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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衙門的人現在都轉成了圍觀群眾,大家雖然討厭溫熙總是剋扣他們的金貼,但是現在也不是說金貼的時候了,他們就等着看聶幀趕緊把溫熙給擠走,永除後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沈小魚在工坊里和幾位師傅聊了好一會兒,也知道最近衙門是非多,想着這些日子就別來了,萬一讓溫熙看着,指不定她也成了聶幀「結黨營私」所結黨的人了。
聊完了,沈小魚也該走人了,結果人還沒有走到門口,溫熙的狗腿子小廝就過來了。
「沈大人,溫大人有請,還得請您移步來一趟。」小廝陪着笑。
胡師傅他們一看這麼快就找上了沈小魚,就低聲罵一句:「和咱們倒是一臉的狗屎,碰着厲害的就一臉的諂笑了!」
那小廝仗着背後有溫熙撐腰,對衙門裏的技師和官員都敢甩臉色,也就遇上沈小魚這樣的人物不敢,真應了狗仗人勢的話了。
沈小魚知道這小廝就是個傳話的,就跟着小廝去見了溫熙。
到了門口,小廝就留在門外,沈小魚一進門就看溫熙正扶額頭疼。
「溫大人。」沈小魚行禮,心裏想着這溫熙還知道啥叫頭疼?
溫熙聽沈小魚來了,就抬起頭看向沈小魚。
「沈大人,你也是這衙門的中流砥柱了,今兒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沈大人說。」溫熙話音一落,沈小魚直接哭笑不得了。
「哎呀溫大人您可別這麼說,我就是個婦道人家,在衙門也就是個技師,哪裏就中流砥柱了,溫大人您可別鬧啊!」沈小魚可是知道這套路的,擺明了就是戴高帽子忽悠她,她有自知之明,溫熙這八成就是先禮後兵,禮過後了就是要讓她幹什麼了。
沈小魚的話讓溫熙更頭疼了,說道:「沈大人也不用妄自菲薄,在這衙門裏,沈大人可是舉足輕重,多少技師匠人都唯你馬首是瞻!」這衙門的人才沈小魚要用絕對能請的動,面子可是大大的。現在他在衙門內想要拉攏人,本質上應該就是誰掌握了沈小魚,就算是掌握了所有的技術人員了。
「溫大人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家裏還有孩子呢!」沈小魚說道,這個時候也不想和溫熙扯上什麼關係。
溫熙無奈只能直入主題,說道:「現在聶大人在衙門內結黨營私,這事兒你知道吧?」
「啊?什麼結黨營私?我不知道啊!」沈小魚趕緊裝不知道,這溫熙指不定要捅到哪糰子馬蜂窩上,啥都不摻和,愛咋在地!
溫熙看沈小魚這是擺明了不想和他一條心,就說道:「沈大人,我現在這麼和你說絕對是給沈大人留了餘地的,難不成沈大人真的要與我為敵!」
沈小魚趕緊說:「溫大人啊,您瞧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呀,我哪能啊,我也不敢啊,您是尚書,我就是個小小的技師,在這衙門您最大,我哪敢和您為敵,您說這話我可不懂啊!」
溫熙眼睛一眯,就說:「別以為你為了聶幀拉攏衙門內部官員的事情我不知道!」
「恩?」沈小魚這次是真的愣了,她什麼時候「為了聶幀拉攏衙門內部官員」了?
「溫大人,您可不能胡說,結黨營私可不是小罪名,我可經不起您這麼折騰!」沈小魚說道,剛才抖機靈還能帶着點笑意,這會兒可就半點笑不出來了,這溫熙是想冤枉她!
溫熙臉色也一愣,既然軟的人家沈小魚不吃,那他就只能來硬的了!
「沈大人,你拉攏那些技師不就是為了和聶幀邀功嗎?你給他們送信,無非就是想讓他們都站在聶幀那邊。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聶幀到底是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樣為她四處奔走!」溫熙說道,之前沈小魚讓自己的徒弟偷偷給好幾位技師送信的事兒,他可知道了!
沈小魚直接冷哼一聲:「溫大人,你要想冤枉我,那就拿出證據來,我送的什麼信你知道嗎?」簡直要笑死人了,她送的就是普通的首飾訂單和畫好的花樣,這算什麼結黨營私?他們是陷害忠良了還是貪國庫的錢了,怎麼就陷害忠良了?
溫熙一看沈小魚還這麼腰杆硬,還真有點心虛,因為那些信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他也讓小廝們趁着衙門的技師回家的時候去他們的小屋裏搜索過,什麼都沒有找到!
「沈大人就這麼有自信我沒找到一封信?」溫熙想要詐一下,反正沈小魚送來那麼多封信出去,就不信沈小魚那麼有信心一張都流不出去!
結果沈小魚當場就說:「要是找到了就拿出來,要是找不到,明日我彈劾的摺子就送到皇上面前去,溫大人這樣平白誣賴我,我就讓皇上來給我評理!」
沈小魚自然是有信心她送出去的信封全都回來了,畢竟信封里的都是訂單和人家買家訂好的花樣,等人家取貨的時候全都要拿出來用的!眾位技師平時幫忙做首飾也都是回家以後才做,在衙門裏從來不干自己的私活,所以平時都把單子帶身上,回家的時候也是一塊拿回去用的,溫熙要能找到一份都算她沈小魚輸!
沈小魚說完扭頭就走,也不管溫熙說什麼,現在是溫熙要撕破臉,也不是她沈小魚做了什麼錯事,誰怕誰?她自認為不是一個無理也要辨三分的人,但是人家都把屎盆子扣到她頭上了,那她也不能真的連個屁都不放!
溫熙有點慌了,現在他的確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沈小魚幫着聶幀結黨營私,再加上秦懷瑾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估計彈劾的摺子都不用經別人的手就直接放到了皇上面前去了。
沈小魚出了衙門,回頭撇了撇嘴,上奏摺這事兒她剛才也就是嚇唬溫熙的,秦懷瑾今晚上回不回來都是一回事兒呢,誰幫她遞摺子!
回了家,沈小魚就先洗了洗澡,大熱的天和溫熙扯皮也是費了點力氣。
洗澡過後換了身輕便的衣服,後廚那胡叔就准了點酸梅湯,準備晚飯開餐錢讓沈小魚先開開胃。
沈小魚直接喝了一碗,春芬就勸說:「少奶奶慢點喝,涼。」
「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在衙門和那個『瘟雞』說得我口乾舌燥不說,還惹得一肚子氣!」沈小魚說完就又喝了兩杯茶,這才感覺緩過來點。
天色也不早了,紅棗就讓人上菜,沈小魚一看都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就問:「少爺沒回來嘛?」
紅棗搖頭:「還沒有。」
春芬就說:「少奶奶先吃飯,邊吃邊等。」
沈小魚笑着,那就邊吃邊等吧,也不知道人什麼時候才回來。
到了晚上,沈小魚看月上中天了人還沒回來,就知道今晚是回不來了,城門也關了,城中還宵禁,估計最早也是明天了。
沈小魚睡得不踏實,以前就算秦懷瑾不回來,也會告訴他人在哪,要麼在宮裏伴駕,要麼就是衙門忙着,這次人走了不知道去哪裏就夜不歸家的情況還真是頭一回。
第二天一早沈小魚就醒了,睡不踏實躺着也難受。天色才剛剛擦亮,紅棗和春芬也都沒起,她趁着這會兒天還不熱,就在院子裏坐一會兒。
秦懷瑾是趕在城門剛開門的時候回來的,大門一晚沒鎖,他就直接回了院,然後就看着沈小魚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
「怎麼醒得這麼早?」秦懷瑾出聲問了一句。
沈小魚一聽是秦懷瑾的聲音,原本還呆滯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一抬頭就看是秦懷瑾回來了。
「你回來啦!」沈小魚開心了,之前所有的惴惴不安和五脊六獸在見到秦懷瑾這一刻就一掃而光了。
秦懷瑾上前來,說道:「穿的這麼少就在這吹風,有晨露的!」
沈小魚搖頭:「沒事啦!」然後就拉着秦懷瑾先進屋。
秦懷瑾身上風塵僕僕的,沈小魚就問:「怎麼弄得這麼狼狽?」
「昨天本想在關城門之前回來的,結果到了城門口眼看着人家城門就關了,我就在城外住了一夜的馬車!」秦懷瑾苦笑道:「有點風,有點風灰塵,就弄成這樣了。」
沈小魚心疼,擰了個帕子讓秦懷瑾擦擦臉,把外衫先脫掉。
「等一會兒家裏人都醒了就能洗個澡了,你累不累,先睡一會兒吧,洗澡什麼時候都能洗!」沈小魚說道,這天色,什麼都不干光喘氣兒都能出汗,趁着這會兒還沒上來熱氣,趕緊睡。
秦懷瑾點頭,在馬車上也睡得不好,哪裏都不如家裏睡得讓他安心。
看着秦懷瑾睡去了,沈小魚就先去了門口,把髒衣服先拿出來。
紅棗和春芬端着水盆這會兒也來了,看沈小魚醒了,紅棗剛要說話,就被沈小魚一個噤聲的動手給阻止了。
「小點聲,人回來了,正睡着呢!」沈小魚小聲的說,然後把髒衣服交給紅棗:「等人醒了就洗澡,讓後廚燒兩鍋水。」天就算熱,也不能直接用涼水洗,對身體不好。也許是早前就對秦懷瑾的小身板沒有什麼信心,現在沈小魚在秦懷瑾的健康問題上可是拿捏的死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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