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臉上一片恐懼,薔薇!這一下所有的人都不敢小瞧這個女人了,如果一個女人能空手在一群拿槍的男人中間如入無人之境的話,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個變態,而胡素很顯然符合這一定論。
領頭人顯然也看出了這點,抬手示意手下的人停下來,自己站出來,「薇姐,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後邊的這個男人和我們義鄂幫有點恩怨要解決,我們也不是故意來砸您場子的,您把他給我們,您場子裏的損失我們秦爺一定給您賠了。為了這麼一個人把咱們兩大幫的情誼給毀了不值得。」一番滴水不漏的話不僅把自己剛才的無理給找了個完美的藉口,更是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如果胡素不同意把人給他們,那就是胡素不願意和義鄂幫維護這段關係,如果義鄂幫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也就是薔薇堂這邊的過錯,不得不說,秦坪這次還差不多,找了個能人。
胡素身後的小五往前走了幾步,正好停在了樓梯前,「哎,那誰,我可不記得我和你們義鄂幫什麼時候結了恩怨,我好歹也是薔薇堂稍顯份量的一個,你就這樣抹黑我,是想讓我被猜疑,然後去你們那?」
胡素筆直的站着,一點沒阻止小五胡扯的意思,那人顯然沒想到鼎鼎大名的薔薇竟然會任由身邊的人在這麼個場合出風頭,這人對得起小五的誇讚,在小五說完話後,把手指向了鄭玉,「五哥這話嚴重了,小的怎麼敢這麼做,我要得是他。」
鄭玉笑得溫文爾雅,從胡素身後側出身子露出整個人,還是站在胡素身後,「恕我直言,我好像沒有和你們結過什麼梁子吧,畢竟我都沒見過你們。而且,你不知道我半個月前才回國嗎?」
那人顯然有備而來,「在賭城的時候,你害死了我家二爺,現在我們就要為二爺報仇!所以,你今天必須跟我們走!」
鄭玉眉尾一挑,「這樣啊,不過記憶中我並沒有殺他,他是自己自殺的沒錯吧。心理承受能力低的話,關我什麼事。道上的規矩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賭場意外,任何人不得報仇。」
義鄂幫的人顯然沒想到鄭玉會這麼說,畢竟傳聞一直說他是一個謙謙君子,真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個強詞奪理的無賴。領頭人直視鄭玉,冷哼一聲,「傳說中的閻羅公子也就這點本事嗎?出了事就只會推卸責任!那件事是不是意外你清楚,你不死這件事情就沒完,跟我們走吧,動手的話誰都不好看。」
鄭玉笑了,「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不過落到你們手裏這件事,你們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還是看不起我?」
義鄂幫的人怒色瞬間染滿一張臉,操!太他媽的太囂張了!薔薇堂都能抓住他,義鄂幫的人更是輕而易舉的事!竟然這麼看不起人,不弄死他以後怎麼在道上混!絕對不能栽在一個只會賭博的人手上!一行人剛想動手,領頭人伸手一攔,如果薔薇不在這,他們人多一定能拼過薔薇堂的人,現在薔薇在這,就她剛才露的那手來看,她一個人足以殺了所有人,領頭人不敢隨意亂動了,直接看向胡素,「薇姐,這是我們私人恩怨,希望薇姐給我們秦爺一個面子,讓我們為二爺報仇。」
胡素低下眼帘看着說話的人,「想耍花樣就直說,拿死人來說話算什麼。」一句話滿廳的人臉色都變了,雖然知道這就是現實,可是敞開了說的還是沒有的,畢竟這關乎一幫之主的面子,沒有誰想擔一個冷血的名號,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是沒人拿到明面上來說的。但是,顯然胡素根本不在乎這些,從來只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還沒等人反應過來,胡素抽出一張牌,夾在食指中指之間,手指彎曲伸直之間那張牌就直接飛了出去,「啊」的一聲慘叫,義鄂幫的領頭人已經被牌穿透了褲子,割斷了大腿動脈,倒在了地上,胡素扭頭,小五上前,「反抗的殺了,不反抗的挑了手腳筋,通知義鄂幫來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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