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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兩?
這可是他們天香樓整整兩年的收入。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不對!不對,柴傾城忽然啞搖了搖頭,不是說連買材料的銀子都沒有了嗎?這三萬兩是從哪裏來的?
想到這裏,柴傾城用一種幾乎沒有辦法置信地眼神看着那正在劇烈咳嗽的駱掌柜,緩緩道:「您是從往年的賬上支的這三萬兩嗎?」
駱掌柜一邊咳嗽着,一邊點了點頭。
仿佛狠狠一悶棍自頭頂砸了下來,柴傾城幾乎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開始疼了起來。
三萬兩?三萬兩!
柴傾城蹙眉,肉疼的感覺油然而生。三萬兩可是她都從來沒見到的一大筆銀子。
但在對面的駱掌柜面前,她還不能表現出這種肉疼起來,只是轉過頭去看着對面的駱掌柜,儘量維持聲音的沉穩和平靜。
「事已至此,駱掌柜你也不要太過自責,畢竟若是你倒下了,咱們天香樓才是真的完了。」
「您可一定打起精神來。」
「這樣吧,天亮之後,我先去找找白大人,詳細地詢問一下這件案子,不管咱們的銀子流到了誰的口袋裏,我都一定會把它拿回來!」
柴傾城的語氣堅定,眼神中透着一股說一不二的決心來。
「是啊,掌柜的,若是您倒了,咱們天香樓那才是真的散了。」
小五站在一旁,蹙起眉頭,一臉真誠地對着駱掌柜開口說道。
「好。」
劇烈的咳嗽之後,駱掌柜這才打起精神來,眼神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柴傾城,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柴小姐,您放心,我老夫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一定會將功補過,盡力維持住咱們天香樓的生意的。」
柴傾城這才點了點頭,隨即又轉過頭去,對着小五叮囑了些什麼,這才緩緩退了出去。
等到她退出到走廊里的時候,這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三萬兩」這三個數字在柴傾城腦海中不斷縈繞着,久久揮之不去。
「備馬車,去懸鏡司。」
柴傾城深深吐出一口氣來,面上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抬起頭去,對着外面吩咐了一聲,隨即走了出去。
天剛蒙蒙亮,街道上沒有什麼人,一輛馬車晃晃悠悠地行駛在街道上,四周一片安靜了,偶爾有那種推着手推車出來叫賣的小販三三兩兩。
馬車最終停在了懸鏡司門口。
柴傾城緩緩走下馬車,自己明明昨日才來過這個地方,今日卻又不得不來。
不知道為什麼,站在懸鏡司門口,柴傾城的心中忽然生起了一股蒼涼的感覺來。
自從她來到這裏之後,才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坐牢的次數已經超過了五次,若是再加上身邊之人的牢獄之災,那應該會輕輕鬆鬆地突破兩位數。
柴傾城幾乎都要感覺自己穿的這個原主是不是天煞孤星了。
正在柴傾城發呆的時候,守門的將士緩緩走了過來,對着她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緩緩道:「白大人請您進去。」
柴傾城的思緒一下子被拉了回來,對着那守門的侍衛點點頭,隨即跟着他走了進去。
白展飛正在書房中等她。
守門的將士帶着她走到書房門口,便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柴傾城則深呼了一口氣,伸出手去,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
柴傾城得到了回應之後,小心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郡主,這麼早前來,可是有什麼急事嗎?」
白展飛正在書桌後面伏案寫些什麼,一見柴傾城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毛筆,衝着柴傾城笑了笑,隨即從書桌後面走了出來,對着柴傾城做了個請的動作。
隨後又對着外面吩咐了一聲,「來人,給郡主沏杯茶來。」
柴傾城衝着那人點了點頭,隨即抬起頭去,朝着書桌上看了一眼,緩緩坐了下去。
「也沒什麼急事,只是想問問你,關於這次的案子。」
柴傾城張了張口,剛想要繼續說的時候,門吱呀一聲從外面被人推開了,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將托盤上的熱茶放到了桌上,這才緩緩退了出去。
柴傾城看了一眼那侍衛走出去的背影,這才轉過頭來,看着對面的白展飛,繼續說道:「這次的案子進展地怎麼樣了?」
白展飛緩緩看了她一眼,隨即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熱茶,同時對着柴傾城也擺了擺手,示意她喝茶。
可柴傾城的心思壓根兒就不在這個上面,因此也只是輕笑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卻顧及不到口裏的滋味。
「這次的案子不太好辦。」
白展飛喝了一口熱茶之後,這才緩緩低下頭去,轉過頭去,看着柴傾城,緩緩開口道。
柴傾城蹙眉,心中頓時便是一沉,追問道:「怎麼個不好辦法來?」
白展飛則是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柴傾城怎麼會對這件事如此的關心,不由得抬起頭去,看了柴傾城一眼,有些疑惑地開口道:「郡主為何對此事如此的關心?」
柴傾城愕然,隨即便抬頭看了白展飛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緩緩道:「不瞞白大人說,這次這件案子與我天香樓多有牽扯,我來就是想問問,看是否有機會能追回那些匯聚的銀子?」
白展飛瞭然,看着柴傾城有些沉重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站起身去,轉身走到了書桌後面,小心地翻看起書桌上一層又一層的狀子來,片刻之後,停了下來,抽出了其中一份來,仔細查閱了一番之後,才緩緩地轉過身來,看了柴傾城一眼。
「三萬兩?」
白展飛試探着開口。
柴傾城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隨即抬起頭去,看了白展飛一眼,沉聲說道:「白大人,您實話告訴我,這筆銀子還有可能能追回來嗎?」
白展飛蹙眉,看着柴傾城面上的希冀之色,良久之後,有些不忍心地搖了搖頭,緩緩道:「恐怕很難。」
「第一,所有銀票都是地下錢v莊在操縱,根本無跡可尋。」
「第二,此事牽扯甚廣,極有可能並不想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柴傾城聽罷之後,深深蹙起眉頭,有些不死心地抬起頭去,對着對方追問道:「難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白展飛蹙眉,「若是能抓到幕後黑手,興許還有些機會。只是」
說完之後,白展飛的語氣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彎,似乎有些不忍心地看了對面的柴傾城一眼。
「只是什麼?」
柴傾城蹙起眉頭,追問道。
「只是那幕後黑手極有可能會在我們抓到他之前就把所有的贓款全部轉出去。」
「若是遲了幾日,恐怕追回來的希望會越來越小。」
「所以說,時間就是一切,對不對?」
柴傾城很快便抓到了重點,轉過頭去,朝着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似乎燃起了一絲信心來。
當得到了對方肯定的答覆之後,柴傾城深思了片刻之後,抬起頭去,看了對面的白展飛一眼,沉聲道:「那我們一起查吧。」
白展飛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這件案子現在移交到刑部了,聖上特意任命了特使大人來調查此事,午時一過,關於這件案子的所有卷宗和人證物證就都要被移送到刑部去了。」
刑部?
刑部那根本就插不進去。
柴傾城蹙眉,抬頭看了一眼對面之人,見他伸出手去在那厚厚一沓的狀子上摩挲着,又仔細看了一眼對方的穿着,隨即心中大致有了打算。
「白大人這是一夜未睡吧。」
白展飛蹙眉,不懂對方為什麼忽然說這個,便蹙起眉頭,對着對方點了點頭,「是。」
「若真是要移交給刑部的話,那就說明這件案子跟懸鏡司沒有關係了,白大人又何苦這麼費心?」
柴傾城緩緩抬起去,眼睛直直地看着對面的白展飛,緩緩道:「聽聞白大人自十四歲起就開始辦案了,素有蕭國第一聰明人之稱。這樣的人會放棄這樣一個案子嗎?」
說着,柴傾城看着白展飛的目光一邊,緊接着緩緩抬起頭去,對着正在啞然的對方緩緩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真誠,「白大人沒辦法放棄這件案子,我也沒辦法放棄這件案子,倒不如我們一起查,或許會更快找出線索來。」
白展飛嘆了口氣,對面的這個女子準確地抓住了自己的弱點,她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麼。
「好。」
沉默了片刻,白展飛還是答應了,抬起頭去,在對方面上看了一眼,緩緩道:「既然刑部的人午時來交接,那我們便趁着這個幾乎再將所有的證據全都過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來。」
柴傾城點了點頭,兩人都沒有了喝茶的興致,因此只是對視了一眼,便同時站起身來,一起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此刻天已大亮,只是太陽還遲遲沒有出來,導致外面有些涼意。
江福海靠在養心殿的門口打着瞌睡,拂塵被他斜靠在手中,不時地搖晃着。
今日的養心殿早早地便迎來了一個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朝袍,抬頭看了一眼養心殿金碧輝煌的牌匾,走了過去。
「瑞王爺吉祥。」
江福海耳朵一動,隨即猛地睜開了眼睛,看着來人笑吟吟地行了個禮,笑道:「快進去吧,萬歲爺早就等着了。」
蕭景瑞點了點頭,隨即推門走了進去。
今日一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從宮裏傳了口信到瑞王府中。說是皇兄有事急召他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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