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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這一切都是假的……」朗二看了柴傾城的手在毒菇表面來回穿梭,開口嘆道。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柴傾城環視了一圈四周,對着眾人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假象,我們一直在朝下面走。」
眾人看了一眼周圍。
就在柴傾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周圍那些流光溢彩的一切似乎都像一個輕盈的肥皂泡那樣開始迅速變換,草的綠和毒菇上的黃色斑點交織在一起,花朵的紫色和樹木主幹上的棕色纏繞在一起,像是一副巨大的油畫浸泡在水中,上面所有的色彩開始相互融合扭曲,然後慢慢隨着水流消失。
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柴傾城一行人眼睜睜地看着周圍的色彩一點點抽離,最後只剩下一片灰暗。
眾人這才猛地意識到,他們已經走到了山腳下,白色的濃霧盡在咫尺,四周並不像一開始出發時那樣鮮活,而是一片蒼涼。
幾人看着周圍的一切,只覺得不知不覺間似乎便換了天地。兩旁的小徑邊沒有了那些色彩斑斕的毒菇,也沒有了那些青翠欲滴的喬木和灌木。
只有一些稀稀疏疏的草木和大片裸露出來的棕黑色的土壤,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一些枯死的灌木和低矮喬木的軀幹,有的斜長着,有的直接倒了下去,茂密的根系從土壤中拔起,暴露在空氣中,變得乾枯皸裂,失去水分。
與此同時,柴傾城幾人越朝着下面走,越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好似兩腿灌了鉛一般,每走兩步都要停下來,大口地喘着粗氣。
柴傾城右手捂着自己的心臟,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着,另外一隻手撐着地,坐了下來。
「怎麼?累了?」
錢寧也坐了下去,側頭對着柴傾城開口說道。
「你不……也是。」柴傾城看着錢寧那上下起伏着的胸口,輕笑一聲,然後看了看四周,捂着自己心臟的那隻手能清晰地感受到柴傾城此刻的心臟就像是一台跑爆表的發動機。
怎麼回事?
柴傾城蹙了蹙眉,這種感覺有些似曾相識,那還是她在現代的時候,一次拗不過舍友的誘惑,兩個年幼無知的年輕人只帶了一腔熱血便去了西藏。聽說站在唐古拉山口能聽到上天的聲音。柴傾城只覺得當時的自己瑟縮地像只喪家之犬一般裹緊了加厚加絨的軍大衣,心臟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
總之那次西藏之行,柴傾城是沒有聽到上天地聲音,反倒差點去親自見了上天他老人家。
這裏明明是山腳下,怎麼會這樣呢?
柴傾城坐在地上一邊休息,一邊抬頭朝着上面看了過去,明明他們已經在山腳下了,按理來說,這裏的氧氣密度應該更加濃厚才是。
柴傾城大口呼吸了一口,氧氣是沒吸到多少,反倒是因為太用力了,導致頭上的星星子多了很多。
「蕭景瑞,把地圖拿來看一看。」
柴傾城對着走在前面的蕭景瑞開口說道,那人緩緩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柴傾城,大步朝着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他怎麼不累?」
柴傾城看着那人矯健的身影,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呢?」
蕭景瑞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正好聽到柴傾城的後面幾個字,蹙起眉頭,開口問道。
柴傾城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地圖,然後伸手指了指一旁癱在地上的眾人,「你不累嗎?」
蕭景瑞看了一眼眾人,順着柴傾城邊上坐了下去,乾脆利落地說了一個字:「累。」
柴傾城這時的內心os:大哥,看您的樣子,一點也感覺不到累……
小心地將地鋪在膝上,展開,看了看。
「咱們要走這條路過去。」
柴傾城看了一眼對面,伸手指了指下面,「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先下去,才能到對面去。這是唯一的路了。」
蕭景瑞也朝着對面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天快黑了。」
柴傾城看了一要落山的太陽,轉頭對上了朗一幾人的目光。
「那我們再加把勁,爭取在天黑之前下到山腳下安營紮寨。」
朗一站起身來,衝着身後眾人開口說道。
明明是看起來十分短暫的一段距離,幾人卻走到了天黑。而且是越走越覺得累,等到一行人真正接觸到那片圍繞着山腳的白霧的時候,幾乎已經邁不開步子了。
「這是什麼東西?」
錢寧咬着牙關,面目猙獰地朝着前面踏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太奇怪了。」
柴傾城同樣面目猙獰地朝前邁了一步。此時因為前進的阻力實在太大,幾人已經手挽手並作一排,直直前面邁了過去。
就連最最雲淡風輕的蕭景瑞也維持不了他那面無表情的形象了,臉上聳動的肌肉表明了他現在是多麼的用力。
「啊——」
忽然從一旁傳來一聲尖叫。
柴傾城幾人一愣,齊齊朝着那邊看了過去,然而下一秒,就感覺到似乎有一股極大的拉徹力,直直將他們幾人一齊朝着底下拉了下去。
瞬間失重的感覺頓時讓柴傾城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飄起來了,耳邊是呼呼的的風聲,柴傾城壯着膽子睜開眼睛,濕潤的水汽直直打到她的眼球中,乾澀、流淚這些不適感都沒有阻擋柴傾城想睜開眼睛的決心。
當她真正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這輩子看到過的最不可思議的景象。
四周是濃重的白煙一般的水汽,有什麼東西在她身後閃着光,將四周的水汽映成了橘紅色,她拼盡全身精力轉過身後,那是一輪大的出奇的太陽!
柴傾城猛地驚醒過來,發現整個人倒掛在一顆粗糙的杉樹上,頭腦昏昏沉沉,稍微一動就覺得渾身都疼。
「傾城!」
底下有人在喊着自己,柴傾城掙扎着翻着眼球拼命朝着下面看去。蕭景瑞正在下面喊着自己。
「別動啊。」
他喊了一聲,然後伸手自懷中掏出一枚飛鏢來,徑直瞄準了掛着柴傾城的這支樹枝。
「嗖——」
樹枝應聲而裂,柴傾城只覺得身體一輕,直直墜了下去。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感,柴傾城落到了一片柔軟的厚厚針葉上面。
「傾城。」
蕭景瑞伸手將柴傾城扶了起來,上下看着對方,開口說道:「你沒事吧。」
柴傾城有些發懵,「我沒事。」然後朝着四周環視了一圈,「他們呢?」
「他們掉到其他地方去了。」
「那我們快去找他們吧。」
柴傾城伸手拍了拍身上的針葉,拉起蕭景瑞就準備往前走。
然而那隻手卻沒有動,蕭景瑞的聲音緩緩響起,帶了些為難。
「傾城,你先……看看那裏吧
。」
柴傾城一愣,順着蕭景瑞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了上去,一輪帶着些橘紅色光芒的太陽掛在雲層中。
「怎麼會?」
柴傾城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極大的恐懼感來,剛才她只顧着去找人,沒有發現周圍比剛才幾人掉下里之前要明亮許多。
拜託!那是太陽哎!
柴傾城忽然轉頭伸手在一旁的針葉松樹杆上揮了一拳。
「好痛!」
粗糙的樹幹表面擦傷了柴傾城的手背,一股十分真實的痛感順着神經末梢傳到了柴傾城的大腦中。
「難道這也是幻覺麼?」
柴傾城盯着自己手背上滲出來的血珠自言自語。
「恐怕不是。」
蕭景瑞看了柴傾城一眼,「在找到你之前,我在這裏轉過了,一切都十分真實,無可挑剔。」
「可那是……」柴傾城有些激動,指了指天空中的太陽。
若是沒有蕭景瑞在她面前,她可能會覺得自己穿越回現代了,可是現在他們這幾個人都還在,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明明剛才天都黑了,這裏居然太陽才剛剛升起。
「先去找其他人吧。找到了再慢慢想辦法。」
蕭景瑞看了柴傾城一眼,知道她現在有多震驚,他剛剛醒來之後的震驚不亞於她。
「那團雲……」
柴傾城一邊走,一邊抬頭看了看那包裹着初升太陽的雲霧,自言自語道:「那怎麼可能呢?」
蕭景瑞沒有說話,帶着她一步一步地從針葉林中跨了出去。
針葉林外面是一條大約一丈寬的河流,正好截住了兩人的去路。
這時候,震驚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兩人面前,那條河是從低處往高處流的。
「蕭景瑞,你覺不覺得那個地方有些熟悉啊……」
柴傾城指着那河流的盡頭,也就是最高點。
蕭景瑞目光一斂,伸手從懷中掏出了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柴傾城一同湊了過去,伸手在地圖上指了指,「我們掉下來的地方在這裏,若是跟這裏連接在一起的話,那麼……」她將手從地圖上移開,指向了那條詭異河流的盡頭,開口說道:「不出意外的話,那裏就是我們此行的終點了。」
蕭景瑞目光一斂,抬頭直直看向那條河流的終點。
就在此時——
「朗二!」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嚎叫。
兩人一愣,轉過頭去,看向來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朗三前輩?」
「快!快幫我抓住朗二!」
朗三看到他們兩個,急忙朝着身後指了指,柴傾城兩人一愣,直直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根細長的喬木漂浮在水中,兩人定睛一看,那上面似乎還抱着一個人。
「朗二前輩!」
兩人大喊一聲,忙朝着那邊跑了過去。
「救命啊!這天殺的怪河,快凍死我了!」
朗二此刻就像一個被捆在樹幹上的豬一樣,手腳並用地將自己地身體緊緊纏在了樹幹上,齜牙咧嘴地吼叫着,一刻都不敢鬆懈。
更為要命地是,這該死的河裏是有東西的。
朗二垂下去沾濕了衣衫足以證明了這一點。
那衣衫上面遍佈着一些被牙齒撕裂的痕跡和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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