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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卻猛然間腳下一空,整個人掉了下去。道友閣 m.daoyouge.com
許久之後,他撲了撲身上的灰塵,灰頭土臉地坐了起來,揉了揉酸痛的腰背,口中不由得念叨着:這幻境也太真實了吧,摔下來還是那麼疼!
說着,他蹙起眉頭,這才打量起周圍來,不打量不要緊,這一打量,蕭景瑞當時就愣住了,轉過頭去,朝着四周看了看,這燭台,這懸棺,這祭壇,這裏根本就是剛才他們一直呆着的那個地方。
就在這時,蕭景瑞才恍然大悟,前面又是那匹眼熟的白馬,他根本就是回到了才進安息之所時進入的那個幻境。
一切都銜接得如何順暢,此刻那個騎着白馬的將軍正用刀一刀挑開了對面那人的面具。
「父皇!」
蕭景瑞驚叫出聲,那人果真是自己的父皇無疑了。
看着對方的刀馬上就要戳到自己父皇的胸口了,蕭景瑞不由得心中一亂,一個縱身撲了上去,可他只是一個旁觀者而已,那尖利的刀毫無阻力地從蕭景瑞的身子裏穿了過去,然後狠狠地扎進了蕭寒的胸膛里,鮮血頓時又噴涌了出來。
「蕭皇!既然你們蕭國執意要攻打我突厥,我們今日便決一生死!」
那騎在白馬上的將軍眼神一變,猛地將彎刀抽出,沉聲道。
蕭寒幾乎要倒地,可看着對面那人的目光卻越發奇怪起來,盯着突厥王,奇怪地重複着那人的話。
「我們蕭國至執意攻打你們突厥?哈哈哈」
蕭寒掙扎着站起身子來,死死地盯着對面的突厥王,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可笑!」
他忽然一收笑容,轉過頭去,對着對面那人緩緩開口道:「難道不是你們那突厥先尋絆滋事,屢屢侵犯邊境?」
「什麼?」
那突厥王頓時便是一愣,死死地盯着對面之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緩緩開口道:「我們突厥只是一個小國,又怎敢隨意挑釁大國」
「等等。」
「等等。」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兩人似乎同時意識到似乎有哪裏不太對了,紛紛轉過頭來,對視了一眼。
「我們是不是被人給耍了?」
蕭寒淡淡開口,有些不確定地緩緩開口道。
那突厥王也是一頭霧水,死死看着對面的蕭寒,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刀。
蕭寒見狀,也扔掉了手中的劍。
那把劍他十分熟悉,就是在棺槨里發現的那一把。
「噗」
兩人正在發愣的時候,只見那突厥王忽然毫無徵兆地從那白馬上摔了下來,嘴裏吐出一大口污血出來。
蕭寒蹙眉,立刻拖着受傷的身子跑了過去。
小心翼翼地推着那突厥王的身子,卻發現那人竟是一動不動。
蕭寒頓時大駭,小心翼翼地伸手遞到了那人的鼻翼之下,卻發現那人已經沒有了呼吸。
看到那突厥王嘴唇青紫,眼下發黑。
一股莫名的冷意瞬間席捲了蕭寒全身。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算是看清楚了,這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局。
如今突厥王在跟他交戰的過程中忽然死了,怕是這個鍋要讓自己背起來。
到底是誰?
還有剛才外面那個追殺自己的蒙面女人,那又是誰?
蕭景瑞看着這一切,蹙起眉頭,隨即四周的一切都似乎迅速飛了過去,一眨眼似乎已經過了很久了。
蕭寒找不到出口,只好先小心翼翼地將突厥王的屍體給塞進了石棺中,然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把劍,不由得也微微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也塞了進去。
看到這裏,蕭景瑞恍然大悟起來,原來那個棺材裏面的屍體是突厥王上的。
那麼自家父皇去了哪裏呢?若是死了,屍骨又去了哪裏?
懷着這樣的疑問,蕭景瑞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去。
轉眼之間,似乎過了很多年,蕭景瑞看着自己的父皇頭髮越來越白,衣裳越來越破爛,最終一躍跳進了湖底,再也沒有上來。
就在這時,蕭景瑞忽然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猛地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蕭景瑞,你沒事吧。」
柴傾城十分擔憂地伸手捏住蕭景瑞的手,緩緩開口道。
那人卻蹙起眉頭,對着柴傾城微微緩和了一下神色,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事。」
「真的嗎?」
柴傾城感覺到那人滿手都是汗,躊躇着開口道:「可你剛才一直在喊父皇哎」
蕭景瑞頓時便是一愣,坐起身來,看着圍在自己周圍的眾人,緩緩道:「沒事,我昏睡了多久了。」
史思齊蹙起眉頭,掐着指頭,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大約有三個時辰了。」
這麼久了?
蕭景瑞頓猛地站起身來,對着眾人搖了搖頭,「我沒事。」
隨即轉過頭去,看着史思齊,眼神中帶這些唏噓,轉過頭去,對着他緩緩指着中央的一個棺槨,緩緩開口道:「二王子,那裏面的是你父王。」
史思齊一愣,隨即看着滿頭大汗的蕭景瑞,似乎明白了什麼,不可思議地指着他緩緩說道:「瑞王爺,剛才您是不是又進了幻境?」
蕭景瑞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去,對着朗一前輩緩緩開口道:「前輩,還要麻煩您幫我一個忙。」
朗一一愣,隨即抬起頭去,在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隨即緩緩點了點頭。
眾人也一齊跟着史思齊朝着那口棺槨走了過去。
蕭景瑞對着朗一前輩遞過去一個眼神,只見對方立刻點了點頭,撥開眾人緩緩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嗎,對着史思齊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低頭自懷中摸出一支精巧的銀針來,繼而小心翼翼地插到了那具白骨裏面的縫隙中。
片刻之後,小心翼翼地將銀針舉了起來,放在給光下仔細辨認了一番。
只見那端部在光下呈現出濃重的黑色。
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氣,皆轉過頭去,齊齊看向了那呆呆站在那裏的史思齊。
這裏面躺着的可是他的父王,現在又被驗出來中了毒,想必史思齊此刻的心情應該是十分複雜的吧。
「前輩,是什麼毒?」
蕭景瑞蹙起眉頭,眼睛死死盯着那發黑的銀針,對着朗一緩緩開口問道。
「是河豚毒素。」
河豚?
蕭景瑞蹙起眉頭,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竟然是河豚毒。
「那是什麼東西?」
一直沒有說話的史思齊忽然轉過頭來,直直看着朗一前輩,緩緩開口道。
「二王子嗎,這是一種中原的魚,味道鮮美,但含有劇毒,因此吃的人極為稀少。」
朗一前輩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轉過頭去,看着史思齊,緩緩開口道。
那人的眉頭卻蹙得更深了,轉過頭去,有些不解地看着朗一前輩,緩緩問道:「我們突厥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
話還沒有說完,史思齊卻忽然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愣在了原地出神。
「王兄,這是臣弟特地從中原拿來的珍品,極為美味,特地拿來給王兄嘗嘗。」
他還記得小時候的那次宴會,父王很是高興,賞了叔父很多東西。
原來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
史思齊只感覺到一股無名火自心底竄了起來,轉過頭去,看着身後那個痴痴傻傻的人。
真的好想扯着那人的衣領發泄一番,可是真的等他轉過頭去的時候,迎接他的卻是一張笑呵呵的臉。
那人似乎對自己十分親昵,雖然嘴角流出亮晶晶的口水出來,可那人還是什麼都不在乎似的,衝着史思齊呵呵笑了起來。
「弟弟呵呵弟弟」
那人一邊說,一邊笑着。
史思齊只覺得一股鬱氣憋在心裏,沒有辦法發泄,死死地看着面前那傻乎乎的史思明,卻忽然抬頭轉過頭去,重重一掌拍到了石頭上。
只聽到一聲巨響,那石頭頓時四分五裂。
史思明似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響動給嚇了一跳,連忙抱頭蹲了下去,大哭了起來。
一邊哭着,一邊還不忘伸手緊緊攥住自己弟弟的衣袖,聲音顫抖地開口說道:「弟弟嗚嗚哥哥怕」
眾人皆抬起頭去,看着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史思明和那臉色鐵青的史思齊,卻沒有一個人上去說話。
蕭景瑞暗暗在心中嘆了口氣,若是說剛才他還在對突厥王中毒之事還有些疑問的話,那麼看到了史思齊的反應,那突厥王的死因他也就明白了個八九不離十。
自古皇家這樣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不足為奇。
他倒是開始遊戲而同情起史思齊來,知道了父親的死因,卻無處尋仇,因為仇家早就死了。
就像他自己一樣,苦心找了父皇這麼多年,現在卻發現父皇早就已經葬身於湖水之中。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氣吊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來。
還是目前的事情最為重要。
思及至此,蕭景瑞轉過頭去,對着那低着頭的史思齊緩緩開口道:「十八年前那場大戰,我們雙方都是被人算計的。」
又是一記重彈投進了平靜的湖中,史思齊猛地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着蕭景瑞,緩緩開口道:「怎麼可能?!」
蕭景瑞看着他的反應,就像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那般震驚一樣。
「是我親眼所見,親耳聽到。」
進入緩緩開口,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去,小心翼翼地看着對面那人,緩緩開口道:「這件事除了與那史可朗有關之外,還有第三方勢力牽扯進來。」
十八年前的案子是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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