎舞,此刻,炎舞將右手掌一張,手掌之中虠妖虓怪比比皆是,都被捆綁的嚴實,扔到了寅魔王的面前。

    寅魔王見炎舞闖入洞府,極為惱火,指着炎舞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無故闖我洞府,打傷我的子子孫孫。」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那你剛剛抓的那人給我放了,我饒你不死。」炎舞向寅魔王命令道。

    寅魔王冷聲道:「那人是我的獵物,同樣,今天我也會吃了你。」說着,便對自己的手下們,道「虎子虎孫們,給我拿下他!」說着,一群小妖紛紛上前,欲要拿下炎舞。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是了。」炎舞手中幻化出誅仙劍,隨手一揮,火光四起,瞬間,周圍的這些小妖們,紛紛被燒成了灰燼。

    寅魔王見炎舞上來就要了自己子孫的性命,手中幻鬼骨連環刀便向炎舞砍去,寅魔王與炎舞打了兩個回合,漸漸的寅魔王便力不從心,被炎舞一腳給踹在了地上,手中劍一揮,直刺中寅魔王的腿,讓他瞬間動彈不得。

    「還打嗎?」炎舞向寅魔王質問道。

    寅魔王搖了搖頭,對炎舞求饒道:「不打了,不大了,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炎舞走向前,正要拔掉寅魔王腿腳的劍,卻不料,這寅魔王竟化作一頭虒虪獸,此虒虪獸形似虎,全身毛髮烏黑,頭長有角,化身虒虪獸的寅魔王撲向炎舞,欲想咬斷炎舞的脖子,炎舞連忙避閃,虒虪獸步步緊逼,張開血盆大口,一聲咆嘯之聲,又來到了炎舞面前。

    「我本想念在你修行不易,饒你性命,卻不想,你竟這般不知好歹,也罷,我便連你一起給收了。」炎舞收起誅仙劍,分化四個分身,將這虒虪獸給圍困住了,老虎正要撲向一個炎舞,卻怎料,四個炎舞,各個口噴烈焰,硬生生將這虒虪獸給逼退了。

    一股燒焦的味道,一聲聲慘叫,這虒虪獸不斷的向炎舞求饒:「好漢饒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被你抓的那人在什麼地方?」炎舞向這隻虒虪獸詢問道。

    「就在這洞裏面,我沒有傷他一根汗毛。」虒虪獸對炎舞道。

    炎舞收了火,對虒虪獸道:「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今日,我便將你收復,帶回去,在與你定罪!」說着,炎舞念了念咒,竟將那老虎收入了手掌之內,緊接着,炎舞手緊緊一握,這只可憐的老虎,化作了一根紅色羽毛。

    炎舞分身,在洞內搜索一番,幾隻妖怪見到炎舞,便問炎舞是幹什麼的,卻被炎舞打暈,果然,在洞穴出,發現幾隻小妖正在給張友仁洗澡,看樣是是想等洗乾淨了之後在吃。炎舞走了進來,將這些小妖們,紛紛打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誰?」張友仁向炎舞,心想,這人長着翅膀,頭長紅髮,定然是一個妖。

    「我是來救你的。」炎舞對張友仁道。

    「救我?」張友仁有些迷惑。

    「跟我走。」炎舞一把抓起了張友仁的手,便要帶着張友仁離開。

    「疼疼疼。」張友仁對炎舞道:「等等,就算要吃我,也等我穿上衣服在說,好歹讓我死的有點尊嚴啊。」

    「真麻煩。」炎舞手指一揮,幻化了一件衣服給張友仁,然後揮動着翅膀,向洞外飛去,炎舞在天空飛行着,張友仁嚇得面色發白,一個勁地讓炎舞慢一些,他有點恐高之類的話,炎舞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向着自己的廟宇飛去。

    來到自己的廟宇炎帝廟,炎舞一下子便將張友仁給扔在了地上,張友仁哎呦一聲,埋怨炎舞,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兩半了,當張友仁看到太陽神炎舞大帝的神像,又轉眼看了看炎舞,張友仁指着炎舞,驚訝的道:「你......你是太陽神炎舞大帝?」張友仁為自己做的蠢事有些後悔了,心想,自己怎麼沒想到,眼前的人不是妖怪,不是要吃自己,而是救自己的神仙。

    「怎麼?我不是你口中的妖怪了?」炎舞向張友仁問道。

    「不是,你怎麼可能是妖怪,是我肉眼凡胎,識不得真神,還妄太陽神莫怪。」張友仁對炎舞道。

    炎舞對張友仁道:「我並不怪你,不過,日後你早中晚,給我上三炷香就可。」

    「別說早中午了,我天天給您老上香,而且香火不斷。嘿嘿嘿......。」張友仁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對炎舞道:「那個,太陽神炎帝大帝,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炎舞看了一眼張友仁。

    「那個,我一個朋友,她被一個妖怪找上了洞門,我甚是擔憂她的安危,能不能幫我去看一看,順便救她一下?」張友仁對炎舞道:「就在金光洞,離這裏不遠,要不,我帶你去也行。」

    炎舞瞪了張友仁一眼:「你朋友是一隻三尾毒蠍?叫柳三娘?」

    「太陽神炎舞大帝果然料事如神,什麼都知道,沒錯,就是她。」張友仁點了點頭。

    「你可知找上門的妖怪是誰?」炎舞向張友仁問道。

    張友仁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什麼好妖怪。」

    「那柳三娘可是妖怪,你確定要我幫她?」炎舞向張友仁問道。

    張友仁道:「人分善惡,妖也分善惡,我覺得人與妖並沒什麼不同,為何不救?」

    「你變了!」炎舞看了一眼張友仁,如果自己不是神仙,心中還真是會有疑問,眼前的這個傢伙,是不是玉皇天尊穹高的轉世。

    張友仁滿是疑惑:「我變了?」

    「哦,沒什麼,我只是隨意的說說。」炎舞連忙向張友仁解釋。

    「哦。」張友仁道。

    炎舞看了一眼張友仁,看着張友仁滿是擔憂的神色,炎舞道:「放心,柳三娘不會有事,還有那個叫做江流兒的,也是一樣。」

    「太陽神炎舞大帝,果然料事如神,這你都知道。」張友仁對炎舞很是崇拜。

    炎舞淡淡的道:「因為你口中找上金光洞的那個妖怪,便是我。」

    「啊?」張友仁甚是驚訝,連忙對炎舞解釋道:「那個,太陽神,我只是隨後胡說的,還請不要見怪,還請不要見怪。」

    炎舞看了一眼張友仁,心想,眼前的這個人,怎麼也無法和玉皇天尊穹高聯想在一塊,算了,以後看他造化如何了。

    「其實,你也沒說我什麼,神仙如何?妖怪又如何?這世間諸多生靈,誰又比誰出身高貴?即便是妖,只要行善,一樣被譽為神,不是嗎?」炎舞對張友仁笑道。

    張友仁拱了拱手,道:「多謝太陽神炎舞大帝,弟子受益良多。」說着,張友仁便向炎舞參拜起來。

    炎舞將張友仁扶了起來,張友仁還向炎舞詢問,柳三娘的情況,柳三娘怎麼樣了?炎舞沒有告訴張友仁自己抓了柳三娘,只是告訴張友仁,那柳三娘沒事。

    張友仁聽到柳三娘沒事,心中對柳三娘的擔憂頓時便放下了,炎舞囑咐了張友仁一句,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不得走出你的家門,無論誰喊你出門,都不要出門。張友仁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還向炎舞保證,什麼太陽神炎舞大帝的話,我一定會遵從,放心吧,今天我一天都不會出門。

    炎舞讓張友仁閉上眼睛,張友仁也不知道炎舞為何讓自己這麼做,只是遵從了炎舞的意思,閉上了眼睛,當睜開眼睛的時候,張友仁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感覺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是,這個時候,張友仁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都不是夢,而是真實的。

    張友仁回到家,便詢問了一下下人,問僕人小星子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沒有看見小星子?那下人見到張友仁後,先是一陣驚訝,後來詢問張友仁去了什麼地方?大家都在找你,尤其是老爺,找你都快找瘋了。

    從這下人的話中,張友仁得知,今天的那一陣風,將自己吹走,小星子瘋了一樣的到處找自己,小星子沒有找到自己,並將在街上的事情告知了張友仁的父親張藝,張藝狠狠的打了小星子二十個板子,一般老爺子是不打下人的,這次卻因為張友仁的事情破了戒,張藝派人到處尋找張友仁,小星子更是心中有愧,不顧身上的疼痛,堅持要尋找張友仁的下落。

    聽這下人的話,自己的書童挨了打,還要陪同他們找自己,張友仁心中很是疼惜,很是愧疚。並讓下人告知父親他們,說自己回來了,讓他們趕快回來吧,別在為自己擔憂了,尤其是小星子,畢竟小星子現在還忍受着疼痛四處找自己。

    張藝回到家後,二話不說痛斥了張友仁一頓,張友仁沒怎麼生氣,因為他看到自己父親嚴重的擔憂與關懷,想到這裏,張友仁低着頭,張藝詢問了張友仁一番,詢問他去了哪裏,張友仁為了不讓父親擔心,故意說被風吹跑了,暈倒在一出豬圈,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就這麼晚了。張友仁不能說是被妖怪抓了去,因為他說了,只能讓張藝提心弔膽。

    小星子見張友仁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頓時淚水止不住的湧出,心中想着太好了,少爺終歸回來了,少爺沒事太好了。小星子的關懷,張友仁都看在眼中,心中更是對小星子滿滿的愧疚。

    而張藝看了一眼小星子,不由嘆一口氣,或許,張藝也有些後悔,畢竟這件事不怪小星子,倒讓小星子白白的挨了打。

    「你給我過來。」張藝對着張友仁說完,便去了自己的房間,張友仁緊緊跟隨張藝的身後。

    來到房間,張藝在櫥櫃中找到一瓶金瘡藥,直接扔給了張友仁:「我對小星子處罰重了一些,這藥,你就帶我給他吧,也算是我的賠罪了。」

    「父親......。」張友仁拿着金瘡藥,拜別了張藝後,便來到了小星子的房間,這時候,小星子正準備脫褲子隨較,正好張友仁走了進來,看着小星子屁股上紅腫的一片,心中很是不好受。

    「少爺。」小星子連忙要站起來,被張友仁給叫住了,張友仁告訴小星子,躺下不要起來,然後,張友仁向小星子走了過去,張友仁拿着金瘡藥便要給小星子上藥,卻被小星子連忙給制止了,小星子告訴張友仁:「少爺,使不得!」

    「這板子,是你為我挨的,我給你上藥怎麼使不得了?」張友仁向小星子問道。

    「少爺,你是主人,我是下人,哪有主人給下人上藥的,我還是自己來吧。」小星子說完,便要搶張友仁手中的金瘡藥。

    張友仁對着小星子道:「什麼主人?什麼下人?在我眼中,沒有主僕之分,更何況,你是因我受傷的,我自然不會棄你不管的。」

    「少爺。」小星子聽到張友仁的話後,很是感動。

    「躺下,我給你上藥。」張友仁便這樣,給小星子上藥,一邊上藥一邊看着小星子受傷的屁股,他是一陣陣的心痛,如果不是自己,小星子也不會這般。

    小星子知道張友仁在想什麼,小星子對張友仁道:「少爺,沒什麼的,其實一點也不疼,在說了,本來就是我看管不力,才導致你被風捲走的,這是我應該受的。」

    「其實,這事不怪你。」張友仁幫小星子上完藥後,並向小星子叮囑道:「這幾天不要下床了,我會命下人給你送飯,放心,工錢照樣發你的。」

    「少爺!」小星子感動的落下了淚,直至之中,能夠當他的書童,小星子都倍感榮幸,哪怕下一世,自己還伺候少爺,小星子都是無怨無悔。

    「好了,別想這麼多,好好休息,早日康復,我不能沒有你。」張友仁安慰完小星子後,便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星子正想着張友仁事情的時候,一道紅光飛入了小星子的房間,顯現一人,正是炎舞,炎舞來到小星子的面前,小星子極為驚訝道:「妖,妖怪。」

    「噓!我並不是妖怪。」炎舞伸出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邊,對小星子道:「我乃是,太陽很炎舞大帝。」


    「太陽神炎舞大帝?」小星子看了一眼炎舞,心中滿是疑惑。

    炎舞看了一眼小星子被打腫的屁股,袖子一揮,瞬間,小星子的屁股上的傷勢便痊癒了,小星子難以窒息的看着炎舞,心想,此人真是神仙?竟如此厲害,隨便施展一道法術,竟一點也不疼痛了,簡直比這金瘡藥還厲害。

    「太陽神炎舞大帝。」小星子連忙的下跪磕頭。

    「勉勵。」炎舞將小星子扶了起來,並向小星子問道:「小星子,你知道你是誰嗎?」

    小星子搖了搖頭,對炎舞道:「不,不知道。」

    「你前世乃是天界的啟明星君,後因為東皇太一攻打天界時,你捍衛天界,被那些逆賊給殺死,而今天,我便賦予你神職,恢復你啟明星君的記憶,還有真身!」炎舞揮了揮袖子,就是這一下次,小星子變成了啟明星君。

    啟明星君恢復了記憶,便向炎舞拱了拱手,道:「小仙參見太陽神炎舞大帝。」

    「請起。」炎舞將啟明星君扶了起來。

    「太陽神炎舞大帝,可否等我完成這一世,我在登仙位?」啟明星君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向啟明星君問道:「什麼事?」

    「我想,這一世陪伴張友仁身邊,保護他。」啟明星君對炎舞道。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你與他之間,有一些淵源,你可知道這張友仁是誰嗎?」

    「這張友仁是?」啟明星君滿是疑惑的看着炎舞。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他比你下凡要早,他便是昔日高高在上的玉皇天尊穹高。」

    「什麼,我家少爺竟是穹高?」啟明星君難以置信。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你很忠義,這也是我看中你的原因,以後,這張友仁的路還很漫長,以後皆有你替他解圍,因為他是未來的神帝,但當的神帝必須要經歷種種困難和考驗,所以,我希望你能保護他,待他飛升時,你便可在登神界為神,這也是對你的一場考驗。」

    「小仙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啟明星君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嗯,很好,卻也不枉費我將你的記憶喚醒。你且記住,今晚並非尋常之夜,日後更是困難重重,因為很多妖怪還有神仙想要取這張友仁的性命!」

    「為何神仙也會取他性命?」啟明星君很是不解。

    炎舞解釋道:「崑崙勢力獨大,自不希望張友仁登得神帝之位,而在天上,金池聖母因玉虛子之事,不得不退卻讓步,金池聖母何時受過這等委屈?所以金池聖母便派人下凡而來,目的就是要殺了張友仁,阻止他登上神帝之位,至於妖怪,他們都是聽了金池聖母的謠言,說什麼吃了聖人的血肉,便能長生不老,與日月同壽。」

    「金池聖母真是算的好棋。」啟明星君道。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所以,我才喚醒你,讓你來保護張友仁。」

    「難道,我們一直呆在這裏?」啟明星君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啟明星君道:「玉虛子已被金池聖母趕出了崑崙,而此刻,玉虛子在東海之地的三壺山創立了一闡教,名為玉虛宮。待實際成熟,你便護送那張友仁赴往那三劫山,讓張友仁拜入玉虛宮門下。」

    「為何要拜入玉虛宮門下?」啟明星君很是不解。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那玉虛子乃是紫虛化神時,留與人間的一魂,此魂在紫虛肉身時,又生了三魂七魄,便是現在的玉虛子,為何選擇玉虛子,因為,玉虛子遲早會將闡教的道場,在次搬入崑崙山的,就算金池聖母,也不得不聽從神帝的安排,這也是為什麼,金池聖母要殺張友仁的原因,你覺得,以金池聖母的秉性,被自己趕出來的人,金池聖母會讓他在自己的地盤開疆擴土嗎?」

    「那三劫山在東海什麼地方?」啟明星君向炎舞詢問道。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三劫山,乃是積雷山,火焰山,寒風山,三座山所組成,此三山一直在東海飄忽不定,因為這三座山的下面,乃是一隻洪荒巨獸,名為巨鰲,巨鰲馱着這三座山也叫三劫山,此三山原本就是壓制着只巨獸時候,眾神而設立的山,只要你們能找到這隻巨鰲,便就是找到三劫山,找到三劫山,便是找到了玉虛宮。」

    「巨鰲,以前我倒是聽巨靈神在我耳邊提起過,好像是一隻比山還要大的一隻烏龜吧?」啟明星君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道:「沒錯,《山海密傳》中也有記載,此巨鰲形似烏龜,以鯤為食。」

    「此路兇險,並非我一人能夠完成,我倒是不怕死,可是張友仁雖是玉皇天尊轉世,如今也是肉體凡胎,又如何度過這重重磨難?」啟明星君對炎舞道。

    炎舞對啟明星君道:「你要知道,張友仁並非你一人保護,在他臨行之時,我還會送他五個護衛,只要他求道之心堅毅,自可度過重重危機,另外,路途中皆有諸多天神看護,如路遇炎帝廟宇,且燒一炷香,我便前來幫助,所以,你們在這路途中遇到的困難都不斷困難,如果說困難,應該說找到巨鰲時,那才是困難的開始,因為你們要在那巨鰲的身上,經歷種種劫難,登積雷山,受盡雷劈電擊,稍有不慎,或者心有不堅,便落的魂飛魄散。火焰山,也是一樣,精誠所至,火燒不毀,稍有不慎,便落得灰飛煙滅,寒風山,寒風如刀,這要考的,便是諸位的團結之心,即使,你們其中一人不畏懼死亡,心定堅毅,也是無果,一樣受到寒風的侵襲,被這股寒風吹得支離破碎,魂魄脫離肉體,吹出三界五行之外,受盡那無窮無盡的遊蕩之苦。」

    啟明星君道:「我不怕。」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裏也還在忌憚,自己都這般了,更何況張友仁這等凡胎,想想,啟明星君陣陣擔憂。

    「種種磨難,考驗彼此的是信任,你應該對張友仁有信任,畢竟這是登上神帝之位的一個考驗。」炎舞對啟明星君道。

    啟明星君點了點頭,對炎舞道:「太陽神請放心,我定以死保護張友仁無恙。」

    炎舞離去之後,啟明星君幻化一併五瓣蓮花槍,此五瓣蓮花槍的槍頭,有五刃,如同綻放的蓮花一般,啟明星君用手擦拭了手中的五瓣蓮花槍,道:「老夥計,好久不見了。」隨後,啟明星君揮舞了幾下槍法,如影如幻,帶着幾分霸道,即便九幽的鬼魂,修行千年的妖魔,也不敢接下啟明星君幾招,啟明星君想了想,這五瓣蓮花槍跟隨自己也有五千年了,上屠過天龍為禍,下屠過厲鬼作亂。

    啟明星君手中槍,五瓣蓮花傲氣揚。

    屠龍斗鬼戰無畏,斬妖除魔血橫飛。

    昔日天神今歷劫,今時炎帝赴他回。

    脫得小道成大道,護得穹高往生歸。

    歷經磨難皆種種,封神往道太白門。

    百般變化千萬法,金身永固侍帝魁。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打更人正喊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口號,卻被突如其來的兔妖吸食了魂魄,這隻兔妖便是朴朔,朴朔率眾兔妖來此張家莊,其目的便是要搶先別人一步,將張友仁據為己有。

    朴朔率領眾兔妖,飛到了張員外府,眾兔妖還不知怎麼回事,便聽到一隻只雄鷹的叫聲,朴朔隱約間,感覺不對勁,果不其然,九隻雄鷹突然出現在了眾兔妖的面前。一隻只兔妖被那九隻雄鷹啄的血肉模糊,甚至有幾隻兔妖被雄鷹的利爪撕碎,滴滴血雨落與張府內。

    朴朔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隻雄鷹抓傷了臉頰,幸好朴朔躲閃的快,不然恐怕性命就交代在這裏了,朴朔看着一隻只一個個,自己培養的勢力,眨眼間,就被這些雄鷹屠盡了一半,心中不由陣陣惱怒,心中一陣謾罵,這一隻只該死的畜生,竟叨擾本王的好事。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朴朔手中儘是自己的鮮血,一陣陣的疼痛,讓朴朔的臉變得更加的猙獰。這些鷹正是這些兔子的天敵,哪怕朴朔修為法力在強,對於這些鷹,朴朔心中也是有畏懼的。

    「給我上!」朴朔一聲喝令,眾小妖雖然畏懼這些雄鷹,卻又不得不拿起兵刃,來對付這九隻兇悍的雄鷹,雄鷹的速度太快,出招兇猛,刀劍鈎叉對這些雄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即便這般圍剿,也只是徒增傷亡。

    鷹唳之音,傳遍了整個天際,或許被鷹的聲音驚擾,張友仁,張藝以及府內的管事,眾家僕紛紛出了房間,看到天空的九鷹斗兔妖,頓時心中便驚訝了起來,看着一句句屍體化作兔屍從天空墜落,在看看漫天的血雨,沙沙而落,帶着一股股凶戾的腥風。

    「這......這.....。」眾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妖怪!妖怪!」張藝被雄鷹和那兔妖嚇得面色發白。

    看着從書房中出來的這些人,朴朔的目光鎖向了小星子身邊的張友仁,朴朔躲開一隻只雄鷹的攻擊,並囑咐自己的手下死死守住,自己卻向張友仁而來。

    「妖怪來了,妖怪來了。」眾人一個個害怕的要死。

    滿身是血的朴朔看了一眼張友仁,冷冷的道:「你就是張友仁?」

    「你要幹什麼?」張藝雖然害怕,但依舊將張友仁護在身後。

    「交出張友仁,饒你們不死。」朴朔強忍着被那些扁毛畜生抓傷疼痛,對眾人冷冷的道。

    「誓死保護老爺,誓死保護少爺。」眾人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紛紛擋在了張藝和張友仁的身後。

    「你們,你們。」張友仁看着自己的家僕,心中無比的感動。

    「老爺,少爺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即使害怕,但就算死,我們也不會出賣老爺,出賣少爺的。」說這話的是是張府的管家張忠,不管是張忠,對於張府的任何一人,都是這樣的想法,哪怕死,也絕對不讓眼前的這個妖怪傷老爺,少爺一根汗毛。

    「可惡。」看着自己的兄弟,一隻只從天空中落下,各個都是落的死無全屍的下場,想想,朴朔就覺得心痛,張府的這些人,倒是和自己的這些手下一樣忠心耿耿,看來,只有速戰速決了,畢竟這些雄鷹非同小可,鬧不好,自己都得交代在這裏。

    「既然你們想死,我便成全你們。」說着,朴朔便向眾人殺了過來,不過,雄鷹們可不會乖乖的讓朴朔得手,一隻雄鷹殺出了那些兔妖的重圍,直向朴朔撲來,朴朔見一隻雄鷹向自己抓來,他知道雄鷹的厲害,連連的後退。

    這隻雄鷹將眾人互在身後,讓朴朔無法靠近半分,讓朴朔無比的惱怒。

    「這鷹是來保護我們的!」眾人紛紛感到驚奇,或許只有小星子並不感覺奇怪,自從被炎舞喚醒了記憶,小星子不在是小星子,而是啟明星君。

    張友仁也沒想到,自己家中會鬧妖怪,看着那九隻雄鷹,張友仁立馬想到了,前不久,那癩頭乞丐送給自己的那幅畫,記得,自己在彈琴的時候,那幅畫似乎的鷹爪上有幾絲血跡,而且畫中的鷹,似乎有些變化,那時,張友仁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張友仁不傻,這時候,張友仁囑咐了一下張管事:「帶着老爺去屋子裏面躲好,別出來,我去去就回。」叮囑完張管事,張友仁對那些僕人道:「你們各自回各自的房間,沒事千萬別出來,興許只是過路的妖怪,你們也別太害怕了。」說着,不在理會他們,向着書房跑去。

    「友仁,不要亂跑,小心。」張藝的話,還沒說完,張友仁便急急忙忙向書房沖了去。

    見張友仁已經向書房跑去,朴朔覺得是好機會,便繞開那隻雄鷹,向張友仁抓去,卻不料,又一直雄鷹,脫得兔妖的重圍,向朴朔朴來,再一次的破壞了朴朔的好事,朴朔暗恨,這一隻只扁毛畜生,面對自己的手下,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圍困如同鐵桶般,這些畜生一隻只竟然這般輕易的突出,面對自己這些敵人,根本就像是在玩一般。

    「你們幾個,保護好老爺,我一個人去保護少爺就好。」此刻,小星子走了出來,對眾僕人道。

    這些僕人們,對張藝是忠心耿耿,即便不用這小星子多言,他們也會誓死保護他們家老爺的,畢竟要沒有張藝,他們恐怕早就餓死了。

    「別管我,我自己回會房間,你們還不快去保護少爺。」張藝對管事還有那些僕人道。

    「老爺,少爺交給我保護,你們先聽少爺的,先進屋躲一躲,放心,我保證少爺不會有事。」小星子走到了張藝的身邊。

    張藝看了一眼小星子,對小星子愧疚的說道:「小星子,你的傷沒事了吧?」

    小星子點了點頭,道:「沒事,這點小傷對我來說沒什麼的。」

    「老爺我對不起你,但你一定要保護少爺安全。」張藝對小星子懇求着。

    「沒事的,老爺,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少爺還有老爺有事的。」小星子向張藝保證道。

    小星子將老爺送進了房間,並對管事道:「你且在這裏好生保護好老爺,少爺那邊,我去保護便可。」

    向書房跑去的張友仁,看到那副空曠的九鷹圖,心中頓時明了,那癩頭乞丐定是神仙,他所畫的這九鷹圖,其目的便是保護我們的,想想,這些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張友仁早就見怪不怪了,倒是自己的父親,今日的事,定讓他難以承受吧。

    「父親,那九隻雄鷹是從畫中飛出來的,是特意保護我們張家的。」張友仁此刻拿着那幅九鷹圖跑向張藝的房間。

    「小子,我看你還怎麼囂張!」朴朔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一塊石頭變化成自己的模樣,讓那些雄鷹們去啄食,而自己一把抓住了張友仁,張友仁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了朴朔的束縛。

    「乖乖被我吃掉吧。」朴朔張開血盆大口,便向張友仁咬去,張友仁閉上眼睛,心想,自己這次恐怕是完了。

    幾隻雄鷹發現自己已經上當,轉身向朴朔攻去,朴朔拿着張友仁當作擋箭牌,護在自己身旁,對着那幾隻雄鷹道:「來啊,一個個扁毛畜生,不怕你們要保護的人死,那就衝過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逼迫的那些雄鷹們,無法靠近朴朔的身,就在這時,一陣狂風襲來,刮的朴朔睜不開眼,緊接着,便是小星子出現在了朴朔的面前,一把將朴朔的手抓睜開,將張友仁拉到自己的面前。

    「少爺,你沒事吧?」小星子向張友仁問道。

    張友仁搖了搖頭,道:「沒事。」

    朴朔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猛,沒想到自己竟被一個書童給破去,朴朔看着眼前的書童,心想,此書童不簡單,今日,錯失了良機,而且自己的手下們,無一倖免,都難逃那些雄鷹毒手,想到這裏,朴朔幻化成一隻兔子,化作一陣風逃離而去。

    雄鷹們,見府內沒了危險,紛紛向張友仁而去,張友仁不知發生了什麼,本能的閉上眼睛閃躲,當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這些雄鷹是衝着自己手中畫來的,九隻鷹紛紛入了畫,本來空曠的畫,又變成了那栩栩如生的九鷹圖,只是這些鷹浴血奮戰,身上沾滿了血。

    「這九鷹圖是那個癩頭乞丐保護我們用的,那癩頭乞丐是一個神仙。」張友仁對小星子道。

    小星子道:「是嗎?難怪那癩頭乞丐與別的乞丐不一樣呢?張口就要酒肉。」

    「對了,你的傷沒事吧?以後不要冒險了,幸好有着九鷹圖,要不然,後果真不堪設想。」張友仁滿懷關心的責備着小星子。

    小星子點了點頭,對張友仁道:「少爺教訓的是,小星子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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