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傅繼忠今天酒喝的有些高了,主要是今天他開心,這段時間家裏一直就沒什麼好事。
家裏的氣氛壓抑的讓人有些想暴走的衝動,今天難得孫子娶媳婦了,傅繼忠也由着自己多喝點小酒,這樣的話晚上就可以睡個好覺了,再也不用聽家裏的那個女人的嘮嘮叨叨和哭哭啼啼的聲音了。
「老宋啊,說心裏話以前我還沒怎麼覺的,現在我才發覺家裏和睦比什麼都強,你看看我們家這事鬧的,估計周圍的人都聽說了,唉,家門不幸啊,找了個女婿不省心,連家裏的人都受他拖累。
再看看你們家,孩子們一個個都挺省心的,我看着都羨慕了……」
宋長山喝了一口小酒說道「還別說,想想還真是這樣,雖然我們家孩子沒多大的出息,不過呢家裏的孩子還都挺本分的,我這個人也沒多大的奢望,一家人能吃個飽飯,健健康康的快快樂樂的比什麼都強。
老傅啊,按說這話我不該說,不過誰讓咱們倆家成了親家呢,都這麼大年紀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你說咱們還能活多大的歲數,現在可是按天數了,多活一天那就是偷着樂的事,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操心吧,父母總不能跟他們一輩子是吧……」
宋文博在一旁看着自家老爹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這嘴角上翹明顯能感覺出來自家老爺子心情特別的好。
也是,以前傅家怎麼樣,一個個走出去誰敢說其他的,如今出事了吧,這一次是女婿,下一次是誰就不好說了,那老婆子要不是這老頭保着,她還能老實在家裏待着?
所以傅繼忠的感慨宋家這些人能理解,不過也就是這麼一轉瞬的念頭,轉過頭誰還想着他們家的那點破事。水蓮他們就更不用想了,畢竟孟有志手上還有他們家兩條人命呢。
晚飯小兩口到酒店露了一下臉,傅超然也沒用他們忙活多久,直接攆人回家去。倆個人早點休息好,那是不是說以後他也能早點抱上大孫子。
不過這一點他可是想多了,鄭子惠早就為自家閨女打算好了,這麼年輕要孩子還是有些早,過個一兩年也不遲。所以傅超然這個想法肯定暫時是實現不了的。
這一對小夫妻倆個日上三竿才起來,好在石頭和宋文博過來招呼人,先帶着客人出去走走參觀一下長城和周圍的景觀,所以水蓮這才有機會休息了一天,家裏也沒其他的人來打擾,所以呢也沒人會看到水蓮都不會走道的兩條腿。
成宇這個時候差點就要跟自家媳婦變成連體嬰兒了,水蓮走到哪裏他是跟到哪裏。
看成宇這樣,水蓮有些哭笑不得了「我要洗澡,你跟進來幹嗎,快出去……」
成宇臉大。媳婦咋說都不出去「我要給你搓搓背,昨晚累壞了吧,我幫你疏鬆一下筋骨……」
成宇這麼一說,水蓮這臉頓時就紅了,雖然倆個人已經肌膚相親,可是要真的說出來她還是有些害羞。
不過很快就有人替她解圍了,顧子航在院子裏喊他們呢。
成宇嘆口氣「本來想好要給我媳婦洗澡呢,這下好了,舅舅來了,水蓮你快點出來啊。舅舅這個時候過來,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太對頭。」
水蓮也沒敢耽誤,在空間裏泡了一會兒就出來了,不過看到客廳里的甥舅倆個人臉色不好。她心裏還納悶了。
「怎麼了,舅舅,家裏有人惹你生氣了?」
顧子航嘆口氣,「水蓮,既然你是我們顧家的外甥媳婦,那我就給你講講我們顧家的事……」
在顧子航那略帶低沉的聲音中。水蓮聽到的卻是一個讓人心痛的故事。
原來顧子航家原本還是個書香門第,顧子航的母親跟他的父親也算是門第相當,兩家老人也交好,所以顧子航的外祖父就把自己唯一的孩子嫁給了好朋友家做媳婦。
一個是故交,肯定錯待不了自己的閨女,二來顧家也就這麼一個兒子,閨女嫁過去家裏人口簡單也沒那麼多事。
不過後來事情就發生變故了,顧子航的父親在他們兄妹倆個人生下來之後出國留學了,不過他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聽說是在國外又娶了妻子。
水蓮聽完故事,腦袋裏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舅舅,家裏今天是不是來客人了?」
顧子航嘆口氣,這個外甥媳婦還是聰明啊,這個都瞞不過這孩子。
「嗯,顧子成來了,他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看到他來了,我就跑這兒來了。
其實他長的像我父親,因為後來家裏出現太多的事了,我母親也因為操勞過度而死,爺爺奶奶外公他們就更別提了,都讓鬼子給殺了,所以他這個人我不能認,我也不想認……」
成宇思量了一會兒道「不認就不認吧,要是我我也不認,當初要不是我親爹還掛念我媽媽,而且他跟卞秋在一起確實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我才原諒了他。
不過你父親這樣的做法,我可一點都不認同,根本就不是男人該幹的事,要是他還在的話,說不定我媽就不會出事了,姥姥就不會操勞而死……」
說起這事倆個男人的眼睛都有些發紅了。
雖然成宇不說,可是水蓮知道她這個丈夫是啊真的很想那個給他生命卻無力撫養長大的母親。
就因為知道母親是愛他,要不然也不能拼死要保護他生下他,所以打心眼裏他是對那些曾經傷害過母親的人都有所排斥。
當然這裏也包括傅家老爺子,雖然他回到了傅家,可是對這個爺爺他是委實親近不起來。
水蓮嘆口氣「舅舅,我也沒想到你們家竟然會是這樣的,算了,這事你也別勉強,這段時間你就在我們這裏住着,反正院子你都熟悉,我跟成宇過去看看,也不知道這顧子成這個時候過來是什麼目的。」
顧子航冷笑「還能有什麼目的,不過是人老了,想到自己年輕時候欠下的債,想走的安心罷了。
如果我媽或者哪怕是我妹妹還活着,這事我還可以原諒他,可惜整個家就剩我一個人了,你說我該拿什麼來原諒他,他用一段婚姻毀了我媽媽的一輩子,難不成還想用血緣來救贖他自己的良心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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