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重建熱砂港,在那裏重新建立碼頭和城鎮。開通新的貿易航線!你們有什麼意見?」馮佳開門見山的說道。
大家紛紛交頭接耳。
「大人,不是我打擊您。這有點不太可靠!」
「為什麼?說來聽聽?」
「大家都知道,地精控制了兩大港口作為中立港口,就是藏寶海灣和荊齒城。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原來這個熱砂港也是地精控制的中立港口之一。」
「哦?還有這麼一回事?」
「是的,後來因為這裏常年被海盜襲擊,漸漸的就荒廢了。大家一直都以為是因為海盜的原因這裏才被荒廢,其實並不是主要原因!」
「繼續說!」
「藏寶海灣附近也經常有血帆海盜出沒,荊齒城也經常有南海海盜出沒。但為什麼那兩個地方不荒廢。唯獨這個熱砂港荒廢呢?那是因為藏寶海灣靠近處於荊棘谷,那裏有非常豐富的資源,比如礦物,藥草和各種動物毛皮更有不少的冒險者去那裏。而荊齒城同樣的處於閃金平原,靠近部落主城,兩邊可以很好的開通貿易。」
「而這個熱砂港,地處沙漠地帶。物資匱乏,人煙稀少根本就沒有什麼貿易上的往來,只有少數的冒險者和考古隊才會來到這個地方。
再加上常年被海盜偷襲,地精就漸漸的遠離了熱砂港,在沙漠中建立起了現在的加基森小鎮。熱砂港也就慢慢的沒落最後被直接荒廢了,這裏反倒就成了海盜的樂園。」
「原來如此。」馮佳點了點頭。看來當初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根本就沒考慮到實際的情況,馮佳略微感到有些沮喪。
「膚淺!」突然有一個商人鄙夷的說道。
「嗯?」馮佳突然眼前一亮。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剛才發表意見的那個商人憤怒的說道。
「別吵,都是兄弟。先聽聽他的說法。」馮佳打斷了他們的爭執。
「塔納利斯是一片沙漠,的確是物資匱乏。但在塔納利斯的北面有一片原始森林,叫安格洛環形山。那裏物資極其豐富,有各種高級草藥和非常稀有的瑟銀礦石、秘銀礦石還有焦油。我們只要打通了這裏到安格洛環形山的路線,然後把這些東西運到外界去出售那將是無可比擬的財富!」那個商人兩眼冒光的說道。
「哼!打通這裏到安格洛環形山的路線談何容易?」剛才被數落的商人馬上反駁道:「先不說這沙漠中的各種野獸帶來的風險。就算我們將把貨物帶回來也難免招到祖爾法拉克的巨魔的襲擊!別以為就你知道這條路線。我曾經也去過那裏,在回來的路上就差點被那些噁心的傢伙給抓住。」
「按你們的意思就是,假如要開通這裏的航線,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塔納利斯到安格洛環形山的路線問題?」馮佳問道。
「沒錯!」
「這不是難事!我們有自己的軍隊可以護送。路上的威脅沒什麼,看來主要就是這個祖爾法拉克的巨魔!你們對這個部族有什麼了解?」馮佳問道。
「那些巨魔屬於沙怒巨魔,是一個很古老的部族。幾乎不和別的部族有聯繫!現在都還沒多少人真正的了解他們。他們嗜血成性,聽說他們經常抓一些旅行者來做活祭!」
就在馮佳還想和他們討論一下其他相關事情的時候,一個刺客急沖沖的跑進了帳篷後,遞給了馮佳一張紙條。
馮佳看完紙條後不由的一喜,吩咐到:「好了,今天的討論先到這裏。具體事宜下次再討論!」
大家紛紛離去,見所有人都走後。馮佳才興奮的問道:「消息可靠嗎?」
那個刺客馬上點點頭。
「走,出發!」馮佳走出帳篷,讓刺客在前面帶路。
馮佳跟着那個刺客騎馬在沙漠中奔馳,大約黃昏時分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坐靠海的山坡後面。
在這個山坡後面有兩個高聳的巨石,巨石後面出現了一個很小的山洞。他們剛走到洞口就見洞口空氣出現了一絲波紋,慢慢的一個人影顯現了出來。正是一直守候在這裏的聖士。
「就在裏面!」
「嗯!他一直沒有出來?」
「沒有。」
「好,我們一起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馮佳說完首先走入了山洞,聖士和另一個刺客緊隨其後。這個山洞並不深,他們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他們聽到好像有人在不斷的用手刨着山洞中的砂礫的聲音,而且還時不時的傳出細碎的說話聲。
「寶藏,我的寶藏!」
「嗚嗚……我的寶藏!」
「在這裏,一定就在這裏。我的寶藏一定就在這裏!」
「騙子……都是騙子!我的寶藏一定就在這裏!」
「對對對,就在這沙子裏面。沒錯,一定能挖出來,寶藏是我的。都是我的!」
馮佳 和聖士在外面都聽的糊塗了,他們顯然知道裏面就洛克·磨靴一個人。他怎麼像瘋子一樣自言自語?
他們在也忍不住好奇心,走了進去。
洛克·磨靴傻愣愣的看了他們一眼後,還是繼續自言自語着繼續挖着腳下的砂礫。
地面上只有一層沙子,都是風吹進洞穴後帶進來的一層薄薄的砂礫。洛克·磨靴早就將地上的沙子刨了個乾淨。
他現在正用手在砂礫下的岩石上不停的刨着,根本就沒注意到手已經被磨出了血來。而在他旁邊一個被打開了的寶物箱內空空如也。
「我看這傢伙是瘋了!」聖士說道。
馮佳點點頭,他沒想到就幾天前還好好的一個人。為了這一點財寶怎麼就給瘋了!
馮佳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箱子,想必是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這個洛克·磨靴發現財寶早就被人取走一時受了打擊給瘋掉了。
「走吧,回去了。看來是被人先拿走了!」
「還是晚了一步!原本以為可以找到一批寶藏的!」聖士有些氣餒的說道。
他們忙活了這久結果還是一場空!
他走到洛克磨靴身邊踢了它幾腳,但它依舊着魔似的刨着地面。
馮佳沒再理會他,獨自走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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