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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秀才的話也說不下去了,除了嘆氣也不知道怎麼說。樂筆趣 m.lebiqu.com
「另娶?」這下是由李忠成驚了驚,他轉頭看着自家母親,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放出來的話。
雪兒才剛沒了,母親怎麼能這樣說話,這不是插他的心窩子,插蘇家人的心窩子嗎!
「岳父!我不知母親與你說了什麼,但我李忠成今日在這裏起誓,今生只有蘇雪兒一個妻子,也絕不會再娶!」李忠成這話說的堅決,也是出自肺腑。
他與雪兒也已有兩個兒子了,李家的香火也能傳下去,他不願再另娶她人!
蘇家一眾人聽着李忠成發誓還未有什麼反應,李氏就急眼了,上來拽着李忠成的衣袖。
「忠成,你……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啊!」李氏眼瞅着那些官太太拼命的想將女兒塞給自家,每每想着就感覺做夢一樣。
李氏本來苦了一輩子,好歹兒子爭氣,可巧那不順眼的媳婦也去了。
她還想着與官家太太攀親,以後那是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
可沒成想,自己的兒子這樣不爭氣,那木頭一樣的蘇雪兒有什麼好的,「忠成啊……娘不攔着你守孝,咱們孝滿了再娶妻,你看成不。」
李氏是知道自家兒子的牛脾氣的,但凡說出口,就沒有改過的。
李忠成轉頭不去看母親臉上的哀求之色,只是拿定了主意,「母親您記着,李家只會有雪兒一個媳婦。」
正廳里的氣氛頓時就僵硬了,蘇秀才眼見着李忠成與李氏要鬧起來了,自己家也不好再這裏待了。
「忠成,你這裏既然不方便,那我們一家子改日再來拜會。」都鬧成這個樣子了,他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蘇秀才雖然作為長輩,但如今雪兒也不在了,他也不好說別的了,只能帶着一眾小輩離開。
李氏可不在乎蘇家留不留,她眼下最擔心的是自家兒子不再娶妻的事,「忠成,娘知道你眼下心情不好才這樣說,但以後日子還長着呢,你不能啊!」
李忠成低垂着眼,卻連一句都不多說了,眼睛裏儘是哀傷。
他今生,也只有雪兒這一個妻子!
他不願,不願死後墳墓內有別的人打擾他與雪兒。
蘇家一家子出了李府,臉上都有些不好看,這李氏一鬧,將搬遷新家的喜悅一下子都沖淡了。
蘇柔兒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因為她知道這是必須面對的,蘇家眼下需要李忠成的庇佑。
言語受些委屈,總比沒了性命要好。
蘇柔兒將軒兒給了母親去抱,自己上前去扶着父親,說些寬慰的話。
「爹,您別生氣。」蘇柔兒嘆了口氣,「眼下蘇家李家是一體的,這些委屈不礙事,重要的是家裏人都好好的。」
蘇秀才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李氏說的話也太難聽了些。
「你放心,爹曉得輕重,我們不往前湊就好。」蘇秀才心裏也有些沉重,這樣擔心受怕的日子何時能到頭。
就幾步路的距離,也就到蘇宅門口了,從老宅子帶來的東西也都搬進
去了,眼下僕人婢女都侯着等吩咐。
又是一通忙,直直忙到了深夜,蘇宅才安靜了下來。
夜色讓所有的喧囂都壓了下來,月光微微灑在各處的城牆磚瓦上,讓整個盧城都多了幾分寂靜縹緲。
柳家這會子也沒人敢亂走動,各處院子的燈都滅了,唯獨後院祠堂卻依舊亮着長明燈。
柳承寅挺着筆直的脊背,站在祠堂里,直直的看着自己兒子的牌位。
柳青的牌位孤零零的放在最前頭,柳承寅蒼老的面色染上幾分悲戚,眼睛跟淬毒了一般陰狠。
祠堂門外發出些輕微的響聲,一個身穿黑袍的女子從門外踱步進來,對着柳青的牌位直直跪下。
「哥哥……」柳側妃看着柳青的牌位,眼裏儘是不可置信。
明明前幾天她還瞧着哥哥來着,哥哥還……
這才幾天,哥哥怎麼就沒了!
柳側妃似乎想到了什麼,拽着自己父親的褲腿,「父親……都是蘇柔兒……要不是她,哥哥怎麼會成如今這般模樣!」
柳承寅任由柳側妃拽着自己,連一眼都未看自己的這個女兒,事情的起因他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若不是青兒摻和了晉王府後院的事,哪裏會有這樣的橫事!
青兒的命就是被他這個好女兒弄沒的!
若是可以,他寧願用女兒的命換回來他的青兒。
柳側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柳承寅的眼神卻越來越冷了,「我需要你殺了晉王!」
只要晉王不在了,他一定能要了那個虎翼將軍的命!
「父親……」柳側妃放開拽着父親褲腿的手,只覺得父親是說錯了。
「父親,殺哥哥的是虎翼將軍,您不能將所有的事都算在王爺頭上。」柳側妃微微側頭,「而且……而且女兒是王爺的側妃啊!」
若是……若是晉王有個好歹,那她的下半輩子又該怎麼辦。
柳承寅臉上冰冷一片,只是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扔在柳側妃懷裏,「這藥你給晉王服下去,便可成事。」
「我……」柳側妃不敢回答,她不願意違背父親,可她也不願意傷害王爺!
柳承寅冷哼一聲,「今日我想辦法讓你從晉王府里出來,只為說這一句,做不做全在你。」
「可是!」柳承寅低頭看着自己的女兒,眼底一片毒辣,「若是你不想做,你不僅辜負了你哥哥,今後你也不是柳家的人了。」
柳承寅也不等着柳側妃回話,揮了揮手,立馬有下人進來,冷聲吩咐着,「你們將柳妃送回晉王府!」
從頭到尾,柳承寅都沒說一句別的,他只要晉王的命!
柳側妃被自己父親的話驚的癱軟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生養自己的父親。
父親究竟將她當做了什麼,是一枚棋子?
還是一個殺人工具?
柳側妃發出一聲淒涼的冷笑,只覺得整個人,整顆心都被凍住了一般。
她如今怎麼活成這般模樣,王爺回府連一眼都不願意見她,任由她被王妃踐踏。
父親眼巴巴的將她從晉王府內找出來,只為了……為了讓她殺自己的夫婿!
柳承寅瞥了一眼有些癲狂的柳側妃,眼裏沒一絲溫情,他的唯一的兒子都沒有了,這女兒若沒有半分用處,不要也罷,「你們還不將柳側妃送回去!」
柳側妃任由下人將自己從祠堂拖出去,就連眼淚也哭幹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柳承寅氣的長出了一口氣,他就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沒用的,這般軟弱不成氣候,能成什麼大事!
柳承寅眼下一刻都睡不着,匆匆忙忙的去了外院,只靠女兒怕是不成的,還是要有別的手段。
柳家外院有一間議事堂,平日就是用來商討重要的事了。
一個低個子的儒衫男子匆匆往議事堂去,一身青衣,邊走邊拉扯着衣服,神色間也有些萎靡,只是眼睛斜挑着,看着多了幾分陰險。
那儒衫男子推開門,柳承寅自然是已經在裏面等着了,忙忙行禮告罪,「屬下來遲,還請太守贖罪。」
柳承寅陰着臉,看了一眼儒衫男子,「文淵,五皇子有沒有回信?」
丁文淵那本就萎靡陰柔的臉即刻變了變,將頭壓的更低了些,「飛鴿傳書的話,一日信就到了,這都好幾天了,五皇子未傳來隻言片語。」
丁文淵這話也委婉的說了一嘴,但柳承寅也聽明白了,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狠厲,「蕭家的人都是一樣的貨色,眼下見我柳家無用了,自然也不將我柳家當一回事了。」
柳承寅臉被氣的通紅,往日那五皇子用的着他的時候是一副嘴臉,眼下盧城晉王一人為大了,他就另一副嘴臉了。
丁文淵見柳承寅這個狠辣模樣,若是今天他每個章程出來,怕是也不能獨善其身了,「不然我們聯繫那邊?」
「那邊。」柳承寅眯着眼睛,似乎也想明白了,「虎翼將軍敢殺我兒,晉王在這盧城一人為大,眼下盧城也不是我的了。」
「你去安排一下。」柳承寅微微閉眼,打發丁文淵出去。
既然誰都要踩他柳承寅一腳,那他就讓所有人滅的乾乾淨淨才好!
丁文淵也不敢耽擱,就當天晚上拿着柳承寅的書信,從柳府側門直直出了城不見蹤影。
一轉眼就是三日後了。
晉王府前前後後出了那麼多的事,雖然晉王回了府,但府內卻依舊冷冷清清的,沒有多少熱鬧。
眼下晉王去了一趟晉王妃的吾衡院,發了一通脾氣出來的,晉王妃自然也不會上趕着找沒趣。
柳側妃因為冤枉蘇柔兒一事也關在了自己的吾衡院裏,晉王不開口也沒人敢讓她出來。
所以晉王府後院裏最大位份的兩個主子都不出聲,那些小的鶯鶯燕燕自然是不敢造次,都規規矩矩的。
晉王的朝暉堂此刻冷清的很,主要是晉王這幾天動不動冷着臉,嚇的一眾下人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書房裏依舊是顧遠崢陪着晉王下棋,已經是連續下了三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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