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榮軒,謝謝了。」
許一呵呵一笑,拿起銀行卡在吧枱上輕輕地一敲,「對了,如果下次還有這麼好的事情,請記得通知我。」
「許一,你不要囂張,這個場子我遲早要找回來的!」
勞榮軒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大步向酒吧外走去,他不能不生氣啊,倒不是因為輸了一千五百萬,而是這一次精心算計好了要在圈子內狠狠地扇老許家的臉,沒想到失算了,不僅沒有打了許家的臉,反倒是他自己丟了臉。
請了這麼多人來,沒想到被許致遠一個大學生給打敗了,雖然這事情很詭異,原本勝券在握的老三形勢居然急轉急下,生生地被許致遠打翻在地,但是,老三輸了卻是不爭的事實,現場可是有這麼多人眼睜睜地看着的。
「沒問題,隨時恭候軒少的召喚。」
許一呵呵一笑,「既然軒少要給我送錢,我自然會非常樂意地等候軒少的召喚,下一次,或許我們可以玩一玩別的。」
勞榮軒狠狠地橫了許一一眼,大步走出門去。
眼睜睜地看着勞榮軒拂袖而去,童曉傻眼了,做夢也沒想到勞榮軒居然會在許一面前折戟沉沙,這一幕太震撼了,他可是知道勞榮軒帶來的那幾個人個個都練過十多年功夫的高手,許致遠怎麼可能會打贏他?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許致遠卻是打贏了,而且,好像是勞榮軒的人故意送上去給許致遠打一樣,當然,不管怎麼樣,許致遠贏了。
難道許一這個道士真的這麼厲害,一針就能將許致遠紮成一個武林高手?
「哥,我們也走吧。」
童顏愕然地看着眼前這充滿了戲劇性的一幕,心裏突然生出一絲五味雜陳的感覺,似乎今天的舉動有點過分了。
而且,為了達到擺脫娃娃親的目的,利用勞榮軒來狠狠地抽許家的臉,要是被父親知道了,少不得又要挨罵一頓了。
今天酒吧發生的事情,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在圈子裏傳開的,老許家的長房長孫回到京城之後第一天出現在圈子裏,就跟勞家的紈絝孫子勞榮軒碰上,而且兩人還針鋒相對地幹了一架,這可是圈子裏最勁爆的消息。
「童顏,等一下。」許一呵呵一笑,轉身向邊老肥招招手,「邊老肥,給童顏小姐調一杯布拉格之戀吧,我請客。」
童曉一愣,一把抓住童顏的手臂,「妹妹,不要理他,我們走吧,跟這種粗魯之輩沒什麼好說的,而且,他還是個道士啊,你不能因為這樣一個人耽誤了大好青春。」
童顏眉頭一蹙,輕輕地撥開了童曉的手,「哥,你先出去等我,我就跟他說幾句話,一會兒就出去找你。」
童曉一愣,緩緩地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他剛剛在酒吧里的那一番歇斯底里的表演,讓他顏面大失,此刻自然是沒臉再留在酒吧。
「說吧,什麼事情?」童顏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低頭看着酒杯,頭也不抬地說道。
「童顏,我知道你不喜歡娃娃親,老實說我也不喜歡。」
許一呵呵一笑,一邊將原本碼在吧枱上的鈔票一刀一刀地扔進旅行包里,「不過,你今天的舉動我很不高興,你可以不同意我們之間的娃娃親,但是,你不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落我許家的面子。」
「我許家雖然不是什麼豪門權貴,但是,老爺子對我們的要求卻很高,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們老許家高攀不起。」
許一的臉色一沉,「據我所知,你爺爺已經去世了,那麼娃娃親的事情就到此結束吧,我爺爺那邊我會去說明情況,再見!」
童顏聞言一愣,氣得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水性楊花,這可惡的道士居然罵我水性楊花!
「致遠,我們走吧,我肚子有點餓了。」
許一看也不看童顏,俯身拎起旅行包大步往外走去,許致遠拋了拋手裏蘭博基尼的車鑰匙,向郝勛點點頭,「勛少,謝謝了,改天請你喝酒。」
郝勛呵呵一笑,點了點頭,看着許一挺拔的背影眼睛裏閃過一抹好奇的神色,轉頭看了一眼二樓,這不知道樓上那幾位對這事情會有怎樣的看法?
正如郝勛預料的那樣,二樓的一個包間裏幾個年輕人正在認真地看着牆壁上的大屏幕,上面正在一遍一遍地回放剛剛的打鬥的一幕。
「想不到許一還會有這一手呀,厲害呀。」
一個年輕人搖着手裏的酒杯,猩紅的酒液在杯子的內壁上歡快地跳動着,「勞榮軒派下場的那個傢伙絕對是高手,看他出手的一招一式就知道了,但是,這傢伙居然被許致遠給收拾了,真是想不到啊。」
「那有什麼想不到的,你沒看電影嗎,不是有那種刺激人體潛能的方法麼,許一肯定就是懂得這種方法的,要不然的話,許致遠第一拳就被人打翻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哼了一聲,小胸脯一挺,修長的手指靈巧地一捏一掰,手指一彈,一粒開心果就跳進了她的櫻桃小嘴,「不過,童曉兄妹今天明顯就是做得過分了,他們這是故意落許家的面子呀。」
「童顏既然不願意嫁給許一,那就直接跟人說不就行了,還非得拉着勞榮軒來撐腰,有必要麼,這個勞榮軒也奇怪了,明知道童顏是人許一的老婆還要當着許一的面摸她的屁股,這也太過分了吧。」
似乎覺得說屁股很不雅,小女孩俏皮地伸了伸舌頭。
「小夕,你不知道呢,勞家跟許家的恩怨大了去了,我估計許一自己都有點莫名其妙。」拿着酒杯的年輕人喝了一口紅酒,笑道,「當年許老爺子是勞老爺子的部下,不過,兩個人在管理部隊上的意見不一致,這一點應該有不少人知道。」
「後來兩人分道揚鑣,一個留在部隊干,一個進了政府部門,本來就不再有牽扯了,沒想到勞榮軒的老子和許一的老子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孩,也就是許一的媽媽袁芳菲……」
「啊,還有這麼精彩的故事呀,我明白了,勞榮軒這是要通過搶許一的老婆來給他爸爸報一箭之仇呢,其實,童顏長得也不怎麼樣啊,就是胸大了一點,屁那啥翹挺了一些啊。」
小女孩愕然張大了嘴巴,「征南哥哥,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呀?」
「玉菀夕,你該不會妒忌人童顏胸比你大吧?」
正在仔細地看着視屏的一個女孩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的聲音突然一滯,伸手一指,「停,停,看這裏,好像有個什麼東西飛過去了,速度很快。」
「韓玉琪,你以為你胸大就了不起,人家現在年紀還小,還有得長呢。」小女孩嘴唇一翹,用力挺了挺酥胸,只可惜無論她怎麼用力,胸前始終是平平無窮,她的小臉蛋頓時就耷拉了下來。
「王征南,你過來看一看,許一是不是剛剛動了一下?」
韓玉琪卻沒有理會玉菀夕的話,手裏移動着鼠標將視頻網後拖了一拖,左手一指屏幕,「你看,剛剛許一動了一下之後,接下來許致遠的對手就好像變傻一樣,主動送過去給許致遠打!」
「哦,難道許一搞鬼了?」
王征南一愣,將手裏的紅酒杯子往桌子上一頓,立即湊過去仔細地觀看器屏幕來,片刻之後點了點頭,「的確,應該是許一動了一下,不過他的雙手好像沒有動呀?」
「叫郝勛過來問一下不就好了,他當時就在許一的旁邊呀?」
玉菀夕小巧的鼻樑微微向上一翹,「不過,許一最後的表現我很欣賞,男人嘛,就應該這樣子,不就是一個大胸的女人嘛,滿大街到處都是。」
「哦,難道玉菀夕小美女對這個許道長動心了?」
韓玉琪抿嘴嬌笑起來,玉菀夕這丫頭也有意思,就因為童顏的胸很大,許一卻主動甩了童顏,她就同情起許一來了。
「人家是動心也沒用呀,你不知道許一是出家當了道士了麼?」
玉菀夕小胸脯一挺,笑臉一沉,哼了一聲。
「咚,咚,咚」
幾聲敲門聲之後,郝勛推開門走了進來,目光掃了一眼房間裏的幾個人,落在玉菀夕的身上,「你們在幹什麼呢,這麼熱鬧?」
「郝勛,你來看,許致遠在動手的時候,許一好像動了一下,你看,你那時候就在他身邊,你看到了沒有?」
韓玉琪向郝勛招了招手,指着屏幕上問道。
「看到了,應該是許一出手了,不是,應該是出腳了。」郝勛呵呵一笑,「當時我看得很清楚,許致遠就要中招的時候,我看到他跺了跺腳,然後許致遠就變得很神勇了,三拳兩腳就把對手干翻啦。」
「就是跺了跺腳?」
玉菀夕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櫻桃小嘴,露出一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這麼厲害,跺跺腳就能把人給弄傻了,乖乖地給人做沙包?」
「那倒是沒那麼誇張,有個酒杯掉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清理呢。」
郝勛呵呵一笑,「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許一真的有一手很厲害的功夫。」
「哦,你是說,許一利用玻璃碎片傷了許致遠的對手?」
王征南眉頭一擰,「他真的這麼厲害到了摘葉飛花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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