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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傾城特地緩緩從一旁拐了進來,對着蕭景瑞忽然拔高了聲音,緩緩行了個禮,調皮一笑。燃字閣 www.ranzige.com
然後施施然驕傲地抬起頭來,看着對面的蕭景瑞那忍俊不禁的樣子,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得意。
「怎麼樣?好看嗎?」
柴傾城伸出提起自己的裙子像蝴蝶一般轉了一圈,滿臉驕傲地對着蕭景瑞問道,一雙眼睛中盛滿了期待,似乎期待着對面那人的答案。
只見對面那人施施然站起身來,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柴傾城幾乎就要以為那人要誇讚自己了,沒成想那人猛地伸出手去,狠狠在自己腦門上戳了一下,然後甩了甩手,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快走吧,去遲了,小心皇兄怪罪!」
柴傾城頓時便有些泄氣,急忙提起裙子,小跑着跟在那人身後,一路上搖搖晃晃地像是圓規。
「餵等等我啊。」
那人的背影幾乎沒有片刻的遲疑,仿佛身後的柴傾城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咦?王爺您怎麼了?」
彼時正靠在馬車上的車夫看到自家王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正準備彎下腰去,對着王爺行禮,抬起頭去的時候,卻無意間撞到了王爺有些發紅的臉色,不由得一愣,有些關切地開口。
「本王沒事。」
蕭景瑞低下頭去,不自然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臉,口吻生硬地對着那車夫說道,然後自顧自地上了馬車。
「奇怪明明就不正常」
車夫看着蕭景瑞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咳咳將馬車趕到前面去。」
車簾被人猛地打開,蕭景瑞的聲音傳了出來。
車夫一愣,平日裏王爺不到吩咐一定要將馬車停在王府側邊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嘛,今日這是怎麼了。
話是這麼說,車夫還是麻利地跳上了馬車,抽出鞭子來,伸出一揮,車軲轆吱悠悠地轉了起來,然後穩穩噹噹地停到了王府的正門口。
「您看這裏可以嗎?」
車夫將車停置妥當了之後,轉過頭去,對着馬車裏恭恭敬敬地問道。
「嗯。」
淡淡一道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
「喂!」
緊接着是一道焦急的聲音,那車夫一愣,轉過頭去,便看到柴傾城提着自己的裙擺朝着這邊追了過來。
這車夫是瑞王府的御用車夫,之前也載過柴傾城,自然是認識的,便麻利地跳下了車,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軟墊來,鋪在了地上,方便那柴傾城上去。
柴傾城似乎也是極累,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對着那車夫點了點頭,感激一笑,然後緩緩上了馬車。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扔到後面,又故意讓車夫趕車,就是為了看我出醜吧?」
柴傾城好不容易坐到了馬車上,氣呼呼地看着坐在對面假寐的蕭景瑞質問道。
那人沒有說話。
柴傾城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中一股鬱氣升騰而起,卻沒有地方可以發泄。
「蕭景瑞!」
柴傾城越想越氣,直接瞪着那假寐之人,喊道。
「怎麼?之前不是叫我瑞王爺的嗎?」
那人幽幽地睜開眼睛
,看着對面的柴傾城,不急不緩地說道,語氣中似乎還含着淡淡的嘲諷。
「我」
柴傾城氣結,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狠狠地看了對面那人一眼,氣呼呼地將腦袋轉到了一邊,片刻之後,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說不過你,不跟你吵,睡覺!」
蕭景瑞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重新闔上了眼睛,靠在身後的車壁假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悠悠地前行着,車輪極有規律的轉動着,車夫手中的鞭子也極其有規律的一下又一下地揮動着。
坐在這樣的馬車裏,原本只是裝着閉眼入睡的柴傾城也漸漸有了睡意,輕輕靠在背後的腦袋也變得有規律地隨着馬車的晃動而左右擺動了起來。
與此同時,柴傾城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
似夢非夢的時候,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極其好聞的味道,那味道一閃而過,隨即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醒醒,醒醒」
等到柴傾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瑞王府的馬車已經到了宮門口。
蕭景瑞輕輕伸手推了推一旁的柴傾城。
「到了?」
柴傾城蹙起眉頭,整個身子緩緩朝着上面拱了拱,艱難地坐起身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早就歪了下去,索性趴在座位上睡着了。
「嗯。」
蕭景瑞點了點頭,然後緩緩站起身來,上前幾步,揭開車簾,下了車,臨下車的時候,還不忘對着柴傾城面無表情地扔下一句話。
「記得擦一擦嘴邊的口水。」
柴傾城一愣,蕭景瑞的這句話仿佛一枚炸彈一般瞬間便將柴傾城那朦朦朧朧的睡意給驅散地無影無蹤了。
「口水?」
柴傾城頓時一個激靈爬了起來,伸手在嘴角處摸了過去,果然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唉,真是天要亡我!
柴傾城不由自主地在心中翻出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來,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抽出帕子去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悻悻地下了車。
正當柴傾城要下車的時候,一隻骨節修長的手遞了過來。
柴傾城一愣,順着那隻手看了過去,蕭卿師正眼中含笑地看着自己。
「靜王爺,您怎麼會在這裏?」
見到故人,柴傾城自然也十分高興,伸出手去抓住了蕭卿師的手下了馬車之後,對着那人高興地問道。
「這不是跟你一樣的理由嗎?」
蕭卿師一邊笑道,一邊抬起頭去,在對面的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然後擺了擺手,用眼神示意着宮裏面。
「你也來赴宴了?」
柴傾城似乎很是高興,上下打量着對面的蕭卿師,自從從突厥回來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傾城,我看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蕭卿師似乎發現了什麼,微微蹙起眉頭,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朝着柴傾城的臉上摸了過去。
柴傾城一愣,正當那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將要碰到柴傾城光潔的臉蛋的時候,前面忽然傳來了一道有些冰冷又硬邦邦的聲音。
「愣着幹嘛,還不快走!」
柴傾城一愣,猛地反應了過來,整個身子微微一避
,堪堪躲過了蕭卿師伸出去的手,對着蕭卿師歉意一笑,然後緩緩轉過頭去,對着臉色鐵青的蕭景瑞連聲喊道:「來了,來了!」
說完之後,柴傾城對着蕭卿師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朝着宮裏走了進去。
蕭景瑞則走在兩人前面不遠的地方,面色一直繃着。
當徹底進了宮之後,柴傾城才知道這次聖上龍心大悅,宴請了許多人,這其中除了他們這些沾親帶故的自家人之外,最讓柴傾城意外的便是那白展飛了。
依照柴傾城對白展飛的了解,那人最是不喜歡這種場合,因此當柴傾城在殿內看到白展飛的那一刻起,還是頗為驚訝了一番的。
太后娘娘蘇柔兒早就在殿內等候了,此刻看到柴傾城進來,立刻高興地朝着她連忙擺了擺手,親昵地叫道:「傾城,快過來。」
柴傾城立刻露出一個微笑來,走了過去,低下頭去,給蘇柔兒溫溫柔柔地請了安。
「太后娘娘鳳體安康。」
蘇柔兒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柴傾城,見她難得穿着一身宮裝,看着十分清雅俏麗,又隱隱有些大氣之感,直滿意地點點頭,還不忘轉過頭去,對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楊嬤嬤說道:「楊嬤嬤你看,早這樣穿多好。」
柴傾城也跟着一起微笑起來。
「傾城啊,最近在瑞王府住的可舒心?」
蘇柔兒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繼續問道。
柴傾城抬起頭去,看了一眼蘇柔兒,心想這是要打探自己的工作進度。
可是那蕭景瑞
想到這裏,柴傾城不由得轉過頭去,有些抱怨地在身後不遠處正與蕭卿師談論着什麼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頗有些無奈,那些自己好不容易選出來的世家小姐早就被那人遣散了。
「娘娘,是傾城無能,沒有把娘娘交代的差事做好。」
想了想,柴傾城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老老實實和盤托出。
想到了這裏,柴傾城低下頭去,悄悄咽了咽口水,幾乎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可是出乎柴傾城意料之外的是,頭頂那人似乎愣了幾秒鐘,然後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對着自己露出了一個安慰的笑容來。
「我就知道那孩子不是個省油的燈,真是苦了你了。」
柴傾城一愣,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那坐在上面的蘇柔兒。
「這樣吧,自今日起,這事你不用再管了,你就搬回宮裏來住好了。」
蘇柔兒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
這是什麼情況?之前娘娘不是一直為了蕭景瑞的終身大事着急上火嗎?怎麼這才短短几日,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起來完全無所謂了?
柴傾城滿腹狐疑地點了點頭,退到了一邊。
不管如何,能搬回宮裏自然是件好事。
對了,柴傾城忽然想起了,今日這樣的場合,小雨那樣的身份也應該要出現。
如今在殿內,安樂、太后、靜王殿下和白展飛幾人都已經到了,沒來的
柴傾城仔細朝着四周看了過去,沒來的大約就是那位「疾病纏身」的汐兒長公主和小雨,再有的,就剩下當今聖上了。
小雨怎麼還沒有來?
柴傾城不由得有些焦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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