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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傾城的態度也十分堅定,抬起頭去,直直看着蕭景瑞的眼睛,一動不動。筆神閣 bishenge.com
「傾城!」
蕭景瑞似乎有些惱怒了起來,重重喊了那人的名字。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是蕭國的王爺也好,你是紅蓮教的教主也好,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而不是這些外在的東西,你明白嗎?」
柴傾城的聲音淡淡的,似乎在描述着一個稀鬆平常的事實。
可這話聽到蕭景瑞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可我現在回不去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蕭景瑞心中的一根弦無聲地繃斷了。
「傾城,你知道嗎?我再也回不去了。」
柴傾城看着眼前之人,她似乎從來沒有看過那人如此的無助,可是現實就是這樣發生了,讓人完全措手不及。
寢殿之中,柴傾城小心翼翼地替蕭景瑞掖了掖被角,然後便直直站起身來,在蕭景瑞的面上看了過去,當看到了那人就連睡着之後也依然緊緊蹙在一起的眉頭,不禁心中一痛,深深嘆了口氣,然後便走了出去。
「青禾姑娘,大護法有請。」
一個看起來面色陌生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對着柴傾城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抬起頭去,對着她說道。
「大護法?就是那個白」
柴傾城蹙眉,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去,朝着內殿裏看了過去,這才點了點頭,對着那小丫頭微微一笑,道:「勞煩帶路。」
過了約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柴傾城便被帶到了那大護法的面前。
「你是誰?」
白殺直直朝着眼前的女子面上看了過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女子有些不妥,可具體是哪裏不妥,他一時半會也察覺不出來。
「你是哪裏的丫頭?」
白殺淡淡開口問道。
柴傾城一愣,怯懦地抬起頭去,直直在白殺的面上看了過去,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仿佛十分害怕的樣子。
「奴婢名叫青禾,是上個月從外面買進來的丫頭。」
「上個月買進來的。」
白殺自言自語,然後轉過頭去,對着一旁的一個侍衛擺了擺手,示意那人過來。
「大護法。」
那侍衛恭恭敬敬地走了過來,停在了大護法的身邊,對着大護法行了個禮。
「你去」
柴傾城隔得有點遠,再加上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以至於柴傾城根本就聽不到那人在說什麼。
隨後,那侍衛便走開了。
柴傾城抬起頭去,悄悄在那白殺的面上看了一眼,見對方也沒有說話,而自己作為一個小丫頭,自然也不敢出聲,因此只好低下頭去,靜靜地等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那侍衛又重新回來了,先是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一眼,然後才俯下身去,在白殺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只見說完之後,白殺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抬起頭去,在柴傾城的面上淡淡看了過去一眼。
「你是蕭國人?」
柴傾城點了點頭。
「父母都已經死了?」
柴傾城繼續點頭。
「好,既然你進了我們的紅蓮教,那
麼以後就是我們紅蓮教的人了,你放心,只要你在我們的紅蓮教里好好表現,以後自然是稍不了你的大富大貴。」
柴傾城一愣,有些不解地抬起頭去,呆呆地看着白殺,因為前面那些話似乎不應該是一個大護法對一個區區小丫頭說出來的話。
正當柴傾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以後教主有什麼消息,都要及時來報告給我。知道了嗎?」
這是要讓自己當間諜?
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白殺的面上看了過去,露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來。
「您的意思是」
柴傾城微微蹙眉,緊接着便抬起頭去,對着白殺說道。
「嗯。」
什麼都不用明說,白殺露出了一個瞭然於胸的表情來,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一眼。
柴傾城迅速低下了頭,然後點了點頭,「是,奴婢遵命。」
白殺於是心滿意足地叫柴傾城退了下去。
柴傾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去,悄悄離開了。
夜裏,一切都是那麼地寂靜。
就在金碧輝煌的吐蕃王宮之中。
黑漆漆的寢殿裏,忽然間傳出來一道聲音。
那似乎是什麼色系夾雜疾風一同飛進來的聲音。
「什麼?什麼聲音?」
黑暗中亮起了火摺子,一個人驚醒地爬了起來,迅速下了床,然後便朝着那邊走了過去,大殿裏的柱子上,一枚冷冰冰的飛鏢直挺挺地插在柱子上,看那插進去的深度和力度,都可以看出來那用飛鏢之人的功力了得。
吐蕃王眼神微微眯起,直直走了出去,朝着那邊看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將飛鏢拿了下來,然後便看到了上面夾着的小紙條。
「這是誰?」
他一愣,迅速便跑了出去,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十分寂靜,似乎從來都沒有人出現過的痕跡一般。
吐蕃王這才一愣,然後便小心翼翼地打開地那張紙條,細細地讀了起來。
這個夜裏,似乎並不平靜的樣子。
翌日一早,柴傾城早早便起了床,直直朝着蕭景瑞的寢殿裏走了過去。
蕭景瑞這個時候難得還沒有起床。
也是在,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假如這些事情發生在柴傾城的身上,估計柴傾城要更加睡不着覺了。
「教主教主」
柴傾城的語氣十分溫柔,伸出手去,輕輕地撥弄着那安靜睡着之人額前的碎發。
「唔」
那人只是哼了一聲,便轉過頭去,似乎又重新睡了過去。
柴傾城一愣,蕭景瑞平日裏根本就不是會賴床的人啊,今日這是怎麼了。
「教主,教主」
柴傾城又叫了兩聲,伸出手去,拉了拉那人身上緊緊裹着的被子。
「啊」
下一刻,卻是一聲不大不小的尖叫。
因為柴傾城此刻已經重心不穩,整個人直接倒到了蕭景瑞的身上,身子還被那人緊緊地箍住了。
「教主蕭景瑞!」
柴傾城有些氣急敗壞,直直對着那人喊道:「快放開我!」
「別動,就讓我好好地抱一會吧。」
那人的聲音淡淡的,似乎還帶着一股濃濃的憂傷。
柴傾城蹙眉,有些詫異地在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掙扎的身子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好了,我不動就是了。」
柴傾城搖了搖頭,最終淡淡嘆息了一聲,然後對着那人緩緩說道。
蕭景瑞的眼睛緩緩睜開了,聲音中帶着一股濃濃的憂傷,「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就算是抱着你,也感受不到你在我身邊。」
柴傾城的身子一僵,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蕭景瑞緩緩坐了起來,此刻距離他們之前在蕭國清涼山里遊玩地時候,似乎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
柴傾城愣了愣,看着蕭景瑞的眼睛,漸漸的,兩人眼中都出現了那種叫做悲傷的東西。
「走吧。」
蕭景瑞自顧自地穿好了外袍,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見身後之人沒有動,不由得變是一愣,然後便轉過頭去,對着背後之人緩緩道:「走吧,假如你看完了今日的一切,還覺得我能再回去的話,那倒是後我就跟你一起回去。」
柴傾城一愣,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只覺得心中逐漸浮現出一絲十分濃郁的悲哀之色。
「蕭景瑞」
似乎快要失去什麼東西一般,柴傾城變得十分不安了起來,抬起頭去,直直在那人的背影上看了過去,見那人的背影先是一愣,然後便直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柴傾城隨即便凝了凝神,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今日仿佛對於他們紅蓮教來說,是一個大日子一般。
柴傾城一路上朝着四周看了過去,見每個人對蕭景瑞似乎都是一派尊敬之色,可見到那白殺之後,這種尊敬卻換成了深深的畏懼,不由得便是一愣,然後便在心中默默地猜測出來。
或許現在在紅蓮教之中,蕭景瑞根本就沒有樹立起威信來,也或許是那人根本就不想要這份威信吧。
柴傾城深深蹙起眉頭來,這些事情明明就是白殺乾的,可到時候,還是會落到蕭景瑞的頭上。
或許
想到這裏的時候,柴傾城的心中忽然之間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不由得猛地抬起頭去,直接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那白殺的面上。
若是這一切都是這個叫白殺的人的計劃呢,或許他就是希望通過這件事讓蕭景瑞和蕭國徹底決裂,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思及至此,柴傾城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教主,昨夜,屬下抓了幾個王宮的奸細。具體如何處置,還請教主下令。」
白殺上前一步,直直跪到了地上,對着蕭景瑞高高地說道,然後便長長地拜了下去。
「大護法自己看着辦就是了。」
蕭景瑞的聲音淡淡的,低下頭去,看到那幾個被五花大綁之人瑟瑟發抖的表情,臉色頓時便是朕、一陣僵硬,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饒命啊,饒命啊!」
那幾人一聽蕭景瑞這麼說,轉過頭去,朝着一旁那凶神惡煞的白殺面上看了過去,心中自知假如自己現在過去,那就是個死,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嘆,立刻便對着蕭景瑞哭喊了起來。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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