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炎舞復往常,依舊與夢幻閣外,以禮拱手其敬之,炎舞毅力恆心,在面臨一次又一次打擊,仍不言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還請前輩,收我為徒,授予我滅毒火之術,晚輩炎舞,在此感激不盡。」炎舞對夢幻閣內的帝俊道。
「哼,臭小子,你煩不煩,本尊說不收,那便不收,即便你來百年千年,本尊既說不收,那便不收。」夢幻閣內,帝俊依舊冷酷無情的說。
「前輩。」炎舞還要說什麼,卻又被帝俊制止,在炎舞還要說下去的時候,帝俊便不耐煩的吼道:「夠了,休要多言。」
隨後,一陣狂風席捲而來,直刮的炎舞難以睜眼,當炎舞睜開雙目的時候,卻已離開了夢幻閣,眼前卻又是一片新的場景。
炎舞也習慣了如此場景,每當去一次夢幻閣,就會被帝俊的一陣狂風颳飛,炎舞暗暗的搖了搖頭,不由得苦笑起來,眼前的場景,似乎比以往更遠了一些。
炎舞看了看這附近周圍,是一片茂密叢林,抬頭,仙鶴鳴叫,氤氳仙蒙,遠處一座寒山,冒着一絲絲仙氣。
「這次,又被送往了仙境。」炎舞不由的搖頭苦笑,想想以前,自己不是被那罡風吹入雷澤風穴,就是荒漠鬼淵,有異獸兇悍,也有天災不斷,自己一次次歷經磨難。
「看來,要回去,還得需要幾周的時間啊。」炎舞活動了一下翅膀,暗暗的希望,不要有仙獸神靈才好,莫不然,自己可又有苦頭吃了。
炎舞飛到了泉水處,泉水如月牙一般,向着寒山而去,形成一副極美麗的畫面,炎舞口渴,輕輕用手捧起一點,飲用此水,竟是如此清甜。
當炎舞想要離開的時候,聽到了遠處,有着女子嬉戲的聲音,當炎舞轉臉的時候,炎舞無意間看到了兩個妙齡女子,着身子,在月牙泉處沐浴戲水,炎舞暗暗感覺不妙,或許有霧氣的遮隱,兩個女子並未發現炎舞的身影,但炎舞卻因為慌亂,一不小心踩心踩掉了一塊石頭,普通一聲,石頭落入了月牙泉中。
「誰!」此時,兩個女子聽到石頭的聲響,立馬警覺了起來。
炎舞暗感覺不妙,剛想運用仙法的時候,一個利劍直向炎舞而去,炎舞連忙的閃躲開來,此時,二女早已穿好了衣服,直接向炎舞而來。
兩女已經把炎舞團團的圍住,炎舞看清了兩個女子,一女子為白髮,一女子為藍衣,兩人容貌,可說是傾國傾城,炎舞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何方妖孽,竟然在九華山放肆!」藍衣少女直接指着炎舞怒聲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炎舞解釋道。
「休得多言,看我不把你滅了。」藍衣少女說完,便幻化一劍,直向炎舞而去,此刻,炎舞別說有多悲催了,以前都是被帝俊刮到妖獸聚集之地,對付妖獸還有辦法,今日沒想到,竟然會落入這裏,況且都是自己的錯,又怎能對這兩位女子下手。
「聽我解釋,我並不是存心偷看你們洗澡的。」炎舞的話還沒說完,藍衣少女直接向炎舞刺來,根本不給炎舞解釋的機會。
當炎舞躲開藍衣少女攻擊的時候,白髮少女手持一把彎刀,直向炎舞而去,兩人合理夾擊着炎舞,讓炎舞無法脫身,而且招招致命,讓炎舞躲閃不及。
「好厲害!」炎舞不由的驚嘆。一招一招,都帶着陣陣殺機,讓炎舞心中不由得一寒。
炎舞不得不幻出誅仙四劍來應敵,畢竟保住小命要緊,不容多想,連忙的格擋着二人的招式。
砰!砰!砰!炎舞被攻擊的連連後退,周圍樹木,都被一陣陣的罡風所殃及,唰!青衣少女舉劍,向炎舞而去,炎舞展開翅膀一個側身閃開了青衣少女的攻擊,只聽見嗖一聲,一道寒冷的白光向炎舞而來,炎舞未來及反映,本能的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頭髮所留下的倩影,竟落掉幾絲赤發。
原來那到白光正是那白髮少女所扔出的彎刀,彎刀又一反轉,落入了那白髮少女手中,炎舞暗道好險,差點就喪命與此。
「你們二人,好生毒辣,若非我反應急速,早就被你二人多傷!」炎舞指着二女冷冷的說。
「廢話少說,對付你這色膽包天之人,理應如此。」藍衣少女指着炎舞憤怒的說道。
「夢姐姐說的對,對付你這好色之人,卻理應如此。」白髮少女說完,手持月輪直接向炎舞而去。
這招式?炎舞倒是有些面熟?令炎舞今生難忘,那是炎舞第一次慘白,此月輪化作十二月,月月輪迴旋轉,令炎舞回憶起小時候的白髮女童白雪飄,此刻的白雪飄已經不是當初的七歲女童,而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但炎舞來不及多想,便已經被那十二道月輪團團圍住,刷刷刷,不斷的向炎舞攻殺而來,誅仙四劍不斷的迎擊着這十二道刀影,天空升起一片片火花。
「雪飄姐姐,是我啊,我是炎舞!」炎舞對着白髮少女喊道。
炎炎舞?白髮少女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立馬停住了手,指着炎舞道:「小子,你說你是炎舞?」
藍衣少女疑惑的看了一眼白髮少女,疑惑不解的問道:「望舒妹妹?炎舞是誰啊?」
「哼,師尊曾說過,生有火翼之人,便是我之後宿命所歸,而眼前之人,便是火翼之人,所以,夢姐姐你應該懂了吧。」白雪飄對藍衣少女解釋道。
「哦,的確是火翼。」藍衣少女看了一眼炎舞,身後的翅膀燃起赤金色的光芒。
「剛才打架的時候,竟忘記了這件事,哼。」白雪飄冷冷的說。
炎舞被二人看的,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白雪飄和那藍衣少女的眼神,炎舞感覺到了不寒而慄。
「你是他的宿命所歸,而我又不是,幹嘛我這身子,平白無故的讓給他看。」想到這裏,藍衣少女不由得有些氣憤的對白雪飄道:「不行,我覺不能吃了這個虧,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傢伙。」
「關我什麼事?你想教訓隨便你咯。」白雪飄無所謂的說。
藍衣少女見白雪飄這麼回答,心中微微一笑,便向炎舞飛了過來,對炎舞道:「小鬼,你叫炎舞吧。」
炎舞點了點頭。
「和望舒妹妹很熟?」藍衣少女道。
「哦,你是說白姐姐啊,不是很熟,就是在厭火國的時候,被她打敗一次。「炎舞不還意思的說道。
「不管你和望舒什麼關係,但是,我的身體已經被你看到了,你說怎麼辦吧。」藍衣少女對炎舞冷冷的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炎舞歉意的對藍衣少女道。
「不是故意的?那你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夢魂谷?」藍衣少女疑惑不解的看着炎舞。
「夢魂谷?這裏是夢魂谷?」炎舞不由得驚訝起來。
沒想到,帝俊仙風,竟然把自己刮那麼遠,一下子便來到了夢魂谷,炎舞心中不由的驚訝。
「你不知道這裏是夢魂谷?」藍衣少女看了一眼驚訝的炎舞,看樣子,似乎,炎舞並不知情?但想想,自己被觀看的身子,心中不由得憤怒起來。
炎舞搖了搖頭。
藍衣少女,雙指在炎舞身上晃了晃,一道赤紅色的氣息,從炎舞身體裏面冒出,當藍衣少女停止用法,赤色氣體,頓時回歸於炎舞體內。
藍衣少女對炎舞冷冷的說道:「看來你並不之情,也罷,我就免你褻瀆之罪,一切,今後,這裏一切,休要提起,如果不然,我定是粉身碎骨,也要親手送你與九道淵澗!」
如今炎舞早已是成年之人,又何不知道男女有別之事,對於藍衣少女之言。炎舞點了點頭,道:「今日之事,我絕口不提,如果不然受那九淵離魂之苦!」
「好,我便相信與你。」藍衣少女滿意的點了點頭。
白雪飄向炎舞這邊走了過來,對炎舞喊道:「炎舞!」
、「雪飄姐姐。」炎舞看到白雪飄後,微微笑道。
「沒想到,十五年沒見,你竟然長這麼大了?」白雪飄笑了笑。
炎舞點了點頭,道:「我也沒想到雪飄姐姐,竟然變的如此美麗了。」
「對了,你不是去帝俊城了嗎?怎麼?又出現在了這裏?」白雪飄戲弄的說道:「是不是,帝俊那老頭子嫌你資質太差,不收你當徒弟啊。」
被白雪飄說中了,炎舞難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身為男人的自尊,炎舞又怎讓白雪飄如此的鄙視呢?炎舞搖了搖頭,道:「才才不是呢?我早早就拜在了帝俊的門下,師尊真的,真的,對我很好的。」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白雪飄疑惑不解的問道。
「師尊讓我來此歷練還不行嗎?」炎舞對白雪飄辯駁的說。
「哈哈哈」白雪飄不覺得有些好笑。
「有什麼好笑的。」炎舞不解的看着白雪飄,雖然自己不願說謊,但見白雪飄的嘲笑,全身很是不自在。
白雪飄指了指藍衣少女,對炎舞道:「忘了,給你介紹了,夢姐姐,楊婷,乃是天界掌管夢境的夢神,你所有的心事,都逃不過夢姐姐的法眼,剛才有夢姐姐的透心眼,所以,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逃不出我們法眼。」
「透心眼?」炎舞疑惑不解的看着白雪飄和楊婷二人。
「沒錯,透心眼。」白雪飄對炎舞笑道:「透心眼有着看透人心的本事,有夢姐姐在我身邊,我也能夠看透你所有的心事。」
「你那位夢姐姐的眼睛是透心眼,你的眼睛應該是紅眼吧,就算在她身邊,夜改變不了。」炎舞沒好氣的低估道。
雖然炎舞低估的聲音很小,但由於白雪飄藉助楊婷透心眼的能力,自然知道炎舞心中所想,不由得憤怒道:「死小子,你說什麼呢?找打是不是。」說完,白雪飄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
「切,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才不和你這麼變態女計較呢?」炎舞沒好氣的說。
「你你在說一遍,信不信我揍你!」白雪飄對炎舞警告道。
「好了妹子,不要生氣了,現在正是要緊。」楊婷對白雪飄微笑的說道。
「哼,看在夢姐姐的面子上,就饒了你。」白雪飄白了炎舞一眼。
炎舞不由得苦笑起來了,畢竟他們的什麼透心眼太過變態了,自己的心事,都讓她們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由得,想到這裏,炎舞心中都很是沮喪。
「對了,夢姐姐,聽你說正事要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要不要我幫忙呢?」炎舞向楊婷問道。
「就你這身法術,還想幫我們,哈哈,別開玩笑了。」白雪飄不由的嘲笑道。
「哼,我這身法術怎麼了?雖然我現在打不過你,不代表以後,我不是你的對手,畢竟你可比我早修行四年,有什麼了不起的,哼!」炎舞沒好氣的說道。
「你。」白雪飄怒視着炎舞。
「好了,望舒,炎舞,你們兩人不要鬧了,現在辦正事要緊。」楊婷向白雪飄勸解道。
「哼,我才不會和手下敗將一般見識呢?」白雪飄沒好氣的白了炎舞一眼。
「你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說的果真沒錯。算了,看在漂亮姐姐的面,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免得有份。」炎舞懶得理會白雪飄,轉頭,向楊婷問道:「剛才真被她氣糊塗了,對了,夢姐姐,你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就占時幫幫你們的忙吧。」
楊婷對炎舞微微一笑,道:「好啊,正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幫忙呢?」
「什麼事情啊?只要是不霍亂三界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的。」炎舞向楊婷問道。
「不僅不會禍亂三界,同樣,還可能為三界造福呢。」楊婷微笑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本是崑崙仙山五尋宮的主人,今日本無閒心,卻怎料想,望舒妹妹前來拜見,說我坐下神獸,辟邪夭祿,竊取我法寶,夢魘氤霧,私下凡塵唯禍人間,叫我下凡收服,我聽後大驚,後見牢籠鎖鏈斷裂,那孽畜趁仙童入睡,咬斷鎖鏈,逃的凡塵,我便於望舒妹妹一起下得凡塵,尋覓那妖獸蹤跡,見此處,煙霧繚繞,處有黑煙戾煞,也有一絲熟識仙氣,我便料定,此孽畜在此為孽。」楊婷微微一笑,對炎舞道:「夢魘氤霧,既使仙人也要陷入夢幻之境,乃是我給予世人托噩夢之法寶,只有用醒夢水,只有廣寒宮的月牙泉,才能讓自己不陷入那噩夢幻境之中,為此,我們二人便用移形幻影之術,搬來了廣寒宮的月牙泉,來此沐浴一番,豈料想,你卻來此,此後的事情,那我便不用多說了。」楊婷說完,連不由得紅了起來,畢竟,想起炎舞來此的時候,那畫面,楊婷怎能多想?
「原來是這樣。」炎舞聽完後,不由得點了點頭,對楊婷道:「那好,捉拿那辟邪夭祿,也算我一份。」
「好啊,不過,你得先在月牙泉中洗個澡,這樣才能保持誤入夢魘幻境之中。」楊婷向炎舞提醒道。
「不是吧,洗澡?」炎舞看了楊婷和白雪飄二人一眼,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哎呀,你想哪裏去了,我們才不會偷看你呢?」見炎舞臉頓時害羞的紅了起來,白雪飄不耐煩的說道。
「你也別怪炎舞了,炎舞比較含蓄。」楊婷對白雪飄道:「畢竟,我也不想,讓他當着我們的面,脫衣服啊,畢竟一個大男人家家的。」楊婷手掌一抓,月牙泉的泉水直接被吸入了楊婷的手掌,楊婷望炎舞臉上一潑,還未到炎舞的臉上,泉水就已蒸發乾了。
「果真如此。水火相抗,炎舞無法和泉水相融。」楊婷看到水還未潑在炎舞身上,頓時化作蒸汽的時候,立馬便醒悟了過來。
楊婷繼續對炎舞道:「炎舞,你本身火性剛猛,就算不用脫衣,也不會踐濕你身上的鎧甲。」
「不是吧,我真的要洗澡嗎?」炎舞依舊臉紅的說。
「是啊,如果你不洗澡,你就無法幫助我們了,畢竟那夢魘氤霧,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楊婷對炎舞解釋道。
「可我不喜歡洗澡啊,在說了,我覺得,我應該能夠抗衡那夢魘氤霧的迷惑的。更何況,我身上的火氣太重,沒辦法侵入體內啊啊!」炎舞還沒說完,便被白雪飄推入了泉中。
「下去吧。」白雪飄見炎舞囉嗦的沒玩沒了,一把便把炎舞從雲彩上推入了泉水中。
撲通!炎舞便這樣被白雪飄推入了水中,果如楊婷所想,炎舞的火氣太重,水無法融入炎舞之身,頓時就,蒸汽不斷的踴躍,泉水就在瞬間,一下子便燒開了,咕嚕咕嚕,泉水熱血,估計,裏面的魚兒,蝦兒,都能變成美味的海鮮了。
「望舒妹妹,快點施法。」楊婷見月牙泉的仙靈,都已經漂浮起來,連忙的喊住了白雪飄。
「哦。」白雪飄施法,天頓時下起大雪,漸漸的,月牙泉水凝結成冰,抵抗着炎舞所散發的那股熱氣,炎舞一遍低於着寒氣,一邊讓月牙泉的泉水,融入自己的身體。
此時此刻,蒸汽化作雲霧,漫天而飛,白雪飄和楊婷二人,視線越來越模糊,而水中的紅光,越來越淡,越來越暗!
剎那間,雲海異變,煙霧遮天,在月牙泉與天空之間,冰火相間。水火本難以相容,卻在此刻,炎舞便容納月牙泉溪。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炎舞也早已洗完,當月牙精髓,都融入在炎舞的體內時,一聲咆哮,讓炎舞感覺出,前所未有的清爽。
炎舞張開翅膀,飛向雲端,與楊婷和白雪飄匯合,白雪飄便收回法術,天上雪花,瞬間停落。白雪飄仙袂一甩,眼前煙霧,皆化為虛空,白雪飄用移形幻影之術,月牙泉越變越小,瞬間被吸入白雪飄的衣袖之中。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白雪飄對炎舞和楊婷道。
在濃霧山澗中,楊婷對白雪飄和炎舞提醒道:「待會,我們三人切莫要分開,畢竟夢魂谷,妖獸太多,我那孽畜,又有夢魘氤霧相控,山林鳥獸,皆以心神迷惑,切莫大意啊。」
夢魂谷深處,有一洞穴,乃是夢魘洞,洞中有一女妖王,正乃楊婷坐騎辟邪夭祿,辟邪夭祿身旁,有三道光柱,而在這光柱之間,有一道黑色煙霧,極為戾惡,這濃濃煙霧,便是辟邪夭祿所盜取楊婷之神物。
妖洞之中,辟邪夭祿身旁捆綁着一男一女,此二人並非妖魔,乃是平常凡人。此二人,男的喚作趙鐵牛,一個名曰胡翠花,二人本是一對恩愛夫婦,卻不聊被辟邪夭祿抓到此處。
事情,本該在一年前說起,那時,夭辟邪祿趁仙童熟睡,咬斷鎖鏈,脫得凡塵。在凡間無憂無慮,又有法寶夢魘氤霧在手,辟邪夭祿喜好戲弄與人,若有她討厭者,必將用法寶,拖噩夢嚇別人,讓那人,永遠活在自己的噩夢之中。
她不相信世人,會有心善者,便喚作乞丐,受傷的殘疾人,老人,棄嬰,美女等,一次次的無助,一次次的讓別人淪陷在她的陰謀中,她甚為開心愉悅。為此,她作弄的那些人,基本都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噩夢之中,永遠的無法甦醒。
有一天,當辟邪夭祿再次戲弄凡人的時候,一個砍柴為生的名叫趙鐵牛的樵夫,人長得比較憨厚實誠,辟邪夭祿化作一個受傷無助的老頭,本想看看趙鐵牛那厭惡的眼神,奈何,終有心善者,不僅背起年邁的老頭,更是把那老頭送入了醫館,本身窮苦的趙鐵牛,還傻傻的幫辟邪夭祿化作的老頭,墊付了身上所有的積蓄。
辟邪夭祿看在眼中,沒有一絲的愉悅,反而更加的憤怒,又一次,化作了迷路的弱女子,長得非常之美,想要以美色迷惑他,奈何,趙鐵牛依舊無動於衷,傻傻的幫她指引回家道路。
任何男人都會被她所幻的美色迷惑,沒想到趙鐵牛竟是如此另類,讓辟邪夭祿不由有些惱火。
辟邪夭祿本想,趙鐵牛要有一次不理會,那該有多好,這樣,她便能有理由自造噩夢,讓趙鐵牛永久沉睡。一次次的變化,一次次的失敗,從小孩到乞丐,從盲人到獵戶,無一次不敗在他的善良之下,而不知不覺,辟邪夭祿被趙鐵牛的善良所吸引,並不是他如此相貌不凡,而是擁有着一顆善良赤誠的心。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這件事,持續了很長的時間,辟邪夭祿不知不覺已經愛上了這個凡人,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奈何,老天竟如此不公,當辟邪夭祿想要去他家的時候,卻沒想到,他早已成了家,而那寒舍之中,平凡無奇的女子,便就是他的妻子胡翠花,兩人在寒舍中,嬉戲的吃着晚飯,雖然貧苦,卻如此的開心。
「娘子,有個獵戶抓了一隻水金鳥,我又用我的所有的錢,去換了那水金鳥的自由,所以,今天我又。」趙鐵牛說完,很愧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胡翠花。
胡翠花聽了趙鐵牛的話,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沒關係的相公,我嫁給你,並不是看中你的錢財,而是你的善良,所以,你不用那麼的愧疚。」
在窗外,看着這一切的辟邪夭祿,極為惱火,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成家,況且他的妻子竟如此平凡,而辟邪夭祿卻被他妻子比下去,想像自己幻化成美女迷惑他的時候,辟邪夭祿便十分的惱火。
一陣妖風,便把這夫婦刮到了自己的洞府。
洞府之內,趙鐵牛和胡翠花生離死別,無法在誓言那些天長地久,白頭到老,他們不畏懼死亡,對於彼此而言,相愛者不能長相廝守,那便是地獄幽淵。
辟邪夭祿眼中,極為心痛,身為崑崙仙獸的化身,竟然會如此的絞痛心錐,如何能心慈二人的生離死別。
「娘子娘子。」趙鐵牛呼喊着自己的妻子,奈何就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相公相公。」胡翠花也一樣呼喚着趙鐵牛的名字,二人雖離的很近,但心卻相聚甚遠,當二人正要抓住彼此的時候,辟邪夭祿一道黑光,又把二人拆散。
一次,一次,不知多少心汗血淚,二人一次次無情的被辟邪夭祿的私慾所傷害。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9s 3.95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