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倒霉催的
七月初十
「姓名?」
「吳波」
「性別?」
「男」
「家住何處?」
「新官道虹育小區a1幢301室」
「是否結婚?」
「沒有」
「你有完沒完,是招聘還是查戶口啊?」吳波再也忍不住了問着招聘的大媽大爺們問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下一個」
「無聊」
「媚兒,你爸…」「媽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蘇媚和自己的母親在通着電話。「可要那麼多錢…」「媽媽!」蘇媚這兒也忍不住了眼淚已經流出來了。
太陽狠毒的刺殺着地球上的每個細菌,也包括吳波這個五官勻稱,身高有1米69的大號細菌。「算了吧,哥們兒去做鴨吧」吳波的最佳損友「大猩猩」,拍着他的肩膀道。「去死吧,我這帥去做鴨,想得美」吳波大聲還擊。「去碼頭做搬運吧」在一邊的「醜女」劉忻來了一句。
「苦力,苦力,好吧就去碼頭」吳波下定決心後跑到碼頭搬運部去報名了,「不錯,小伙子體格還好,明天來上班吧。」
「陳姐能借我點錢嗎?」蘇媚問着同事,「嘻,蘇姐打算結婚了!還是……」一個稍微矮一點女人走了過來摸了摸蘇媚的肚皮道「有了」「沒有的事兒」蘇媚漲紅小臉。「嘻嘻,還說沒有」「你們在說什麼,各自回各自地方去」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出來罵着,一雙眼睛不停的在這幾個女人的屁股上和胸部掃來掃去。「死色鬼」蘇媚瞪了他一下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周圍女職員都在罵着「死林峰,遲早有人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七月十一
「要借錢得找我」林峰攔住了蘇媚的去路。「你」「要多少」身為公司財務總監的林峰也加工資為由不知做了多少壞事。「說吧!」他伸手在蘇媚的小臉上撫摸着「好水靈啊!」秘書的出現,蘇媚趕緊逃跑。
「小子今天才來吧」一個40多歲中年人問着吳波,「是的我是新來的,我叫吳波」吳波謙虛的回應着「今天就是這點散貨弄完就可以下班了,叫我老王吧那邊個姓劉。」老人直接應道。三個人用了整個上午弄完那一集裝箱散貨。
雖然狠累但是狠充實,吳波不算很胖只是身上多了幾公斤肉而也。
「媚兒,醫院催交錢了」「媽媽!」蘇媚銀牙一咬「明天我給你打錢過來。」「媚兒我回來了,哇,今天晚飯真豐富啊」蘇媚擦擦淚水從臥室出來。
「討厭,被子掉了」「沒關係,我拉上窗簾的」「真服了你,關燈」蘇媚今晚沒什麼心情,可……
七月十二
碼頭上的活很累,吳波卻很開心,因為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權利和欲望,這裏有的是一種另類的人性。蘇媚依然那樣早上塗胭脂摸粉的,可是今天的蘇媚看起來更美。「媚兒,你真美」吳波趴在床頭痴痴地說。「是嗎?」蘇媚嘴上應着心裏卻十分不是滋味兒。蘇媚上完起身在衣櫃裏挑衣服。穿得妖嬈萬分出門了。
出了單元樓門,直接轉到b幢樓下那裏停着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上車」車裏帶墨鏡男人叫着蘇媚。蘇媚緊緊的捏住皮包,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鑽進車裏,抬頭看了看樓上。
」又來大型散貨了,小波會開叉車嗎?」老王望着吳波問了一下。「王哥,我不會開」「小劉開叉車卸貨」「你小子真是好運氣」小劉跑了過來對着吳波笑着說道「回家休息吧」「真的」吳波高興極了。
「咦?門怎麼又開了,」吳波小心翼翼的進入房間「你是誰」吳波問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我等你很久了,我是這房子的產權人」「表弟?」「誰是你表弟,這是十萬美金,謝謝你幫我看房子,收拾好你的東西,快滾!」幾個彪悍的男人監督着吳波收着東西。(這可能是國外的那個傢伙回來了。對了,好像他叫什麼楚天吧,叫聲試試,不是就報警。)「楚天」「嗯」楚天下意識的應了「是不是閒錢少,快滾,把卡拿上」這一幕剛好被蘇媚看到。
蘇媚十分的憔悴但還是幫吳波整理了一下,兩人拖着兩個行理箱走出了那已經住了七年的房子。
「算了小波,那畢竟是人家的房子」蘇媚勸着吳波,她雖然已經打錢給母親了,她……兩人到快餐店隨便吃點東西。
入夜了,海風吹過,凍得人瑟瑟發抖,「小波我們找個地方住下吧。」蘇媚裹了裹衣服。「好吧,就前面這家」「這家?」蘇媚好想哭,她的下身還有一絲絲的疼痛。她不敢邁大步,因為那樣會更疼。
「港灣賓館」蘇媚呆呆的望了半天,「走吧夜裏有點涼,別感冒」吳波幫蘇媚提着手提包。其實吳波也算是想通了,那畢竟是別人的,自己可以租房子子和蘇媚一起過日子,那就要自己去創造了。「來吧」
在賓館,吳波又點了些菜,有很多是蘇媚最喜歡的,又加了兩瓶酒,酒色中的蘇媚又多了另一種嫵媚。朦朧氣氛有點昧。
吳波低頭親吻着蘇媚,蘇媚如同嬌巧的小媳婦一樣的羞澀,吳波食指大動,「媚兒,我們結婚吧!」蘇媚輕輕的靠在吳波的懷裏,吳波的一支手己經伸進蘇媚的衣內,而另一支早已摸到那圓潤的屁股上,吳波似乎找到了原始的一種衝動,蘇媚也似乎被推動了一般,扭動着腰肢配合着吳波,而且還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一股暖暖的氣流包裹着她,原來的疼痛消失了,讓蘇媚覺得奇怪的是那暖暖的感覺仿佛一直待在小腹。這一神奇的感覺讓蘇媚醒來了,她看着依然在熟睡的吳波。「對不起,小波」淚水在蘇媚眼眶裏滑落。
清晨,習慣了早起的吳波,草草的洗涑就打算去上班,可是起床一看,蘇媚的所有女性用品全都不見了,算了,吳波穿上自己的衣,下樓大廳退了房間,誰知女服員告訴他,和他來的女客人己結了房錢。
七月十三
「什麼,蘇媚沒在公司」電話這端的吳波大吃一驚,吳波趕快撥打蘇媚閨蜜「沒有啊,她沒有來找我」在吳波租到房子以後,打電話給蘇媚時,卻找不到,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可昨晚的那驚心動魄的**讓吳波回味啊,在街角一個電話停里一個疲憊的身影靜靜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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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波租到是郊區的那種小平房,上午把東西一放,快跑到碼頭上班去了。
晚上吳波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入了漆黑的小巷子裏,這是回小平房的必經之路。「站住,哥們兒,把皮夾扔過來。」「還有外套」「大哥他穿的是阿迪達的,叫他脫下來」「打劫也得有技術含量好不好」「管他的呢,只要我喜歡,什麼都要」
吳波被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幸好是晚上沒人看到。吳波快速回到小屋,捂住腦袋呼呼大睡。
七月十四
倒霉的吳波終於睡醒了,他似乎,不在乎工作丟了,房子沒了,女朋友跑,不是不在乎是沒辦法啊,自己的企化案被掉包了,他急得要死,房本來就是人家的自己沒權力去爭奪,對於蘇媚的離去是有那麼一點傷心。可傷心工作會回來嗎?不會!房子會回來嗎?不會。所以他只好偽裝起來。他也再逃避。
他又上班去了,還是和老王和劉師在一起,一起又度過了鬼節的前一天,夜裏又走回那漆黑的巷子裏,這會沒人打劫了「還不錯」吳波心情好極了。
可當他回到小屋時差一點兒就直接氣暈過去了,整個屋子就像豬圈一般。被褥被扔到一邊,電腦不見了,好一點的衣服,鞋子全不見了,就連吃飯用的傢伙也全不見了,現在只有身上穿着的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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