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剛才再說蘇博士嗎?大家不是都叫她博士?媽媽怎麼叫她教授?」小男孩兒抬起頭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親。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的母親只是摸了摸他的頭髮,在他的臉頰輕柔地吻了一吻,卻沒有解釋什麼。
……
此時,牧子沭也正好到了別墅,打開了門看着蘇扶月正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床上,不由笑了一聲,將魚放在了廚房裏,洗了手才再一次走了出來。
出來時,正好看到了蘇扶月撐着臉,躺在沙發上看着她,那一頭的白髮卻是格外的顯眼。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蘇扶月的頭髮漸漸發白,從一根到現在一頭的銀髮,他想過問蘇扶月原因。
但是蘇扶月只是笑笑,從來不解釋。
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了問話的念頭,只要待在她身邊就夠了。
「我們家小沭沭真是越來越賢惠了,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誰家的小子。」蘇扶月抿着唇笑了一聲,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牧子沭臉一黑,有幾分惱羞成怒地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又偷看了不正緊的書?」
他哪裏看起來,像個娘們兒了?
總有一天,他要燒了蘇扶月那一屋子的雜書。
「沒啊,只是你都將我們女人的活幹完了,我這女人活得倒是跟個大男人一樣?平時過的比我還精緻,嘖嘖,還是說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我給你提親去。」蘇扶月赤着雙腳走到了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一邊喝着,一邊對着牧子沭說道。
牧子沭幾步上前,可對上蘇扶月的眸子時,話再一次憋了回去。
被他看得有些發憷的蘇扶月,伸手談了談牧子沭的額頭,接着皺眉道:「也沒發燒啊,杵着幹什麼?」
「蘇扶月!」牧子沭一臉正經地盯着蘇扶月,心裏頭的話憋了許久,忍不住說道,「你……魚要怎麼燒?」
「水煮魚吧,最近吃的清淡了換個口味,我記得冰箱裏還有烤鴨,熱一下再炒個菜,中午就這麼吃吧。」蘇扶月說着,嘴裏就忍不住冒出了口水。
牧子沭病懨懨的應了一聲,朝着廚房走去,接着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到嘴的話,差點就說出來了。
牧子沭你怎麼就這麼慫呢!
蘇扶月是不知道牧子沭此時的心情有多複雜,而是抱着車厘子繼續吃着水果,打開電視繼續看着電視劇。
【宿主,你是怎麼做到把一個廚房殺手,培養成五星級大廚的?】
估摸着是系統看蘇扶月太悠閒了,對着她問道。
明明是三級位面,怎麼就被蘇扶月給過成了一級位面,成天除了吃就是睡,過的跟只豬一樣。
蘇扶月歪着頭,聞着廚房裏發出來的香味,頗為自豪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估計他開了竅了吧。
【……】好答案,我竟無言以對。
蘇扶月繼續吃着水果,只是看着自己這一頭的白髮時,勾起了唇瓣朝着窗外看去,血紅的雙眸泛着一絲幽光。
三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叮叮叮——
門外響起了電鈴,蘇扶月站起身開了門,結果對上了一個看基地的管理員,身後還帶着一對夫妻跟一個妙齡少女,看着模樣似乎有幾分眼熟。
「你們是?」蘇扶月對着三個人問道。
那看基地的管理員,對着蘇扶月說道:「這是大人的父母,以及妹妹他們還給出了合照,是來投靠大人的。」
聞言,蘇扶月沉下了眸子,冷着嗓子道:「趕出去,我們基地不歡迎這三個人。」
「你個臭婊子,不過是牧子沭養的一個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發號施令!」那妙齡少女怒不可遏地指着蘇扶月破口大罵。
「……」蘇扶月懶得跟人吵,只是朝着那看守基地的管理員看了一眼,接着便打算關上了門。
結果那妙齡少女,抬起手一道雷電朝着蘇扶月劈來,恰在此時一道藍光護住了蘇扶月,直接將那少女給打了出去。
牧子沭快步地走到了蘇扶月身邊,對着她擔憂地問道:「沒事吧?」
「有事的應該是你的……好妹妹。」蘇扶月靠在牆上,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以及那對夫妻眼底對着她充滿怒火的雙眸。
「不用管他。」牧子沭看着倒下的牧安然,眼底只剩一片薄涼。
當日將他從車上推下去的是他們,現在還有臉來投靠他,是真當他牧子沭是冤大頭嗎?
「牧子沭你特麼的再說什麼?我們可是你的血親,你居然為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我,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給我道歉,不然我要你好看!」牧安然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撕了蘇扶月。
蘇扶月嗤笑了一聲,看着牧安然眼底只有嘲諷。
牧子沭卻是臉黑的不能再黑,對着牧安然斥責道:「牧安然你最好管好你這張嘴!」
「呦,現在當了大官,掌管了一個基地你就了不起了?牧子沭,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今天敢這麼對我,就別祈禱我會原諒你!」牧安然對着牧子沭冷哼道。
接着目光陰鷙地盯着蘇扶月,看着蘇扶月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妒忌的不行。
末世之後,她好不容易才擁有了異能,才有了點人權。
而蘇扶月是一個普通人,居然過的比她還好,果然騷氣的女人,總是吃香的。
蘇扶月邁開步子朝着牧安然走去,朝着她露出了一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血色的眸子徹底地暴露在了日光之下。
牧安然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她看着蘇扶月顯然有些發愣。
「啊——」接着她痛苦地撕叫了一聲,誰都沒看到蘇扶月是怎麼出手的,便看着牧安然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蘇扶月挑起了牧安然的下巴,對着她說道:「在我的基地里,辱罵我的人你倒是第一個,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送去喪屍堆去呢?」
對挑釁自己,並且良心漆黑的人,蘇扶月一向不願意善良對待。
她的善良也是有選擇權的,對欺辱自己的人,她何必留顏面。
「你……到底是誰?」牧安然捂着斷了的手,額頭上滿是冷汗,對着蘇扶月質問道。
蘇扶月抬起手撩起了滿頭的銀髮,唇角挑釁般的勾了起來,「蘇扶月,這個基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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