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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信眾手中拿着小轉經筒虔誠地跪在那大佛腳下,正閉着眼睛,心中不斷地頌念着。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柴傾城三人直直走了進去。
正想仔細看看那大佛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剛走了沒有幾步,一道聲音便從三人背後響起。
「這位施主面色泛黑,恐有大禍上身啊。」
三人頓時便是一頓,呆呆地轉過頭來,背後是一個敲着木魚的小和尚,看起來大約只有八九歲左右的樣子,穿着暗紅色的袈裟,一雙眼睛亮的出奇。
柴傾城和蕭卿師頓時便是一愣,皆轉頭朝着站在中央的蕭景瑞身上看了過去,那小和尚的目光便直直落在了蕭景瑞身上。
「小和尚,不要搞這些故弄玄虛的東西,我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人。」
柴傾城搖了搖頭,並沒有往心裏去,在他們現代的景區里,像這樣的和尚或者道士多的是,說是修行了多少多少年,實際上也寺十五塊錢一卦,全國各地定價都一樣,上來便說你印堂發黑,然後再順勢將你引到沒什麼人的禪房中,開始解卦,至於那解卦的過程嘛,自然是看施主有「多少」誠意了。
柴傾城就曾經跟同學一起被這樣稀里糊塗地騙掉了一炷香。八百八十八一炷的那種,因此柴傾城自此之後,對這種沒有任何好感。
只是
柴傾城蹙眉盯着眼前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和尚,不由自主在心底暗自搖了搖頭。要騙財好歹也找個白鬍子老頭之類的,才好拿出來唬人啊,眼前這個小娃娃算是怎麼回事?
這也太沒有職業操守了吧。
柴傾城蹙起眉頭,伸手拉着蕭景瑞就準備轉頭就走。
不料那小和尚也不阻攔,只是在身後悠閒地敲起了木魚,聲音帶着些出家人特有的空靈和神聖。
「尋母突厥路,正在此山中。」
小和尚的聲音緩緩傳傳了過來。
只見那蕭景瑞的臉色倏然一變,腳下一頓,呆呆地轉過頭來,走到那小和尚面前,緩緩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小和尚敲着木魚的手一松,毫不意外地抬起頭來,看着蕭景瑞,輕笑一聲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對施主來說最重要的不就是問題的答案麼?」
柴傾城蹙起眉頭,那小和尚的表情完全不像一個九歲的孩子,反倒有種長時間沉澱下來的氣質。
這種感覺讓柴傾城只覺得十分不自在,自底下悄悄伸出手去,捏了捏蕭景瑞的袖子,她不明白剛剛小和尚念得那兩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蕭景瑞的心。
「沒事。」
蕭景瑞察覺到了底下那個揪着自己衣袖的手,轉過頭去,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隨即又將頭轉了回來,直直看向對面的小佛陀,緩緩問道:「敢問小師傅,那答案現在何處?」
小和尚卻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搖了搖頭,對着對面那人緩緩道:「若是想知道答案,還請施主跟貧僧來。」
三人皆是一愣,隨即互相對了一眼,一齊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既然如此,那還勞煩小師傅快些帶路吧。」
三人邊走邊開口。
豈不料前面那小師傅卻搖了搖頭,看着蕭景瑞的眼神中帶着些莫名的意味,緩緩道:「師傅說了,只要施主你一個人去見他。」
這話一出,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那你們在這裏
等候片刻,我待會就回來。」
最終還是蕭景瑞轉過頭去,對着對面兩人緩緩開口道。
柴傾城和蕭卿師互相對視了一眼,雖然有些不甘願,卻看到蕭景瑞的表情,也知道此事對於他或許事關重大,因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看着蕭景瑞跟在那小師傅身後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只留下柴傾城和蕭卿師兩個人面面相覷。
「怎麼着?那兩個人都扔下咱們自己走了,咱們兩個現在怎麼辦?」
傾城有些沮喪,抬頭看了蕭卿師一眼,緩緩問道。
那人卻蹙起眉頭,看起來那兩人的離開對他並沒有造成任何不適的地方。
「什麼怎麼辦?你想去哪我便陪你去哪。」
「真的?」
柴傾城有些不可置信地站起來對着對面那人開口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謊。」
蕭卿師只覺得對面的柴傾城有些好笑,遂勾起嘴角,點了點頭,對着柴傾城擺了擺手。
「好。」
柴傾城瞬間高興起來,剛之前一直聽聞大佛寺的主持出塵大師十分厲害,她一直十分嚮往。這也是她今日費了這麼大勁爬上來的原因。
「那」
柴傾城抬頭看了一眼對面那人,緩緩道:「那我們去見見出塵大師。」
蕭卿師一愣,他原本還以為柴傾城想要去哪裏玩呢,沒想到竟然是想要見住持。
「好。」
他勾唇一笑。
兩人並肩轉頭徑直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繞過前方的巨鼎,兩人走到了一旁的台階上。
一張有些陳舊的木製桌子放在了上面,
一個看起來肥頭大耳的沙彌坐在凳子上,胖乎乎的手捏着一柄細長的毛筆桿子。桌上鋪着有些髒污的蠟黃草紙。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過來了,那沙彌頭也不抬地開口道。
「求籤十文,解卦五十文,上香一兩」
柴傾城蹙了蹙眉,這麼神聖的佛寺中,眼前這個人也實在是太過熟練了些吧。
「哎」
蕭卿師看到柴傾城緊蹙起了的眉頭,卻是輕笑一聲,緩緩搖了搖頭,側頭貼在柴傾城的耳邊,緩緩開口說了點什麼。
只見說完之後,柴傾城的眉頭便立刻鬆開來了。
「啪——」
一錠金光四射的金子被拍到了有些粗糙的桌子上,只聽得那原本低着頭的胖沙彌倒吸了一口氣,呆呆地抬起頭來,笑容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和善地盯着面前兩人,用近乎侍奉佛祖他老人家的虔誠語氣,開口道:「二位,需要貧僧做點什麼呀?」
蕭卿師轉頭,遞給柴傾城一個「你看吧」的表情,然後轉頭瞧了那沙彌一眼,淡淡開口道:「我們想見出塵大師。」
一聽見「出塵大師」這四個字,對面那沙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對面兩人,再低下頭去,瞧着那金光閃閃的金子,仿佛心中在做着劇烈的掙扎。
「施主」
那沙彌忽然靈機一動,抬眼端詳着對面的柴傾城他們兩人,緩緩道:「看兩位是外地人吧,你們可有所不知,我們這大佛寺里除了出塵大師,還有一位苦岸大師,同樣有名。求籤問卦最為靈驗,要不然貧僧親自帶二位去見?」
說着,那沙彌看着
對面兩人的臉色,彈起身來,伸手摸到了那結結實實的金子上面就要踹到懷裏。
一隻大手卻早他一步,覆了上去,一把按住了桌上的金子,聲音中帶着些不容置疑的口吻。
「我們只見出塵大師,若是大師不在,我們就不見了。」
說着,一手一拂,待那沙彌再度看去,桌上已是空空如也,哪裏還有那金子的蹤跡。
柴傾城一愣,隨即接觸到蕭卿師遞過來的目光,兩人心照不宣地一同轉過頭去,作勢要走。
「哎我說施主施主」
那沙彌眼看着到手的鴨子要飛,登時便急了,急忙出聲喊道。
兩人卻沒有停。
「好!貧僧這就帶你們去見出塵大師行了吧!」
身後響起那沙彌的聲音,仿佛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蕭卿師和柴傾城這才佯裝着緩緩轉過身來,點了點頭,隨即跟在那沙彌身後,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穿過人群眾多的前院,繞過了長長的走廊,漸漸的,周圍的人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安靜。
蕭卿師和柴傾城兩人禁不住有些蹙眉,暗自腹誹道:這沙彌莫不是想把他們引到沒有人的地方去,搶光銀子,再曝屍荒野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產生了這個想法的原因,柴傾城越發覺得前面那個沙彌的背影看起來又幾分猥瑣油膩。
穿過長廊之後,三人繞過了那三座佛塔之後,到了後院。
這裏明顯不像前院那般乾淨整潔,倒是處處都透着幾分蕭瑟出來。
落葉厚厚地積在地上,前方是一排低矮破舊的禪房。
只見那帶路的沙彌走到其中一間禪房面前,便停下了腳步,繼而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兩人,眼神中似乎帶了些無奈。
「別人都來找苦海大師,怎的就你們偏偏跟別人不一樣。」
那沙彌嘟嘟囔囔道,繼而沒好氣地開口道:「貧僧話先說到前頭啊,這位出塵大師可是出了名的性子古怪,你們自己有個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
柴傾城一愣,禁不住抬起頭去,詫異地看着面前那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禪房,總覺得有哪裏似乎有些不對勁。
一是堂堂住持竟然住在這麼破舊的禪房中,二媽=嘛則是剛才沙彌的一席話。
什麼叫性子古怪,要他們做好準備?
正在這樣想着的時候,那沙彌早已將頭轉了回去,伸手在門上敲了敲。
清冷的叩門聲響起。
「住持,有香客求面。」
沙彌耐着性子對着裏面開口道。
沒有任何回音,仿佛裏面根本就沒有人一般。
一秒,兩秒
柴傾城和蕭卿師屏氣凝神,朝着裏面看着。
半晌之後——
「我說」
柴傾城緩緩張口,詫異地看着那站在前面的沙彌,剛張口。
「啪——」
一道黑影朝着門上飛了過來,隨即便響起了木製東西狠狠撞到門上。摔到四分五裂的聲音。
柴傾城立刻被嚇得噤了聲,轉過頭去,看着蕭卿師,對方同樣不着痕跡地蹙起眉頭,兩人面面相覷。
倒是那沙彌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身後兩人,蹙起眉頭,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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