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飛沒有找到太好的隱藏位置,但機場一角停放着的那輛裝甲車卻是不錯,雖說日軍的裝甲車比不過歐洲其他國家的裝甲車,可只要不被炮火擊中,日軍的這種裝甲車倒是也無懼輕武器的攢射。縱然是在機場裏,這輛停着的裝甲車前面也還是被佈置了一些警戒手段,守衛機場的日軍不僅在這輛裝甲車的外圍佈置了用沙袋壘就的機槍巢,還專門佈置來幾個日本兵守在機槍巢里。
機場裏發生混亂,這幾個日本兵也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崗位,卓飛靠近這裏的時候,裝甲車前面沙袋砌成的掩體上已經安放了輕機槍,這幾個頭戴鋼盔的日軍士兵正靠着沙包在關注機場裏的混亂場面。面對嚴陣以待的這幾個日本兵,卓飛沒可能再像襲擊塔樓那樣哄騙對方取得信任,所以他只好先躲藏在距離裝甲車最近的一個營房裏,然後使用狙擊步槍幹掉這幾個日本兵。
卓飛此刻藏身的這個空無一人的營房距離那些日本兵至少還有200多米遠,可卓岩有突擊步槍和自動槍瞄技能在手,200多米對他而言就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的簡單。當這幾個日本兵中出現第一個中彈者之後,其他的幾個日本兵開始喊叫並相互給同伴發出警報,只是他們喊叫之後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卓飛接連射出的子彈擊殺在那機槍巢里。
來到近處,卓飛才終於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這輛日軍裝甲車的全貌,雖說面前這輛日軍的裝甲車相較德式裝甲車單薄,可卓飛卻不敢對它掉以輕心。卓飛當然知道,這輛加裝了火炮和機槍的裝甲車一旦甦醒將會是多麼的狂暴,所以他必須竭力阻止這種情況的出現。沒打算把這輛裝甲車佔為己有,卓飛只是在這輛裝甲車上安裝了炸彈,然後便轉身逃之夭夭,如果一會日軍用這輛裝甲車追擊自己,決計會有令機場日軍想像不到的事情出現。
眼見一些日軍士兵忙亂地從自己對面跑來,身穿日軍軍裝的卓飛隨即停住腳步,也不尋找掩體,就這樣半跪在原地帶舉槍射擊。突擊步槍的槍口極富節奏地跳躍着,明黃色的火舌從槍口迸射而出,卓飛頂着槍托的肩膀輕微地後挫復又前移,清脆悅耳的槍聲像極了一曲美妙的戰場之音。
卓飛的突然開火,讓迎面出現的這些日本兵們措手不及,壓根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被迎面而來密集如雨點般的子彈掃倒在地。在這樣的近戰中,擁有連射模式和超大彈容量使得突擊步槍成了卓飛手中的致命武器,卓飛乾脆不加瞄準地邊沖邊掃,突擊步槍狂暴的嘶吼聲完全掩蓋了日軍士兵中彈時發出的哀嚎。在突擊步槍那不停閃躍膨起的槍焰閃動下,從那些日軍士兵身體裏噴濺出的血霧逐漸連成一片,最後再慢慢形成一片血窪。
面對卓飛的精準射擊和突擊步槍那強悍的殺傷力,被卓飛盯上的日軍士兵幾乎沒有還手的機會,如此一面倒的殺戮場面使得卓飛幾乎忘卻了一切。槍聲和慘叫聲,引來更多日軍士兵的注意,只是還沒等其他日軍士兵組織起有效的火力防禦,實戰自動槍瞄技能的卓飛便已經調轉槍口在對他們逐個「點名」了。突擊步槍的點射模式柔和了步槍和衝鋒鎗的優勢,容納30發子彈的彈匣在火力的持續性方面更是遠遠超出了日軍所能認知到的所有槍械。
獨自進攻的卓飛迅速射殺了日軍在這一側外圍陣地上的大多數士兵,並毫不遲疑地衝進了一間營房裏。連續使用手雷炸開營房的後牆,仍舊端着突擊步槍的卓飛緊跟在兩名日本兵身後沖向前方不遠的臨時停車場。「去死吧。」沒有遲疑沒有憐憫,卓飛舉槍將視線中能看到的幾個日本兵依次擊倒,而後鑽入其中一輛卡車的底部,把從系統中兌換出的另一支巴雷特調了出來。
原先從系統中兌換出來那支巴雷特早已經成為了卓岩的心愛之物,面對從不向自己索要任何東西的卓岩,卓飛只能給自己再兌換一支巴雷特。「石頭,找機會打掉他們的軍官,如果有危險,你就先走,在我們約好的地方等我。」拉動槍機把第一發子彈推上膛,卓飛這才一邊使用喉部通話器聯絡一直等在機場外圍的卓岩,一邊側着身子穿上防彈衣戴上鋼盔。
卓飛選擇鑽入卡車底部實屬無奈之舉,那是因為在使用巴雷特開火的時候,每發射一發槍彈時從制退器噴出的火藥氣體都會在射手附近捲起大量塵土和鬆散顆粒。雖說鑽入卡車底部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可相較暴露自己的位置給機場裏的日軍,卓飛寧可躲在卡車地盤下使用巴雷特。
「嘭」的一聲悶響,卓飛的右肩胛猛力的向後挫復又前移,通過狙擊鏡,卓飛清晰的看到那個被自己鎖定的日軍少佐被巴雷特打出的子彈撕扯成了兩截。12.7毫米口徑的子彈對於單兵來說,那就是噩夢,但凡是被這種子彈擊中的目標,就只能是一個下場。「嘭」卓飛的耳麥里響起了卓岩的歡呼聲,想來是卓岩也擊中了一個目標。
趴伏在卡車底部的卓飛開始尋找新的目標,用巴雷特擊殺普通的日軍士兵,卓飛認為這是對巴雷特的一種褻瀆和浪費,所以他只把日軍中的軍官作為目標。又一個目標出現了,這是一個中佐,雖然不知道這個被自己盯上的日軍中佐是個什麼人物,但卓飛已經決定了,那就是幹掉這貨。
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卓飛瞄上的日軍中佐正指揮一群士兵在滅火,由於周圍日軍士兵的阻礙,卓飛此刻也只能看到他的半個身體。 此時的卓飛異乎尋常的冷靜,抓準時機瞄準、射擊,幾個最基本的動作行雲流水一般,每一個環節都壓縮到了最短時間。竄出槍管的子彈精準的直接射中那名日軍中佐的背脊,若是卓飛開槍的速度再晚兩秒,這個日軍中佐就有可能完全被其他人遮擋住。
擊中那日軍中佐背脊的大口徑子彈硬生生的將目標撕扯成了兩截,下半身還站在原地,血淋淋的上半身卻已經飛進了人群里。「不好了,不好了,三井中佐被人打死了,身體都斷成兩截了。」連續有人被子彈擊中並被子彈撕扯成兩截,這對於那些普通的日軍士兵來說,就如同是一場噩夢,任誰親眼見着一個大活人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斷成兩截,可能都不會覺得舒坦。
「八格牙路,去找,把襲擊者給我找出來,我要把它碎屍萬段。」早已經焦頭爛額的秋田怒聲大叫着,原本井井有條的機場已經變成了混亂不堪的戰場。自己非但沒能遏制住混亂的繼續,反而被躲在暗處的襲擊者接連挑釁,這是身為大隊長的秋田絕對不能忍受和允許的。怒火中燒的秋田無視了自己身邊大群護衛們的懇求,不管不顧的衝出自己的指揮所,殊不知他這一鬧騰,卻使得自己成為了卓飛的下一個目標。
雖然秋田已經按照護衛們的要求換上了普通士兵的軍裝,可秋田手中緊握着的佐官刀卻已經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尤其在他的身側還聚集着大群的衛兵。如果這樣還不能猜出秋田的身份,卓飛可就算是白混了,瞄準鏡中突然出現的大群日本兵使得卓飛暗自叫好,混雜在其中的秋田也終於沒能逃過卓飛的眼睛。
「蠢貨,你以為帶着普通士兵的鋼盔換上普通士兵的軍裝,我就認不出你來了嗎?別着急,我這就送你回家。」目視這秋田手中揮舞着的佐官刀,卓飛露出一絲冷笑,隨即用瞄準鏡死死的套住秋田,右手的食指更是已經搭住扳機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可能是秋田實在太過顯眼的緣故,在卓飛鎖定秋田的時候,隱蔽在機場外的卓岩同時也瞄上了秋田。
卓飛距離秋田差不多500米遠,而隱蔽在機場外的卓岩距離秋田差不多600米,兩人之間的距敵距離上,卓飛算是佔了便宜的,可兩人此時用的都是巴雷特,在某種意義上論及,實際兩人射殺秋田的幾率是一樣的。「嘭」卓飛抓住時機打出槍膛里的子彈,沒有立刻去拉動槍機退出彈殼,卓飛只是死死盯着瞄準鏡,他要親眼看着自己的目標倒下。
「啪」卓飛沒有失望,秋田的腦袋被12.7毫米口徑的子彈直接擊碎,秋田帶着的日式鋼盔還無法抵擋12.7毫米口徑的子彈的直接命中。「唔?」不等卓飛高興起來,卻在瞄準鏡中看到秋田的身子突然斷成了兩截,隨後從喉部通話器里傳出卓岩的聲音,卓飛這才知道敢情是自己和卓岩居然擊中了同一個目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975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