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卡恩.馮.斯達克。》。》……」黨衛隊一級突擊中隊長穿着筆挺的黑色制服,手指扣着腰間的腰帶帶扣,緩緩的從排列整齊的警衛旗隊隊列前走過,翠綠色的眼瞳中閃爍着冰冷的寒光。
「卡恩……馮……斯達克。」他逐字逐詞的強調到。「你們以前或許不認識我,這沒有關係。但是現在,你們必須要認識這張面孔,並且永遠的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我就是你們新任的指揮官,從此刻開始,我的命令必須得到堅決的、果斷的、迅速的、絲毫不打折扣的執行。我們的職責無比榮耀,我們肩負着保衛我們偉大的元首的神聖使命,感謝上帝我們是如此的幸運,能夠為偉大的元首服務,為了這個神聖而光榮的使命,我會毫不猶豫的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斯達克上尉緩緩的走到隊伍末端,隨後轉過身往回走,他逐一注視着面前的衛隊士兵,並對從對方眼中看到的堅定目光表示欣慰。
「但是你們這些混蛋在今天差點就搞砸了!」斯達克後退幾步站定,隨後大聲的呵斥道。
「你們這群混蛋竟然絲毫沒有警覺的就把我和舍爾曼軍士長的摩托車放過了警戒線,讓我們輕易的就靠近了元首的座車,這是不可原諒的錯誤,這是瀆職,你們必須要因為你們的失誤而受到處罰。」
「但是,斯達克上尉,你們駕駛的是警衛旗隊的配車,我們都認識這兩輛摩托的牌照。」今天負責隊尾警戒的指揮官是第三分隊的隊長,一名黨衛隊少尉,他對這位新任上司的指責有些不滿,他們當時早就發現了從後面追上來的摩托,認出了是隊裏的同僚才准許放行的。
「沒有但是,任何人都能偽造出相同的牌照,也一樣可以搞到黨衛隊制服。這不是理由。你們當時應該做的是,攔截任何沒在車隊名單上出現的車輛,如果對方無視警告應當立即開火,將可疑分子消滅。絕對不能讓他們接近元首的座車。你們違反了好幾條衛隊條令,如果今天出現的是意圖刺殺元首的陰謀集團份子,後果將不堪設想。」
「您是說,我們當時應該打死你?長官!」分隊長大聲的說道。
「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
「噢。我的上帝。」
「上帝幫不了你,少尉,現在第三分隊聽我口令,立即開始做一百五十個掌上壓,這只是讓你們加深一下記憶,今天晚上的外出全部取消,所有人都要在宿舍里認真學習衛隊條令,明天早上我將要對你們中的一些人進行抽查。」
因為自己確實有失職的地方,警衛旗隊第三分隊的隊員們發現竟然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辯駁,於是只能選擇面對現實。乖乖聽從新任隊長的命令。
一隊穿着筆挺黑色閱兵禮服的黨衛隊士兵,動作整齊的在元首臨時住所外的草坪上做着掌上壓,這就是齊亞諾在希姆萊的座車上看到的景象。
「早就見過德國陸軍部隊的訓練有素,沒想到就連德國元首閣下的衛隊竟然也如此的刻苦。」意大利花花公子歪着頭看着邊上的希姆萊,他敏銳的發覺了對方的眼角正在不規律的抽搐。
「元首警衛旗隊是黨衛隊最精銳的部隊,只有最優秀的黨衛隊員才有資格加入,時刻保持強健的體魄是我們的信條,因為必須有健康強壯的身體才能更好的為元首服務。」希姆萊微笑着回答着齊亞諾的問題,轉過臉卻暗自咬着牙根,他搞不明白眼前這究竟是在搞哪一出。讓他感覺在意大利人面前有些丟了面子。
此時希姆萊做夢也不會想到,眼前的一切其實只是一個剛上任的黨衛隊上尉想在自己的部下面前立威。
斯達克已經看到了正在接近的ss01號奔馳,他示意旗隊士官長繼續監督第三小隊的處罰,隨即快步走到了大樓的門前。帶領着門前守衛的一個班的衛兵立正迎候。
希姆萊的座車緩緩停下,兩名警衛旗隊的衛兵上前幫着拉開了車門,斯達克站在車前向希姆萊立正敬禮。希姆萊隨意的還了個舉手禮,在他看來眼前這個生面孔的黨衛隊中隊長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根本不用對其假以顏色。
黨衛隊全國總指揮轉過身站在車門邊,等着齊亞諾鑽出轎車。這時候帝森豪芬從大門裏走了出來。他微笑着先與希姆萊打起了招呼,希姆萊連忙熱情的與帝森豪芬握手,臉上帶着最燦爛真摯的笑容。
「我是元首的副官帝森豪芬。」帝森豪芬轉過臉對齊亞諾點頭致禮,齊亞諾連忙向着對方伸出手去,這種心腹侍從雖然官階不高,但是卻擁有着常人難以想像的隱形影響力。
帝森豪芬笑着對齊亞諾說道:「元首還在召開作戰會議,請齊亞諾伯爵先去會客廳休息,等元首處理完手頭的工作,他會立即召見您。請你們隨我來,伯爵先生,部長先生。」帝森豪芬對着齊亞諾與希姆萊微微欠身,然後轉過身引導着他們向着大樓內走去。
「這就是意大利的外交部長?這些毫無廉恥的意大利惡棍。」斯達克對意大利人沒有絲毫的好感,上次去意大利度假還被當地人敲詐掉了半個月的薪金,當地的意大利警察根本就跟廢物一樣,除了讓他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表格,到現在都沒有收到案件後續的回應。
「今晚要在草坪另一端加上兩個流動哨,五個人一隊,路線從後門東側開始繞到樹林那一頭結束,一定要多加小心,這是我們為元首服務的第一晚,事關警衛旗隊的榮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斯達克走到已經七倒八歪的第三分隊前,對着旗隊軍士長下達了加崗的命令。
「另外,我從柏林帶來了一些慰問品,晚飯後給大家發下去,軍官的那份放在我的房間裏,到時候讓他們到我的房間領取。」斯達克已經揮舞過大棍,現在該是拿出蘿蔔的時候。
此時蹲守在通訊處電台旁的徐峻並沒有考慮什麼蘿蔔,他現在只想的是如何揮舞下大棒。
奧丁之眼的情報網已經遍佈全球,他們早就接到了嚴密監視意大利的命令,這次齊亞諾的出行並不是什麼秘密,問題是他所攜帶的究竟是何種使命,如果能夠在接見他之前提早獲知內容,那麼徐峻就能在這場外交會談中掌握主動。
幸好墨索里尼自己就是個漏勺,他身邊那群更是像沒底的鐵桶,奧丁之眼的特工很快就獲得了一堆相關的情報,並且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出了背後隱藏着的真相。
「他們想要提前動手了,不!以那個傢伙的性格,我相信他應該是已經動手了。我們必須要往這裏和這裏調派部隊,這裏可以……派莫德爾頂上去。真是可笑,竟然讓他們佔取了先手,奧丁之眼竟然沒能察覺這些,形勢對我們相當不利啊,魏爾勒。」
徐峻拿着紅藍鉛筆站在充當地圖桌的餐桌前,在鋪在桌上的一張地圖上圈圈劃劃,嘴裏還叼着一根雪茄,從嘴角往外噴着煙霧。
「統帥部已經派出了偵察機和偵查部隊,很快就能獲得進一步的消息。法國方面怎麼樣?你要對此全權負責,我不管凱特爾怎麼想。什麼?史博茹?她怎麼了?教導中隊怎麼也參與進去了,好吧,我會詢問一下元首的意思,」魏爾勒一邊回着電話,一邊拿着一支鋼筆記錄。
「塞浦路斯軍團那裏聯繫上了嗎?你去找薛思特少校,我需要留守部隊的確切清單,我不相信他們留在統帥部里的那份東西,很好就這樣,我會再聯繫你,再見,對,謝謝,也祝你健康,好的。」魏爾勒放下電話,拿起記錄本走到了徐峻身邊。
「我的元首,我們沒有帶着參謀組過來是一個失誤,我剛才已經命令他們立即乘坐飛機到基爾來。加萊那裏的天氣依然很惡劣,不過並不影響飛機起飛。」
「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的情報只有這些嗎?這還遠遠不夠,我需要更加確切的詳細的情報,部隊數量,番號,行軍路線,指揮官姓名,一切的一切。但是現在手裏卻只有一堆零碎的簡報。」徐峻憤憤的投下了紅藍鉛筆。
「奧丁之眼還在繼續收集相關情報,這次他們顯然失職了,沒能提早察覺到意大利人的異狀,我們已經派了最好的人手趕往意大利,相信很快就能拿到您所需要的所有資料。只是西班牙那邊有些麻煩,不知道您有沒有應對的方案。」魏爾勒把手裏的記錄本放到了桌上。
「命令莫德爾做好準備,讓海德拉動起來,給我聯絡法國那邊,晚飯後我要與貝當親自通話。這件事情上我們必須獲得法國人的配合,想必他們的看法也和我一樣。竟然想要竊取德國的勝利果實,那就要有被我們撕成碎片的覺悟,不知道那兩個混蛋做好這些準備了嗎?」
「我的元首,齊亞諾已經到了,他在等候您的接見。」帝森豪芬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個可憐的傢伙又被他的岳父給賣了,讓他先等着吧。」徐峻隨意的擺了擺手,帝森豪芬點頭致意後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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