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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破碎的勺子成功打斷了剛剛正在進行的話題,似乎是感受到了黃慧文的興致似乎不怎麼高,其餘三人也就十分配合地沒有再多說什麼,整頓飯的後面,就在沉默中過去。燃武閣 m.ranwuge.com
等到用完膳後,黃慧文便以身子不適要回廂房。
白展飛也隨着站起身來,對着母親和父親行了個禮,道:「父親,母親,我先送慧文回去。」
白夫人和白老爺自然是點了點頭。
黃慧文側過頭去,看了白展飛一眼,蹙起眉頭,可終究什麼也沒說,只是回過頭去,對着白夫人和白老爺行了個禮,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走廊上,白展飛和黃慧文沉默着走着。
黃慧文似乎是滿腔的心事,而白展飛則是不時地側過頭去,仔細端詳着黃慧文的表情,似乎在斟酌着如何開口。
最終他還是開了口。
「慧文,你今日怎麼了?」
黃慧文一愣,原本走着的腳步一頓,轉過頭來,朝着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旋即卻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沒沒什麼就是今日今日的天氣太悶熱了」
說着,她還不忘仰起頭去,伸手指了指走廊外的天空。
白展飛蹙眉,順着黃慧文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確實是陰雲濃重,悶熱不堪。
「看樣子,是在醞釀一場暴雨。」
白展飛淡淡開口。
「是啊一場暴雨。」
黃慧文的聲音有些飄忽。
白展飛蹙眉,今日的慧文越來越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裏不對勁,他卻也說不出來,只覺得眼前之人似乎有些憂鬱。
他倒不覺得慧文真的會因為區區天氣不好,就這般低沉,只是郡主曾經跟他提到過,女子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段時間喜怒無常,還經常悲觀厭世,想必慧文現在就是如此吧。
思及至此,他也就不再多嘴問下去了,將慧文送到廂房門口之後,便對着面前之人行了個禮,轉身走了。
剛走了兩步,身後卻響起了黃慧文的聲音,帶着些試探和不安。
「展飛」
白展飛一愣,腳步一頓,緩緩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站在廂房門口的黃慧文,第一次他覺得那個人的身影帶着強烈的疲憊感。
「怎麼了?」
他情不自禁地開口,卻只是站在原地,不因別的,只為那個人的身影仿佛在夢中一般,有些不太真實。
黃慧文就那樣直直看着那個挺拔的身影,隔着不遠的距離,他臉卻逐漸模糊起來。
「沒什麼。早些休息。」
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想出來的話。對着白展飛微微一笑,隨即轉身打開門走了進去。
「早點休息。」
白展飛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黃慧文渾身脫力地坐到了床上,眼神渙散,裏面沒有任何神采,聽着從外面傳進來的白展飛的聲音,她的眼神又變得複雜起來。愧疚不安恐懼,不斷地湧上心頭。
「小姐。」
魏嬤嬤推開門走了進來。
「嬤嬤,你先出去吧。」
黃慧文有些疲憊地捏了捏自己的鼻翼,對着那
個走進來的老婦人擺了擺手。自從昨日早晨那人叫了她出去之後,一直到現在她的心神就沒有寧過。當真是耗費心力。
魏嬤嬤看着一臉疲憊的小姐,頓時便是一愣。原本剛收拾完白夫人賜給小姐的東西後走到院子裏,便看到小姐和那白公子站在走廊上說話,心中還欣喜得很,想着這次小姐會不會想明白了,開始明白白公子的好了,可這會子看到小姐的精神頭。似乎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得那樣。
「小姐,您怎麼了?」
魏嬤嬤卻沒有遵循吩咐出去,而是朝着床邊走了過去,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黃慧文身邊,側過頭去,對着她靜靜問道。
「嬤嬤」
黃慧文蹙眉,心中更加煩躁不安,可轉過頭去,看到嬤嬤那雙佈滿了皺紋的眼中包含着的全是濃濃的擔憂時,一腔的脾氣也都化成了眼裏的淚光。
這可把魏嬤嬤給嚇壞了,急忙伸手在自家小姐肩上拍了拍,追問道:「小姐,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魏嬤嬤看着那哭地一臉梨花帶雨的自家小姐,「騰」地一聲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着自家小姐,顫抖着聲音問道:「莫不是您又去見那人了?!」
一聽到「那人」兩個字,黃慧文猛地抬起頭來,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對着魏嬤嬤斷斷續續地說道:「嬤嬤,不是您想的那樣是是」
她連續說了好幾個「是」,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那些不能被說出來的話皆被洶湧的淚水淹沒了。
魏嬤嬤看着面前的自家小姐,有些張皇失措地盯着她,等到她平靜下來之後,這才言辭細緻地細細地詢問起來,當聽到了兩人清清白白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有些後怕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斷地呼喚着「阿彌陀佛」四個字。
黃慧文則臉色更沉了下去。她是沒有越矩,可那些事情,卻比越矩可怕多了。
若是若是讓展飛知道了
黃慧文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希望那一日永遠都不會到來才好
「白大人,柴小姐來了。」
有侍衛帶着刀緩緩朝着門內走了進來,對着正在屋內伏案的白展飛點了點頭,行了個禮,緩緩道。
「哦?」
白展飛聽完之後,頓時便是一愣,抬起頭去,朝着那進來報告的侍衛面上看了一眼,緊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毛筆,搭在了濕漉漉的硯台邊上,隨即從桌子裏面繞了出來,徑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柴傾城站在懸鏡司門口,不時地抬頭朝着裏面張望着,嘴裏還不斷地念叨着:「怎麼還不來?」諸如此類的話語。
正在暗自琢磨的時候,抬眼便看到一道矯健的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那人的眼神剛出門便四處搜尋着,當朝着自己這邊看了過來之後,頓時便是眼前一亮,隨即對着自己展開了一個笑容,擺了擺手,不自覺地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郡主,您怎麼來了?」
白展飛徑直走到柴傾城面前,上下打量着柴傾城,緩緩開口道,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去,潮河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有些試探着開口道:「可是案子有了什
麼新進展?」
柴傾城看了面前之人一眼,又回頭朝着四周警惕地看了幾眼,隨即便壓低了聲音,對着面前之人點了點頭,道:「正是,我們進去說。」
白展飛看出了柴傾城眼中的鄭重之色,立馬意識到對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或許非同小可,立刻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對着柴傾城做了個「請」的動作,讓她進去。
柴傾城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了懸鏡司。
外面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穿着尋常家丁服飾的男子正漫不經心地朝着懸鏡司門口盯着看,直到柴傾城和白展飛進門之後,這才裝作十分悠閒地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轉而悄悄消失在了人群中。
那兩人一心記掛着這件案子,因此對外面那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所發生的一切沒有半點察覺,只是一前一後地大步走進了懸鏡司里。
白展飛後腳進了書房之後,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書房的門,又對着外面的侍衛叮囑了一番,大約是不要讓人很人來打擾之類的話,隨後便轉過頭去,看着那站在內室的柴傾城,這才對着她緩緩開口問道:「郡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柴傾城蹙眉,抬起頭去,在白展飛面上看了一眼,隨即緩了緩精神,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了起來。
「還記得小五嗎?」
柴傾城抬眼看了白展飛一眼,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小五不就是你們天香樓的那個小廝嗎?」
柴傾城點了點頭,隨即臉色莫名有些沉重起來,對着白展飛緩緩開口道:「小五的消息來源查到了。」
「什麼?」白展飛立刻眼睛睜開,抬頭朝着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充分顯示出了此刻他的震驚,甚至他還上前了一步,緊緊盯着對面的柴傾城,對着她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消息是哪裏來的?」
柴傾城看着白展飛這副焦急的樣子,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對着他緩緩開口道:「是這樣的,我們派人跟蹤小五了好幾日,最終終於發現了端倪。」
「小五有個青梅竹馬的同鄉也在京城中謀生計,聽說是在某個顯赫的人家做丫鬟,叫小翠,小五之前之所以知道錢莊的事情。就是小翠無意間透露給他的。」
說到這裏,柴傾城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對着對面那人的眼睛,目光中帶着些濃濃的擔憂,「當然了,如今看來,那個消息很有可能是小翠故意透露給他的,至於原因嘛我們已經很清楚了。」
斂財。
兩人的腦海中不約而同地浮現出這兩個字來。
「你如何知道那小翠是故意放消息的?小翠人呢?」
白展飛很快便抓到了柴傾城話中的關鍵之處,對着柴傾城緩緩開口問道。
卻見對方沉了下臉來,搖了搖頭道:「小翠的警覺性很高,我們的人剛跟蹤小五去見她,後腳她就不聲不響地使了個法子將我們的人給甩開了」
提到這裏,柴傾城才鄭重其事地看了對面的白展飛一眼,說道:「就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這個小翠不簡單。」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在哪個府中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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