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修羅
「女修羅!」赤堂望着容姐呆住了。
「咯咯,咯……哥哥,我美嗎?」此時的容姐真的很美,除了美還多了一種讓人憐愛之意。
「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志善和尚雙手合掌低頭梵唱起心經。
「哥哥,我好可惜啊,求求你幫幫我,把那個礙事的大叔給殺了,好嗎!」容姐的媚功迷惑着赤堂等人。看樣子中招的不止一個。丫丫雖然跟在夭夭身邊,有着抵抗攝魂和一般的迷惑。可是現在給這個女修羅給媚惑。林彪嘴角流出了很長很長的哈喇子,除老鬼,夭夭,劉忻,志善,吳波和仙兒。其於眾人全中招。
吳波朗聲梵唱「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這下驚醒了迷迷糊糊中的夭夭和劉忻,劉忻的眼中閃出一絲不悅,但還是和吳波一起梵唱」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就連仙兒也跟着梵唱起來「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看着這一切老鬼心道「看來蚩尤沒有錯,這魔神不能是妖族出來的擔當的。」第一個從媚惑中醒來的居然是赤堂。
「納命來吧!」赤堂抽出他的配刀。容姐臉色一變,長長的爪子破空而出與赤堂打鬥起來。
「修羅,男的好勇狠斗,女修羅也不差。只不過她們是也美貌出名」老鬼的梵唱停了下來,靜靜的的觀察着容姐的舉動「大人,你能收了她嗎?」老鬼轉身問着吳波。
「為什麼要收她,讓她自己醒來,那會更好。」吳波嘴裏念着心經,用神識和老鬼交流。
「那,這個修羅會成為魔修羅的」老鬼有點着急了。
「不會的,林彪醒了,有他在,這件事很快就會結束了。」吳波衝着林彪點點頭。而林彪似乎明白了什麼,在兩具骸骨上左右尋找着。他找到了,仙兒骸骨中最為神秘的生育骨,然後把仙兒的骸骨和容姐的骸骨分開,並且在仙兒的骸骨上撒下一層細細地錫粉,為了讓那層錫粉更加有力的吸附在骸骨上,他從懷裏掏出一個葫蘆,打開先喝了一口,然後在含上一口用力的噴在骸骨上。
「好香啊!」丫丫咂咂道
「最少也是50年的窯藏」葫蘆里的酒香讓永豐也清醒過來了。轉頭望着和赤堂打鬥的容姐嘆息道「啊,女修羅,唉真是太美了,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丫丫跑過來跳到永豐的背上。
「那不是玄青的葫蘆嗎?」永豐看到了林彪手裏的葫蘆。林彪沖永豐和丫丫搖搖葫蘆。
那骸骨如同魂附在上面一樣顫巍巍的站立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仙兒。
「快來和你的骸骨重疊在一起」林彪回仙兒叫道。仙兒迅速的過來和自己的的骸骨重疊。就在這時容姐沖了過來撞開仙兒,那淡淡的錫粉灑落在容姐身上。地上那具骸骨,如同提線木偶一樣立了起來向容姐靠了過來。
「啊——!你,你……」容姐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嗯」入魔族以第一次重塑身體的仙兒發出輕微的**聲。
兩具骸骨,兩個魂魄。同時重塑身體。這是林彪第一次嘗試,同時使用塑身咒。
「你……」容姐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瞪着林彪「你故意設計讓我拴進自己的身體來的。」
「我沒叫你,是你自己衝過來的」林彪望着戾氣開始外泄的容姐道,容姐冷冷的嘆了口氣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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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省省府大院裏,一位60多歲的老人,剛剛從一個他做了一輩子的惡夢裏驚醒過來。這時一個年輕的女人過來「爺爺又做惡夢了,奶奶叫我給您泡了杯參茶來。」
「好,好」老人看着眼前的孫女,想起50年前的仙兒。「唉!如果當初自己不想往上爬的話,至少在農村已是四世同堂了」心裏想着。兩個甜美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英哥哥,仙兒來看你了!」仙兒還是那樣純真可愛。
「英同志你不說要娶我的嗎」容姐則透露出一絲埋怨之意。
老人老淚縱橫輕呼着「容兒啊,我也不想啊。我阿娘跟我已經在省城定下親了,阿爹親自己去把我強行拖走,他說他會好好安置你們的,沒……沒……想到你們會出那樣的意外……嗚嗚嗚……」老人的這一舉動嚇壞了孫女。
「唰」兩個落落大方的美女輕輕的的落在院子裏。
「容姐,你說英哥哥還認得我們嗎?」仙兒調皮的問容姐。
「不知道」容姐也很緊張。
「容兒,容兒,真的是你?」老人看孫女背後兩個人後驚呼。這時老人的孫女回頭望去。重塑身體後的容姐和仙兒,可以說是讓禍國央民的主兒。怒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個地方不是隨便亂闖的」
容姐吃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簡直可以說和自己是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小洋房的房頂上站着一個人一個和吳波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冷冷的笑着。)「請你離開」老人的孫女冷冷的道。「叫我嗎?」容姐望着她微微一笑,她軟綿綿的倒在一邊。
而吳波等人(除永豐道人外)全部隱藏在院子裏的陰影處。
「容兒,你還好嗎?哦,我知道你恨我。我會來的,不要傷害我的家人」老人急忙道。
「我不會殺她的,嗯嗯」容姐對地上的人多看了一眼。
「英哥哥你還記得我嗎?」仙兒調皮的從容姐的背後竄出來。「嚇」「仙兒!!!」
「羅雄英,你當年在草堆里是怎麼說的嗎?」容姐嫵媚的望着羅雄英。
羅雄英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蹲下去撫摸着孫女的臉。突然站起來,用力扯開衣服露出黑洞洞的胸膛來。所有人都驚到了,羅雄英胸腔里空蕩蕩的心和肺己經沒有了。
「我是個已死之人,十五年前一個夜晚我和同志們一起出去辦事,車子出車禍本己死,一個黑影對我說他要我的心和肺。他給了我一個願望,當時我對他說的是只要再見你一面就可以去死。」羅雄英的剛說完。他整個人如同篩糠一樣抖起來。身體在一點點的扭曲。「嘩」
「什麼?」吳波等人從陰影中閃出身形。「呀」眾人回頭看去永豐喘着氣看着地上那一個堆衣服。「別動,那是個怨念咒!」
「怨念咒」
「是的這個是個上古咒法」
「上古?」吳波突然抬頭看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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