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真川從小因為眼神兇惡的問題,其他人都害怕他。這讓他打小開始就以欺負人為樂,只要自己一瞪眼,有些膽小的傢伙就會直哆嗦。
到了國中的時候,他特意用刀子在臉上劃了一道傷痕,在傷口完好後,這道傷痕就留在臉上。兇惡的眼神,配上臉上的刀疤,讓他在學校更加肆無忌憚。就連學校的老師都不願意和他接觸,畏懼着他。
國中三年,他已經不知道打過多少人,欺負過多少學生了。反正他從來沒有因為錢的原因而苦惱過。而作為資深不良少年,他深知欺負人的要訣。
高中一入學,他就看上了半澤樹人。稍微打聽了對方的情況,這傢伙身體矮小瘦弱,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在其他地區上班。
平時因為知道對方還有一位哥哥,所以他欺負的時候還收斂點。但半個月前在老師的辦公室外得知半澤樹人的哥哥被車撞死後,他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今天找半澤樹人借錢,對方磨磨唧唧的,讓他實在忍不下去了。
但他現在很憤怒,他沒想到半澤樹人這個小子學精了,口袋裏竟然只有幾十日元,他感覺被深深的耍了。結果一出小巷,發現旁邊有個穿着其他學校的學生,好像剛剛在看戲?
這讓他更加不爽了。
「他嗎的,問你話呢?啞巴了?」見木村和樹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白石真川心中怒火升騰。
其他三人見白石真川上前,也都眼神不懷好意的上前。
在半澤樹人身上沒搜到什麼錢,他們就很不爽快了,現在見有人送上門來,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木村和樹見白石真川上前,他二話不說,舉起日月劍朝着對方就是一抽。巨大的力量,帶着一道極速的風聲,劍鞘狠狠抽打在白石真川的腰間。
啊!!!
白石真川甚至都沒有看清木村和樹的動作,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整個臉龐都扭曲了,發出一道悽厲痛苦的慘叫聲,讓行走的路人嚇了一大跳。疼痛感讓他下意識的朝着腰捂去,結果木村和樹對着他肚子又是一腳上來,直接將他踢飛在地。
僅僅兩下,便讓白石真川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着,臉色早已慘白,劇烈的疼痛感遍佈全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慘叫聲。
而旁邊的半澤明江見此,恨恨的瞪了白石真川一眼,可惜他沒有實體,否則不會介意再補幾腳。
「白石老大!」
「混蛋!你偷襲?」
其餘三人聽到白石真川的悽厲慘叫聲,雖然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出奇的憤怒,一個個直接沖了上來想要教訓木村和樹。
然而這些不良少年全身破綻百出,木村和樹甚至都不用去閃避,一人一腳全部踢飛在地。
見這些渣滓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木村和樹來到白石真川身前,此時對方有點緩過來了,想要起身。他一腳直接踩在對方胸口上,冷冷道,「我讓你起來了嗎?」
說着,他蹲了下來,看着白石真川帶着痛苦怨恨的眼神,直接一巴掌重重的抽在其臉上。強大的力量,直接抽的白石真川臉都歪了。他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眼露哀求之色。
「錢呢?」
聽到聲音,白石真川連忙摸索着口袋將錢包拿出來遞給木村和樹。
木村和樹略微翻了一下,一看就幾千日元,然後又是一巴掌抽在白石真川的臉上,面無表情道,「就這麼點?打發要飯的?」
白石真川捂着臉不敢反抗,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同伴,示意他們身上還有錢。見對方毫不猶豫的將同伴出賣,木村和樹拎起白石真川,將對方仍在其他三人旁邊。
見識了木村和樹那強大的力量,其他三人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將錢包里的錢拿出全部遞給木村和樹,屁都不敢放一個。
將錢收下後,木村和樹見白石真川被同伴扶起,就要走人。他冷聲道,「我讓你們走了?」
「您…您還有什麼事嗎?」谷本夏算是最先緩過來的人,他捂着肚子,雖然疼痛已經緩解了很多,但一會又一會的陣痛感,還是讓他很不舒服。只不過,他根本不敢反抗木村和樹。
雖然他們有四個人,但在木村和樹手下一招都走不過,再看對方提着一柄木劍…他們眼中流露着深深的敬畏。
甚至他們心中或多或少對白石真川有點怨恨,沒事招惹人家幹嗎?
「交換一下聯繫方式,明天還是這地方,帶二十萬日元過來。」
「什…什麼?」谷本夏結結巴巴。
「我…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啊。二十萬也太多了!」
「對啊對啊…我們的錢已經全交給您了。」
白石真川沒有吭聲,他疼的說不出話來。但眼中的哀求卻告知着木村和樹,他們確實是沒那麼多錢。
「我不是和你們商量,明天這地方,帶二十萬過來。」然而木村和樹沒有管他們什麼想法,強行和他們交換了聯繫方式,隨後揮了揮手讓他們滾蛋。
木村和樹自然知道這些人拿不出那麼多錢,他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而已。
在白石真川四人一瘸一拐的走後,木村和樹進入小巷當中…見半澤樹人此刻正躺在地上,雙眼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木村和樹腳步聲接近的時候,半澤樹人才反應過來,他爬起來低着頭,帶着畏縮,「對不起,我馬上離開。」
旁邊的半澤明江深深嘆了口氣,木村和樹什麼都沒做,他這個弟弟就低頭道歉了…
「你就是半澤樹人?」
聽到這聲音,半澤樹人微微抬頭看着木村和樹,有點愕然,他不認識對方。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這話一說出口,木村和樹便看到半澤樹人眼中的警惕。
他哥哥去世一個月了,如果是朋友早就過來了,怎麼會現在才來。而且對方身穿的是其他學校的校服,他根本不相信。恐怕是為了他哥哥的賠償金來的吧!半澤樹人心中發冷,他心中詛咒着這些不良少年,恨不得這些人立馬去死。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看到我被欺負了,也不來幫我?」半澤樹人剛剛被揍了一頓,就躺在地上發呆,根本不知道木村和樹已經在外面將白石真川那些人給狠狠揍了一頓。
雖然白石真川叫的很慘,但他剛剛在小巷內被打的時候,就一直沉浸在自艾自憐的傷春悲秋當中,這樣能讓他在被揍的時候減少點身體的痛楚,這是他的經驗。
「你是在質疑我嗎?」木村和樹笑容發冷,他疑惑道,「你敢質疑我,為什麼不敢質疑剛剛那四個不良少年?還是說他們是四個人,我只是一個人,所以你不怕我。」
半澤樹人囁嚅,他很想走,但木村和樹堵在他前面,他根本走不開。想着,他鼓起勇氣道,「他們四個和我一個學校的,我要是不順他們的意思,會每天都被揍的。」
「所以你就逆來順受?你反抗過嗎?」
「反抗有用嗎?我明顯打不過他們。」
「你明知道打不過他們,也不去變強。跆拳道、空手道、武術…這些都有道館,你完全可以交一筆錢去鍛煉身體,我相信只要三個月你就能脫胎換骨,讓那四個不良少年不敢欺負你…但你沒這麼做。這是為什麼?」
「鍛煉…太累了。」半澤樹人聲如蚊蠅。
聲音雖小,但兩人都聽到了。
旁邊半澤明江聽到這話,再次深深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的弟弟無可救藥了…他現在很後悔,當初他工作的時候,應該時不時回來看看樹人的。
木村和樹直接一腳將半澤樹人踢翻在地,力道雖小,但還是讓對方半天起不來,坐在地上直接懵逼了。
「明天我會去你學校為你討個說法。」木村和樹冷哼一聲,說完便走了。
出了小巷,半澤明江小心翼翼道,「木村大人,你打他幹嗎。」
「看他不爽,你有問題?」
「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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