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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對面之人,緩緩道:「第一,現在正是二殿下要登上太子之位的關鍵時刻,此事一出,太子冊封禮難免不被擱置,這一擱置,就意味着還有變數。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至於這第二」
蕭景瑞蹙起眉頭,聲音也跟着倏然沉了下來,抬頭看了對面那人一眼,緩緩道:「你試着想一想,若是蕭國的使臣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突厥的牢裏,皇兄會怎麼樣?」
暗影猛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對面的蕭景瑞,沉聲道:「你是說?」
「沒錯。」
蕭景瑞靜靜地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道。
「卑職知道了,這就去。」
暗影看了蕭景瑞一眼,點了點頭。縱使陛下最初對他的職責要求就是要讓他貼身保護蕭景瑞,可是現在國家有難,他不得不做出選擇。想必就是陛下本人在這裏,也會讓他做出同樣的選擇。
因為無論是他自己,還是王爺,亦或者陛下,整個蕭國的安危凌駕於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安全之上。
「務必保護好他們。」
待暗影轉頭推開門的時候,背後傳來蕭景瑞的聲音,帶着一絲懇求。
暗影猛地心頭一震,隨即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蕭景瑞,對方早就轉過了頭去,只留給自己一個背影。
「殿下,保護好自己。」
暗影最後囑託了一句之後,推開門呢走了出去。
只留下蕭景瑞一個人坐在室內,映着油燈下影影綽綽的光影,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低下頭去,自懷中小心摸出一團揉得皺皺巴巴的藍色衣料來,捏在手中,嬤嬤端詳着,眼神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夜幕慢慢降了下來,白日裏金光閃閃、光鮮亮麗的明則城也變得頹廢、疲憊不堪。
同樣的,白日裏清高自詡的國師大人晚上回到了自己的寶華殿之後,整個人也變了個樣子。
絲竹聲響起,這座原本神聖、不諳煙火的寶殿一到晚上才開始發揮它真正的作用,白日裏不食人間煙火的和尚們此刻癱坐在錦墊上,周圍是皮膚細膩光滑的尼姑,穿着所以,領口卻敞開着,露出裏面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來。
國師坐在上面,一手摟着一個腰肢如楊柳般柔軟的俏尼姑,另一隻手上則端着一個精美的酒杯,饒有興趣地看着底下那些胡亂取樂的和尚們。
一個和尚似乎喝多了,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自宮女手中端着的托盤中一把抓過一個精美的酒壺,順着一旁跪坐在地上的小尼姑寬敞的領口處灌了下去,激得那小尼姑連連驚叫起來,惹得眾人哈哈哈大笑。
國師坐在高位上,長久以來披着那層國師的皮毛,他的內心已經開始扭曲變形,看着底下尋歡作樂、當眾淫亂不堪的和尚尼姑們,心中升起了極大的變態滿足感。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只見他急匆匆地走上前去,停在國師面前,對着那正在尋歡作樂的國師緩緩行了個禮,開口道:「啟稟國師,王后身邊的格桑姑娘來了。」
「什麼?!」
國師一愣,隨即抬起頭來,先是一愣,隨即抬頭去,看了那小太監一眼,隨即眼神一變,對着底下的那些
太監和尼姑皆揮了揮手,那些人一看,便也就興致缺缺地退了下去。
「有請。」
國師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袈裟,緩緩道。
都已經這個時辰了,王后來找自己幹什麼?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蹙起眉頭來,自從史可朗死了之後,他們二人也都心知肚明。
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可如今外患已出除,內患也就漸漸浮出水面了。
「國師萬安。」
隨着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格桑緩緩走了進來。
國師先是一愣,隨即低頭看了對面那人一眼,似乎眼神一亮,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盯着那站在堂下的女子,眼神饒有興趣地開口道:「原來是格桑姑娘,今日來可是有什麼事嗎?」
格桑雙手交叉在一起,似乎有些緊張,半晌才緩緩抬起頭來,對上了上面那人的目光。
就這一眼,格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驚艷之色。
「格桑姑娘今日看着有些不一樣啊」
國師緩緩自座椅上站起來,一雙眼睛直直盯着站在堂下那個靚麗的身影,緩緩走了下來,笑着說道。
感受到對方越來越近的身影,格桑則是越來越緊張,王后娘娘特意為她準備了一身霓裳羽裙,裙擺如荷花般在水中,上面若有若無的銀絲在燈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看起來恍若仙女。
按理來說,宮女穿着一身本是違反宮規的,可今夜不同,她是帶着任務來的,想起王后娘娘的叮囑,格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精緻的鎖骨來。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漂亮的女子,雖然不及王后娘娘那般傾國傾城,卻勝在年輕水嫩,看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至少此刻,對方對自己是感興趣的。
「國師說笑了」
格桑結結巴巴地開口道。
看着眼前這個小姑娘一副緊張的樣子,國師心中升起了一股難以言明的舒暢之感,上前一步,將頭湊到了那人的脖頸處,聞了聞。
「真香啊」
國師抬頭看了一眼對面之人,貪婪地吸了一口空氣中飄散着的脂粉香氣,開口說道。
格桑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地看着那個像獵犬一樣圍着自己嗅過來嗅過去的人,緊張地喉結上下翻動着,眼神順着那個來迴轉動的國師身上飄來飄去。
「國師?」
格桑鼓起勇氣,抬頭看了一眼對面那人,緩緩道。
「嗯?是皇后娘娘叫你來的嗎?」
國師只是淡淡一笑,緊接着再上前了一步,幾乎貼在了格桑的耳邊,緩緩開口,姿勢極盡曖昧。
「娘娘叫奴婢來來」
說到後面的時候,卻再也說不下去了,抬起頭去,有些緊張地看了對方一眼。
國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之後,緩緩點了點頭,「娘娘的意思我明白。」
說着,他直接伸手捏住了對面人抖得厲害的雙手,另一隻手則順勢攬上了對方細軟的腰肢。
立在一旁的小太監抬眼看了一眼,大約似乎明白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對着周圍的太監宮女使了個眼色,輕輕揮了揮手,隨即悄悄退了下去。
整個光華殿中只剩下了
孤零零的兩個人,若是還有的話,那便就是睜着眼睛看着這一切的佛像了。
這場景或許就算是佛祖看見了,只怕也要念上一句阿彌陀佛了。
深夜,小太監站在殿外,緊貼着門靠着打盹,說是打盹,實則也就是閉起眼睛眯了眯神。裏面的動靜聽得人臉紅心跳,就更加難以入睡了。
唉,他自己這輩子估計就是這樣了,想要娶個媳婦也得等待下輩子了。
然後,裏面忽然響起了一聲響亮的耳光來。
這道聲音立刻就像扇到了小太監臉上一般,他猛地徹底醒了過來,急忙轉過頭去,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着裏面的動靜。
「賤人!你竟敢害我!」
國師的聲音自裏面傳了出來,緊接着是一道女子的慘叫聲,似乎有什麼東西重重滾到了地上。
「來人!來人!」
國師在裏面氣急敗壞地喊道。
小太監一愣,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
「奴才在!」
剛一推門,裏面就傳來了一陣濃郁的血腥味,小太監蹙起眉頭,跪了下去,開口道。
「去,把這個賤女人給我拖出去,扔到亂葬崗去餵野狗!」
國師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怒氣,對着小太監吩咐道。
小太監一愣,壯着膽子緩緩抬起頭來,只見國師裸着上身,披散着外衣,怒氣沖沖地坐在高位上,隨即映入小太監眼帘的便是觸目驚心的血漬,一直從上面蔓延到堂下,一路染成了一道血線,就在那血線的盡頭是一大片血污,躺在血泊中的正是剛才還花枝招展的格桑,只見那人此刻衣衫不整,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小太監強忍着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放到那人的鼻翼底下,沒有任何氣息進出。
小太監頓時嚇得倒退在地,抬起頭去,驚恐地看了一眼那坐在主位上的那人,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國師這格桑是合歡殿的大宮女,就這麼死在咱們寶華殿」
「怕什麼!快去辦!」
國師有些不耐煩,抬起頭去,看了一眼那戰戰兢兢的小太監,原本便無法消解的怒氣如今更竄上來了幾分,語氣到了尾部倏然加重,嚇得那小太監身子一抖,連連點頭,拖着格桑的屍體退了下去。
看着那一道長長的血痕,國師的眼神中幾乎要射出毒光來,手中緊緊捏着一個光滑的白瓷酒壺來,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想殺我?沒那麼簡單!」
原本捏着酒壺的手倏然收緊,直到緊緊掐進了血肉之中。
「來人!」
國師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緩緩抬起頭去,朝着門外喊了一聲。
夜色如墨,卻不是漆黑一片,倒像是極深的血液乾涸凝固而成的顏色,透着一股子冰冷和絕望。
然而,就想是這樣濃重的黑暗也會迎來黎明。
唯一的區別也只是清晨經過光華殿的灑掃太監抱怨一句地上有些髒罷了。
人命輕賤至此,對於合歡殿中,也是如此。
「娘娘」
一個打扮光鮮的新鮮面孔端着盛滿熱水的銅盆緩緩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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