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別不知足啊,景家能讓我全身而退已經很不容易了。£∝」
柴迎春呵呵一笑,迅速地發動汽車,寶馬緩緩地啟動,她抬起頭看了一眼後視鏡里許一的表情,她當然也不甘心就這麼兩手空空地離開景家,畢竟,景氏集團可是她一手拉扯大的,那可是價值十多億的集團公司啊。
雖然這些年她也弄了些錢在身邊,不過,也就一千來萬,比起整個景氏集團的價值,簡直是九牛一毛。
不過,柴迎春深知要想討回公道的話,唯有許一出面了,所以,她就用這話來試探一下許一的意見。
「媽,那怎麼行?」景旻文不依了,「景氏集團可是你一手做起來的,現在價值十多個億呢,現在他們擺明了要卸磨殺驢呀,想不花一分錢就將我們娘兒兩人趕出景家,門都沒有!」
「老公,你說對不對?」
說罷,景旻文還抱着許一的手臂搖了搖,一臉期待地看着許一的臉。
「對,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不過,這些事情還是等過一陣子再說,現在最主要的是安全地離開景家,然後幫阿姨驅除體內的寒氣。」
許一苦笑不得,這娘兒兩個都不簡單呀,一唱一和,什麼叫不知足,什麼叫沒有二億絕對不行,她們還真當景大江這老狐狸是死人嗎?
「好,那就這麼愉快低決定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媽媽做主。」景旻文嫣然一笑,緊緊抱着許一的手臂,胸前兩隻碩大的兔子使勁地摩擦着他的手臂,「反正這事兒我交給你了,你丈母娘被欺負了,你不能不管。」
「我管,我管還不行嗎。」
許一苦笑一聲,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景氏集團就在延陵,又不會跑,着什麼急啊,不過,咱不能獅子大開口呀,你覺得二億是一筆小數目呀,要是景大江真的拿出兩億,景氏集團的現金流只怕也差不多沒了。」
「對,許一說得對,文文,我們不能太貪心了,公司雖然是我做起來的,但是,景家人也出了很大的力氣,動用了很多的資源。」
柴迎春慌忙點了點頭,「許一,我不太多的錢,只要一個公道就行了,這些年我為了景家的企業廢寢忘食嘔心瀝血,他們不能就這麼把我趕出來。」
「阿姨,你放心吧,我會給你討一個公道的。」
許一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腦海里回憶着今晚上景大江的舉動,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阿姨,景大江現在恐怕已經知道了我要幫你們脫離景家了。」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我一直都沒有跟媽媽說呢。」景旻文聞言一愣,倏地直起腰來,「而且,媽媽的表現也很正常呀,剛剛看她你樣子恨不得當場就扇你兩耳光呢。」
「文文,這,這是怎麼回事?」柴迎春俏臉一紅,迅速地回頭看了一眼景旻文,「你們在搞什麼,難道今晚上這一切……」
「媽,這都演戲啦,要不然許一也不敢當着我的面摸你的屁股呀。」景旻文嫣然一笑,掐着許一的手臂,「就是為了讓那老不死的以為許一看上了你,要然後好順勢提出來讓你去衡川管理新公司。」
「這樣呀,我明白了。」
柴迎春心裏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未來女婿看上她就好,「許一,你還沒說文文爺爺是怎麼看出來的?」
「阿姨,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許一吸了口煙,「不過,文文一向對景家沒有好感,這次這麼主動地幫着景家聯繫我,這難道還不反常?」
景旻文聞言一愣,俏臉一沉,千算萬算居然忘記了這關鍵的一點。
「而且,我們下午在酒店裏耽擱的時間太長了,以景大江多疑的性格,肯定會產生懷疑,但是,他今晚上卻一句話都沒有提起,這就說明他的心裏已經認定了我是你找來的靠山,目的就是要幫助你媽媽脫離景家。」
「啊,老公,老不死的知道了,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景旻文傻眼了,緊緊地抱着許一的手臂,一臉焦急地問。
「放心吧,一時半會兒景大江也不會跟我們翻臉的,現在你三叔的兒子景林已經在公司里負責具體工作了,而且高層管理人員也已經換了不少。」
許一呵呵一笑,摩挲着景旻文的腦袋,抬起頭看了一眼開車的柴迎春。
「對,集團公司換了好幾個高層領導了,這些人都是景大江幾個月前一個一個地塞進來的。」
柴迎春點了點頭,「而且,幾年前調用公司的大筆資金必須要景大江親自簽字了,可以說我已經被架空了。」
「這就對了,景大江已經在着手準備將阿姨踢出公司啦。」
許一吸了一口煙,掉頭看向窗外,「所以,他最想做的就是平平安安地把公司從阿姨手裏接過來交給景林。」
「一定程度的損失應該是景大江可以承受的,當然,我們也不能漫天要價,不能跟文文一樣開口就是兩億。」
許一搖搖頭,「所以,阿姨要想一個很恰當的數字,既可以讓景大江肉痛,又不會太過分地刺激到他。」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們到家了。」
柴迎春哼了一聲,停了車,許一推開車門下車一看,這是一處高檔的別墅區,每一棟別墅的風格都差不多,有花園,有停車場,在城市裏能有這樣的一棟這樣的別墅,那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作為景氏集團的董事長,柴迎春住這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阿姨,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煎藥,一會兒針灸完了過後趁熱把藥喝了,體內的寒氣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排出來。」
許一手裏提起中藥,向景旻文招招手,「文文,你陪我去廚房吧。」
柴迎春俏臉一紅,匆匆地起身往樓上臥室走去,雖然這是迫不得已要脫光了針灸,可對方畢竟是晚輩,還是讓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細細的水流衝擊着胸前的一對玉兔,柴迎春的雙手使勁地搓揉着身體,她怕許一能夠過她嬌嫩的皮膚聯想到會有多少男人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來印痕。
不管她怎麼拖下去,洗澡總有結束的時候,柴迎春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索性快快地洗了澡,身上披着一件毛絨的睡袍走到了臥室。
一走進臥室,柴迎春就吃了一驚,就見臥室的窗戶邊放着一個小火爐子,上面放着一個陶罐,罐子裏氣流時不時地將蓋子頂起來,空氣中瀰漫中一股濃濃的藥味。
「媽媽,趕緊爬在床上吧,中藥很快就好了。」
景旻文目光緊緊地盯着陶罐,頭也不回地說道。
柴迎春一愣,迅速地脫下睡袍,胸前兩隻大白兔微微跳躍起來,比起景旻文來,少了一些挺拔,多了幾絲圓潤。
許一的目光一掃,迅速的轉過頭,「阿姨,你不要緊張,深呼吸五次就行了。」
柴迎春匍匐在床上,兩隻大白兔被她壓在胸膛下,這讓她的心裏好受了一些,按照許一的吩咐,連續深呼吸了五次之後,心情慢慢地平靜下來。
許一的目光細細地打量着柴迎春的背,皮膚細嫩膩滑,水蛇腰,磨盤臀,深吸了一口氣,「阿姨,我要先在你身上拍打,將那些沉澱在你體內的陰寒之毒拍出來,然後再下針,就是再疼也要不出聲,緊咬牙關。」
「好,我明白了,你儘管動手吧。」
柴迎春抓起枕巾塞進嘴裏,緊張得皮膚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許一輕輕咳嗽一聲,走到床沿邊,右手一翻,意念一動,丹田內的真氣邊注入到右掌,看準了穴位,閃電般地派出一掌。
柴迎春只覺得一股大力撞擊在自己的背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一般,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體內的器官上被包了一層薄薄的膜一般,許一的這一掌似乎拍碎了自己的內臟,也將那薄膜撕裂開了。
一個念頭還沒完,背脊上不停地傳來一陣陣痛楚,這種痛楚中帶着一絲舒服的感覺讓柴迎春有些意外,對於接下來的銀針刺穴充滿了期待。
「文文,打開針盒。」
許一右手再飛快地排出五掌,景旻文慌忙打開了針盒,就見許一右手一翻,一把抓起銀針閃電般地刺了下去。
柴迎春只覺得一股溫熱瞬息間進入體內,緊接着全身上下都感覺到一絲絲的溫熱,舒服極了,仍不住想要張口大呼一聲,低下頭才發現被褥上已經低落了一攤血跡,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鼻子居然流血了。
「媽,你,你,你怎麼了?」
景旻文也看到了這一幕,愕然地張大了嘴巴,自己上一次針灸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恐怖呀,這是怎麼一回事?
「文文,沒事兒,這些是寒毒之血,把這些污血排出來就沒事兒了。」
許一頭也不回地回答,右手一翻,又是幾根銀針飛快地刺了下去,這銀針刺穴那可是需要用他的丹田內真氣配合的,絕對是個力氣活。
一百三十六根銀針全部刺入穴位之後,許一額頭上的汗水跟下雨一樣落了下來,他甚至顧不上擦汗,大聲吩咐道,「文文,好了,把藥倒出來。」
說罷,許一的右手一翻,右手手掌一路從上到下再拍出了幾十掌,沒拍出一次,柴迎春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陣輕鬆,到後來許一的出手越來越快,她只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似乎尿床了。
「文文,讓阿姨服藥。」
許一頹然地坐在地板上,盤膝坐下,迅速地運功行周天,必須儘快地將經脈穴位中的真氣歸導到丹田中來。
ps,求各位朋友,點擊,推薦票支持,大夫拜謝。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3.87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