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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個,蕭景瑞不由得默默嘆了口氣,隨即抬起頭去,緩緩朝着對面那人的臉上看了一眼,臉頰上帶着些坨紅,很明顯是酒後的表現。讀爸爸 m.dubaba.cc
「當時不是讓你少喝點嘛」
蕭景瑞有些無奈地開口。
柴傾城卻蹙起眉頭,盯着對面的蕭景瑞,有些委屈地開口道:「還不是因為你。」
「要不是為了給你遮掩,我哪裏需要這麼拼命喝呢?」
「你是不知道,喝酒的時候,蕭卿師一直朝着這邊看着,既然是我『誠心誠意』拜託你去找二殿下拿的,那自然是要表現地十分愛喝才行啊。」
絮絮叨叨說完之後,柴傾城還不忘十分應景地打了個嗝,頓時一股辛辣的味道漫了上來。
「說什麼梨花釀,其實很辛辣的啊」
柴傾城有些不滿地伸手捂了捂嘴。
「你現在是酒醒了麼?」
蕭景瑞仔細盯着對面的柴傾城,試探着開口。比起平日裏的傾城,今夜似乎話出奇地多了起來。
「那是當然。」
柴傾城卻仿佛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拍了拍胸膛,一副「你小瞧我了」的表情,直直看着對面的蕭景瑞,開口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醒了。先坐下吧。」
蕭景瑞搖了搖頭,對着柴傾城點了點頭,隨即轉過頭去,伸手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熱茶遞了過去。
接觸到暖暖的觸感,柴傾城咧開了嘴角,捧着茶杯仰頭喝了一口,暖洋洋的感覺立刻蔓延到五臟六腑里去。
「喝完了,我送你回去吧。」
蕭景瑞看着她緩緩道。
柴傾城卻搖了搖頭。「不要。」
臉上是一副抗拒的表情。
蕭景瑞蹙眉,「聽話,明日還要趕路,不睡覺可怎麼行呢?」
柴傾城卻還是猛烈地搖了搖頭,「不要!不要!我做了虧心事,睡不着。」
「虧心事?什麼虧心事?」
蕭景瑞抬手又給柴傾城倒了一杯,緩緩問道。這小妮子居然還有做了虧心事睡不着的時候呢。
提到這裏,他瞬間來了興趣。
「是個老婆婆,在牢裏的時候,有人暗殺我們,那個婆婆受牽連被誤殺了」
說着。柴傾城蹙起眉頭,表情中透出些悲傷來。
「不知道為什麼,一閉上眼睛便是那個老婆婆的臉,還有她揪着我的衣袖,讓我出去之後替她洗刷冤屈的樣子,想忘也忘不了,可是她已經死了。」
柴傾城的眼睛中閃着淚光,「可是我連她的全名都不知道,崔嬤嬤這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個崔嬤嬤」
崔嬤嬤?
蕭景瑞卻蹙起眉頭,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了柴傾城一眼,緩緩道:「崔嬤嬤?什麼崔嬤嬤?」
「就是在牢裏死去的那個老婦人。」
崔嬤嬤?崔嬤嬤?
不知道為什麼,蕭景瑞就立刻聯想起了自己那個崔嬤嬤,於是便抬起頭去,又問了一句,「你可知道那位崔崔嬤嬤住在哪裏嗎?」
柴傾城蹙眉,抬起頭去,仔細回憶了片刻之後,淡淡開口道:「城北她說她住在城北。」
明澤城雖然是突厥的政治中心,可由於周圍地形的局限,
因此十分精巧緊湊,城北也不過就是幾個村莊而已。
同是城北,同是崔嬤嬤。
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呢?
蕭景瑞蹙起眉頭,這樣的巧合他是萬萬不信的。
於是便站起身去,走到柴傾城面前,對着對方認真問道:「傾城,你見的那位崔嬤嬤,年方幾何?長什麼樣子?」
柴傾城一愣,看着蕭景瑞那麼認真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的,生出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但此刻那梨花釀的酒勁還未完全消去,她整個人也都是暈暈乎乎的,腦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眨了眨眼睛,斷斷續續地說道:「好像六七十歲的樣子,對了還是咱們蕭國人呢!」
柴傾城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了蕭景瑞一眼,開口說道。
然而,蕭景瑞的心中卻是一寒,緩緩低頭,自懷中又掏出那藍色的小肚兜來,眼神複雜地盯着它。
崔嬤嬤,城北,蕭國人。
哪裏會有這麼巧合的兩個人,唯一的解釋或許只是最簡單的解釋。
那便是其實一個是假冒的。
那麼蕭景瑞的眸子一暗,極有可能那個被抓進牢房中的崔嬤嬤才是真的,那麼那就是說他在城北遇到的那個很有可能是假冒的了?
可是又是誰安排這一切的呢?還有誰知道這一切呢?
蕭景瑞只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嗡亂轉。
「咦?好漂亮的肚兜啊。」
就在蕭景瑞發愣的時候,坐在一旁的柴傾城卻忽然間眼前一亮,朝着蕭景瑞手中所拿的東西看了過去。
蕭景瑞有些尷尬地朝後縮了縮,而柴傾城卻憑藉着酒勁一把上去,直接抓住了蕭景瑞手中的肚兜,輕笑一聲:「蕭景瑞讓我看看嘛」
她的語氣中帶着些撒嬌的意味,蕭景瑞一愣,不知為何,手中一松,那肚兜就這樣被柴傾城拽了過去。
「好漂亮啊。」
柴傾城看着手中的肚兜,嘖嘖稱讚道,隨即卻又蹙起眉頭來,鼻翼抽動着嗅了嗅。
「這是什麼味道,好好聞啊。」
「難道是小娃娃的奶香味?」
柴傾城蹙起眉頭,伸手將那肚兜湊近了幾分,仔細聞了起來。
拋去其他的不講,蕭景瑞只覺得有種自己赤身裸體被晾在對方面前的感覺,不由得臉色紅了起來,尷尬的看着柴傾城。
「這是誰的肚兜啊?」
柴傾城借着酒勁開口問道,仿佛對對方有些發紅的面孔熟視無睹。
「這是這是別人的」
蕭景瑞結結巴巴地開口,然而有些飄忽的眼神出賣了他的話語。
幸好此刻的柴傾城一心都在手中的肚兜上,因此也什麼都沒有發覺,這不由得讓蕭景瑞只覺得鬆了口氣,可柴傾城接下來說的話卻成功讓蕭景瑞變了臉色。
「不過這奶香味好奇怪啊,裏面怎麼還混了些別的香味。」
柴傾城蹙起眉頭,有些不解地搖晃着腦袋,酒精的麻醉讓她的鼻子失去了原本本該的靈敏度,因而之前一直只是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此刻卻忽然想起了這是什麼味道。
「糟糕!這是毒藥!」
柴傾城猛地開口,腦中的酒味
瞬間消退了下去,整個人立刻就像被一盆涼水狠狠澆了下去一般,清醒了起來,猛地站了起來,伸手將那肚兜扔了出去。
蕭景瑞也臉色大變,隨着站了起來,看着對面的柴傾城沉聲問道:「毒藥?什麼毒藥?」
柴傾城此刻徹徹底底地清醒了過來,抬頭朝着蕭景瑞那邊看了一眼,隨即便轉過頭去,將眼神移到了那個被扔到地上的藍色肚兜上,沉聲道:「這是焚蠱幼蟲的味道。」
焚蠱?
蕭景瑞蹙眉。他似乎從來聽到過這個東西,因此不由得蹙起眉頭,對着柴傾城開口問道:「這焚蠱是什麼東西?」
「焚蠱幼蟲是一種極其兇殘的蠱蟲,幼蟲十分微小,通常成粉末狀,幾乎不會被發覺,只有等到幼蟲成熟為成蟲之後才會破繭化羽才會被人發覺,可是」
柴傾城眉頭一蹙,「通常時候,被發現的時候,宿主早就身中蠱毒,時日無多了!」
蕭景瑞越聽越心驚。原來竟然是這樣。
柴傾城點了點頭,彎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將那肚兜拿了起來,捧到油燈底下仔細照了照,隨即對着蕭景瑞指了指上面很不可眼的幾個小點,緩緩說道:「你看,這就是那焚蠱蟲的繭子了。」
蕭景瑞蹙眉,順着蕭景瑞所指的方向湊近一看,只見在那肚兜的邊緣針腳處果真藏着幾處星星點點的小黑點,製作者十分聰明,直接將那蟲繭與針腳混在一處,讓人無法發覺。可謂用心之歹毒。
「這東西你是從何處得到的?」
柴傾城蹙眉,對着對面那人緩緩開口問道,這東西十分陰損歹毒,不管出於何種目的,肚兜的主人將這東西交給蕭景瑞或許本身就存了殺心。
那人蹙起眉頭,沉默了片刻,柴傾城從他的臉色上看到了濃重的失望和憤怒,而這些情緒都瞬間被那人壓了下去,最後終究換上了深深的絕望。
最終蕭景瑞用一種極累的口吻說道。
「是我被人騙了。」
柴傾城一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對面那人,只見對方在絕望之後苦笑起來,隨即只見對方緩緩抬起頭來,看着自己,緩緩開口道:「我曾去過城北。」
柴傾城一下子怔住,隨即抬起頭去,看着對面那人,一個大膽的念頭逐漸浮現在她的腦海里,「不要告訴我是」
「嗯。」
蕭景瑞乾脆利落地點了點頭,隨即緩緩開口,目光落到了柴傾城手中的那個藍色的肚兜上,心中隱隱在嘲笑自己。
「我去見了崔嬤嬤。」
「可是崔嬤嬤不是」
「在牢裏」三個字還沒有出口,柴傾城便猛地蹙起了眉頭,低頭看了一眼手中藍色的肚兜,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是如何找到那個嬤嬤的?可靠嗎?」
柴傾城蹙眉,看着對面那人的模樣,有些不忍心地開口安慰道:「興許興許是別人在那個嬤嬤不知情的前提下偷偷下了這陰損之蠱也不一定。」
她雖然這樣說,可是語氣卻有些心虛,大約也知道這樣的說辭自己都有些信不過吧。
蕭景瑞聽完之後,卻緩緩站起身來,抬頭看了一眼那對面之人,緩緩開口,聲音則更加沉重起來。「準確地來說,是那所謂的『崔嬤嬤』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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