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眼等了很久都沒感受到痛的感覺的侖月偷偷睜開眼睛,只見李曼簾張着嘴一臉驚訝的盯着自己身後。
她回過頭來,看到身後原本要結束她生命的劍手直愣愣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估計已經魂歸西天了。
往上看去,發現沈君博一手持劍,劍上還有鮮血流下。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誰也沒反應過來。
最先反應的是其餘三個劍手,個個持劍往沈君博刺去。
沈君博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便到了他們身後,然後迅速出劍。
只用了兩招就把他們給解決了。
他溫和的走到侖月身前,「你沒事吧?」
聽到這句話,侖月差點沒激動得大哭。
他若出現的晚那麼一點點她就不能坐這看到他了!
之前心裏把他視為清風一類人的想法瞬間改變。
「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裏?」
君博微微一笑,沒有搭話,轉身看向李曼簾,「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不然,我會告知清風你的所做所為。」
一直以為她會變,怎知她越來越……
「你怎麼……算你走運。」
李曼簾原本想詢問君博他怎麼突然出現,隨後放棄了,她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這次雖然沒有殺了侖月,不過,來日方長,她總有法子除掉她!
哼了聲便提着裙擺離去。
至於死裏逃生的侖月,此時心裏幾乎是崩潰的。
見她離開,心裏緊繃的心弦就此斷開。
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氣,身體顫抖不停!
說不怕那是假的,沒有誰能在生死邊緣還保持淡定的神情。
君博丟掉劍,蹲下身輕拍着侖月的背,一直到侖月沒在顫抖。
「謝謝你。」
「無妨。」
他扶起侖月,「快走吧。」
踏出這裏,侖月才發現已經到了半夜,天黑乎乎的,她濕淋淋的身體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這裏離我家有多遠啊?」
她是被打暈帶到這裏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那裏。
「沒多遠,這裏在街最尾端。」
侖月微微一愣,最尾端?徒步走的話估計她沒累死也要被凍死了!
金國首都京城是個很大的城市,這裏設施齊全,氣勢雄偉,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在京城長大的她又怎麼能不知道街尾離自己家有多遠?
何況這黑燈瞎火的連路都看不清怎麼走?
「不遠處有座我家從前的老房子,你若不嫌棄便到哪裏留宿一晚吧!」
君博瞧出侖月心裏的想法,淡淡出聲道。
她那還敢嫌棄呀,能有得住就可以了。
她淺笑道,「好。」
隨君博一路來到一處家宅前,大門緊鎖着,她皺着眉:
「我們怎麼進去?」
君博怔住,如若進去,就必須抱着她,可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合適。
「呃,我,我用輕功帶你上去,可是……」
「可是什麼?」
「就是……要抱着你。」
君博說完,臉色微紅。
「沒關係,快點吧,我快要凍死了。」
入秋的夜可是十分冷的。
君博上前摟住侖月的腰,女子體香淡淡傳來,他心裏微微一愣,隨後腳尖輕輕一點,便飛身越過大門,落在院中央。
這房子已經很久沒人來住了,但沈君博常派人來打掃的。
君博放開侖月,「跟我來。」
他在前走着,侖月跟在身後不停的顫抖。
君博在左邊一間房子停下,「你睡這個屋,我在隔壁,有什麼事就叫我。」
「好。」侖月已經凍得不行了,趕忙推開門往裏面走,摸索着往床的方向移動。
黑暗中她看到床上有被褥,高興的她心裏直歡呼。
脫掉濕淋淋的衣服她就往被子鑽去。
一夜無話!
清晨,太陽已經高高掛起,裏頭睡着的侖月卻還在夢鄉。
「扣扣」一陣聲響,「侖姑娘?起床了麼?」
君博習慣早起,起床後的他走了很遠的路才買到包子。
待他回來,侖月依舊沒醒。
「侖姑娘?」
聽到叫喊聲,侖月才翻了個身,睜開眼,申了個懶腰。
拿起放在床邊的已經幹了的衣服,悉悉索索的穿好。
打開門,「早。」她睡眼惺忪的。
「給你。」君博把包子給她。
侖月接過,心裏微微一愣,淺笑一聲,「你昨晚是怎知我被帶到這裏的?」
「我跟着他們一路來的。」
她離開沒多久,他和清風也離開了怡紅院。
他與清風不順路,便各自回家。
很巧的是,他竟然和侖月同路,不過她走的是抄近的巷口。
經過巷口的時候,發現她身後有兩人跟着她。
他便悄悄的跟在那兩人身後,跟了沒多遠,侖月就被他們打暈帶到街尾一坐遺棄的房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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