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客廳吻到臥室床上,乾柴烈火一點即燃,沒多大會,佟菲的衣服被胡浩笨拙的雙手一件件去掉。
佟菲在耳邊喃妮:浩,我是你的,不管以後如何,我今天是你的,全部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要了我吧。
胡浩突然冷靜了下來,想到了這場7天的愛戀,既然自己愛她,就不能讓她沒有以後。
胡浩強迫讓自己冷靜下來,養心決運行半周,燥熱的感覺減少了不少。
佟菲明顯感覺到了胡浩的變化,愣愣的看着胡浩。
「怎麼了,你不要我,還是你認為我配不上你」,佟菲不解的問。
胡浩把被子蓋好,讓佟菲躺在自己懷裏。
「就是因為我愛你,我才不能讓你沒有以後,我今天會好好陪你的」。
佟菲聽到胡浩的話,潸然淚下,哭泣着說:「我該怎麼愛你,不管怎麼樣,這輩子我都是你的,浩」。
聽到佟菲的話,胡浩也動容了:我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難處,我也知道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幫到你什麼,我也知道你不想告訴我,不過我會努力的,努力到能幫你為止,相信我。
佟菲哭着說:浩,我相信,我相信你。
聽着佟菲哭泣的聲音,胡浩沉思半天,然後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個東西。
「菲菲,你也知道我是個窮學生,太貴重的東西我買不起,但是我把這個送給你,我想這應該算是我最貴重的東西,父親說這是母親留給我的東西,說這個東西可以幫我規避難關,現在我把它送給你,把我所有的都給你,希望它能帶個你好運」。說完胡浩把東西帶在了佟菲脖子上。
「它雖然不是鑽石,不是黃金,只是一塊玉,這東西代表着我不管何時何地都在你身邊」。
佟菲能感覺到這塊玉正在吸食自己的溫度,仔細看着這個從今天開始後被當成自己最貴重的東西,一塊小小的玉,正面四個字「浩然正氣」,背面是兩條巨龍盤旋。
胡浩看着佟菲,突然嚴肅的說:這塊玉我曾經小的時候一直佩戴,我很小的時候體弱多病,醫生也看不出毛病,後來我師父突然把這塊玉給我帶上,後來我的病就神奇的好了,直到我13歲出國的那年,父親說是要規避災難,故意說這東西丟失了,說這塊玉我必須要在18歲以後才能佩戴,我在國外呆了六年,我師父病危,回來後,我師父雖然走了,但是因為我滿18歲了,所以就不用在出去了。
我父親告訴我說:「這塊玉能幫我規避以後的災難,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小時候這塊玉救過我確實是真的,同時我一直以為這塊玉是師傅給我的,但是我出來的時候才知道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我小時候還差點要把這個送人,當時被我師傅嚴厲教訓,被罰了三天不准出門,面壁思過。」
佟菲聽到胡浩也會面壁思過,哈哈大笑起來。
「那你怎麼還敢送給我,在說了既然對你那麼重要,你還給我」,佟菲已經深陷胡浩的故事當中,早已忘記了剛剛的尷尬,把頭靠在胡浩懷裏說。
胡浩沒有接話,抬起頭看着天花板說:「但是,我師傅最後還告訴我,罰我不是因為把玉送人,而是因為那個是不是該送的人,師傅說當我決定把這塊玉送出去的時候,就要有為那個人犧牲一切的決心,因為玉就代表你,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佟菲半信半疑的聽着胡浩的話,佟菲以為胡浩告訴這些只是想說這塊玉也不算便宜,其實佟菲認為就算是地攤上的貨,只要是胡浩送的也是最貴重的。
佟菲本意是相信胡浩的話,但是胡浩的話太離奇了,說的有些全都不現實,比如如果他師傅那麼厲害,早就全國聞名了,新聞上出了太多欺世盜名之輩了。
胡浩在那沉思着陳述這些事情,而佟菲卻想着該怎麼面對以後,根本沒把胡浩的話聽進去。
思緒良久,佟菲還是沒辦法,心裏想着:「玉啊,玉,你要是真那麼厲害的話,就幫我解決下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
佟菲感覺到累了,趴在胡浩懷裏緩緩睡去,胡浩因為酒的緣故,也被濃濃的困意饒去,體內的養心決依然在快速運轉,胡浩感覺感覺周圍的一切都那麼清晰,想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甚至能聽到電話鈴聲,接着好像是佟菲的爭吵聲,慢慢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佟菲輕輕的撫摸着胡浩的不算英俊的臉龐:「浩,謝謝你,這幾天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幾天,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也許只有這樣我才捨得離開」。
佟菲想到過很多種離開的方法,最後選擇了最容易做到的,也是最難做到的。
早晨醒來,胡浩伸手去樓旁邊的人,卻發現並沒有任何人。
回頭看下鬧鐘,時間已經到了中午12點,自己這覺睡的時間真長。
接着看到鬧鐘下留下一個紙條。
「浩,對不起,沒有等你醒來,我現在有急事要離開了,估計會在外面忙上一段時間,7天的愛戀是我一生來最快樂的七天,雖然最後半天沒有你的陪伴,但我依然可以面對以後的日子,只因有你,與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都會記在心裏;我把我的電話留在了紙上,你沒有電話,辦好後請儘快告訴我聯繫方式,房子的密碼你知道,房間定期會有阿姨來打掃,你什麼時候想住就來,這是我們的家。」愛你的菲,電話:13*********。
胡浩怔怔的看着紙條,默默的把紙條放進口袋,雖然知道要分開,但是這種沒有盡頭的等待是那樣的痛,難道真的只有7天嗎?
這7天的愛是什麼,是等待,還是消失在時間中的期盼。
時間已經到了中午12點,上海的天空真是說變就變,胡浩下了出租車後以最快的速度往學校跑,但是依然不能躲過傾盆大雨,胡浩被琳了個通透。
胡浩從傳達室取回父親早已寄過來的相關證件,很快就辦完了入學手續。
「該死」,胡浩突然想起兜里的紙條,趕緊拿出來,卻發現上面的字已經模糊難辨了,該死的大雨像洗刷了一切一樣,剩下的也許只有回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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