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施建新一同進了阿贊師父的家裏,我估計這會兒鬼叔可能都已經驚得直瞪眼了。
剛剛我和大雷只是簡單說了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他二話不說就去聯繫阿贊師父了。
我這邊才剛剛掛了大雷的電話沒多久,阿贊師父家門口這些耍泰拳的人,就立刻放我們進來了。
阿贊師父家裏看上去有些古怪,家裏拱了不少的佛像,還有幾處薰香聞着還不錯。
我對着阿贊師父家裏那些人一一打招呼,施建新也學着我的樣子,對着阿贊師父等人打招呼。
其中一個泰國人看着虎背熊腰的,是他過來招待我和施建新的。
他看到我,就用生硬的中文對我說:「我是nak師父的徒弟,我叫班猜。剛剛趙毅雷兄弟已經聯繫過我了。你們是他的朋友,是專門來請四面佛的那兩位嗎?」
我衝着施建新使了個眼色,施建新立刻上前一步,對着阿贊師父的徒弟深深地鞠躬,然後說道:「是我想要求的,希望阿贊師父能夠幫我。我會虔誠地祈禱。」
在帶施建新來這裏之前,我就已經和他說了泰國的一些文化,包括了在泰國的一些禮貌問題,沒想到他倒是依葫蘆畫瓢學得挺快。
班猜領着我們來到了nak阿贊師父的面前。那位阿贊師父長得非常瘦弱,坐在蒲團上正在冥想。
他似乎是知道我們來了,提前就從蒲團上起來,雙手合十對着我們拜了起來,嘴裏還說了一句泰語。
一旁的班猜做了翻譯:「師父說,歡迎你們到來。」
早知道這裏有專門的翻譯,我還把鬼叔找來幹嘛?鬼叔這貨要真進來了,簡直就形同虛設一般。
阿贊師父長得慈眉善目的,顯然沒有傳說中那些什麼搞邪修的阿贊師父的那種面目可憎,長得非常溫和。
班猜見我一直都在打量阿贊師父,笑着對我說:「是不是以為一提到泰南的阿贊龍婆,就覺得他們應該都長得一副惡人相?」
我搖頭說道:「那些不過世大家的以訛傳訛,畢竟耳聽為虛,很多事情還是要眼見為實的。」
班猜點頭說:「師父說,讓你們等候一下。他剛剛正在做法事,等他幫別人解決好了事情,他準備一下,就幫你們恭請四面佛。」
我和施建新點頭答應,順便還從班猜這裏詢問了有關四面佛的事情。
原來在泰國,四面佛算得上是泰國里最至高無上的象徵。而且能夠請得動四面佛的人,一定是都是一些很有地位的人。
四面佛價值不菲,想要恭請非常難,還要看緣分。阿贊師父的徒弟也說了,之所以讓施建新親自來一趟,就是要看看他到底與佛是否有緣。
若是有緣,四面佛請回了家,能夠幫他完成非常多的心愿,若是無緣,把這四面佛給請回家了,只會給他帶來很大的災難。
而我也一直都對施建新說,他要請的東西,必須要抱着一顆虔誠的心,而且我還特意讓他來泰國前,必須要清心寡欲一周。
他也都照做了,否則也不會在我看到他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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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我把我上回恭請觀音的事情和他分享過,所以他現在已經能做到心誠了。
我問班猜師父做什麼事情去了,還需要多久?
班猜告訴我說:「師父正在幫人解決降頭的事情,可能需要一些時間,請你們耐心等待一下。」
我雙手合十地點頭,然後就和班猜聊起了大雷。沒想到我一聊到大雷,班猜就很開心的樣子,讓我都懷疑兩人之間是不是又說不清道不明的基情?
班猜告訴我們大雷是他們這裏的常客,他們與大雷之間的合作已經很久了。在他們的印象里,大雷是個很守信用的人,所以他們也都很願意與大雷做生意。
這也就是大雷與鬼叔之間的區別!
大雷在做生意這方面,還是很講誠信的。只是有時候,他也分不清楚他賣的東西到底會不會出問題?
而一旦東西除了問題,反倒是讓大家都誤會他是個無良的商人了。還有一點就是,大雷生性貪玩,有點知足常樂的態度,總是有一單做一單,沒單子他也不去求單子做,比較隨性。
但等到他沒單子做的時候,就開始病急亂投醫,這才給人扣上了不靠譜的帽子,生意之路也就受到了阻礙。直到遇上了我,他的生意之路才漸漸地有了起色。
我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簡直就如同福星一般。他們也都在心裏很感激我,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就唯獨不敢隨意地坑我,對我都很誠懇。
在等待阿贊師父的時候,我和施建新聽着班猜一直都在和我們聊大雷的事情。
而施建新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他的目光一直都緊盯着手錶注意着時間,好像還很着急的樣子。
我就催促了一下班猜,班猜點頭就進了內屋,看看他師父的情況。
過了一刻鐘,班猜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對着我們招手說道:「你們進來吧!我師父有請你們!」
施建新此時鬆了口氣,連忙快步進了屋,而我也緊隨其後。
我們剛一進內屋,就看到內屋內供着一尊大佛。大佛給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我剛一進去就覺得眉心壓得非常難受,心裏還情不自禁地出現了恐懼感。
這股恐懼感逐漸在我的心裏蔓延,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正廳的那尊大佛一直緊盯着我一樣。
我被那尊大佛盯得有些頭皮發麻,連忙收起了目光,就跟着施建新快步來到了阿贊師父的面前。
阿贊師父此時盤腿而坐,他的面前還有一尊佛像,我看出來那就是四面佛。
施建新看到那四面佛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連忙雙手合十地拜了拜。
那位阿贊師父讓施建新過來對着四面佛拜一拜,然後他會開始詢問四面佛的意思,若是它願意跟着施建新回家,就會告訴我們,如果不願意,他會把這個心意告訴班猜,到時候班猜就會送我們走。
施建新十分虔誠地跪在四面佛前,動不不敢動一下。我看到施建新的腦門上都開始滴落汗珠了,可他也不敢動,任由着汗珠從腦門上滑落到臉上。
此時我的關注點就很明確了,只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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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地放在阿贊師父的身上就好了。
若是有緣人,阿贊師父一定會起身告知;若不是有緣人,那麼班猜就會把我們請走。
過了大概一小時,施建新一直都堅持着一動不動。班猜還在一旁指點說,一定要做到心無雜念,要做到心誠。
我一直都盯着阿贊師父,差點連我都想要跟着他們一起入定了。
這麼久的時間,施建新能夠堅持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終於,班猜沒有請我們離開,而阿贊師父突然站了起來,對着施建新雙手合十地拜了拜。
一旁的班猜翻譯着阿贊師父的話,阿贊師父說:「恭喜你成了四面佛的有緣人。你可以將四面佛帶回去供奉,但是一定要記得多做善事,多修心性。」
施建新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我上前幫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這時候阿贊師父已經把四面佛給打包好了,然後遞給了施建新。
施建新非常恭敬地見過,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班猜微笑着說:「恭喜你們恭請成功,請隨我來結賬。」
施建新就跟着班猜去了,而我就跟在他們後面。
我看到施建新劃卡劃了近百萬!
這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請得起的東西,聽班猜還說,這在泰國原本就是身份的象徵。
班猜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將一張寫滿了四面佛供奉規矩和禁忌的東西交給了施建新。
施建新小心翼翼地收起後,就跟着我一起離開了阿贊師父家。
請完了四面佛,施建新的心愿算是了了。他說他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供奉的。
我說那就祝你的新東物流能夠更上一層樓!
施建新笑了笑,然後說:「走吧!回去了,蘇福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處理,我得趕航班了。」
我說:「那你先回去吧。我難得來泰國,準備在這裏玩幾天再走。也正好和我那個合作夥伴聊一聊接下來合作的事情。」
施建新祝我好運後,就急匆匆地去敢航班了。他叫了一輛出租車,非常小心翼翼地將四面佛給放好了,才上車。
鬼叔這時候湊了上來,一臉震驚地看着施建新請來的東西,眼珠子都快要瞪圓了。
他說:「你……你同學這是什麼來頭?四面佛都能請得起?」
鬼叔再度仔細地打量了我一遍,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陳老弟,這大半年的,你在國內是怎麼混得這麼風生水起的?是不是還認識了不少大人物,你還沒跟我說啊?」
我說:「除了你說的靈圈裏的那些大佬,我還沒見過。現在能接觸到的圈子,差不多都接觸到了。你要讓我接觸市長之類的,也不現實啊!」
鬼叔咽了口吐沫,連忙問我:「你那朋友,到底是做什麼的?請四面佛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請的?要是請出問題了,可不是他一個人倒霉,是他所有的家人,都一起跟着倒霉。」
我說:「你就別在這裏危言聳聽了。上回你不是說,我來了泰國,你要好好招待我嗎?趕緊的吧,儘儘地主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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