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詠匍匐在直升機的機頂,如同一隻攀在牆上的壁虎一般,無論賽克爾提操縱直升機躲避攻擊的動作是多麼的突然和激烈,她依舊十分輕鬆的就能依靠靈力攀附在機頂上,物理法則此時此刻與她無緣。..cop> 不過她還是不敢太過於起身——縱然這台看不出型號的直升機的螺旋槳安裝的較高,但也不能夠支持一個身材較好的成年人站起身來。
禮詠並不是怕自己被螺旋槳扇成肉醬,而是怕她站起身來的時候把螺旋槳卡住弄壞……最後導致直升機失去動能之類的悲慘事故發生。
禮詠咬着嘴唇,心中默念咒法,一疊符紙出現在了她的手中,高空的缺氧大風以及暴雨她都視若無物,由於避水訣的緣故,她的作戰服上現在甚至滴水未沾。
禮詠掃了一眼複眼掃描儀內的ui——測量距離顯示自己正貼在一架離地足足有五公里的直升機上。
她不由得背後一涼,缺氧和壓力她都能解決……但要是從這裏摔下去,她可沒辦法能夠保證自己能百分百生還。
雖然心裏稍有些慌悸,不過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分遲疑:她將夾着符紙的手一松,所有的泛黃符紙如同飛散的花瓣一般在半空中飛飄開來,還不等它們被雨水打濕,符紙便自行火化,散發出一陣陣靈力波動,隨後那些靈力波動鏈接在一起,雲層凝結,正負極粒子在空氣中的指數猛然上升。
「招雷符!?」澤墨直接的感知到了那些符咒的靈力形式,他下意識的抬頭望向機艙的倉頂,利用靈力傳聲到對着上方的禮詠問到:「你在這裏放這種符咒是想要做什麼,我們也會成為目標的!」
「放心,有招雷符我就有避雷決,這些閃電攻擊的目標不會是我們,而是那些體型大一點的目標,例如空母。」禮詠冷淡的聲音傳了回來。
說話間,直升機猛地來了一個七百二十度的大迴轉,賽克爾提將一旁投影面板上的武器欄盡數打開,一邊規避攻擊一邊用直升機自帶的激光攔截系統將那些導彈挨個點下來。
澤墨差點因為分心和禮詠通話導致腳步不穩摔了下來——不過還好,他還是能站穩身形,也不暈機。
「你加油……自由發揮吧。」澤墨無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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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這是來自於h&a;a;a;a;a;a;z的通訊,還請您接聽。」一名穿着特種作戰服的僱傭兵將自己腦後的傳輸晶片拆了下來,遞給面前艦長模樣的中年男子。
這位中年男子叫陳雲留,是攻擊縱隊的總指揮,同時也是號空中航母的艦長。
這隻攻擊縱隊可謂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從三戰到今天為止,這隻攻擊縱隊已經為黑骨國際立下累累戰功,陳雲留本人更是成為了傳說一般的存在。
有人說他是個機械人,因為只有機械人才能夠完成如此之多複雜的戰術規劃和戰略部署,也有人說他是個穿越者,因為只有穿越者才能未卜先知般的了解戰場上的局勢,甚至有人說他是個靠着系統吃飯的作弊者,畢竟以弱勝強對於陳雲留而言是家常便飯。..cop> 雖然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個人到中年的老兵而已,沒有光環,沒有外掛的普通人。
陳雲留領導的這隻攻擊縱隊,就是由他親手取名的,這個名字的由來在這個時代可能鮮為人知,但一旦有人聽聞那段歷史的話,一定會讚嘆這個攻擊縱隊的代號再合適不過了。
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破壞性最大,時間最長的戰役。戰事從1916年2月21日延續到12月19日,d、f兩國投入100多個師兵力,軍隊死亡超過25萬人,50多萬人受傷。傷亡人數僅次於索姆河戰役,被稱為「凡爾登絞肉機」,整個凡爾登,化為了綿延不斷的火焰焦土。
而攻擊縱隊的意義……則就是要把攻擊目標所在的地方變為一片焦土,他們會盡到『絞肉機』的職責,將所有的敵人都絞成肉渣。
「好的,我會負責交涉的,你們繼續開火,但請保證不要讓你們的火力造成有效殺傷,也盡力不要波及地面上的平民——我們現在縱隊的平均高度是多少?」陳雲留問到,同時接過那枚晶片。
「報告長官:主艦測地高度為五千四百米四十米左右,攻擊縱隊的平均測地高度為五千一百三十米左右,後者數值略有輕微浮動。」一名操作員回答道。
「地面常規義眼能否監測到我們的戰鬥痕跡。」陳雲留繼續發問。
「不能,長官,除非他們使用專門的遠距望遠鏡或者昂貴的聚焦義眼,否則的話是無法看到我們目前火力強度造成的戰鬥痕跡的。」另一名操作員即答。
「那就好……就算有人看到了,我們也依舊可以用這個藉口搪塞過去。」陳雲留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將手中擱置了片刻的通訊晶片拿起,插入了自己腦後的插槽中,接通了對話。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嵐鴉,是h&a;a;a;a;a;z的一名高層助理,同時也是我們老闆的副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說正事吧,嵐鴉小姐,你通過公司的名義和我通訊的目的是什麼,請直說。」陳雲留直截了當的說道。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放棄對那個抓鬼人的襲擊活動,否則的話我方將會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合作立場。」嵐鴉的語氣十分冷靜,誰都不會覺得她是在開玩笑。
「很遺憾,我方拒絕。」陳雲留早就料到了對方想問什麼,即答到:「除非有來自我方高層的命令,否則我是不會擅自自作主張的終止此次行動的。」
回答完畢,陳雲留絲毫不猶豫的將通訊晶片從自己腦後拔了出來,終止掉通訊,遞迴給了那名僱傭兵。
「長官……你真的覺得這次行動合理嗎?」那名接過晶片的僱傭兵看着陳雲留問到:「我……」
「閉嘴,然後回到你的工作崗位上,士兵。」陳雲留沒有給對方把話說完的機會,他這樣粗暴的打斷僱傭兵的話其實也是為了對方好,如果這傢伙就這麼把抱怨說出來的話,降職罰薪肯定是免不了的。
「……是,長官!」僱傭兵也發現自己差點就說錯話了,他連忙的對着陳雲留鞠了個躬,向對方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接着便正步走出了指揮室。
「哎……各單位,繼續對那架直升機進行最低程度的火力牽制。」陳雲留目送着僱傭兵離去,自己也重新坐回了屬於艦長的專座上,看着息屏幕外遠處的戰況:
一架白黃色的直升機在彈幕和激光火力網的包圍下左突右撞,它如同是在鋼絲上跳舞,但它同時卻又是最好的雜技演員,火力密集的不像話,但直升機依舊能夠像是早就規劃好路線一般在綿延不斷的爆炸中毫髮無損的前進着。
陳雲留看着息屏幕上的直升機,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黑骨國際的某個王牌駕駛員,據說他是三戰中最強大的戰鬥機駕駛員,每次出擊都必定能夠擊墜複數以上的敵人。
「喂,在嗎,你現在還在機庫待命對嗎?」陳雲留在電子腦中撥通了那位駕駛員的通訊。
「艦長我在,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個直升機駕駛員的事情?我在共享頻道中看到那傢伙的表現了。」王牌駕駛員笑了笑。
「你覺得你和那傢伙比怎麼樣?」陳雲留直言不諱到。
「怎麼說呢,按照技巧來看,他應該和我是同一級別的駕駛員,畢竟操縱直升機單機突入我們的火力網什麼的……可是連我都很難做到的事情。」王牌駕駛員說到一半,語氣變得正經起來:
「但,我敢斷定,他絕對不是靠着自己的技術達到這個水準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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