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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她還是一個鄉村庶人之女,雖然生得貌美,卻也沒有什麼概念,只聽別人說自己生的美目盼兮,傾國傾城。筆神閣 m.bishenge。com
多虧了這張臉的福,此刻她才能坐在這裏,用着世上最好的東西,前呼後擁,成為整個突厥國中最尊貴的女人。
多少女子都夢寐以求的位置,唯獨就只有她坐了上來,就連自己那對愚蠢的父母,後來又絞盡腦汁生了十來個女兒,再無一個如她這般花容月色。
「這就是你的命。」
銅鏡中一個笑容詭異的人緩緩開口。
王后一愣,警惕地朝着四周看了過去,蹙眉呵斥道:「你瘋了,怎麼又跑出來了!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怕什麼?」那銅鏡中的人臉冷冷一笑,直直盯着坐在鏡前的王后,詭異地開口道:「哎呀,你可是一國王后,怎麼能有皺紋呢?」
「皺紋?」
王后一愣,仿佛被蠱惑了一般直,死死盯着鏡中的自己,果然在眉梢眼角處發現了幾叢皺紋。
「沒錯,我是王后!我是王后!我怎麼能有皺紋呢?」
王后自言自語地喃喃道,目光掃過放在上面的黛石,小心翼翼地拿起來細細描畫着。在這寂靜的夜裏仿佛鬼魅一般。
「王后」
平靜的夜中沒來由地颳起了一陣風,王后猛地耳朵一動,轉過身去,死死盯着空曠一片的夜空中。
一個黑影逐漸自黑暗中顯現出來。
「怎麼樣了?」
王后的聲音冷冽無比。
「查到了聖石的下落。」
「在哪裏?」
王后猛地站起身來,盯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追問道。
那黑影抬起頭來,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眼前那個一半天神一半魔鬼的女子,緩緩道:「在」黑影有些欲言又止道:「在國師手上。」
「那國師年紀已高,便找個機會暴斃了吧。」
王后輕飄飄地說出這句話來,那黑影身形一震,點了點頭,隨即消失在了黑暗中。
燭光搖曳,王后的臉若隱若現,唇角是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與銅鏡中的如出一轍。
翌日一早,柴傾城幾人幽轉着醒了過來,今日天氣極好,幾人還未出驛站便聽到外面街道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傾城」
柴傾城剛走出門去的時候,迎面便看到蕭卿師穿戴整齊站在驛站院子裏,對面站着蕭景瑞,兩人似乎在討論着什麼,看到她便立刻衝着那邊擺了擺手。
柴傾城笑着應道,走了過去。
突厥雖然地處偏遠,但卻極其講究房屋佈局,不仔細看,柴傾城還以為這裏是江南的某一處靜謐的別院。
此刻蕭卿師和蕭景瑞所站之地正在院中的一個小池塘邊上,旁邊幾棵松柏錯落有致,透出幾分清雅之感。
「坦白講,陛下之所以派這個使者團來只是為了救你們。」
蕭卿師看了一眼對面二人,伸手捻了一枚石子輕輕甩到了池塘中,激起陣陣漣漪。
「如今任務已經完成了,我看我們還是早日回去吧。」
蕭卿師緩緩轉過頭來,看着蕭景瑞和柴傾城開口道。
柴傾城蹙眉,下意識轉過頭去,朝着蕭景瑞臉上看了過去,見對方轉過
頭去,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池塘里。
「皇叔我還有點私事沒有做完。」
沉默了片刻之後,蕭景瑞緩緩收回了目光,對着蕭卿師開口道。
「好。」
蕭卿師對這樣的回答也並不意外,轉過頭去,看着柴傾城開口道:「傾城,那你呢?」
柴傾城一愣,眼看着兩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移到了自己面上,咽了咽口水,「我」
然而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站在一旁的蕭景瑞毫不留情地打斷了。
「皇叔,帶傾城回京城吧。」
柴傾城:???什麼情況?
她都還沒說話,怎麼這人就直接將自己的主意給拿了呢?
「餵」
柴傾城有些不服,正想抬起頭去爭辯爭辯。
一隻溫熱的大手卻不由分說地迎了過來。
「就這麼定了。」
蕭景瑞的聲音中帶着堅定,說完轉過頭去,直直看着對面的柴傾城,表情十分認真道:「聽話,跟皇叔回去,這裏畢竟是別人的地盤,況且你的毒才剛解,此刻回去修養是最好的選擇。」
「你!說完了沒啊!」
柴傾城深深蹙起眉頭,伸手直接將那人的手撥了下去。
然後轉過頭去,看着蕭卿師,語氣淡淡卻十分堅定。
「我!不回去!」
「你先回去吧,等我們辦完事情就一起回去。」
「傾城」
蕭景瑞蹙了蹙眉,很明顯,他並不贊成對方這樣的行為。
「這裏這麼美,我還沒玩夠呢!」
柴傾城不由分說地開口道。
眼見着對面兩人就快要吵起來了。
蕭卿師有些尷尬,自己只不過才說了兩句話後就這樣。
「咳咳」
蕭卿師輕咳一聲,看了一眼對面兩人,有些尷尬地開口道:「那等你們兩個商量好之後再告訴我一聲吧。」
說完,便轉頭走了出去,留下柴傾城和蕭景瑞兩個人面面相覷。
「餵我都說了我不走了。」
柴傾城有些不滿地開口道。
對面那人則是有些頭疼地扶着額頭,看着對面那個不聽話的女子,深深嘆了口氣,緩緩道:「胡鬧!上次中毒差點就死掉了,還是沒有長記性嗎?」
「這次你必須要跟皇叔一起回去!」
蕭景瑞斬釘截鐵。
柴傾城卻絲毫不買賬,仰起頭去,直直看了對面那人一眼,微微一笑,隨即從鼻子裏哼出一口來,對着那人搖了搖頭,一字一句地緩緩道。
「我就不!」
說完,衝着對面那人做了個十分欠揍的表情,扭動着身子轉身而去。
只留下蕭景瑞站在原地,眼神複雜地看着前面那女子的背影。
這個丫頭總是這般地讓人不省心!
他深深蹙起眉頭,轉頭朝着池塘中看了過去。
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或許會充滿了危險,若是將她帶着身邊,自己又怎麼能夠安心呢?
唉
空氣中傳來一道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早飯過後,因為驛站中的管事無意間說了今日是他們當地的傳統節日打把節,街上十分熱鬧。
幾人也就起了心思,左右今日也無事,倒不如出去轉轉,畢竟一年也只有這一次機會,還恰巧被他們給趕上了。
這樣想着,幾人十分麻利地收拾了片刻,換上了當地的民族服飾,好不引起太過的注意來。
半晌之後,美麗的突厥少女采柴傾城和冷麵美女錢寧,以及兩位引人注目的美男子便一齊出了門。
穿過驛站門口所在的街道之後,四人這才走到了大道上。
剛轉過去,除了錢寧之外的那三人便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只見原本街道兩邊那些叫賣的小販似乎一夜之間全都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男女老少皆穿着傳統服飾井然有序地站在街上,不同的是人人的雙手上都綁着個結實光滑的木板,先是長長地跪下去,再是伸展了身子,雙手前伸,整個身子匍匐在地上,隨即再緩緩站起身來,上前一步,又深深拜了下去,將之前的動作全部重複一遍。
如此周而復始,整個街道上密密麻麻全是行跪拜禮的民眾。
他們四人雖然換上了民族服裝,此刻站在街上,依舊極其引人注目,不少的人在跪拜的間隙注意到了這四個不走尋常路的人。皆交頭接耳,對着他們指指點點。
錢寧蹙眉,上前一步,對着其中一個指着他們的老婆婆行了個佛禮,然後便抬起頭去,對着他們似乎說了些什麼。只看見那老婆婆以及她周圍的人連連點頭,隨即遞給他們這邊一個個和善的微笑,便轉過頭去,不再注意他們了。
「你跟他們說了什麼?」
待錢寧走回來的時候,柴傾城抬起頭去,好奇地開口問道。
錢寧聳了聳肩,緩緩道:「沒什麼,就說你們是外賓,不懂這些禮節。」
柴傾城點了點頭,隨即指着那些連續跪拜的人,緩緩問道:「那他們這是在幹什麼,這一路不會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蕭卿師和蕭景瑞兩人也都蹙起了眉頭,眼前的這條路彎曲盤旋,一直繞到看不到的山脊背面,看起來至少也有個十七八里遠,若這一路上都是像這樣過去,那還不得一直跪倒天黑啊。
這裏的夜晚有多冷,他們都清楚,這些人是不要命了嗎?
錢寧似乎看出了他們的想法,笑着搖了搖頭,目光移到了那邊正在不斷跪下去又站起來的人們身上,緩緩道:「這是突厥的一種習俗,大家都相信這樣的儀式能夠向神明傳達自己的虔誠之心。況且」
錢寧頓了頓,轉過頭來,對着幾人緩緩開口道:「這些人也並不是為了自己。」
「這樣的儀式辛苦且費力,一般身子不太好的人是根本堅持不下來的,因此人們認為這個儀式最為虔誠,因此家中有生病的人或者有什麼急需要祈求的事才會舉行這個儀式。」
「那那個老婆婆」
虔誠蹙眉。
「老人家的兒子病重。」
三人異口同聲地嘆息了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些不斷跪下又起來的人都是為了自己重要的人才忍受這麼嚴苛的條件進行這樣的儀式。
不知怎的,一時之間,眼前這些忙碌的身影瞬間便變得令人肅然起敬起來。
「我們走吧。」
蕭卿師看了前面一眼,對着身後幾人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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