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琪的事情過去了半個多月,我一直都無法安眠,甚至還經常做噩夢。一筆閣 www.yibige.com
也是從那以後,我正式踏上了做陰靈生意這條路。沒料到的是,這也是我種下的因果,只是當時我並不知道而已,當然,那都是後話。
最近幾天,我一直都在網上四處發廣告,留下聯繫方式,方便客戶諮詢。轉運飾品的生意越來越好,有不少客戶還特意發來了反饋,反響都很不錯,頻繁介紹而來的客戶也與日增多,鬼叔店鋪里的那些轉運飾品都有些供不應求了。
而尋求新的貨源,也變得迫在眉睫。
就在這時,高中同學裏混得最好的大雷突然發微信約我出來見個面。
本來我是拒絕的,可大雷說有重要的生意要和我談。看在生意的份兒上,我才答應和他出來見面。
我們約在一家茶館見面,大雷看到我的時候,態度都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大雷見着我,就沖我喊:「陳老闆,可把你盼來了。你能賞臉來,我真是非常高興啊!」
我白了他一眼,對他那副阿諛奉承的樣子嗤之以鼻。
「來來來,快坐!喝點兒什麼茶?我請客。這裏有普洱、龍井和大紅袍。」
我不耐煩地說道:「隨便。你少來這套,直接說什麼事兒?我這邊還有事兒要忙呢。」
大雷搓了搓手,笑着說道:「我聽說你最近生意不錯,親自找你出來恭喜祝賀。我們都是老同學了,之前咱們要是有什麼誤會,都是兄弟我做得太過分,你多擔待。以後咱們可要多出來聚一聚,聯絡聯絡感情。」
我擺着手說道:「你要沒什麼事兒要說,我就走了,沒空聽你在這兒瞎扯淡。」
見我起身要走,大雷一把就拉住我,說道:「陳默,我找你來是想和你談生意的。你和我過不去行,別和錢過不去啊?對不對?我找你來,可是商量賺錢的大計,你不會不賞臉吧?」
俗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雖說我跟大雷的關係一直很僵硬,但他和我談起生意的事兒,我還是耐着性子坐了下來。
「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生意人,也算是同行。你賣得是轉運的東西,我賣得玩意兒比你那個還要霸道,只不過嘛,有點兒陰邪,一般人不敢碰。雖說平日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自賺錢,可你難道就沒想過珠聯璧合一下,大家一起賺錢,共同致富?」
我嗤笑了一聲,對他說道:「不好意思。你賣得那些東西,我不感興趣。而且那些陰邪的東西,我勸你還是趁早收手別乾的好,省得給自己惹上麻煩,到時候屁股都擦不乾淨。」
大雷奸笑着說道:「哎——陳默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咱們是生意人,利益至上,要是畏畏縮縮什麼都不敢幹,那還賺什麼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這邊有些泰國的新玩意兒給你看看,絕對是你那沒有的。咱們搞個合作,一起賺錢。」
好奇心害死貓,這話一點不假。自從跟着鬼叔入了行,我這好奇心一天比一天重,我就讓大雷拿出來看看。
大雷拿出一個單肩包,嘿嘿一笑,謹慎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模樣的東西,還有幾條黑色的項鍊。
黑色的項鍊看上去格外眼熟,我猛然想起姜慕嫄脖子上戴得好像就是這種黑色項鍊。
我眼前一亮,連忙問大雷:「這黑色項鍊是什麼?」
大雷神秘一笑,說:「陳默,我就知道你絕逼對這玩意兒有興趣。這東西可以旺桃花喲,你要不要來一條?聽說你還是個老光棍,也該給自己找個女人了!」
我白了他一眼,將黑色項鍊拿在手裏把玩了一會兒。項鍊的中心掛着一個金色的吊墜,吊墜上還有一連串的泰文。
「這個東西我要了,多少錢?」
大雷豎起了五個手指頭。
「五千塊?好,我現在就轉賬給你。」
「五萬泰銖。」
我瞪大了眸子,罵道:「一個項鍊你特麼要賣一萬塊,你也太黑心了吧?」
大雷說:「我靠!這可是桃花項鍊,專門幫你找尋另一半的,可靈了!我進價就不止五千塊了好不好?這東西效果霸道,你可以去泰國隨便打聽一下,真不忽悠你。」
要不是為了弄清楚姜慕嫄戴這種項鍊的原因,我才不會花這冤枉錢。
我有些肉疼地給大雷轉了賬,大雷嘿嘿笑了起來,對我說:「陳默,和你做生意就是爽快。其他的東西你也都試試看?你看,這個是和合油,這個是桃花油,這個是人緣油。這些泰國玩意兒都可靈了,用得人都說好。你多進一點兒,做生意嘛,這貨源得廣才行!」
大雷找來的這些東西,鬼叔店鋪的確都沒有,我幾次上貨,都沒見過。
見他口若懸河地開始推銷,我不耐煩地說道:「我先拿這東西回去試試看效果。要是效果真不錯,我會考慮進貨的。」
大雷一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包你滿意。」
見他笑得那麼猥瑣,我心裏不禁一怵。
……
跟大雷談完合作的第二天,鄰居家姨媽突然登門造訪,把我爸媽嚇了一跳。
他們還以為鄰居姨媽這是打算來鬧事兒,站在門口遲遲都不敢讓姨媽進來。
姨媽笑得合不攏嘴,衝着屋裏喊道:「陳默,你給我帶的那條項鍊真靈啊!我這些天打麻將贏了好多錢,哈哈哈!以前老是走背字,自從戴上你那條轉運項鍊,天天走大運,我是特意來道謝的。」
我爸媽把姨媽領進了門,我站在一旁尷尬地笑着。
「姨媽,這項鍊錢還沒給呢。」
鄰居姨媽把一籮筐雞蛋往桌上一丟,笑着說道:「我這不是給你送來了嗎?這可都是好雞蛋,夠你們家吃上大半個月的了。」
鄰居姨媽丟下雞蛋就走了。
我爸媽面面相覷,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真夠摳的!」
我一聞這些雞蛋,立馬捏着鼻子說道:「這什麼人啊?雞蛋還是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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