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志濤他們在這裏鬧的時候,人民醫院那邊開始出事了。一個護士跑到值班醫生室叫道:「醫生,那個發高燒的小男孩死了?」
「啊?死了?」醫生吃驚地叫起來。那小孩已經發燒幾天,一直高燒不退,他們想盡辦法都不行。現在出現死亡,問題就大了。
於是,醫生急忙給丁潤打電話,「丁博士,那高燒的小孩出事了,你快過來檢查一下。」
「我現在向陳院長上報,可能這次出大事了,你們要注意一點。」現在丁潤變得非常睿智了,他懂得如何處理。其實像人民醫院已經接了二十幾個這樣發燒的病人,應該立即向上級匯報這種情況。
但丁潤故意隱瞞不報,以為是小事,這樣拖了幾天,現在上報已經遲了。疫情已經開始散播,宋子奇他們在其它城市散播的病毒也開始發作,是到讓華夏國人恐慌的時候。
丁潤拿出電話給陳大超打電話,「院長,我是丁潤,不好了,我們這裏出大事了。現在我們醫院收了不少發熱的病人,今天早上還有一個死亡,其它的情況也不妙。」丁潤故意一付氣急敗壞的樣子。
「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們為什麼不早報告?」陳大超害怕了,如果人民醫院出事,他肯定要完蛋。「按照傳染病的有關規定,如果出現多例不明原因同種病情的病例,要馬上上報的嗎?」
「我不知道什麼傳染病規定啊?」丁潤故意一臉的茫然。
「你,你。」陳大超突然想起來,丁潤是剛從日國留學回來,他哪知道華夏國什麼傳染病規定?而且發燒病人也是常見的,現在因為發燒死人,其它發燒病人繼續燒着,他們才引起注意而已。「你們趕快把有關資料給我,我要向衛生局匯報。」
陳大超看到桌面上的有關資料,他額頭上的汗不斷地冒着。他罵着對面的許小海,「許小海,你媽的是怎麼於活的?」
「院長,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正在調查原因呢。」許小海不以為然道。
「調你媽,現在衛生局那邊打電話過來,說現在不少城市出現特異的發熱現象,而且嚴重的病人驗血驗出異常,你們有驗過血嗎?」陳大超問道。
「我,我們不知道這麼嚴重。」許小海的額頭也冒出汗來了,「我們開始有驗的,但沒有問題,後面就沒有接着驗了。」
陳大超給王夢欣打電話,「王局,是我,我們這裏出現了二十多例這樣的情況,而且還有一個小孩死了。」
「什麼?你們立即把他們給隔離出來,這種病可能就像以前那種可怕的傳染病,嚴重就會死人。」王夢欣叫道。「我立即向上面匯報。」
王夢欣剛接到市裏的通知,她才讓人給下面發通知,沒有想到區人民醫院已經有因為這種病例死亡的人了。她不敢怠慢,立即拔通市衛生局的電話。
陳大超掛了電話,「許小海,你們立即把這種病人全部隔離在一個區,讓醫生護士小心一點,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傳染上了。」
「是,是,院長,我現在就去辦。」許小海急忙下樓去安排人員開始隔離了。
丁潤在樓下暗暗陰笑着,從現在開始,華夏國就會為這種新型病毒而頭疼了。中醫科那邊,估計病人也開始發作,不知道這段時間莫志濤有沒有為病人把脈,有沒有也染上呢?
就算莫志濤沒有染上,也會讓中醫科出問題,到時莫志濤也會頭疼得要命。而且當時他親自送過去,還故意跟翟柳麗說這些病人只是一般的病人,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嘿嘿嘿,就算莫志濤不染上,其它人染上也好。
根據丁潤的觀察,內科是有一個醫生和護士染上了。哼,他們很快就要被隔離的了。而丁潤非常小心,他一上班就戴着口罩,儘量少去看那些發熱的病
在建築工地那邊,莫志濤他們沒有等多久,外面便響起急促的警笛聲。莫志濤冷冷一笑,怎麼情節老是這樣,警察總是當人家的打手?
莫志濤還以為會有幾個持槍的警察過來時,沒有想到警察沒有來,而是那個建築老闆過來了,他後面有幾個人,看着他們的步伐,莫志濤暗暗皺着眉頭
後面幾個人雖然跑着過來,可他們的腳步非常輕,沒有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且這裏是工地,就算走路都會帶起一點塵土,但是這幾個人小跑卻沒有帶起一點灰土,莫志濤知道這些人會武功。
剛才莫志濤從工頭的嘴裏知道這老闆叫焦立安,能叫武功的人過來,不簡單。
「媽的,工頭,他們在哪裏?」前面的焦立安只見莫志濤與民工站在那裏,剩下的都是他的人,他以為剛才打工頭他們的人跑掉了。
「老闆,就是他打我們。」工頭指着莫志濤道。
「他一個人?」老闆不敢相信地看着莫志濤。「你是什麼人?」
莫志濤清清喉嚨道:「我是醫生,阿炳在我們的醫院裏沒有錢治病了,他在你這裏受的工傷,你要負責。怎麼警察不過來啊?」
「你是醫生?」老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媽的,笑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人物呢?原來是醫生幫阿炳拿醫藥費,上,打死他。」老闆向着後面的幾個男人揮揮手。
那幾個人向着莫志濤衝去,他們見莫志濤一個人把十幾個打手打倒,他們不得不小心行事。
「為虎作倀。」莫志濤哼了一聲,他拿起地上的一條鐵管準備出手。
男人們見莫志濤要拿鐵管才敢出手,他們不由暗暗放心。只要是高手,根本不需要這種鐵管當武器的。
於是,男人動手了,他們揮舞着拳頭,那些拳頭泛起勁風,呼地一下,每個拳頭帶起的勁風宛如籃球那麼大,紛紛向着莫志濤射去。
這些男人的嘴角露出冷笑,就算莫志濤的鐵管再硬,也擋不住他們所擊出的拳風,他們可是會武功的人。
四個一級,一個二級。莫志濤默默地分析着這五個男人的身手,他暗運內力在鐵管上,然後揮着鐵管向拳風打去。
「啪啪啪,」鐵管把拳風打破,接着掄向男人。只見莫志濤橫掃一下,幾個男人都被鐵管給打中飛了出去。
「啊啊啊」男人們倒在地上慘叫着,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怎麼鐵管能打破他們所發出的拳風,那可是堅不可摧啊
焦立安奇怪地看着地上的幾個男人,不是說他們很厲害嗎?怎麼被人家一個鐵管就全部趴在地上了?想到這裏,焦立安拿出手機打着電話。「不好了,你的人被人家用鐵管打倒在地上了。」
「什麼?有這樣的事?」對方驚訝道。「我過去看看。」
莫志濤冷冷地看着焦立安,這種老闆以為認識一些人就能無法無天。沒有什麼工程資質,全是請一些外省的農民工來於活。搭的竹架也是劣質東西,要不然阿炳也不會摔下來。
那幾個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他們大喝一聲,向着莫志濤攻去。這次,他們施展出十成的內力,四周全是他們的掌風。
掌風把莫志濤整個人都籠罩起來,右邊的泥沙也被帶了起來,讓人看不清莫志濤周圍的情況。
莫志濤動了,右腳輕點地面,整個人躍起兩米。接着他手中的鐵管一揮,身形一變,如鬼魅般向着那些男人掠去。
這下莫志濤不想跟這些人客氣了,「咔咔咔,」莫志濤揮着鐵管對着那些男人狠狠地打去。隨着骨頭的斷裂聲,這幾個男人要麼斷手,要麼斷腳,他們摔在地上慘叫着。這下,他們沒有再戰的能力了。
「住手。」後面傳來驚呼聲,接着一道人影向着莫志濤暴射而來。
莫志濤感覺到後面的空氣突然一熱,他頓感危險。不過他沒有猶豫,轉身反手一揮,鐵管向着後面打去。
「嘭」
鐵管如打中一堵硬牆打不過去了,莫志濤感覺鐵管如被火燒着似的,非常燒。他忙暗運內力把鐵管的灼熱卸掉。
莫志濤回過頭,他看到一臉驚訝的黑貓。黑貓看着他,臉色驚疑不定。
「是你」莫志濤和黑貓異口同聲地叫道。
焦立安見黑貓認識莫志濤,他急忙陪着笑臉,「呵呵呵,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就好辦了。大家是朋友,有什麼說清楚一點嘛。」
「我與他可不是朋友。」莫志濤冷冷道。「黑貓,這裏是不是你們鐵沙幫的地盤?盡於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莫志濤,你不要血口噴人。」黑貓大聲道。他一直懷疑莫志濤就是那個神秘人,剛才他全力出了一招鐵沙掌,但還是被莫志濤用鐵管給化解掉。從剛才一招,黑貓知道莫志濤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莫志濤道:「是不是血口噴人我沒有權利說,讓警察過來說吧?這個工地有問題,民工出事了,不但不管,還把人家以前的工錢給剋扣不發,這不是喪盡天良?」
焦立安見莫志濤與黑貓尿不到一壺的,他向黑貓使了一個眼色,「弄死他,有什麼事情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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