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來了您要的第二部分口供,上校。」一名穿着黑色皮風衣的黨衛隊少校提着一隻公文包走進了克爾斯滕的辦公室。
「你來的正是時候,請稍等一下,科爾少校。」克爾斯滕正在翻閱一份文件,她抬頭看了少校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去。黨衛隊少校大步走向辦公桌,看到桌前的椅子上已經坐了一名陸軍少尉,等走近了才發現那人竟然也是一名女性軍官。
「你們可以認識一下,這位是拉莫娜李曼少尉。」克爾斯滕沒有抬頭,只是隨意的抬手指了指少尉。
「很榮幸能夠認識如此美麗的一位女士,黨衛隊二級突擊隊大隊長,威斯特科爾。」科爾少校帥氣的靴跟一撞,向少尉點頭致意到。
「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您,科爾少校。」李曼少尉禮貌的點頭回禮,態度大方卻又保持着距離。
「警告你不要打我部下的主意,科爾。」克爾斯滕讀完了文件,她拿起一支鋼筆在台頭邊的空白處簽名。
「知道了,上校大人。」科爾連忙點頭答應到。
「別在意我剛才的話,他就是個花花公子。你的這份報告寫的非常好,看來你已經熟悉了這項工作,你的老師沒有吹牛,你確實是他最優秀的學生。」克爾斯滕把文件推到李曼面前。
「艾哈德少校給了我很多的幫助,上校。」李曼從桌上拿起文件放進了腳邊的牛皮提包里。
「用不着謙虛,拉莫娜,情報分析在我們這個行當內相當重要,往往一個微不足道的發現,可能會改變一場戰役的結局。我很期待你在未來的表現,歡迎你來到奧丁之眼,李曼少尉。」克爾斯滕站起身,對着李曼伸出手去。
「很榮幸能夠在您的領導下工作,克爾斯滕上校。」李曼握住了上校的手,用力的搖了一搖。
「現在,讓我來看看你們這些傢伙究竟問出了什麼結果。」目送着年輕的少尉離開,克爾斯滕把臉轉向了黨衛隊軍官。
「我們的敵人受過相當專業的訓練,我們不得不動用了一些科技手段,好不容易才從他們嘴裏撬出了這些東西來。」科爾在椅子上坐好,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一疊文件。
「科技手段?」克爾斯滕從科爾手裏接過文件,她對少校的話有些好奇。
「嗯一些特別的藥物,不過您放心,口供完全沒有問題。主要是這些人都受過反拷問訓練,有一個傢伙甚至當我們一用刑,他就會自動陷入昏迷,我們只能使用藥物讓他們保持清醒,能夠實實在在感受到痛苦。說到這裏就不得不着重提起哈姆德博士,他改進的電刑儀效果真的很驚人」科爾少校說起業務問題滿臉的興奮。
「可以了,不用詳細跟我描述了,我相信你們的專業能力。」保安總局的刑訊專家裏有不少怪物,克爾斯滕自問可沒有他們的那種好胃口。
「大家都覺得,如果于爾根少校在的話,完成任務所化的時間可能會更短,可惜他現在人還在意大利。實話說我真有些嫉妒他,上校,想到于爾根現在舒服的躺在羅馬的海灘上曬太陽,而我卻蹲在總局的地下室里,伺候一群頑固的俄國佬。」科爾少校顯然和克爾斯滕已經混熟了,說話時一點都不見外。
「如果你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我可以下令讓你們兩個交換一下,相信于爾根少校會相當高興的,他現在正在西西里島收拾黑手黨,正忙的焦頭爛額的,昨天他還打長途電話向我抱怨,那群意大利憲兵的工作效率快把他給逼瘋了,而他卻沒有權力槍斃任何一個蠢貨。」克爾斯滕冷冷的說到。
「喔,當我前面什麼都沒說,上校。我想我還是去收拾那些俄國佬吧,至少他們全都是硬漢。」科爾舉手投降。
「審訊難度很大嗎?」克爾斯滕翻過一頁口供。
「看您說的,怎麼可能不大,這群可都是頑固的布爾什維克,他們和我們一樣擁有堅定的信仰。我們在他們身上幾乎把各種刑具全都用了一遍,實話說那時候我真的對他們表現出的堅強感到欽佩。」科爾點着頭說到。
「不要去欽佩你的敵人,少校。」克爾斯滕低着頭又翻過了一頁。
「我明白,這只是立場問題,他們忠於自己的國家,我們也是在儘自己的職責。」科爾少校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盒。
「可以嗎?」少校對着克爾斯滕示意到。
「煙灰缸在茶几上。」克爾斯滕擺了擺手。
在統帥部這種煙鬼扎堆的地方呆久了之後,克爾斯滕已經放棄了在辦公室禁煙的打算,頂頭上司魏爾勒將軍就喜歡吸煙,更何況上頭還有個喜歡叼着雪茄到處串門的帝國元首。
「這些口供對我們的計劃用處很大,我們要趕在蘇聯人察覺機密已經泄漏,並為此做出針對性的變動之前,把這些情報充分的利用起來。」克爾斯滕合上文件夾,然後放在了桌上的文件盒裏。
「後面這些在俄國國內的人名和地址真的有用處麼,我覺得之前他們供出的在柯尼斯堡的情報站更有價值一些。」科爾少校把煙灰缸放在了辦公桌沿,然後重新造在椅子上坐下身來。
「那個情報站早就在我們的監視之中,而現在我們不得不趕在他們轉移之前展開行動,從某種角度看,保留這個情報站,比破壞掉它更加有用。而這些你看來毫無作用的人名和地址,意味着一個龐大的人際網絡,這正是我們現在所需要的,無論這些人是否願意,他們都將為我們所用,只不過是以一種他們不怎麼喜歡的方式進行。」克爾斯滕神情淡然的說到。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上校。對了,弗蘭克這段時間在幹什麼?上次聽說他去了羅馬尼亞,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柏林,我已經很久沒和他一起喝酒了。」科爾點燃香煙,把火柴扔進了煙灰缸里。
「卡歐里希少校在執行一項機密任務,我不能告訴你他去了哪裏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科爾,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克爾斯滕彎下腰打開書桌邊的櫃門,從裏面拿出了一瓶「約翰走路」來。
「這是他寄來的郵包里的,在信里他指明把這瓶酒交給你。」上校把酒瓶放在了桌上。
「真是夠朋友,弗蘭克這個傢伙果然沒有忘記我。」科爾高興的拿過酒瓶,隨後塞進了他帶來的公文包里。
「你把這份命令帶回去,這是元首親自下達的命令,希姆萊手裏有一份同樣的文件,你這份是給施倫堡中校的」克爾斯滕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
「上面有元首的簽名,看清楚了?」打開文件夾,克爾斯滕指着空白處徐峻的簽名說到。
「元首的意志即是使命。」科爾收起笑容,神情嚴肅的回答到。
「就這樣吧,我等一會兒還要開會。」克爾斯滕把文件夾合起,遞到了科爾手中。
「那麼我告辭了,克爾斯滕。」科爾小心的收好文件,隨後站起身來,在煙灰缸里掐滅了香煙。
「嗨!萊因哈特!」黨衛隊少校敬了個舉臂禮。
「嗨!萊因哈特。」克爾斯滕抬了抬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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