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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啊……」
柴傾城一邊打着哈欠,一邊任由春蕊仔細地替自己上妝梳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對了,派人去瑞王府了嗎?」
柴傾城忽然想起這茬來,轉頭對着春蕊問道。
「請了請了!一大早就派人出宮了。這會子,估計也快到了。」
春蕊一笑,一手固定着柴傾城黝黑的長髮,一手伸到底下小心地拉開抽屜,在裏面挑挑選選,最終挑選出一支正紅色的珊瑚步搖來,小心地插進柴傾城後面的髮髻中,左看右看之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打扮的這麼精緻幹什麼?
柴傾城蹙起眉頭,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上面的步搖,站起身來。
「好啦,我走了。」
柴傾城回頭看了春蕊一眼,轉頭走了出去。
而同一時刻,隨着一陣馬的嘶鳴聲,一個穿着宮袍的男子停在了瑞王府門前,翻身下馬,走到守門的侍衛面前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徑直走了進去。
————
書房中。
「什麼?」
蕭景瑞一愣,從書桌前緩緩站起身來,目光直視着站在下首的那個小太監。「柴郡主要請本王去看戲?」
「是。」
那小太監低下頭去,點了點頭。
蕭景瑞登時便是一愣,那丫頭他最了解,若是對自己沒有利的事情是斷斷不會做的。如何會這麼好心請自己去看戲呢。要是這樣那就更不能去了。
這樣想着,蕭景瑞輕咳一聲,拿着小太監說道:「本王今日有公務在身,可能沒辦法分身出去了,謝過郡主的好意了。
那小太監頓時便是一愣,腦海中又浮現出春蕊姐姐早上給他交代這事時,那斬釘截鐵的樣子,頓時眉頭一簇,可抬眼看了蕭景瑞一眼,這位瑞王爺可是說一不二的,斟酌了一番後,最終還是衝着蕭景瑞行了個禮,「是。那奴才這就回去復命了。」
說罷,跪下身去衝着蕭景瑞磕了個頭,然後站起身來,轉身便要離去。
蕭景瑞的眼神一直跟着那小太監的腳步,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等等。」
那小太監正要邁過門檻的腳步一頓,轉身過來,錯愕地抬頭看着蕭景瑞。
「煩請公公轉告郡主,本王會按時到的。」
蕭景瑞輕咳一聲,轉過身後,及時掩住了臉上的尷尬之色,那小太監面色一喜,恭恭敬敬地回了句「是。」,然後便退了出去,心想着今日的差事可算是圓滿完成了。
蕭景瑞看着那小太監出去的背影,抬頭朝上看了一眼,然後面色古怪地走了出去。
待門從外面被關上了之後,兩道聲音從房梁處傳了過來。
「哎,你剛才看見了沒?王爺居然答應了郡主的邀約?」
「可不是嘛?這可是第一次看到王爺這樣,你是沒看到王爺剛才那臉色,嘖嘖……」
夜楓兩人潛伏在房樑上嘰嘰喳喳地開始聊起來。
「搬弄是非,我看你們是想關禁閉了吧。」
外面忽然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兩人立刻噤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十分古怪,不再說話。
整個書房中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再說這頭,柴傾城高高興興地出了宮門。
其實請蕭景瑞這個主意倒也不虧
。
整個蕭國出名的那幾位芳心縱火犯就那麼幾人,上次叫了蕭卿師給他們天香樓的新品銷售會打招牌。這次嘛……
柴傾城蹙了蹙眉,若是蕭景瑞這個美男子都去了他們戲院看戲,那麼……他們戲院的名聲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想到這裏,柴傾城只覺得美滋滋的,走在路上的身影就不由得搖晃了起來,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調。
剛拐過一道巷子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宛如一道殘影似的與她擦肩而過。
「白展飛?」
「柴郡主?」
兩人皆是一愣,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轉過頭去看着對面的人,驚訝地叫出聲來。
「你怎麼在這裏?」
柴傾城率先從重逢的懵逼中清醒過來,轉頭對着面前之人問道。
那白展風朝着柴傾城身後看了一眼,之前的那道身影早就消失地無影無蹤,不由得嘆了口氣,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柴傾城解釋道:「我在查案。」
「查案?」
柴傾城蹙眉,「最近風平浪靜,沒聽說發生了什麼大案子啊,居然能勞煩白大人親自插手。」
這話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白展風卻是目光有些怪異地看了柴傾城一眼,沒有回答。
柴傾城只當他是因為案件問題要保密,故而也沒有再追問,只是笑了笑,熱情地邀請他去看戲。
這白展飛雖不像蕭景瑞和蕭卿師那般身份尊貴,可這人獨有一種清冷正直的氣質,因此迷妹並不少。若是帶上他,未必不會錦上添花。
白展飛蹙了蹙眉,隨後疑惑地問道:「天字號戲院是你開的?」
柴傾城佩服這人的機敏,點了點頭。
「不了。」白展飛神色如常,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今日還有公務在身,恐怕是要辜負郡主的好意了。」
柴傾城面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隨即對着白展飛笑了笑,人家也是公務在身嘛,「那好吧,那麼改日若是得閒了,可定要來我的戲院捧場啊。」
柴傾城十分豪爽,「到時候一定不要跟我客氣。」
「一定。」
白展飛對着柴傾城行了個禮,然後忽然看了柴傾城一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出來。
「郡主,最近小心點。」
柴傾城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可是還沒等她出口問個清楚,那白展飛就急匆匆地走了。
「柴小姐沒,您來了。」
駱掌柜正在門口送客,猛地看到柴傾城朝着這邊走了過來,連忙湊了上去。又見柴傾城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尋常,沉眉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柴傾城抬眼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最近事情太多了,再加上白展飛上次信誓旦旦說會將下毒案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因此她也沒有再管。
如今……
她蹙了蹙眉,低聲問道:「這兩日滿江樓是否還找過您買秘方?」
別的酒樓都坐不住了,那麼滿江樓作為京城中的龍頭自然應該首當其中。
然而駱掌柜卻搖了搖頭,「沒有。京城中有頭有臉的酒樓都派人過來接觸了,只有滿江樓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他們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如今……
她蹙了蹙眉,低聲問道:「這兩日滿江樓是否還找過
您買秘方?」
別的酒樓都坐不住了,那麼滿江樓作為京城中的龍頭自然應該首當其中。
然而駱掌柜卻搖了搖頭,「沒有。京城中有頭有臉的酒樓都派人過來接觸了,只有滿江樓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他們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駱掌柜搖了搖頭,「聽說是不太好,聽說自從咱們天香樓辦了銷售會之後,他們的生意一落千丈。」
「一落千丈。」
柴傾城眼神微眯,以她對那滿江樓的了解,那位掌柜的心胸最是狹隘,不可能就這麼安分。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他們是要謹慎一點了。
「最近派個人盯一盯滿江樓的動靜。」
柴傾城淡淡吩咐道。
駱掌柜卻是眉頭一皺,上前兩步,湊到柴傾城身邊,問道:「可是……這滿江樓有什麼不妥?」
「有備無患吧。」柴傾城微微嘆了口氣,眼神中帶上了奇怪的神采,藏在袖子裏的手指飛速交叉着,側頭看了駱掌柜一眼,有意無意地說道:「駱掌柜沒覺得最近滿江樓有些太安靜了嗎?」
駱掌柜蹙眉。
「希望只是我多慮了吧。」
良久之後,柴傾城抬頭看向了遠處的層層疊疊,隱隱約約能看到滿江樓的房檐呼之欲飛,不知為什麼,心中就猛地生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來。
————
滿江樓中。
幾個小廝打扮的中年男子齊齊垂着眸子,大氣都不敢出,不時地抬眼看一看坐在面前的掌柜。
空氣仿佛被冰凍了一樣,明明已經是開春的天氣,卻無端地讓人覺得從心底深處發出一種寒冷來。
一股窒息地沉默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啪!」
茶杯被摔碎的聲音猛地在安靜地室內響起,驚得幾人皆是心頭一震。
「這是怎麼回事?!」
站在最旁邊的帳房先生先是聽到這一聲有些憤怒的喊聲,還未來得及抬起頭來,呼啦啦的賬本夾雜着風聲便直直摔到了他身上。
那賬房先生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彎下身去,將摔到地上的賬本撿了起來,抬眼直直對上了掌柜的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目光,不由得在心中默默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地開口解釋:「掌柜的,這……這是……因為……」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被攥得凌亂的賬本,小心地伸手將那捲曲的邊角撫平,越說聲音越小,心中焦急如焚。
這可怎麼解釋啊!
最近他們樓里的生意越來越不好了,一是自從天香樓辦了銷售會之後,菜品大大提升,分去了他們不少的老顧客,二則是天香樓那條街上新開了一家天字號戲院,吸引了大批的看客,那些看客每每看完戲出來便就近在天香樓吃飯,這使得他們的生意更加慘澹了。
思及至此,那賬房先生的面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側眼撇了一眼站在身邊、同樣戰戰兢兢的管事先生。
他們素來交好,那管事先生也不是什麼見死不救的那種人,頓時輕咳了一聲,上前一步,與那獨自承受着怒火的帳房先生站在一起,對着坐在上位上的掌柜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然後開口。
「掌柜的,實在是並非我們不上心,只是那天香樓最近生意太好,再加上那家天字號戲院,我們實在是很被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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