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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您說的。看書否 m.kanshufou.com這些本就是老夫的分內之事,不必客氣。」他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既然柴小姐宮中還是事情,那便不必在這裏看着,有什麼事情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多謝。」柴傾城淡淡點頭,然後便走了出去。
走出去兩步,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看着駱掌柜叮囑道:「哦,對了,晚上的特製煙花千萬不要忘記放了。」
說完,朝着駱掌柜眨了眨眼睛,便走了出去。
駱掌柜無奈一笑。那個煙花……若是放出來,估計整個京城都不會忘記天香樓今日銷售會了。
這天晚上,柴傾城早早便叮囑了小雨不要睡覺,自己有個好東西要給她看。
這不……她們一直耐着性子等到天完全黑了下來。柴傾城這才帶着小雨走了出去,春蕊也跟在她們身後。
「郡主,這是要……」
春蕊的話還沒說完,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柴傾城攔腰抱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耳邊似呼呼的風聲。
「郡主,這是要做什麼呀?」
春蕊有些害怕地睜開眼睛,朝着底下看了一眼,兩人已經在幾丈高的空中了。
柴傾城微微一笑,眨眼間便輕盈地落在了屋頂上,小心地將春蕊放了下來,說道:「你難道不好奇我說的好東西是什麼嗎?」
春蕊還想再繼續問。柴傾城卻搖了搖頭,對她叮囑了一句:「你呆在此地不要動,我將小雨也帶上來。」之後,便終身一躍飛了下去,只留春蕊一人站在這離地好幾丈高的屋頂上,四周有微微的風,今夜天氣似乎不怎麼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她嘆了口氣,雲裏霧裏地坐了下去。
「嗖——」
又是一陣風聲過去,柴傾城將小雨小心地放了下來,三人肩並肩坐在屋頂上,看着一片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發呆。
「現在什麼時辰了?」
柴傾城側頭朝着春蕊問道。
春蕊朝着遠處的黑夜中看了看,「大約亥時左右了。」
「那就應該是差不多了。」柴傾城自言自語道。
小雨緊挨着柴傾城坐着,仰頭問道:「姐姐,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柴傾城則伸手在她鼻子上颳了刮,眨了眨眼睛,神秘一笑,「等一下你便知道了。」
話音剛落,小雨忽然指了指空中,驚訝道:「咦?那是什麼?」
眾人隨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柴傾城露出一副十分自豪的表情。
一團白色的光亮拖着一道狹短的尾跡緩緩升入空中,待升至足夠高的高度之後猛地炸裂開,伴隨着一陣響動,瞬間炸裂成無數的藍色煙花像雨一樣密密麻麻朝着四周擴散成碩大無比的清冷火焰花。
「哇……好美啊……」
春蕊呆呆地看着空中,感嘆道。
小雨也情不自禁站起身來,踮起腳尖,伸出手指努力地朝着天上的方向指了指,似乎是想看能不能觸碰到那煙花雨的其中一道。
然而,下一刻,她便閉上了眼,因為那像雨一樣向四面八方擴散的亮條幾乎就在眨眼間綻開了無數的小煙花,伸
出更多的淡綠色花火。
在眾人還來不及感嘆的時候,那淡綠色的花火轉瞬即逝,天空中綻出了無數的黃色煙火,與那還未來得及消失的藍色交織在一起,在夜空中綻放出一副美輪美奐的巨幅畫卷。
在場的人幾乎都驚呆了雙眼,所有人都睜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空中,這樣的美景就連一秒鐘都不想錯過。
除了柴傾城,她放鬆地將腳垂下去,順着屋檐懸在空中,來回晃蕩着,覺得極其舒適。餘光朝着外面看了幾眼,見層層疊疊的華麗樓宇中絡繹有宮人和貴人們披衣起身,走出來站在院子裏、走廊中、房檐底下,大家都目光全都被天空中炸開的震撼煙花鎖住,沒有辦法移開視線。
這算什麼?
柴傾城微微一笑,然後抬頭朝着天空看了過去。
似乎是受到感應一般,那原本快要消失殆盡的無數條慢慢黯淡下去的黃色焰火猛地迸發出一陣極亮的光芒,幾乎將整個天空照成了白晝,柴傾城轉頭能清晰地看到小雨和春蕊的側臉,以及她們臉上驚訝的表情。
接着是更多的煙花綻開,在偌大的天空中熠熠生輝,所有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隨着風聲傳到柴傾城耳邊的窸窸窣窣的人聲。
「哇,你看……那是什麼?!」
「天……香……樓……!」
漫天的花火中逐漸浮現出三個字來。
「天……香……樓」
小雨伸手指着空中一字一句地念了出來。
然後猛地轉頭看向柴傾城,驚喜地叫道:「這是姐姐你做的對不對?」她實在是太興奮了,直接伸手將柴傾城的胳膊摟在自己懷中,不願意撒手,「姐姐好棒啊!這太美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煙花呢!」
春蕊也喃喃道:「確實是十分難忘。」
柴傾城看着兩人的反應,微微一笑。
那三個字猶如巨型的發亮橫幅一般在天空中持續了接近一分鐘之久。
整個京城都在驚嘆於這場驚艷絕倫的煙花秀。
瑞王府中也不例外。
蕭景瑞披衣站在院中,抬頭看着天空中極其絢麗的煙花,聽着身邊的丫鬟小廝們都聚在幾處,一齊朝天上看着。正要轉身回房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驚呼。
「天香樓!」
當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蕭景瑞的眼神微微變了變,腳步一頓,停下來轉身駐足,朝着天空看去。
當看到那三個碩大無比的字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意來,微微搖了搖頭,笑容中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
香不染出去辦事,現在的天香樓是由柴傾城來全權負責。
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法子,除了她應該也沒有別人能想出來了。
片刻之後,那三個字緩緩分解開來,像是夏天融化了的雪糕一樣,漸漸變得柔軟了下來,散成了無數藍色的長條,像雨一樣沙沙地落了下來,拖着長長的發亮尾跡。像千萬條流星一樣,直直衝着地面墜了下來。
蕭景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去接,一縷流星直直朝着他的手心落了下來,蕭景瑞一愣,看着那微弱的發亮光點,緩緩合上手掌,
似乎是想要將它抓在手裏,然而那光點在即將要落到他手心中的時候,熄滅了,只剩下一縷發白的煙灰打着卷被風吹散在別處。
蕭景緩緩鬆開手掌,目光隨着那縷飄散了的煙灰而去,自嘲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心中就浮現出那個人古靈精怪的表情來,對着他笑道:「抓不到我,抓不到我……」
煙火逐漸消散在風中,整個京城在短暫的喧鬧之後又逐漸恢復了平靜。
這天以後,天香樓三個字成了京城中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每當提起天香樓的時候,眾人總會第一時間在腦海中浮現出那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盛大煙花。
眾人都在大飽眼福之後帶着笑意睡去,仿佛今夜的盛大煙花大會會在他們的夢中繼續。
有人卻悄然失了眠。
距離教習先生考核大賽還有兩日,此時睡不着的又何止一人。
深夜,孫府一片黑暗,只有後院中一間華麗閨房的燈卻搖搖晃晃,搖曳着橘色的光。
孫玉蘭坐在書桌前,看着書桌上面擺的密密麻麻的東西又抬頭轉過去看了一眼靶子上被射的千瘡百孔的畫像,陰惻惻地發出幾道笑聲。在這寂靜午夜中像極了索命的惡鬼。
越是到了比賽之前,柴傾城卻反而放鬆了起來,這種感覺在看到半晌的同學在成立小組,一起訓練之後更加顯着地顯示了出來。因為班上同學的平均上靶成績得到勒顯著提升,而且不禁如此,或許是因為要上次蹴鞠比賽上的死對頭甲班對抗,這次一個個都顯得鬥志昂揚,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這一切都使得柴傾城的信心大漲。
整個上書房中湧現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求學熱。大家都敏銳地發覺甲班和丁班的學生尤其努力,經常是不到天黑不會回家的。
其他夫子疏似乎對這種求知若渴的風氣十分推崇,紛紛鞭策着自己辦的學生也紛紛效仿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學堂掀起了一股你追我趕的學習氣氛。
就在這樣一片表面的火熱中,萬眾期待的教習先生考核賽終於拉開了帷幕。
這日,天朗風清,和風順暢,天氣較之前幾日又回溫了不少。
偌大的靶場上搭起了一座高高的比武台子,四周用圍欄圍了起來。
各班的夫子都帶着自己班的孩子整整齊齊地坐在一旁等待着比賽的開始,他們相互交頭接耳,有說有笑,指着前面的台子竊竊私語。
「不知道今日柴先生和孫先生誰會勝出?」一位夫子從懷中掏出一把瓜子,十分自然地遞給了坐在旁邊的另外一位。那位也十分自然地接了過去,邊嗑邊說。「誰知道呢?不過……」他頓了頓,將瓜子送入了口中,然後繼續說道:「似乎今日的評委蔡大人是孫先生舅舅的門生,所以——」他拉長了尾音,看着旁邊的夫子露出一副不言而喻的表情。
「哎……」自懷中掏出瓜子的那位似乎十分好奇,側着頭低聲問道:「那孫先生的舅舅是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厲害?」
「怎麼?你不知道?」另外那個驚訝地看了對方一眼,眼中竟是驚奇,「那可是當朝宰相,手握大權,就算是當今聖上,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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