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走近,就聽到女人滿溢着不高興的聲音響起,「蕭亦尋你這個騙子,剛才說好的讓我十個子兒,你現在才讓了五六個呢,竟然也好意思說自己贏了?」
「我說公主,這一共才多少個子兒啊,要不乾脆我認輸算你贏吧?」
「不要,那還有什麼挑戰性?」
「難不成讓你這麼多你還驕傲上了?」
「是啊,你待如何?」
「………」
她明明是不高興的,可他硬是聽出了幾分嬌軟的嬌氣——是不該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現出來的嬌氣。
蕭寒錦眸色倏地暗了好幾度。
直到那兩人抬眸朝他瞥來,他才重新邁開長腿,走到帝容華身旁停下,「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
帝容華正要落子的動作一頓,看了他一眼,「我有說過要回去?」
蕭寒錦臉色未變,掃了眼棋盤,握住她的手替她落了這一子,「下這兒。」
「哦,謝謝啊。」
「要贏了這一局再走麼?」
「我沒打算走啊。」她收回視線,一邊繼續研究她的棋局,一邊淡淡的道,「蕭寒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男人瞳眸微縮,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我不同意。」
帝容華嘖了一聲,掀眸看向對面跟她下棋的蕭亦尋,「二皇子,你邀請我做客,如今你的客人被騷擾的不勝其煩,你就打算這麼看着?」
蕭亦尋揚了下眉,還沒來得及開口——
「容華。」蕭寒錦的嗓音驀地沉了幾分,「你怎麼跟我鬧都可以,但是別拿其他男人來氣我,嗯?」
「氣你?」
帝容華好笑的歪着頭,「你不會是覺得,我住在這裏是為了刺激你吧?」
住在這裏?
蕭寒錦俊美的臉終於無法抑制的陰沉下去。
她剛才說她沒打算走的時候,他不知道是無意還是刻意的忽略了這一點,可是現在,她換了種更明確的說法,再一次將這個認知注入他的腦海——她要住在二皇子府。
蕭寒錦驀地扣住她的手腕,沉着臉將她從棋盤邊拉了起來,「既然你不是為了這盤棋,那就乾脆別下了。我一直在等你,現在還沒吃飯,你該回去陪我吃飯了。」
帝容華皺了皺眉,「我已經吃過了。」
「那就陪我。」
「我不要,放手。」
「容華。」
「蕭亦尋!」她的聲音驀然尖了幾分。
蕭寒錦聽她這個時候還在叫別的男人的名字,眼底的墨色剎那間絞上了冰凍的寒意,「帝容華。」
可是沒等他和蕭亦尋說什麼,另一道柔弱的沁着涼意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不愧是西涼公主,在太子府發號施令還不夠,如今連二皇子府好像也淪陷了。」
帝容華,「………」
她抬眸看過去,慕輕霜在翡翠的攙扶下緩緩走來,美麗的臉覆着一層虛弱的蒼白,衣服上浸滿了血,大片的紅色莫名有些滲人。
帝容華扯了扯唇,「這不是本公主技不如人,輸給了你麼?所以只好換個地方重新來過。」
蕭寒錦瞳孔微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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