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帶着木婉清去掃蕩大理國內幾個惡名昭彰的小幫派和山寨子,兩個月就聚集起了一批七八百人的雜亂勢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學着姑蘇慕容的做法,陸飛自創了天龍神教。
還設計了一面令旗,以天龍令旗收納閒散江湖人士,命令弟子們先把糧鋪開往江南一帶。
但凡是有些規模的大城鎮,必須先把通信的糧鋪開辦起來。
「陸郎,現在的天龍神教已有了八百名弟子,你是要稱霸武林嗎?」
木婉清這段時間忙前忙後,打理事務,被陸飛真氣洗刷經脈,武功也增長很快。
陸飛站在船頭,迎着微寒春風,笑道:「假如我以後想要造反當皇帝,你怕不怕?」
「有陸郎在,我便不怕。」
「好。眼下我們天龍神教雖然弟子眾多,但缺少幾個能獨當一面的高手,這段時間,咱們就去收服高手好了。」
「嗯,陸郎想做什麼,我就幫你。」
木婉清輕輕靠在郎君肩頭,蠻腰被摟着,臉上露出絕美的笑容,溫柔地凝視着丈夫。
這個小男人,讓她又愛又怕。愛到骨子裏,卻怕到骨子裏,尤其是在床榻上的時候。
什麼羞羞的姿勢都讓她擺,他他……簡直壞的冒油。
三月初,陸飛帶着木婉清來到蘇州城,身後跟着五六個臉色不太好的漢子。
這幾個漢子都是江南一帶有名的江洋大盜,或者山寨之主,被陸飛強勢收服後,加入了天龍神教效力。武功尚可,都是大理四大護衛的水平。
四大惡人應該是躲起來恢復內力去了,縱然把大理翻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
「啟稟教主,屬下在大理城外發現了番僧和一位年輕公子的行跡。」一個弟子前來稟報。
「哦?」陸飛放下茶杯,問清楚了地點,揮揮手。
鳩摩智還是抓着段譽來到蘇州了,想必段譽應該是學到了六脈神劍。
陸飛現在對於武學一道研究頗深,知道這類凌空發勁的神功只是真氣所走經脈不同而已。不論是段譽還是鳩摩智,都會這一手功夫。
「婉妹,你替我在江南一帶打理一下通信糧鋪的事情,我去一趟燕子塢。」
木婉清皺眉道:「陸郎你不帶我一起去麼?」
「哈哈,我是去打架的,順便給你找個小姐妹作伴。」陸飛笑起來,把木婉清抱在懷裏。
木婉清羞斥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哼。那麼多貌美如花的江湖女子你看不上,難道姑蘇慕容就有仙女啦?」
陸飛摸着她的彈性十足的屁股,笑道:「跟你一樣對我好的姑娘,只怕再也沒有了。看情況吧,帶回來總歸是要你同意的。我去啦。」
「陸郎千萬小心,姑蘇慕容可是高手如雲的。」
「知道了,一堆弱雞有什麼好怕的。」他放下木婉清,出門後直奔城外碼頭。
時至開春三月份,江南紅花綠柳,春風暖暖。
鳩摩智帶着段譽一路趕來,居然不換衣服,還穿着一身異國他鄉的黃綠僧袍,十分顯眼,剛到了蘇州就被盯上了。
蘇州城外,一處碼頭上,鳩摩智抓着段譽,正跟「金算盤」崔百泉和師侄追魂手過彥之,三人對峙中。
一位少女劃着小船,靠近岸邊,正在出口詢問。
陸飛嘴角裂開一抹壞笑,從遠處大樹後面施展輕功躍了過來,老遠叫道:「段公子,原來你在這裏。」
鳩摩智正在跟少女問路,身後一股輕蕩蕩的力道飄然而至,他猛回頭間,眼前已站定了一位人高馬大,俊朗非凡的少年公子。
他心中暗道:「這少年不知何許人也,輕功倒是高明。」
段譽疑惑地道:「閣下是?」
陸飛繃緊面色道:「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段公子,你特麼把我門派的綢包捲軸偷去了,什麼時候還?」
「什,什麼?」段譽心裏一驚。
「怎麼?段公子想抵賴不成,你在山洞裏偷了我家的綢包捲軸,還修煉了上面的武功,我看你是不想混了。」陸飛把視線移到旁邊,問道:「你就是吐蕃國師,鳩摩智?」
忽悠完了段譽,該對付天龍第一逼王了。
鳩摩智一手扣住段譽,一手行禮,微微低頭:「好說,好說,不知公子有何見教?」
這鳩摩智看上去果然一副老壇酸菜的范兒,外形高雅。
陸飛拱了拱手:「賤叫是沒有的,在下是來找段公子回師門辦一趟差事,不知道國師為何扣住他?」
鳩摩智心想六脈神劍經的事還是隱藏為妙,說道:「小僧和段公子去參合莊做一件要緊事,陸公子可在此等候數日,小僧不日送他回來。」
段譽正要說話,卻被鳩摩智一指點在後腦勺下的啞穴上,憋的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陸飛神色一變,眯眼道:「看來國師是不給面子了?好,在下最喜歡對自以為是的外地人出手了。」
這是要打架的節奏麼?世上能跟小僧打成平手的沒幾個,小僧豈會怕你……
鳩摩智正要答話,卻聽船上少女清靈靈的嗓子叫道:「你們到底要不要上船,不然我可走了啊?」(為閱讀方便,蘇州話全部改為普通話。)
「有勞小姑娘帶路了。」說罷,鳩摩智架着段譽胳膊,輕輕躍上小船,小船隻是微微浮沉,顯示出極為深厚的內功修為。
崔百泉和他師侄過彥之本意是要去找姑蘇慕容氏報仇,又看段王子在船上,當下也跳了上去。
少女眼神看了幾遍陸飛,見對方沒有上船的意思,便撐船離開了岸邊。
鳩摩智面帶微笑地看着岸上,心想這小子總歸是被自己剛才表露出的一手功夫鎮住了。
等小船離得數十米外,卻見岸邊上的少年陡然躍起,揮手一根樹枝扔到水面上。一力到老,身體下落,少年腳尖在樹枝上一踩,身形又猛然拔高起來,躍上了船尾。
當下,小船上的四男一女齊齊喝彩:「好輕功。」
古有達摩祖師一葦渡江,陸飛則用一截樹枝代替,也顯示出了高明絕妙的功夫。
鳩摩智臉色一變,眼中綻放神光。
他剛才展露一手功夫,就是想讓對方知難而退,不想多生事端。但這少年膽敢跟過來,若不是自信功夫了得,便是身後師門勢力極為龐大。
「還未請教陸公子所屬何門何派?」
陸飛還禮,笑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還望國師別多嗶嗶。」
豈有此理!
鳩摩智好氣啊,卻面不改色地宣了一聲佛號,閉目養神了。他不想在船上動手,因為他不會水性,是旱鴨子。
暖風徐徐,帶着初春的微涼,景色清麗,一片江南好風光。
小船劃開碧波湖面,蕩漾在蘆葦和荷花中。如此曲折地劃了兩個時辰,午後未時(下午1-3點),穿過一處蘆葦盪,就看到遠處綠柳繚繞中露出的一角飛檐。
停船靠岸,少女阿碧才說道:「這裏是公子賜給我住的寒舍,慢待了各位貴客,還請見諒。」
陸飛笑道:「景美人更美,多謝阿碧姑娘款待。麼麼噠。」
話說,這阿碧長得確實不耐,頗有江南水鄉的靈氣,膚白貌美,玲瓏剔透,比之木婉清別有一種柔性美。
不知道,那個王語嫣能有多漂亮。
推薦一本新書,(姐姐帶我混末世),末世里血火玫瑰的日常種田文,有點傲嬌和曖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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