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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着回過頭去,走回池子邊上,見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醒來,因此嘆了口氣,從那溶液中將眾人一個一個奮力地架起來,一步一步地拖到岸上。伏魔府 m.fumofu.com
如此反覆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待將最後一個人氣喘吁吁地拖上岸之後,柴傾城已經累得幾乎脫力,身子癱軟在地上。
然而她還是無法休息。
柴傾城使勁了全身的力氣翻坐起來,伸手摸了摸手上黏着的粘稠粘液,轉過頭去,就近爬到了蕭景瑞身邊,輕輕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有些急切地呼喚着:「蕭景瑞!蕭景瑞!醒醒!」
然而意料之外的那人始終眼皮緊閉,並沒有醒過來。
柴傾城蹙眉,心中有些慌亂,顫抖着去抓蕭景瑞的胳膊,伸手搭在那人的手腕上,然後深深蹙起眉頭。
糟糕!
蕭景瑞的脈搏極為微弱,似乎像是快要!
不可以!
柴傾城大驚,隨即想起現代所學過的急救術,眼神一斂,小心翼翼地將蕭景瑞平放到地方,然後雙手交叉在一起,用力朝着外面反轉了過去,俯身獨對準蕭景瑞的胸口部位按壓了起來。
「醒醒!」
她一邊喊着,手下一邊不斷地忙碌着。
那人卻絲毫沒有任何起色。
半晌過後,柴傾城終於筋疲力盡,一頭栽倒在地,後腦勺朝着背後的牆壁撞了過去。
「嗷呦!」
她掙扎着站起身來,伸手捂住嗡嗡作響的後腦勺,轉過頭去。
然而,就是這一轉頭,柴傾城便瞬間忘記了後腦勺上的疼痛感,眼神直愣愣地朝着身後看了過去,只見那原本青石的牆壁上就在她剛才撞頭的地方似乎露出了幾條縱橫交錯的線條,好像是文字圖案類的東西。
柴傾城蹙眉,轉過身去,伸出手去大力在那牆壁上擦了擦,半晌過後,一副巨大的壁畫出現在她面前。
像是宮廷的日常生活,一個穿着藏袍、侍女打扮的人低着頭亦步亦趨地停在殿中,手中是高過頭頂的漆紅色托盤,上面放着一個捲軸,而一隻戴滿了各色寶石的手正伸向那托盤中,作勢要拿。
這人?
柴傾城緩緩將目光移到了那那隻戴滿寶石手的主人身上,然後蹙起眉頭,沉思道:這人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啊。
高高的王冠,身後那兩隻足足一人高的方天畫戟。
這不是格薩爾王麼?
柴傾城蹙眉,頓時心中一亮,轉過頭去,爬到錢寧面前,小心翼翼地自她懷中取出那本皺皺巴巴的《生死書》來,小心翼翼地翻開,又大步走了下去,停在了牆壁邊上,低頭翻到其中一張插圖,抬起頭來,認真比對着那上面之人。
這就是格薩爾王!
柴傾城蹙眉,盯着那托盤中的捲軸,心中不禁猜想這讓格薩爾王都為之認真對待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這樣想着,她的視線朝着旁邊移動着,最終停在了旁邊的文字上。
不過很是可惜,那些文字都是梵文,若是二王子醒過來,說不定可以為他們解惑,可是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趕緊將眾人弄醒。
想到這裏,她又抬起頭去,
仔細在面前那牆壁上看了過去,企圖從裏面尋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就在這時,那副大壁畫的角落裏,畫着一個睡着了的人成功吸引了柴傾城的注意。
只見那名穿着傳統服飾的男子沉睡在一個青色的石床上,周圍站着一個穿着奇怪服飾的男子,那男子手中拿着菩提佛珠,眼睛緊閉,嘴唇翕動,似乎是在誦念着什麼。只見就在他誦念的時候,那躺在玉床上的男子的眉間綻開了一條縫隙,強烈的金光自裏面迸濺而出。
底下龍飛鳳舞地寫着幾個字,依舊是梵文。
柴傾城蹙眉,那躺在玉床上男子的表情與蕭景瑞他們實在是如出一轍,看起來像是沒有任何痛苦,一片平和的樣子。
這到底是什麼?!
柴傾城蹙眉,她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或許答案就在眼前,可她壓根就不認識。
對了!
柴傾城猛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低頭朝着自己的手中看了過去,若是這壁畫也是跟那格薩爾王有關的,或許這本《生死書》中也會有相關內容,最最重要的是,這《生死書》上面可全是漢字,不怕她看不懂。
想到了這裏,柴傾城蹙眉,低頭朝着那書中看了過去,一邊一目十行地自上而下掃描着,另一隻手則快速地翻動着。
時間一分一秒地靜靜流逝着。
片刻之後,柴傾城翻動書頁的手忽然間一頓,口中自言自語道:「等等。」
話音未落,手便緩緩將剛才快速翻過去的那一頁翻了回來,盯着頁尾處一閃而過的一個詞。
「中陰身」
柴傾城蹙眉。從上面細細讀了一遍,眉宇間一片沉重。
若是她猜得沒錯,蕭景瑞他們現在應該正處於中陰身的狀態。書中記載了,若是在中陰身的狀態下,是絕對不能叫醒的,一旦叫醒,那人便會永遠失去神識,變成無魂魄之人。也就是傳說中的行屍走肉。
若她猜得沒錯的話,蕭景瑞和前輩他們此刻便都是中陰身的狀態。
中陰身在突厥部落便是那肉體和神識相互脫離之後的狀態。
柴傾城猛然間想起了剛才自己在朦朧間看到的刺眼白光,或許自己剛才也處於中陰身的狀態。
只是她蹙了蹙眉,轉頭看向了眾人,有些不解,既然同為中陰身,為什麼只有自己的靈魂或者所謂的神識回來了呢?
或許
她猛地眼神亮了亮,隨即想到了一個最大的可能性,或許是因為她現在這個靈魂或者說神識本身便就不是這具身體裏的,因此無法形成中陰身?
可那些人若真是中陰身的話,事情就難辦了,根據那《生死書》中記載:這中陰身會在七個時辰之內經歷一種類似於生死幻滅的狀態,然後被引領着去六道之中,接受輪迴。
若是真被引領到了那六道之中,中陰身便會徹底消失,也就是說,等到那個時候,肉體和神識便會徹底割裂。
她蹙眉,根據這《生死書》中記載,要想將被引出的神識再次引回去,困難極大,需要在人體神識最弱的天眼上開一個小洞,再以金翅大鵬鳥的血液為引子將那人被困在六道門前的神識
引領回去。等到神識歸位的時候,那道縫隙自然會完好無損,可若是神識沒有按時歸位的話,那麼那人會因為泄露了天眼,無法進入六道,也無法回來,因此不出七個時辰便會神識幻滅,消散於無形。
柴傾城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冷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頭腦中思緒紛飛,自從他們剛進來開始,到現在少說也有三個時辰了,他們變成中陰身最少也有兩個時辰了。
那麼她要在接下來這五個時辰中,拿到金翅大鵬鳥的血液,再找到他們的神識,引領歸位。
此刻,沒有人能夠幫忙,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這樣想着,她打起了精神,低下頭去,又翻開了那《生死書》,翻看着關於那金翅大鵬鳥的信息。
她大約也猜到了,前面他們都能遇到地藏王菩薩的坐騎曲頸龍,那麼這金翅大鵬鳥既然能夠引神識歸位,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動物。
果不其然,當她剛翻到那金翅大鵬鳥那一頁的時候,一行大字吸引了她的目光。「格薩爾王的坐騎」
書上記載這是一隻神鳥,張翅橫跨千里,千里之外便能感受到氣流,渾身金色,就連血液也是金黃色的,據說一流出來便立刻凝集成黃金。
柴傾城蹙眉,若是真一流出來就變成黃金,自己要怎麼收集。
這樣想着,她繼續朝着下面讀了下去,讀到了一條重要的信息,那便是就在那格薩爾王與妖魔大戰的時候,那金翅大鵬鳥就在他身邊,當格薩爾王戰贏飛升之時,那大鵬鳥也跟着一同拋棄了肉身,飛升成佛。
讀完之後,她緩緩合上了書本,若是這《生死書》中記錄的句句屬實,那麼
她轉頭環顧了一圈四周,在心中默念道:「那麼那金翅大鵬鳥的肉身應當就在此處。」
這樣想着,她轉過頭去,緩緩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穿過前方的小路邊上,一座小房子吸引了柴傾城的注意,四周都是潔白的大理石,這座小屋卻顯得極為古樸,屋頂是細軟的茅草,門口一株桃花斜插入院,看上去極為清雅,最為重要的便是那門前顯得十分乾淨。
柴傾城蹙了蹙眉,這或許就表示這很有可能會有人在這裏。
她曾經聽聞一般像這種類似於墳冢的地方,一般都會設置一個小小的房屋,以備來掃墓之人停留。
思及至此,柴傾城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請問,有人嗎?」
柴傾城蹙眉,小心翼翼地伸手敲了敲門。
沒有任何聲音,就連腳步聲都沒有,柴傾城蹙眉,使了一點力氣伸手推了推那扇小木門。
意料之外,門並沒有上鎖,「吱呀」一聲從外面被打開了。
柴傾城蹙眉,試探着朝着裏面走了進去。
這是一座小房子,四周是斑駁剝落的牆皮,中央放置着一個小小的桌子,桌上擺着一個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瓷瓶,外面被厚厚的灰塵所覆蓋,一束乾枯的鮮花插在瓶中,似乎在告訴柴傾城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
可是柴傾城蹙眉,既然屋內如此陳舊,那外面怎麼那般乾淨,連一絲落葉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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