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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說這些!當時跟着咱們一起訓練的人現在都在哪裏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柴傾城不由得冷冷一笑,抬起頭去,直直在對面那男子的面上看了過去,冷冷一笑:「恐怕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早就化作了黃土了吧。筆硯閣 m.biyange.net」
「那是他們該死!」
那男子淡淡一笑,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屬於人的殘忍一般。
錢寧將自己的腦袋轉了過去,對着那人冷冷一笑,笑容中帶着濃濃的輕蔑之意。
「這就是我跟你最大的區別了,飛鷹。」
「飛鷹」這兩個字一出來之後,對面那男子猛地抬起頭去,一雙眼睛中帶着些濃濃的殺氣,那隻手緊緊掐住了錢寧的脖子,對着錢寧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要再提這個名字了」
「怎麼」
錢寧脖子上的青筋盡數暴起,那人根本就沒有留有餘手,根據錢寧對那人的了解,假如那人想要讓自己死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是她卻一點都不怕,只是直直望着那人,眼神中的憐憫呼之欲出。
「聽到這個名字會讓你不安麼?」
錢寧冷冷看着對面那人,對着那人搖了搖頭,從自己的喉嚨里斷斷續續地溢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那人的瞳孔一震,手下的力氣更加大了幾分,。
錢寧只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了,呆呆看着那人,強硬地嘴角依舊透露出一絲譏笑來。
近距離看着對面那人扭曲的面容,錢寧的意識逐漸渙散了起來,不知道為何,那張臉與許多年前的另外每一張明媚的臉逐漸重合在一起。
「你叫什麼?」
「錢寧。」
「你呢?」
「我叫飛鷹,就是大漠裏的雄鷹。」
那人淡淡一笑,看着錢寧緩緩走了過來,嘴角還噙着笑。
似乎那個時候距離他們現在已經過去了太久太久了,久到錢寧想起來的時候,幾乎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那些事情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飛鷹救我」
在錢寧的意識徹底消散之前,那人終於斷斷續續地喊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那名叫做「飛鷹」的男子頓時便是一愣,那隻緊緊掐着錢寧脖子的手頓時便是一松,看着那個軟軟的腦袋無力地垂了下去,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升起了一股十分恐慌的感覺來,惶惶然將那人的腦袋小心翼翼地託了起來,對着外面大喊道:「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錢寧錢寧」
那人低聲叫着,語氣與剛才那副鎮靜自若完全不同,而是一副旁人完全沒有見過的慌張和淒楚來。
「首領」
原先那個用鞭子抽了錢寧的女子恨得牙直痒痒,此刻見到自家首領這副樣子,不由得緩緩走上前去,徑直停到了自家首領的面前,低語道。
可是迎接她的不是那人的話,而是一道突如其來的清脆耳光。
「啪」
這一道重重的耳朵直接將那女子打得直偏過頭去。
「首領」
那女子在片刻的震驚之後,猛地抬起頭去,直直看向對面的自家首領,一臉的不可置信,「首領,那個女人是個禍害,我們還是趁早」
說着,那女子捂着自己的臉,直直看向自己的首領,悄悄伸手做出了一個「滅口」的動作。
飛鷹一
愣,直直瞪着那女子問道:「你說什麼?」
聲音中帶着些濃濃的警示意味。
那女子仿佛看不懂自家首領的眼色一般,繼續說道:「首領,若是被主公發現我們找抓到了錢寧的話,那麼我們都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主公不會知道的。」
飛鷹冷冷地在那女子面上看過去一眼,搖了搖頭,篤定地說道。
那女子一愣,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可那飛鷹並沒有給她機會,反倒是冷冷地在那女子面上看了一眼,伸出手去,十分溫柔地在那女子如玉的臉蛋上摸了摸,緩緩開口,聲音溫柔,可那說出口的話,卻是那樣的令人不寒而慄。
「若是主公那邊收到了任何的風聲,你這條命我不介意拿去陪那些人。」
說完之後,那飛鷹淡淡看了那女子一眼,淡淡轉頭離開了。
只留下那女子仿佛失魂落魄地癱軟在地上,一雙美眸只有在看向錢寧所在的方向的時候,才會露出那種仿佛草原上鬣狗看見腐肉的那種眼神來,仇恨,貪婪,嫉妒,還是別的什麼。
夜深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睡意。
翌日一早,柴傾城早早便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不是因為昨夜她睡得好,而恰恰相反,是因為她昨夜太過激動了,整整一夜都沒有睡着,可是奇怪的是,竟然也一點都不困。
「呦今日這太陽是打哪邊出來了?」
那緩緩走了進來的春蕊看到柴傾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便已經坐了起來,瞬間便是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地打趣道。
「怎麼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柴傾城淡淡開口,轉過頭去,朝着外面看了過去,天色微亮,四周還是靜悄悄的,也沒有什麼聲音。
「卯時三刻了,郡主。」
春蕊笑着走進來,徑直走到桌子邊上,抬手為柴傾城倒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
柴傾城一愣,接了過去,仰頭喝了下去。
一杯下肚,神清氣爽。
「郡主,您要不要再睡會兒,反正今日的宴會還在晚上呢,不着急。」
春蕊抬眼看了柴傾城一眼,淡淡從那人手中接過了空空如也的茶杯。
「不了。」
柴傾城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一閉上眼睛,自己的腦海里浮現出的都是那個人的容顏,根本就沒有辦法入睡。
「我還是起來吧,難得起的這麼早,出去透透氣吧。」
柴傾城翻身坐起,一邊穿着靴子,一邊抬眼對着春蕊吩咐道:「去準備洗漱的東西吧。」
春蕊搖了搖頭,一疊聲地答應着,然後轉過頭去,笑着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柴傾城這個時候已經穿好了靴子,直直走到了窗邊,小心翼翼地將窗子打開,探頭朝着外面看了過去。
此刻算是凌晨,天色剛剛微微亮起,宮人們似乎還沒有起床,或者說才陸陸續續準備起床,因此外面的宮路上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十分寂寥空曠。
如果不是
「餵」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柴傾城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朝顏殿的前殿屋頂上,一個熟悉的人影正呆在上面,對着自己這邊的方向擺了擺手,似乎在對自己示意着什麼。
柴傾城:???
躡手躡腳地打開門,朝着院中走了過去。
柴傾城的身
上還穿着中衣,呆呆地站在院中,朝着那屋頂上看了過去,見那個導致自己整夜都睡不着的傢伙此刻正站在自家屋頂上,衝着自己擺了擺手。
「怎麼了?」
柴傾城站在底下,仰起頭去,對着那人疑惑地問道,似乎是不知道那人為什麼要站在那麼高的地方。
隨着一道風聲,那人緩緩飛了下來,穩穩噹噹地停到了自己的身邊。
柴傾城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一個柔軟的,還帶着那人體溫的披風便直噹噹地被披到了自己身上。
柴傾城一愣,仰頭朝着那人面上看了過去。
「早上出來都不知道多穿一點,要是被人看見了,可就要惹人詬病了。」
蕭景瑞蹙了蹙眉,看着柴傾城身上那身中衣,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越覺得十分扎眼。
「蕭景瑞,你怎麼」
「噓」
柴傾城來不及說出的話,直接被一旁的蕭景瑞攔腰抱起,身邊是呼呼的風聲。
片刻之後,當柴傾城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已經躍上了屋頂。
底下是一個端着銅盆走出來的小宮女。
柴傾城一愣,不解地轉過頭去,「這是」
「噓未婚男女在成婚之間是不應該見面的。」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在那人面上看了一眼,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對着那人微微一愣,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好,不過既然不能見面,那麼你來這裏」
柴傾城有些不理解地在蕭景瑞的面上看了一眼,淡淡開口。
「傻瓜」
蕭景瑞聽了這話之後,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低下頭去,伸手在柴傾城的腦袋上揉了揉,說出來的話卻讓柴傾城不受控制地臉紅心跳起來。
「當然是因為我想你了啊。」
柴傾城從來都不知道一句話能讓人覺得這般臉紅。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害羞了?」
蕭景瑞似乎發現了什麼,饒有興趣地低下頭去,在一旁的柴傾城臉上看了一眼,打趣道。
「沒沒有」
柴傾城的臉色幾乎已經變成了番茄色,搖了搖頭,低着頭,遲遲不敢抬起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仿佛是好心要放過柴傾城一馬,蕭景瑞愣了愣,對着一旁的柴傾城搖了搖頭。
「昨日晚上,我睡不着來着。」
似乎想起了什麼,蕭景瑞的聲音緩緩響起,聲音中還帶着些有些不好意思的語氣。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對着那人結結巴巴地開口:「其實我我也是」
「你也?」
蕭景瑞頓時便是一愣,低下頭去,不可置信地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緊接着便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狂喜。
那是柴傾城從未在蕭景瑞臉上看到過的狂喜。
那人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猛地一攬,便將柴傾城這個人攬進了柴傾城的懷裏。
柴傾城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依偎在那人的懷抱中,兩個人就那樣靜靜地站在房頂上,靜靜地享受着只有兩個人的時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柴傾城微微蹙眉,因為從底下傳來了春蕊焦急的呼喚聲。
「蕭景瑞,春蕊在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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