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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聲音在她耳邊緩緩響起,「別怕,有我在。一窩蟻 m.yiwoyi.com」
這句話成功讓柴傾城安下心來,與那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沉了下去。
湖底亦是一片混亂,四周全是已經沉到了底的斷壁殘垣額,還有一些屍體之類的,動盪嗲來了巨量的氣泡大大降低了水中的能見度。
蕭景瑞微微蹙起眉頭,急速滾動來回震盪的水流將眾人分來。
其他人都已經看不到了,這裏只剩下蕭景瑞和柴傾城兩人。
摸索着一直到了湖底,蕭景瑞蹙起眉頭,轉過頭去,朝着湖底仔細看了一圈之後,仍然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無奈之下,只好拉着柴傾城一直朝着深處而去。
這裏又是另外一番境遇了,越往前面只覺得越來越深,蕭景瑞艱難地睜開眼睛,朝着底下看了過去。
一個黑色的甬洞出現在眾人面前,蕭景瑞眼前一亮,轉過頭去,握着柴傾城的手頓時一緊,拽着她一齊直直朝着下面遊了下去。
仿佛一個黑洞一般,眼前一片漆黑,見不到底一般,蕭景瑞蹙起眉頭,一鼓作氣,牽着柴傾城的手一怔,一直潛了下去。
「哎呦!」
猝不及防的一道叫聲,蕭景瑞蹙起眉頭,身旁的柴傾城抓着自己的手倏然變緊,掙扎着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腳。
「怎麼了?」
蕭景瑞停下來,對着柴傾城做了個無聲的口型。
柴傾城搖了搖頭,蹙起眉頭,伸手指了指腳下。
蕭景瑞一愣,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上了柴傾城的腳踝,緊接着便是一愣,只見柴傾城的腳踝處,一縷細長的血絲正在隨着水流動着。
他仔細地伸手在地下柔軟的細沙堆上摸索着,片刻之後,緩緩蹙起眉頭,緩緩從細沙堆中摸出了一個長長的東西。
蕭景瑞一愣,這是什麼?
他小心翼翼地將那東西拿到手中看了一眼之後,便直接愣在了原地,只見就在自己手中,一枚明黃色的石頭出現在自己手裏。
這是?
他蹙起眉頭,這似乎是蜜蠟石?
這蜜蠟石可是名貴的石頭,與瑪瑙和翡翠並稱三大王石。
這湖底怎麼會好端端地有蜜蠟石呢?
蕭景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即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彎下腰去,細細檢查了起來。
這一檢查,卻愣在了原地,只見那湖底的蜜蠟石並不是隨意撒上去的。
眾人仔細查找了一番,發現那些蜜蠟石似乎在暗示着什麼,每兩顆蜜蠟石之間間隔不近不遠,細細地宛如一條明黃色的絲帶一般,在水底勾畫了一條飄逸柔軟的線條。
不對!這不是線條!
這是
蕭景瑞猛然間眼前一亮,緩緩開口道:「這是…逃生的路!」
思及至此,蕭景瑞眉頭一斂,轉過頭去,對着身後眾人比了個「跟我來」的手勢,便轉過頭去,緊緊抓着柴傾城的手,一齊朝着前面遊了過去。
順着那一條明黃色的絲帶,眾人齊齊朝着游着。
四周是越來越湍急的水流,眾人皆屏氣前行,沿着那蜜蠟石所指的路一路遊了過去。
游
在最前面的蕭景瑞忽然停了下來,身後的人依次也停了下來,不解地衝着前方看了過去。
只見蕭景瑞緩緩低下頭去,鬆開了原本緊緊牽着柴傾城的手,顫抖着伸了下去。
只見就在那渾濁的湖底,一尾明黃色的織錦布條深埋在湖底柔軟的泥沙之中,只露出一小撮隨着水浪舞動的明亮布條。
蕭景瑞小心翼翼地低下去,撥開層層疊疊的細沙,小心翼翼地將那縷明黃色的布條拿到了手中,細細端詳起來。
那布條之上,紋織着暗紅色的鋸齒狀圖案依稀可見,蕭景瑞眼神一亮。
這是他們蕭國皇室特有的一種圖案。
父皇!
蕭景瑞忽然興奮起來,父皇一定會在這裏。
父皇還沒有死!
這個念頭只要一冒出來,蕭景瑞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充滿了希望起來。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那些突兀地出現在水底的蜜蠟石,那些明黃色的石頭會不會是父皇留下的呢?
若是如此,那麼這條路會不會就是父皇為後來之人,也就是他們所指的一條生路。
這樣想着。
蕭景瑞只覺得自己想要出去的願望就更加強烈起來。
「走。」
他轉過頭去,對着眾人做了個無聲的口型,然後緊緊攥住了柴傾城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她地手掌中寫了三個字。
「沒事了。」
柴傾城蹙眉,繼而抬起頭來,不敢置信地拉着蕭景瑞的手。
這一拽,卻直接被對方拽了出去,更快的速度,更明確的目標。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像是四處碰壁的蒼蠅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就是向死而生的勇士,眼中只有目的地。
近了,近了,前面的小徑越發狹窄了。
就在這時,那撒德似乎忽然發起瘋來,抬起頭去對着他們大喊一聲:
「格薩爾王是我們突厥部落的大英雄,誰都不可以玷污他!」
現在的他比起一個正常人,更像是一頭髮了瘋的野獸。
只見他直直地盯着面前眾人,眼神中透出一抹殺意來,緩緩退後,伸手自背後似乎在摸着什麼。
「不好!」
蕭景瑞抬起頭去,只朝着那邊看了一眼,便驚叫出聲,一個縱身便要撲過去阻止。
就在他的身子剛剛一躍而起的時候,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在四周擴散開來,緊接着整個地宮開始地動山搖起來。
自穹頂不斷有粉塵掉下來,嗆得眾人連連咳嗽。
「這是怎麼了?」
朗二被搖得扛不住了,眼疾手快地抱住了湖邊那棵粗壯的老柳樹,扯着嗓子對着蕭景瑞開口喊道。
「撒德他啟動了自毀程序!」
「啊!」
蕭景瑞此話一出,原本四處找地方勉強維持平衡的眾人皆愣了愣,隨即皆大驚失色,抬起頭去,朝着頭頂看了過去。
只見隨着一道道斷裂的聲音,裂紋正如蛛絲一般在頭頂的穹頂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分裂開來,與此同時的是,黃沙和灰塵撲簌簌地往下面掉。
「不好!洞內要塌了!」
蕭景瑞忽然眼神一變,驚叫一聲,隨即一把拉住一旁的柴傾城的手,縱力一躍,徑直跳進了湖裏。
「賢侄!妹妹!」
朗二一愣,一隻手還掙扎着吊在老柳樹上,此刻看到柴傾城和蕭景瑞雙雙跳了進去,看着底下懸着的湖面,再抬頭看了看搖搖欲墜的穹頂,做了片刻的思想工作之後,索性眼一閉,心一橫。
「算了,要死那便一起死吧!」
這樣說着,他索性手一松,整個身子掉進了水中。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原本已經佈滿了裂痕的穹頂轟然倒塌,斷裂成不規則的小塊徑直朝着湖裏砸了下去。
「蕭景瑞?」
柴傾城只覺得周身被冰冷的湖水包圍,周圍的聲音都在一瞬間消失了,只剩下動盪的液體源源不斷地鑽進自己的耳朵里,震動得耳膜生疼。整個身子也像條蛇一般扭來扭去,似乎極為難受的樣子,只有那隻熟悉的溫熱手掌現在成了她與這世界唯一的連接點。她緊緊地攥住了那隻手,那人似乎一愣,隨即用力攥了攥她的手。
眼前的湖水被攪成了一團渾水,又夾雜着四處掉下來的破碎石塊以及灰塵碎屑,導致整個湖中的能見度越來越低,越來越低。
枯黃濕滑的水草在水中漂浮着,不時貼在眾人的臉上,眼前,搞得眾人多多少少有些七手八腳。
蕭景瑞緊緊牽着柴傾城游在最前面。
怎麼辦?四周的水一片渾濁,根本看不清楚方向,蕭景瑞有些焦灼地在前面費力地劃開翻湧的水花,努力地尋找着方向。
四周一片渾濁,他們像一群驚慌失措的魚兒那般在水中來回遊動着,找不到方向。
身後不斷有斷壁殘垣重重跌入水中,順着水流一齊朝着他們涌了過來。
「小心!」
蕭景瑞猛地感覺到頭頂的水波劇烈壓了下來,瞬間便感覺到有哪裏不對,一把拉起柴傾城,藉助水的浮力一把朝着一旁滑了過去,眾人也都瞬間嗅到了危險地氣味,跟着一同朝着兩邊游分開了。
一條足足有一人高的斷臂挾帶着極快的速度墮入湖中,只是一個瞬間便將他們的隊伍直接撕裂成了兩半,好像鯊魚撲食沙丁魚群那般。
因此捲起了水浪瞬間便將眾人掀翻了過去。激流中,柴傾城的手被猛浪重重甩開。
「蕭景瑞!」
柴傾城眼前本就一片漆黑,此刻又被巨浪沖開,仿佛周圍動盪的世界中就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一樣,不安、危險、恐慌接連不斷地襲來。
更要命的是,此刻距離他們下湖已經過了大約半刻鐘了,柴傾肺中的氧氣早就消耗光了,之前是憑藉着強大的求生意志才勉勉強強撐下來,此刻斷了跟蕭景瑞的聯繫,仿佛心底的最後一絲生的希望都瞬間被剝奪了一下。她在心底深處默默地念出了這個名字。
就在她以為自己就要死去的時候,忽然自腰後傳過來一股力量,推着她迅速上升,周圍的水流嘩啦啦自耳邊滑過,猛地她整個頭浮出了水面。
「咳咳咳」
柴傾城劇烈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四處那些斷裂、拉扯、摔下來的聲音瞬間回到了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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