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原因,我沉吟半晌問岳軍,能不能找到王少軍的遺物?
不將幕後指使者繩之於法,我得不到安寧。筆神閣 bishenge.com
岳軍說試試看,拿起手機起身走遠,在我聽不到的地方打電話,足足通話十多分鐘,最後來到我跟前無奈說,恐怕不可能拿得到。
但沒說明緣由。
我蔫蔫向岳軍告辭,半路上碰到金筆,熱情似火要留我吃飯,我拗不過,跟他來到喜悅來酒店。
喝酒過程中,金筆一個勁問我近況,由於對他心存戒備,我挑着話講。
但說出昨晚被綁架的事情。
金筆顯得很驚詫,問我怎麼拉下這麼大仇恨?當得知我搞不清楚,目前還在稀里糊塗,他安慰我說,可能是誤會,叫我別放在心上。
「你聽說過招魂咒這玩意嗎?」金筆說完,緊盯我的眼睛。
我心裏一驚,趕緊擺手道。
「不知道,我是祭仙,又不是道士。」
金筆移開視線,喝口酒悠然說:「我昨天看到一本書,上面描述了招魂咒,心中好奇,所以詢問你。」說話時,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被我捕捉到,心裏一動,諂媚道。
「金館長博覽群書學識淵博,真是令人景仰。」
金筆身子往椅背上靠,謙虛說:「學識淵博談不上,喜歡百~萬\小!說而已。」姿態與言語對不上號。
喝完酒,我與金筆分開,路上仔細琢磨,感覺金筆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在何處,我又描述不出來。
在縣城無功而返。
以後麻將館打烊,合生就會來接我,倆人身上都備有刀自衛,一直平安無事。
這天上午,魏禿子打來電話,說晚上會到,要我準備好出發。
結果等到晚上麻將館打烊,都沒看到魏禿子人影,我猜想被啥事耽擱了,關上卷閘門回家睡覺。
今天來接是合平,跟來還有他倆位朋友。
我們走了約三百米,一輛越野車慢慢駛過來,看上去異常高端,在縣城都很罕見。
越野車開到我們面前停下,熄火走下一個戴頭盔的人,合平生氣踢一腳車頭,嘴裏囂張罵罵咧咧。
頭盔人走到合平面前,手掌一揚劈在合平頸部,合平軟綿綿倒下去。
合平倆位朋友揮拳衝上去,只是眼一花,他倆跟着倒在地上,我慌忙拔出插在腰部的砍柴刀,惶恐望着頭盔人。
肯定是來殺我。
頭盔人發出幾聲駭人冷笑,瓦解了我的鬥志,轉身向後跑,跑出沒幾步,衣領被抓住。
我反手甩一砍柴刀,被頭盔人手掌砍在手腕上,斷裂般的疼痛傳來,接着身子懸空而起。
『嗷』,我不由發出一聲慘叫,接下來大喊『救命』。
頭盔人不理會,提着我來到越野車後備箱,露出一個大箱子,把我扔進箱子裏,然後關上箱蓋。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不久,越野車開始顛簸,我明白是開上山路,朝哪個方向不得而知。
我嘗試去推箱蓋,使出吃奶力氣,箱蓋都紋絲未動,這次真的是絕望了,在恐懼中等待死神降臨。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越野車停下來,箱子被搬動,放到一個漂浮的物體上。
完了,不知是沉江還是海葬?
親愛的琦玉,我倆下輩子再見!肚子裏的孩子,希望長大後好好讀書,這才是正道!
我悲哀閉上眼,淚水從眼裏湧出,在箱子裏嚎啕大哭。
過了許久,箱子開始搬動,我聽見直升機翼轟鳴聲,心裏不由燃起一絲生的希望。
仇家費這麼大周章,也許並不是真的要殺人。
有希望,心情跟着好起來,我開始默默計算時間,直升機從起飛到降落,用去二十五分鐘。
箱子被抬下直升機,走了三分鐘放下來,隨後箱蓋被打開。
適應光線後,我首先看到一張冷艷無比的臉,眼睛裏充滿仇恨的火焰,這種臉比鬼都要駭人。
金達博的女兒!
這種相貌令人過目不忘,美得難以形容。
「自己爬出箱子,別髒了我的手。」金達博女兒冷厲說。
我乖乖從箱子裏爬起,剛站穩,金達博女兒起腳一個側踢,正中我的胸部,力道異常霸道,我懸空向後飛去,摔在地上接連兩個後翻滾,人跟着暈過去。
醒來時,我發現躺在床上,胸口隱隱作痛,接着聽到有人說話聲音。
「金吉麗,你不應該用這麼大力,萬一把他打死,一千五百萬美元就沒了音訊。」
「我恨不得現在就殺死這混蛋。」
「好了,我以董事會的名義約束你,一切按照計劃行動。」
「誰想到這傢伙這麼不經踢。」
「他醒了,我們過去瞧瞧。」
倆人來到床邊,一個是美得不可名狀的女人,根據剛才對話,名字應該叫金吉麗。另一個是白髮老者,長相有點像金達博。
白髮老者俯視着我說:「快告訴我們,一千五百萬美元在什麼地方?免得受皮肉之苦。」什麼東東?
我長這麼大,連一分美元都沒見過,做夢都做不到,只能茫然望着白髮老者。
金吉麗咬牙切齒道。
「伯父,這傢伙肯定是裝糊塗,叫奧博特來讓他老實。」
白髮老者微笑說:「年輕不懂世界的危險情有可原,中國有句古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勸你還是聽我這老者的話,就不會經歷危險。」話很有道理。
可是伯伯,真的聽不懂!
我苦着臉憋屈道。
「伯伯,我連金達博的面都沒見過,更不知什麼一千五百萬美元在哪裏。」
白髮老者很有耐心說:「孩子,我查遍所有地下錢莊,都沒發現這筆資金流出,我更知道世界上有鬼搬術,老實交代是為你好。」看得出他在強忍怒火。
鬼搬術是什麼東東?
「伯伯,我真沒有什麼好交代。」我繼續憋屈。
白髮老者臉色變得難看說:「金吉麗,叫傭人好生伺候,三天後交給奧博特處理。」真是些聽不懂的黑話。
一老一少離開房間。
我打量一下環境,這是沒有窗戶的房間,就孤零零一張床,左邊有衛生間。
往後三天裏,我真是得到好生伺候,天天魚肉雞鴨大吃大喝,胸口的傷好不少。
但活動範圍僅限房間,嘗試去開門打不開。
第四天進來兩個歐美人,高大威猛能打死老虎,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到隔壁房間。裏面同樣空蕩,右側牆面上掛着兩隻鐵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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