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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飛一愣,低下頭去,對着對面那男子說道。讀爸爸 m.dubaba.cc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只見那男子微微抬起頭去,眉宇間似乎帶着些焦急的神色,「白公子,我就不久留了,府中還有要事,就此別過了。」
說完,那男子只是對着白展飛簡單行了個禮,隨即翻身上馬,一揚馬鞭,塵土飛揚。
白展飛一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絕塵而去。
「這」
黃慧文已經走了,這封信現在該怎麼辦?
白展飛不禁有些疑惑,隨即微微思索了片刻,便猛地轉頭回了白府,等到他再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尾馬鞭。
揚起鞭子,塵土飛揚,馬蹄疾馳。
白展飛馬不停蹄地一路奔到了城門口,等待着黃慧文她們的馬車。
也罷,就算是做個了斷吧。
白展飛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伸手在懷裏摸了摸,然後緩緩抬起頭去,朝着天空的方向看了一眼,自言自語道。
剛才過來的時候,白展飛可是用了十足的蘇速度,這裏可是出城的必經之地,自己只需要在這裏等着就可以了,等到那黃慧文的馬車出來的時候,自己把信交給她們就可以了。
可是白展飛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麼一等就是一天,一直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黃慧文的馬車也沒有見到。
「不可能啊,慧文的馬車不會走的這麼快,怎麼都這個時辰了,還沒有見到?」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展飛的心中越發地焦急起來,似乎心中有某個地方越發地不安起來。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白展飛的心中漸漸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可是慧文她們乘坐的馬車看起來並不起眼,應該也不會被人劫持吧。
正在白展飛焦躁不安的時候,一輛熟悉的馬車緩緩進入了白展飛的視線。
「是慧文的馬車!」
白展飛眼神一亮,立刻朝着那輛馬車走了過去。
「魏嬤嬤咳咳」
白展飛似乎有些尷尬,小心地走到那馬車旁邊對着裏面輕聲說道。
可是等了片刻,裏面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白展飛一愣,然後自他身後幽幽地冒出一個聲音來。
「白公子,別叫了,馬車上沒有人。」
白展飛微微蹙起了眉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只是微微轉過頭去,看着那朝着自己走過來的馬夫,對着對方緩緩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那馬夫聽到白展飛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便是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去,在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蹙了蹙眉頭,說道:「是那黃小姐自己說要小的將馬車趕到一處街區,會有人去接她的。」
「哪個街區?」
白展飛瞪了瞪眼神,抬起頭去,對着那馬夫問道。
那馬夫似乎也不懂這白公子到底跟那黃小姐在搞些什麼,蹙了蹙眉,緩緩低下頭去,似乎是在想些什麼,片刻之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恍然大悟地轉過頭去,伸手指了指一旁不遠處的一個街區。
這個慧文不回江南,呆在這裏究竟是想幹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白展飛立刻便想到了那黃慧文那一日對她說起過的她的那位所謂的真愛知己了。
難道
不知道為什麼,白展飛的腦海里隨即便閃過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那個不好的念頭一經在心中紮下根來,似乎就再也無法輕易抹去了。
顧不得繼續對着那馬夫說些什麼,白展飛便匆匆忙忙地轉過頭去,急忙朝着背後剛才那馬夫所指的位置看了過去。
隨即猛地轉身快步朝着自己的馬走了過去,翻身上馬,一勒韁繩,一騎絕塵,朝着那個街區奔了過去。
可是等到白展飛奔到了那個街區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街區早就不見了那黃慧文她們主僕三人的身影,在這偌大的京城,若是她們無意主動現身,要想在這裏見到她們,無異於天方夜譚。
這可怎麼辦?
雖然他跟慧文相處的時間並不算長,可他也看出來了,慧文雖然聰明果敢,可是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又涉世未深,若是真被人給騙了,那該怎麼辦?
可是現在
白展飛騎在馬上,舉目朝着對面那些來來回回的行人們,可是那些行人之中,卻找不到自己熟悉的那幾個,心中不禁越發着急起來。
「現在該怎麼辦?」
白展飛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要炸開了,最近幾日之內,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現在不管是他們白府也好,前幾日剛毀於大火之中的李府也好,還是宮裏也好,人人都戰戰兢兢,似乎都從最近幾日頻頻發生的事情看到了一絲端倪,那便是恐怕要不太平了。
現在可好,就在這一片並不太平的環境裏,慧文又消失了,若是她出了點好歹,那麼他到時候該如何跟黃府交代。更重要的是,他該如何跟自己交代。
「還是快回去吧,找幾個人在全城搜索一下比較好。」
白展飛騎在馬上,自言自語道。
隨着一陣飛濺而起的塵土,白展飛身下的馬匹又奔跑了起來。
然後緊接着又是一陣刺耳的勒馬的聲音。
「吁——」
刺耳的勒馬聲自空曠的街道上響起。
白展飛忽然十分突兀地停在了原地。
只見他微微低下頭去,伸手在懷裏摸索了半天,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片刻之後,一封封面殷紅的信封被他從懷裏拿了出來。
從一開始拿到這封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白展飛心中就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來,似乎哪裏有些奇怪。
此刻串聯着這前後發生的所有事情,柴傾城似乎知道了究竟是哪裏奇怪了。
按理來說,若是黃府來的家書,為何不直接寫給黃慧文呢,那信封上明明寫的是「魏嬤嬤親啟」。這意思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是黃老爺和黃夫人要背着慧文單獨告知魏嬤嬤的。
可是又是在什麼事情上,魏嬤嬤和黃慧文發生了分歧呢。
或許白展飛眼睛一亮,隨即微微抬起頭去,朝着對面的街區上看了一眼,緩緩道:「或許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
這樣想着,白展飛似乎也就不再疑惑,只是微微低下頭去,朝着手中的那個信封上看了一眼,緊接着緩緩將那
信封拆了開來,一字一行地看了起來。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白展飛只覺得整個人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倒流了起來。
看過之後,白展飛這才懂了那黃夫人和黃老爺為何要將這封信交給魏嬤嬤了。
這整封信裏面就只寫了一件事,關於最近京城裏名聲大噪的那位先生的背景。
在信的末尾處,那黃夫人還十分擔憂地對着魏嬤嬤叮囑了一句:「千萬不能讓慧文被那大師哄騙了。實在不行了,就叫人去把小姐接回去。」
總之,那黃夫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就算是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也不能讓那樣的江湖騙子哄騙,給他們黃家丟臉。
看來那位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大師便是那慧文口中所說的那位知己了。
白展飛的眉頭深深地陷了下去。
根據這心中黃老爺派人去調查的結果,那所謂的大師不過是一個從小山村出去的江湖騙子。
看來那黃老爺也是費了好一番的功夫,還特意派人去那大師的老家,也就是沿海的一個小漁村里將那人的背景仔仔細細調查了個透徹。
原來那大師原本就劉鐵山,本來家中是以打漁為生,可是忽然有一日,那劉鐵山在出海打漁的時候,奇蹟般地消失了。
原本他們同村的人也只當是那劉鐵山遇到了海難,在心中不禁為那人的遭遇唏噓不已。
可是沒過多久,同村的人聲稱在其他地方見到了劉鐵山,只不過那個時候,那劉鐵山搖身一邊,變成了大師,還據說那位大師指什麼生意,那麼那個生意就會日進斗金,從此之後,那大師名聲大振,漸漸傳開了。
也不知道是有人特意去那小漁村里封了口還是怎麼的,後面有人看那大師蒸蒸日上,想要從大師的身世調查入手,可是
這個時候,那小漁村裏的人卻又不約而同地矢口否認,一口咬定那劉鐵山早在船難中喪生了。至於那位大師,跟那劉鐵山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經過黃老爺的不懈努力,才調查得知,就在有人提出了質疑之後不久,就有人偷偷去了一趟那小漁村,拿錢將所有人封了口。
這個行為幾乎是從側面直接印證了那所謂大師的身份。
白展飛看完那整封信之後,這才緩緩抬起頭來,伸出手去緩緩將那封信重新疊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塞進了信封里,仿佛從來沒有打開過一樣。
只是那撕開的口子,就像是一道永遠沒有辦法復原的傷口一眼,永遠都在那裏,猙獰又恐怖,似乎在提醒着什麼。
白展飛最後低下頭去,在手中那封信上看了一眼,緩緩將信重新塞進了自己的懷裏,朝着懸鏡司的位置奔了過去。
這裏面似乎還有些別的事情急需他去整理一番,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那位所謂的大師就是個江湖騙子,那麼那位大師前一個月在京中收斂的那些銀子大多都是用來謀取私利的了。
這裏面數額巨大,不光是自家母親投進去的那幾萬兩,還有
白展飛眉頭一斂,李府?
對,李府!
李夫人當時就是死在了那大師的鋪子裏的,這一切跟大師騙財的行為會不會有關係呢,那李夫人會不會就直接是大師殺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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