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輛車的主人此刻已經走到自己車的副駕駛室那邊,正對着言涼熙說第二遍下車,語氣很不善,還帶着命令。筆神閣 bishenge.com
師凡謙走過去,看向來者不善的男人:「你是誰,她不想下車。」
秦勉聽到師凡謙的聲音,微微揭起眼皮,一雙眼眸陰鷙地掃過師凡謙一眼,好像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底。
垂眸看向副駕駛室里的言涼熙:「他就是你匆匆回來的理由?」
當聽說她和其他的男人先回國的時候,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忍受。
先是和其他男人徹夜不歸,再是和其他男人不說一聲先回國。
現在是,要去和其他男人同居了,是嗎?
要是他不來這裏,看到這些,她是不是又要一聲不吭地徹底失去聯繫?
言涼熙的臉色蒼白,手指不斷地握緊,再握緊,微微有些長的指甲嵌入掌心之中,帶着撕心裂肺的疼。
在他眼裏,自己就那麼不堪嗎?
匆匆回來的理由。
她所有的理由都是因為他,或許現在她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
因為他從來未成給過她信任,唯獨能給她的,是一種溫柔。
那種溫柔不帶任何情感,就是一種保護,也是一種讓她深深感覺到累贅的東西。
因為給不了她想要的東西,所有的溫柔都成了她對他感情的加分,這樣讓她如何忘記。
他根本不愛她,卻對她好,這叫什麼?
這叫累贅,包袱,她再也要不起了。
怕自己沉淪下去,再也走不出來了。
現在是誤會也好,就這樣吧。
「嗯。」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去點頭,卻發現這是自己無法承受的難受。
秦勉不斷地捏緊手指,他在隱忍。
「很好。你不要後悔。」轉過身走向自己的車。
夜風吹過,明明才接近十月中旬,卻讓她感覺到臘月的寒冷。
師凡謙目送那個男生坐上車後,才上車,擔心地看向臉色蒼白的言涼熙:「你還好嗎?」
「我沒事。」言涼熙努力讓自己裝沒事,可是面對自己深愛的男人說出那個字,又怎麼能沒事。
她彎下腰,去把車門關上:「走吧。」
「要是不舒服,我送你先去醫院。」
「我真的沒事。」言涼熙別過頭,看向車窗外,慢慢地閉上眼睛,有什麼東西從眼角滴落,滾燙無比……
她又流淚了。又為他哭了。
秦勉,什麼時候,我才能不為你掉眼淚。
我想,那一天應該會來得很遲很遲……
「覺得不舒服告訴我。」
言涼熙沒有再回話,怕自己一說話,說出的話帶着哽咽。
師凡謙沒有得到回答,啟動車子。
這個時候,還是默默地守在身邊,至少讓她覺得不是一個人。
可以看出剛才的男人和她之間有着一絲道不明的關係。
他很想問是誰,可他不知道用什麼身份去問。
同學?曾經的鄰居?
多麼可笑的身份,他得努力一把,把身份提高一下,這樣就能名正言順地保護她,守護着她……
剛這麼想着。
「砰」地一聲,有什麼東西直接撞到了他們的車。
幸好兩個人都系了安全帶,要不然此刻人肯定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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