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還真是件怪事!
張全章微笑的說:「王爺,錢塘縣三萬兩庫銀失竊,卻庫門未開,庫所未啟,不見盜匪,你說怪不怪。」
錢塘縣嗎?
好像新白最先開始的就是錢塘縣庫銀失竊。
趙琢頓時來了興趣,微笑着說:「管家,那你知不知道錢塘縣總捕頭是誰?叫什麼名字?」
一個捕頭的名字有什麼好記的,王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詢問一個捕頭的名字,不行,明天的關注一下!
張全章詫異的看向趙琢,搖搖頭說:「王爺,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還真的不好確定是不是新白的劇情。
趙琢忽然想起了南宋的抗金名將中北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殺死的岳飛,從記憶中得知,那岳飛好像還沒死,但岳飛最近的情況卻沒有。
他緊張兮兮說:「管家,那你知不知道岳飛!」
岳飛誰不知道,張全章苦笑一笑,說:「王爺,小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岳飛岳將軍,只是可惜了!」
「怎麼了?」趙琢緊張的問道。
咦,怎麼王爺這次回來,居然開始關心朝廷的事了!張全章心中疑惑,說:「岳將軍在被皇上以十二道金牌召回之後,就再三懇請解甲歸田。」
只是解甲歸田嗎?還好,還好,還沒死!趙琢立刻鬆了一口氣。
早知道到這樣,當初就該好好學習一下歷史。
咚!咚咚!
「王爺,我給你做了一些點心!」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隨即王妃的聲音也穿了進來。
點心嗎?正好餓了!
趙琢笑着說:「夫人快進來,我正好餓了!」
「王爺,時間緊,我只做了你最愛吃的桃酥!」楊潔瑩說。
房門打開,楊潔瑩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端着一個圓形的木製托盤,上邊放着兩個潔白的瓷盤,盤子裏裝的就是剛剛做好的桃酥,還冒着熱氣。
趙琢看着熱乎乎的桃酥,心裏想:「這王妃倒是真的細心,肯定是看到我離開時的動作了。那過世的趙琢真實無福享受,這麼好的妻子都不知道珍惜。」
吃過點心,王妃和管家全都告退。
趙琢也就在書房的床上直接休息。
清晨,皇宮,養心殿中。
趙琢站在案桌的前面,身邊同樣有着一個少年,身高和他差不多,圓臉,清瘦。
在案桌的後面,坐着一個中年人,身上穿着龍袍,頭戴金冠,尖臉瘦腮,身上散發着一股威嚴卻不強烈。
這讓趙琢想起了剛剛走進皇宮的時候,那國運金龍於皇宮上空盤旋,雖頗有威嚴,但已經失了了銳氣,精神萎靡。
自己這個陰神走進皇宮,都只是睜了一下眼睛,看了自己頭上的國運蛟龍一眼,就不理不睬,連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
「這是最新的奏摺,你們看一下,看看怎麼處理?」一直處理奏摺的宋高宗突然抬起頭,將手中的走着放到前面。
「是!父皇!」趙琢和身邊的消瘦青年同時應聲。
同時,趙琢扭頭看向身邊的消瘦青年,拱拱手,說:「皇兄先請!」
這就是宋孝宗嗎?趙琢看着眼前的青年,嘆息一聲,在南宋的歷史上,宋孝宗到還算是一個相對比較有作為的皇帝。
在繼位之初,就敢大膽的啟用抗金名將張俊,督師北伐,只是用人不當,兩將不和,導致符離之戰大敗。
即便如此,隆興北伐失敗之後,仍舊多次督師北伐。
同時,在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宋孝宗時期全都多有建樹。
只是在選擇皇帝的時候,依舊用人不當,選擇了性格懦弱的第三子趙惇,造成李後干政。
如此一位英明的皇帝,怎麼在識人用人上屢次犯錯。
趙琢不懂,也不想懂,既然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就讓自己去改變這個時代。
不過,趙琢不想當皇帝,終生都困在皇宮中,那實在太累了;
也不想當大臣,伴君如伴虎,生死都不自己掌控,那實在太危險了。
「琢弟,該你了!」
趙瑋,也就是後來的宋孝宗趙眘,此時被趙構賜名瑋,他將手中奏摺遞給趙琢。
趙琢點點頭,順手接過奏摺打開一看,目光陡然一凝。
這是!金人又要準備南下了嗎?
「你們兩個都看過了,如果這份奏摺需要你們來處理,那你們該怎麼做?」趙構坐在龍椅上,背靠龍椅,看着眼前的兩個養子,仔細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來分辨出他們內心的想法。
「戰!」
趙琢扭頭看向身邊趙瑋,恰好迎來趙瑋的目光,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說道。
「如何戰?」趙構緊接着說。
「等。」
「舉全國之力。」
這次兩人的回答略有分歧。
「既然都選擇了戰爭,卻在如何戰的問題上出現了分歧,那你們就說說自己的想法。」宋高宗趙面無表情,平靜的說:「元永你是兄長,你先說吧!」
「是,父皇!」趙瑋低頭恭聲應道。
他用餘光悄悄的瞥了一眼趙琢,發現他平靜的站在那裏,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才抬起頭說:
「父皇,金人勢強,卻虛有其表,幾次南下全都大敗而歸,已讓金人銳氣盡失。」
「而我大宋欣欣向榮,一片繁華,更有名將輔佐,積極備戰,悲傷之中想要收復舊日山河,在眾將士一片拳拳之心下,必能橫掃金人,還我河山!」
趙琢在一邊點點頭,心裏暗想:
不錯,分析很好,只是你高估了大宋朝的現狀,有秦檜這個奸相在,絕對不可能反攻成功,想要收復舊日河山,就要先除掉秦檜才行。
秦檜是那麼好除掉的嗎?他的背後可是金人的支持。
只要趙構起了除掉秦檜的想法,他就會聯絡金人,大舉南下,以戰爭威脅趙構。
備受戰爭之苦的趙構,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的局面,又怎麼會又底氣去面對金人的戰爭。
這是一種病態的心裏!
比如,張三屢次被李四欺負之後,就會對李四產生一種畏懼心裏。
之後,李四讓人在張三耳邊經常灌輸我是如何如何的強大、不可戰勝,哪怕張三的戰力超過李四,也不敢去找李四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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