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2章:都給勞資滾蛋
有了銀甲,蔣芳顏還不放心,更是堅持讓方遠把張敬濤賣的那個什麼龍鬚絲衣穿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穿它幹嘛?」方遠明白小八婆是為自己好,他卻認為張敬濤賣的是假貨,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
「我聽說路上太危險了,一切安全第一嘛。反正這件衣服很薄,很輕,穿上又不礙事。」此時的蔣芳顏哪裏還有平時呆萌的模樣,簡直像送夫出征的嬌妻,望着方遠的目光中滿是依戀的淚水。
這一刻,方遠的心都碎了,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小八婆對自己的好。
他想起了以前年邁的父親,母親駐足在門外,翹首以盼自己回家時的情景,同樣的是那麼溫馨,那麼令人感動。
方遠老老實實的任憑小八婆給自己穿上龍鬚絲衣和銀甲,看着她累的滿頭大汗,心疼的用手拂去垂落在臉上的秀髮,真想不回陽世了,就留在大冥帝國和小八婆廝守五百年。
歸德王府衛隊終於出發了。
滿編的一千歸德王府衛隊士卒穿着黑色的盔甲,個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排成了整齊的隊伍穿越街道,向着城門前進。
五百士卒高舉着長矛,另外五百士卒一手持着高大的方盾,一手緊握鋼刀,顯的是訓練有素,殺氣騰騰。
蔣德豪和鄭千戶騎着高頭大馬,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引得街道兩旁的行人紛紛駐足圍觀,羨慕不已。
方遠則沒有騎馬的待遇,他身穿蔣芳顏準備的銀色盔甲,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幸虧銀甲很輕,方遠的身體素質也不錯,倒沒有感覺累。
鄭千戶不時的回頭看着方遠,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顯然,他是故意不給方遠準備坐騎,要看方遠的笑話。
方遠從進入隊伍就覺察到了鄭千戶的異樣,擱着平常,方遠哪會受鄭千戶的閒氣?
要麼捋起袖子敲他黑磚,或者暗中給他下絆子了。
現在方遠着急上火的想回陽世,沒有心思和鄭千戶慪氣,和他一般見識。
跟着隊伍走就跟着隊伍走吧,反正自己的身體素質不錯,別說走兩天,就是走三天也沒有任何事情。
隊伍出了歸德府城門,等到守城的士卒關上了厚重的城門,原本高傲的歸德王府衛隊士卒們頓時慌亂了起來。
一千士卒刀出鞘弓上弦,一字長蛇陣變成了便於防禦的方陣,緊張的把歸德王和鄭千戶圍在了中間,而把方遠忘了,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了方陣外邊。
方陣中響起了鬨笑聲,不少士卒回頭看着他。
魂淡,方遠攥緊了拳頭,緊握腰間的刀把,陰冷的目光盯着方陣中間的鄭千戶,估計又是他搗的鬼。
現在是回家的重要時刻,方遠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暗罵一聲不帶勞資走,勞資自己單獨一隊。
反正去陰亡河畔的路方遠不止走了一次,很是熟悉。
方遠獨自一人沒有人問津,跟着隊伍緩慢的前進的同時非常迷茫:鄭千戶搞什麼鬼?雖說歸德府城外有危險,也不至於怕成這個熊樣吧?
方遠猜的很對,鄭千戶確實是怕了。
他怕路上遇到流民,他怕路上遇到螭魅,他怕路上遇到鬼獸,更怕打仗丟掉自己的小命。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鄭千戶慫的像孫子,他手下的士卒也好不到哪裏去。
一千多的士卒,沒有了在歸德府城時的趾高氣揚,一個個瑟瑟發抖着,打量着四周,唯恐出現什麼異常。
方遠在歸德府城的這段時間,沒有和士卒們有多少交集,他只是知道大冥帝國的普通士卒普遍士氣不高,至於戰鬥力怎麼樣,他還真不知道。
方遠心裏小心的嘀咕:有長毛,有弓箭,有盾牌鋼刀,戰力不會辣麼菜吧?
離着軍營幾乎兩天的路程,這隻隊伍走了兩天,楞沒有走完一半的路程。
方遠鬱悶死了,他急的都快發狂了,恨不得拋下隊伍自己先走一步。
到了第三天,小心過了頭的隊伍依舊沒有走多遠便停了下來。
天色剛剛有點黑,騎着高頭大馬的鄭千戶就吆喝着原地紮營,不打算再走了。
根據經驗,方遠知道離着陰亡河畔的軍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這樣墨跡的行軍,哪天才能走到頭啊?
看着一千歸德王府的衛隊士卒懶散的製作柵欄拒馬,升起營帳,埋鍋做飯……
方遠實在是受不了,怒氣沖沖的走向中軍大帳,要找蔣德豪抗議。
通往中軍大帳的路上,一隊隊士卒走過,路的兩邊也有許多士卒在忙。
方遠打量着他們,發現士卒們非常懶散,士氣不高。
方遠正鬱悶着,突然路邊一個營帳中伸出了一隻雪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勁把他拉到了裏面。
猛然間受到襲擊,方遠的手不自覺的摸向了刀把往外抽刀,同時張大了嘴巴想要驚叫喊人過來幫忙。
可是抓住方遠的人似乎功夫非常高,反應更快。
從背後一手捂住了方遠的嘴巴,不讓他喊叫,一手按住了刀把,把剛剛出鞘的鋼刀又推了回去。
帳篷里的動靜引起了外面剛好路過的巡邏士卒注意,很快噪雜的腳步聲和盔甲的晃動聲響起,似乎有很多人正沖方遠所處的營帳跑來。
有救了。
方遠抖動身體,想掙脫束縛逃出去。
沒想到方遠身後的人直接把他推倒在地,死死的把他壓在身體下面。
猛然間摔倒在地,方遠摔的是七葷八素,更難受的是似乎有兩座碩大的山峰把他的臉夾在了中間,完全湮沒其中,憋的是喘不過氣來。
這兩座雄偉的山峰波瀾起伏洶湧澎湃,堅~挺飽~滿彈性十足。
就是這樣既舒服又痛苦的感覺,讓方遠無法自拔,意亂神迷,都忘了開口喊叫救命了。
帳篷外面的動靜越來越近,就在方遠以為自己要得救之時,外面響起一聲沉悶的怒喝:「走開,都給勞資滾蛋。」
噪雜的聲音瞬時沒有了動靜,似乎是巡邏的士卒被什麼人給趕走了。
方遠躺在地上心裏哇涼哇涼的,腦海里各種猜測翻騰,他不知道是什麼人把自己弄到了帳篷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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